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苗疆有十萬大山,二人躲進這山裡,想要找到他們那是大海撈針,這道禁令是當時權傾一時的以爲顯赫之人所訂,這纔多久就被人給打臉了,這人家能答應嗎,當即便找了一位高人,施法找到了當時躲在深山之中的二人,最後關頭,男子將女孩打暈給藏了起來,最終自己被捕,押赴回京,秋後問斬。”
說到這,黃老坐起身來,拿起水喝了幾口,覺得不是味,又給放了回去。
葉晨這正聽得過癮呢,見黃老住口不講,不由有些急。
“黃老,後邊怎麼樣了?”
“後來啊,那個女孩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情郎不見蹤影,便想出山尋找,出了山卻被族人帶回了族裡,原來,官府派人來警告過他們,如果再有什麼亂子,就滅了他們一族,族長爲了族人,只好將女孩給帶回去,而女孩因日夜思念情郎,不到一月便鬱鬱而終,但當下葬那天卻有人發現從棺裡飄出一朵白花,有花無莖,乘風而去轉眼便不見了蹤影,而那天恰好也是男子被斬之日,行刑之時,衆人就見天上落下無數細小花瓣,衆人大爲驚奇,以爲異象,皇帝大驚,認爲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便下令放了男子。”
“那這就完了?”
葉晨追問道。
黃老白了葉晨一眼。
“能不能聽我說完,男子被放之後,長途跋涉回到了苗疆,卻被女孩族人告知女孩已經去世的消息,也得知了女孩下葬當天的奇異景象,男子痛不欲生,在女孩墳前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有人發現男子消失了,而男子下跪的地方,有着兩朵花,只不過這次的花多了一根翠綠的根莖,散發着勃勃生機,衆人都說這花徑是男子化成,而因這花的花瓣衆多,所以被稱爲千瓣花,‘人鬼殊途花牽絆’,這句話也言簡意賅地將整個故事給表達了出來。”
黃老洋洋灑灑地說完了故事,葉晨卻覺得有些熟悉。
“黃老,這故事怎麼感覺和梁祝有些像呢?”
“呵呵,人活一世,有多少類似的悽美故事,相似又如何,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
黃老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葉晨陷入了沉思。
獨一......無二?
……
而此時的東南市內的雙子星酒店內是熱鬧非凡。
今天是程俊龍女兒的生日,來的人卻都是東南市的一些比較有名的人物,而今天宴會的主角紫霞,此時卻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小姐,老闆說請您該去宴會了。”
金一發在門外敲了敲門,然後在門口說道。
紫霞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坐在那裡愣神。
自己的父親今天解除了自己的禁足令,所以她去了黃老的家想去找葉晨。
可等她到了黃老家,卻發現只有虎子和劉明在家,其他人都在醫院,而葉晨,則和黃老去了苗疆。
紫霞由於被程俊龍禁足在家,對於酒吧一條街發生的事並不知情,她只知道上午的時候金一發過來送過請帖,結果葉晨下午就走了。
這讓紫霞懷疑葉晨是不是因爲自己父親的事在躲着自己。
於是告別了虎子和劉明,回到家就坐在那靜靜發呆。
在家關禁閉這段時間,紫霞也想了很多,對於自己和葉晨的關係,更是每天都有新的想法。
可是自己父親對葉晨的態度卻是十分地惡劣,二人甚至已經是勢同水火。
而紫霞夾在二人中間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自己父親主動示好葉晨,紫霞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什麼突然變了性子,但是這對於葉晨和自己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本想着今晚葉晨來到聚會,自己能從中調和一下,卻不想葉晨居然去了外地。
“真的就那麼不想見我嗎?”
紫霞喃喃道。
“紫霞小姐,紫霞小姐?”
金一發在門口喊了一會,屋裡卻沒有聲音,心裡覺得有些不妙,剛想破門而入,卻見門‘吱啦’一聲打開了。
紫霞身着一身白色的晚禮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臉上也只是畫了些淡妝,卻將整個人襯托的極爲端莊典雅。
一旁的金一發看着紫霞,眼都直了。
雖然紫霞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女兒,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金一發實在是抵抗不住這種級別的而美女。
我不能動,那我看看總行吧。
“走。”
紫霞掃了金一發一眼,冷聲道。
金一發被紫霞掃了一眼,打了個哆嗦。
“是,是。”
金一發忙不迭地點頭。
然後便前頭帶路。
聚會上,衆人都在互相聊着天,也有上前想和程俊龍套套近乎的,氣氛倒是不錯。
李鑫此時則一臉鬱悶地在一旁吃着手中的食物,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雖然敲錢計劃失敗,但是葉晨既然和自己說了,自己也應承下來了,那這該來還是得來。
一邊吃,李鑫一邊看了一眼自己身邊一個包裝精美地小盒子,心裡有些猶豫。
這是肖雪根據那本秘典裡的記載配置的一種香水,據說抹在身上一點,香氣數日不散,洗完澡香氣也依舊存在。
苗疆植被茂密,多有毒瘴蚊蟲,村民靠山吃山經常要去山裡打獵採藥,便研究了此物用來驅趕蚊蟲,塗抹一次就可以持續數天。
現在經過肖雪改造,這本身驅蚊的藥劑,已經變成了香水......
於是在自己向老婆談禮物的事時,肖雪就把這個小瓶扔給了他。
李鑫瞅了眼那個小瓷瓶,這能拿得出手嗎?
但自己那點錢也買不了什麼東西,這個......就湊合着用吧。
再說,自己可以將鍋甩給葉晨嘛,反正是他讓自己來的,禮物,那肯定也是他準備的啦~
就在李鑫想着怎麼報復葉晨的時候,紫霞從門口走了進來。
一瞬間,整個大廳裡的人都靜了下來。
沒辦法,紫霞確實是太過亮眼了。
身着一襲白色晚禮服,香肩半露,黑色長髮柔順地披在身後,整個人在燈光的映照下,猶如盛開的雪蓮一般高貴而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