“我什麼意思?你這個白癡自己的女人什麼秉性都不知道,大晚上的悄悄開保險櫃被人家發現了,以爲你藏了什麼寶貝呢,結果打開發現是這些東西,人家在你身上花費了那麼多時間,你既然滿足不了她,她就只能另外再找個大戶了唄。”
說到這,王天俊又換了一張照片給趙炳輝看,上面是一個厚厚的褐色牛皮筆記本,趙炳輝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他專門用來記賬的本子,一直被他藏在保險櫃的那個。
“看見沒,就這破本花了老子一千萬,娘地,這可是一千萬啊,嘖嘖趙炳輝這次你也算是栽的有面子了。”
王天俊洋洋得意地看着趙炳輝,譏諷的話語不斷從他的口中傳出,愈發地刺激着趙炳輝。
“那個賤人居然敢背叛我!”
趙炳輝緊握着雙拳,大聲嘶吼一聲,聲音帶着盡是憤怒。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到頭來居然會栽在了女人的手上,而且還是自己的枕邊人。
自己難道對她還不夠好嗎,她要的東西自己什麼沒有買個她,這些年來自己在她身上起碼花了上千萬,卻依舊抓不住她的忠誠嗎?
這時趙炳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李車熙,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李先生,你和我是一夥的,那個證據你會幫我的對吧!”
“不好意思趙董事長,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我和貴集團似乎並沒有什麼合作關係,你是不是搞錯了?”
李車熙看着趙炳輝,似笑非笑地道。
趙炳輝聞言頓時像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此刻才明白,李車熙是在把他當做傻子玩呢。
“你在耍我?”
“不好意思趙董事,我看你是真的有什麼誤會,李先生是和我們世科集團達成了戰略合作關係,而不是和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王天俊說到這,笑意盈盈地靠近趙炳輝耳旁,這次他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清地聲音開口了。
“讓你輸個明白趙炳輝,李車熙找你的事是我們商量過的,爲的就是讓你放鬆警惕將你一軍,同時也能敲山震虎,擾亂一下程俊龍的陣腳,你那份證據我半個月之前就拿到了,爲的就是等今天,不然你以爲那個叫敏兒的騷貨爲什麼最近逛商場逛的這麼勤,是爲了榨乾你最後一點利用價值啊老狗!”
“噗!”
趙炳輝怒瞪着王天俊,竟是生生讓他給氣出了一口老血,顫顫巍巍地倒退兩步,褚天河有些不忍,走過去將其扶住。
“呦呦呦,趙董事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旺,都噴血了啊,哎呀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一看就是整天補這個補那個補的心火上升,你可要節制點啊趙董事。”
王天俊暢快一笑,語氣中滿是嘲諷,一旁的李車熙則是淡淡微笑。
這場面一點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他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了商場的黑暗面,成王敗寇,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他已經見怪不怪。
“我,你,李車熙你!”
趙炳輝胸口不斷地起伏,氣管裡如同風箱般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原本還活力十足的趙炳輝,現在居然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這變化讓現場的人都是不由得心裡發涼。
那些剛剛入職、卻有幸跟着看重自己的老闆參加宴會的年輕一代精英更是一個個的脊背發涼,顯然這對他們以後的工作有着不小的影響。
“趙董事,你們華夏有句俗語,叫做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現在的你已經輸了,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相信警方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很快你就會被帶走,這裡的一切,都將屬於勝利者。”
說到這,李車熙擡頭看向了程俊龍:
“不只是他,你們的一切,也是一樣!”
聽着李車熙的話,褚天河和程俊龍眉頭都不禁皺了起來。
看來這個李車熙果然是有着真材實料的,居然將趙炳輝就這麼生生地給解決了,而且自己一點都沒有插手,看樣子以後必須得和他小心相處了。
在場的一些人心裡都不禁暗暗盤算起來是不是應該在宴會結束後去拜訪一下李車熙,這傢伙背後的樂金集團本就實力雄厚,現在又和世科集團達成了合作,再加上安華集團的於文釗,三股勢力聯手,整個天青省還有誰能和他們一較高下?
看着沉默不語的衆人,李車熙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是興奮地要命。
接手一個成型的集團算什麼,只有這樣一點一點靠自己努力打下的勢力纔是真正屬於他李車熙的,H國的勢力分佈已經成型,想要再近一步是難上加難,華夏這個幅員遼闊的地方纔能展現他李車熙的絕頂手段!
現在解決趙炳輝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蠶食天青省內的其他勢力集團,他相信只要再給他十年的時間,他能夠將樂金集團的華夏分公司打造成一個不遜於樂金集團的勢力,甚至還要猶有過之!
正當李車熙幻想着自己如何發家之時,站在程俊龍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被以爲是保鏢的人拍了拍程俊龍的肩膀,程俊龍打了激靈,回頭看清是誰這才鬆了口氣。
“嗯,你說的不錯,那個誰,哦對王天俊,你也收拾收拾,一會兒警察來了帶你走的時候省的你還要浪費時間。”
“誰,誰敢這麼跟我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
王天俊剛剛收拾了一個大敵,此刻心中正春風得意呢,卻聽到有人在砸自己的場子,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我說的,你能怎麼滴?”
衆人看去,發現說話的人居然是之前跟在程俊龍身邊的那個保鏢!
頓時人羣又炸鍋了。
“他不是啞巴嗎,怎麼又會說話了,你不是說他是什麼東南亞那邊的什麼專門訓練出來的聾子殺手嗎,怎麼聾子還能說話的?”
一些人開始詢問起了之前賣弄學識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