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龍出現了?!”丁克勒語氣震驚。
看來對於一些國家秘辛,例如這十二生肖,他也是知道一二。
丁輝也是一愣,隨後呼吸有些粗重起來。
這十二生肖,每個生肖代表一個功法,每個功法有每個功法的作用,像丁輝這種練武之人,最希望的就是武術更進一步。
且從那邋遢老頭那裡,他就已經得知修真界的傳說,還有功法的傳言。
如今,H省就有功法出現,沒準爭取爭取,不說肯定能修煉,可運氣好些還能分點羹喝。
“這個茜兒不知,總之其中出了些事故,也多謝丁澤少爺了。”她搖了搖頭,將整個過程講了七八成,其中,丁澤被威訓楓帶走這事,她沒說出口。
被一個修煉有《力牛》的人帶走,要麼好事,要麼壞事。
如果是壞事,她就不會出現在丁家,那唯獨剩餘好事了。
這好事,到底是什麼好事...歐陽茜美目婉轉,想起丁澤交給歐陽曦保管的那個檀木盒子。
空手進去,出來的時候就抱着一個檀木盒子...
要麼盒子裡有功法,要麼拿着這麼一個盒子,只是爲了引人耳目,從而趁機轉移功法。
當時光線太暗,她沒怎麼仔細注意,如今好好想想,那盒子上的確是雕刻着一條龍,就在盒子頂蓋!
可如果真的有《王龍》的話,威訓楓肯定不會傻乎乎的直接交給丁澤,反之,更會暗中保護他安全。
歐陽茜也有些猜不準威訓楓如何去想的。
她其中猜的有對也有錯,即便如此,也足以使丁澤震驚。
“龍景陽!”丁克勒聲音冰冷,眼神中更是寒芒四射,他喃喃道,“龍家打的這一手好牌。”
正當客廳氣氛緊張寒冷時,丁澤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尷尬笑了笑,選擇接通。
這是虎哥打來的,他說着除了什麼正事,別去煩他,因爲他想做一個普通人。
可這一大早的就打過來電話,顯然出了什麼問題。
電話一接通,虎哥聲音便傳了出來。
由於他嗓門本就粗獷,現如今更是大上不少,整個客廳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丁哥,不知從何處來的兩個人,打傷了咱們十幾個兄弟,說要問你的下落。”虎哥急忙說到道。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皺眉。
“我的下落?他們是誰?”丁澤疑惑問道。
“我大哥問你話呢,你們是誰!”電話那頭響起虎哥聲音,他聲音不大,這樣聽起來,反倒有種虛弱的感覺。
糟了!丁澤心中一驚。
他這段時間也是樹了不少敵,先是在醫院那一夥人,然後是紫發男子,據說是什麼虎門的小弟子,可消息從未透露,應該也不是。
然後還是李明那一夥,還有景陽!
兩人打十幾個,甚至連虎哥都受傷了,那肯定就不是十幾個了。
其中也唯有景陽或者其同夥,爲他報仇,纔來找自己的。丁澤心中一沉。
哪怕他所有屬性都處於凡人巔峰,可人家同夥肯定也有修煉功法,絕對突破巔峰了,自己只能是被動防守的份啊。
“我們是虎門的,杭飛是我們小師弟,他命燈滅之前,只和你打過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淡弱男聲,陰惻惻的有種寒冷感覺。
丁澤鬆了口氣,可心中疑惑着命燈又是何物。
若是問系統,鐵定又會套走不少套路點,也罷,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命燈?!”一旁歐陽茜驚呼一聲。
丁克勒也有些若有所思,顯然對着命燈也知曉一二。
丁澤疑惑看去,只見她有些詫異問道,“你怎麼惹上這種避世門派了,我記得他們很少問世事的。”
還不待丁澤回答,她接着說道。
“命燈,據說是用一種極其罕見的草根做引子,只要將人的舌尖血滴在那草根之上,草根就相當於和這個人達成共生一般,也就是這個人的生命。”
“人死燈滅,燈滅人亡。”她看向丁澤的目光有些詫異,又問了一邊他爲何惹上這樣一羣人。
丁澤聞言搖了搖頭,並未回話,他思索一二,又看了看丁輝,扭頭出去。
不管光頭幫咋樣,虎哥他是一定要保住的。
歐陽茜姐妹也一同跟了出去。
“我隨後就到。”丁澤聲音冰冷,掛斷電話。
......
“查一下。”丁克勒擺擺手,待丁澤飛離丁家,他才點燃一根香菸,煙氣緩緩升起。
丁輝點頭,在手機上點了點,只見手機頂部射出一道光線,直射牆壁。
畫面呈現,兩個青年站在人堆裡絲毫不怯。
這羣人多是光頭,其中也有不少綠毛,倒是顯眼的很。
這兩青年一身練功衣,體格並非多雄壯,可面對衆人,他倆眼中時刻帶着不屑。
不管丁克勒還是丁輝亦或者大管家,都能看出這兩人的不凡。
“讓你們管事的出來。”其中一人一腳踩斷一個木板凳,地面都有些裂開。
丁輝皺眉,低聲說道,“是個練家子,十五招之內。”
丁克勒點頭,繼續看向牆壁。
“小子,別在這裡狂,來喝酒我歡迎,來鬧事,也要問問我這兄弟們同意不同意!”樓梯上虎哥一臉兇狠。
他手指上帶着兩個拳刺,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帶上拳刺,也能加大超級威力,更何況虎哥這種體格健碩的。
兩個青年挑挑眉毛,不屑冷哼,朝虎哥揚了揚下巴,“你就是這裡管事的?”
虎哥緩緩摩擦拳刺,眼裡有着兇光。
“我不僅是這管事的,我還是你爺爺!”他扭動脖子,關節咔咔作響。
“對不對啊,兄弟們!”
數十混混高吼起來,其中也有不少手帶拳刺,可大多還是砍刀。
一寸長一寸強,砍刀對於混戰來說,作用不僅僅是大,看着還具有威懾力。
有了丁澤的資金,虎哥也收了不少激光短劍之類的武器,可是這武器不分敵我,也就是說刀槍無眼,所以若是一人的話,用處極大。
可多人的話,還未開大,自己就傷了幾人,哪怕看着再流批,也划不來。
兩青年面色一沉,眉宇間有着一股戾氣。
“山上,師傅管的嚴,只能切磋,完全施展不開,下山了,就遇到你們,也幸好沒讓我們失望。”其中一青年說道。
他轉了一圈,環視周圍,臉上不屑更是明顯。
而這轉圈功夫,丁克勒也清晰看到其背上的虎子。
這虎通體火紅潦草,近乎一筆構成,說是霸氣也不爲過,這虎字被一圈黃線編織的圓圈攏闊。
“關了吧。”丁克勒擺擺手。
畫面隨之關閉。
他輕輕揉揉太陽穴,深深吸了口香菸。
“我記得我讓你去過虎門吧,虎嘯涯你感覺怎樣?”半晌丁克勒問道。
虎嘯涯就是這虎門門主。
丁輝思索片刻,點頭說道,“去過,虎嘯涯的話,他更強一分。”
“如果...”丁輝正要接着說,猛然看到丁克勒冰冷眼神,他身體一緊,接着說道,“二十招之內,可斬之。”
丁克勒沉思,隨後點頭,揮手。
“安排幾個身手好點的保安,保護好小澤安全就行。”
丁輝點頭,對着對講機說了幾句,莊園內,又有幾輛懸浮汽車飛離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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