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會長。”
馮躍點頭道。
“第一場比賽,東燕大學王沛傑對戰天水大學郭冷。”
擂臺上,王守國一如既往地宣佈比賽開始,然後就提起精神準備看二人的比賽。
但出乎他意料的,他剛喊完開始,王沛傑直接一腳就將郭冷踢倒在地,伴隨着王守國讀秒結束,東燕大學獲得了第一場勝利。
緊接着是馬東文和馮躍,都是在比賽開始後短短地幾秒鐘內結束了戰鬥,令人瞠目結舌。
幾分鐘後,東燕大學和天水大學的比賽就結束了......
這堪稱是這次比賽獲勝速度最快的隊伍了。
“這羣傢伙這是擺明了速戰速決啊,這麼快就搞定了。”
劉坤被虎子扶起來看完了三場比賽,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而葉晨也看到了劉坤錶情的變化,他知道劉坤爲什麼會出現這種表情。
對方的實力超出了二人的預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支隊伍如果不出意外,最後一定會和葉晨等人相遇的。
“可惜沒有看到那個莊宗士出手,可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葉晨不也是沒有出手嘛,高手都是這樣的。”
李鑫大大咧咧地說道。
他還真沒覺得那個莊宗士能夠打得過葉晨,要知道葉晨現在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也能在自己手下撐個幾十招了,這一點就連杜君都辦不到。
你問李鑫是怎麼知道杜君不如葉晨的?
因爲昨天杜君剛和李鑫一見面,就打了一架,結果是杜君的慘叫聲響徹了這個小吃街......
接下來又進行了幾場比賽,都沒有了什麼精彩之處,趁着中午休息的功夫,葉晨易容來到了機場。
一進機場,葉晨就看到一個“斯巴達勇士”站在大廳裡,手裡舉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安德烈舵主”五個大字。
這是葉晨和安德烈之間的暗號,確認無誤後,葉晨走過去和對方交談了一會,然後二人便一塊進了廁所。
這期間,不斷有男男女女進入機場的洗手間,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一羣人從男女廁所裡走了出來。
這些人都穿着一身苗疆服飾,用圍巾遮住了臉,匆匆地往機場安檢走去。
這麼一大波衣着反常的人自然是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不時就有人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
而這一切,都被躲在廁所的葉晨看在了眼裡。
這些人都是葉晨讓安德烈找人假扮成這樣的,這個服飾是白苗特有的,安德烈的人穿上這些衣服,再前往E國,然後故意讓人拍到。
這樣一來,那個組織的人即便是真的來到東南市搜查,看到這個消息也會產生“白苗人離開了華夏”這種想法,但事實上,白苗的人都在酒吧一條街下面的地下室裡。
你們不是想抓白苗人嗎,人家都出國了,你們去抓吧,但是事實上,他們就算是在國外呆一輩子,都別想找到一個白苗人。
“葉晨先生,安德烈總管託我給您帶個話。”
見那些人都已經上了飛機,那名“斯巴達勇士”開口道。
“白日做夢!你這個叛......啊不是,安德烈先生有什麼吩咐?”
葉晨正在爲自己的妙計而洋洋得意,乍聽到對方的話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但馬上又反應了過來。
“斯巴達勇士”狐疑地看了葉晨一眼,似乎不明白葉晨剛剛在說些什麼,但想到正事要緊,也就繼續道。
“安德烈總管說,想請您有空去一趟戰斧,我們教父需要您的一些幫助。”
葉晨一愣,戰斧的老大要自己幫忙?自己現在連個東南市都快搞不定了,哪有那個實力能夠幫到你們啊?
但人家剛剛纔幫了自己,葉晨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點點頭。
“行,你回去告訴安德烈先生,我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就立刻趕過去。”
見葉晨答應,斯巴達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便點頭離去了,弄得葉晨一頭的霧水。
不過不管怎麼樣,答應千芊的事算是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等待那個組織的人到來。
靠近體育館的一個酒店裡,莊宗士正接着電話。
看莊宗士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難看。
“這件事我已經盡力了,但確實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最近東南市暗流洶涌,我能做的不多,如果你們不相信,自己來查好了。”
“哼,你沒資格跟我們討價還價,這次“他”會親自去你那,你務必配合好他,不然你知道後果!”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對莊宗士也有些不滿,字裡行間都透露着一絲的冷意。
“隨你們的便。”
莊宗士說完,不再理會對方的反應,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些老東西,最近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在他們危難伸出援手的!”
莊宗士緊緊攥着手機,強忍住扔出去的衝動,眼中的怒火卻是越來盛。
但過了一會,莊宗士還是嘆了口氣。
即便自己怒火滔天又如何,那些傢伙的勢力現在已經不是當初可比了的,現在和這些傢伙鬧翻,對自己更加地不利。
將手機放回桌上,莊宗士打開酒櫃,拿出了一瓶只剩一半的紅酒,直接用手打開對着嘴開始猛灌。
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莊宗士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冷靜。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二十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一個帶着墨鏡的年輕人下車走進了酒店,而酒店樓下,莊宗士一臉笑容地看着這個年輕人。
“東方兄好久不見啊。”
此時的酒店房間裡,馮躍三人坐在沙發上,看着正和自己會長喝着酒聊着天的年輕人,都有些疑惑。
這傢伙就是會長說的那個隊員?
長得也沒什麼可取之處嘛,看上去甚至還不如一個剛習武的人健壯,王沛傑和馬東文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會長找來湊數的。
但馮躍卻不這麼想,他太瞭解莊宗士了,這傢伙能夠把會長之位坐的如此之穩,就足以說明這傢伙的實力了。
他可不會和一個沒有價值的傢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