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山脈,谷底。
一座高大巨石不斷顫抖,表面不斷有着碎石脫落,隨之一股陣陣奇異波動擴散。
瞬間,數百道身影自山上疾射而出,至於目的...
俱是谷底那巨石處!
原本靜謐的臥龍山脈,隨着奇異波動,變得都是暴躁狂熱起來。
他們誰都知道,這波動,可是傳說中修仙者留下的寶物!
也是他們來此地的統一目標!
奪得寶物,即可稱王!
......
臥龍山脈,邊緣。
一座大帳篷內,擺滿各種儀器,數十人皆是面色嚴峻的盯着儀器上劇烈波動起伏的線條。
“我早就說過,男的都是大豬蹄子!”威藍月邁動被軍裝包裹的大長腿,踏出帳篷,看向樹林間道道疾射身影,冷哼一聲。
“藍月。”威訓楓瞪了一眼威藍月,看了看時間,也是無奈嘆了口氣。
“再等等,我已經通知過他們,想必不用多時,便會趕到。”威訓楓也不由得有些焦急無奈。
奪取寶物,定要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有些時候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但誰知道何時來纔算巧,且羣雄之中,皆是敵人,何來的巧與不巧之分。
威藍月冷哼一聲,心中越加不滿,可還是安靜坐定,摩拳擦掌,眼神之中也不由得有着期待興奮。
......
幾乎世界各國都在上演着這一幕,也都在緊緊關注警惕着臥龍山脈。
其中例如S國,M國這般大國,甚至還留有衆多精英部隊以及頂尖科技火力,但凡自己國家獲得那令人渴望的寶物,他們哪怕拼着被羣起而攻之的危險,也要將那寶物帶回。
至於那些小國,派來人員隨有些實力,可還是有些不夠看,他們這次前來,無非想着就算主餐吃不得,也試試能否分一羹粥喝上。
......
當然,除了國家勢力之外,還有許些各國黑暗勢力,國門頂尖門派宗門也都有人前來。
例如那峨眉派,虎門,夢劍宗,亦或者D省獨家,諸如此類,但凡有些實力的勢力門派,皆會前來。
其中各個有些實力聲望的隱世宗門,多則派來七八隱士,少的也有三五名,其中大多一身青袍,面容清秀,玉樹臨風,頭戴束髮青絲冠,有腰間佩劍,也有繫有羅盤之人...
亦有少許之人,似獨家,虎門這般行事張揚,且修法霸道的宗門勢力,大多身材壯碩,身體肌肉隆起,青筋虯聚,要麼如獅虎這等猛獸皮囊做衣纏身,要麼乾脆赤裸上身,露出那佈滿猙獰肌肉青筋的身軀。
只不過他們皆是面色冷傲倨傲的很,尤其是看向周圍各國特種精英時,更是不屑一顧。唯獨看向類似同門一般的宗門勢力時,纔會凝重一二。
在他們看來,哪怕那各國精英手上功夫再強又如何,也僅限於凡人罷了,而他們無論認知亦或者修行功法,都或多或少接觸過修仙這般。
內心深處,對於這些只會‘莽夫’行爲的凡人,自然不屑的很。
各國對這身着古裝,要麼佩劍,要麼掌盤,要麼赤手空拳之人皆是面色凝重,交頭接耳,皆是說着諸如警惕這般話語。
可也有少許國家對於這面容清秀,身材高挑,毫無威脅度的宗門隱士甚至不屑。
只見一一身白色軍裝的雄壯男子上前一步,從眼間反手掏出一鋒利短刃。
雄壯男子一出場,這臥龍山脈成千上萬各國精英皆是一滯,無人出聲,可緊接着近乎所有人都是戲謔嘲諷看着那站在四名青袍佩劍男子身前。
“R國的?這是不要命了?”
“M國一條走狗罷了,正巧試試他們實力如何。”
“切莫小瞧了這些奇裝異服之人,據說千年之前,他們便是隱於山林之間,無非是換了一代又一代。”
“對,對。且據說他們皆是涉及過那種東西。”
那雄壯男子聽聞周偉偉喧囂,大多嘲諷,不由得面色陰沉,可只能對那許些持劍隱士露出兇狠神色。
畢竟衆多隱士之中,也就這些青袍佩劍者較爲身單力薄,好些對付,至於其他,要麼黑白大褂手持陰陽盤,時不時的瞅上一眼四周,彷彿算盡看透所有,要麼身材更是高大壯碩,雙手抱臂,更是不屑。
他自然不敢去隨意招惹,可又迫切想要在各國之間立威,只能挑選一個看來最是弱小的宗門捏拿。
誰都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人人都知的道理,‘賤’性難移的R國人,自然將其表現得淋漓盡致。
“小子,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否則的話,別怪老子手中刀槍無眼!”雄壯男子回頭看了眼大本營處幾位同伴鼓舞讚賞亦或者崇拜的眼神,不由得感到彷彿光環附身,擡起短刃,舌尖貼動側面,露出猩紅殘忍笑容。
其前方青袍佩劍幾人皆是不屑無視那R國雄壯男子,在他們眼中,這行爲舉動,無疑和跳樑小醜大差不差。
那R國男子只聞耳邊嘲笑低諷聲更甚,臉上青白交替,最終怒吼一聲,舉着短刃朝那爲首之人衝去。
雖說R國在國際上口碑極差,可怎麼說這人也是精英人員,暴怒出手,用盡全力,速度自然極快,不少人都是屏氣凝神。
呼!
R國男子看着一動不動的青袍佩劍隱士,面色一喜,手中短刃呼嘯,眼看就要刺入其身體時,卻是面色一變,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身體再難動分毫。
再看那爲首之人,約麼有二十來歲的青年。他面色平淡,雖無那種孤傲神色,可始終直視那依舊有碎石脫落,散發奇異波動的巨石。
或許,他根本就不屑去看他人一眼,更不屑去露出那高高在上般神情。
“你...”R國男子面色蒼白,手中短刃距爲首青年不過一掌距離,可這一掌,在R國男子看來,怕永久都難以前進分毫。
他只覺渾身冰冷,看青年微微呼吸,身體好似一動未動,可其手掌不知何時按在腰間佩劍之上。
而那佩劍更是不知何時裂開一條縫隙,其內寒光凜凜,R國男子嚥了口口水,渾身直冒冷汗。
他終是知曉這次到底招惹了什麼怪物,心中悔恨不已,可世上哪有後悔藥。
只見青年大拇指輕輕按在刀柄之上,緩緩將佩劍閉合。
砰!
只見那人瞳孔一縮,渾身顫抖,想要開口驚恐吼叫,可張了張嘴,滿嘴盡是血液。
且周圍衆人皆是面色變化,無人出聲,哪怕同爲宗門頂尖勢力之人,同樣是眯了眯眼,看着青年,面色凝重。
“咕嚕咕嚕。”那R國男子張了張嘴,驚恐發現,視線反轉,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開來。
切口極其平滑,無絲毫粗糙,甚至無絲毫血液流出。
他上半身落下,下半身也隨之倒下,許久以後,那切口,血液才噴射而出...
地上R國男子掙扎一二之後,拖着滿地內臟,對自己大本營爬上數十釐米遠之後,再無了聲息。
整個臥龍山脈,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