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
整個屋門轟隆倒塌,兩個黑衣人倒在屋門之上,痛苦**。
這次可不止丁澤渾身一個激靈,身體一抖,手中噬蟻膏再其一臉驚恐憤怒眼神下,掉落在地。
可最是驚恐的莫過於龍燃是也。
這事之前從未發生過,且他知道若是此事暴露,等待他的將會是何種懲罰。
所以,房門倒塌之後,他是一愣,連情況都顧不得了解,竟開始左顧右盼,尋找躲藏之地。
屋門不管如何打開,都證明了自己手下難以抵擋。
現在能做的,也只有躲藏起來。
可環顧四周,他也看到歐陽曦,可僅僅瞥上一眼,知曉此事關乎性命,哪還敢多看一眼。
最終,龍燃在丁澤一臉茫然的眼神下,爬進了牀底...
爬進之時,龍燃還在警告威脅的瞪了丁澤三人一眼,尤其是在歐陽曦臉上
“真夠廢物。”丁澤撇了撇嘴,也不管其他,當即蹲在地上,煞是心疼的看着地上黃色膏藥。
這可是100套路點啊!
此時,他心思皆在這噬蟻膏之上,哪還去管那破門之人,但看倒在地上痛苦**,滿是驚恐的黑衣人,他心中也猜出個大致。
牀下龍燃心中憋屈,可還是眼神警告丁澤一番,直接被後者無視。
“徒兒,徒兒,恢復如何啊!”門外響起一聲戲謔哼笑,哪有絲毫關心之意。
糟老頭?丁澤眉頭一挑,不由得疑惑眨眼。
雖說邋遢老頭實力比丁澤高上一大截,卻無一絲高手風範,兩人凡是見面,丁澤就想報了坑錢之仇,而邋遢老頭一同這般想法。
只不過他是想接着坑丁澤。
所以兩人見面便是互相冷嘲熱諷,自然對對方的聲音極其熟悉。
丁澤一耳就聽的出來。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是丁輝亦或者熊二作風,哪怕想過邋遢老頭,可這一想法直接被其摒棄於後腦。
之前邋遢老頭也說過,不會憑藉自然實力境界,過多幹涉地球秩序的,可這那像不干涉的樣子。
地上還有兩人靠在房門上痛苦**呢!
想必剩下幾人同樣也不好過吧。
丁澤撇了撇嘴,將地上噬蟻膏清理乾淨,其中大多被他抿在牀底。
若這噬蟻膏被自己人不小心觸碰到皮膚,那可還麻煩不小,自然要清理的乾乾淨淨。
主要是解藥還要套路點啊!
“自求多福吧,小老弟。”丁澤趴在地上,無視龍燃憤怒仇恨的目光,嘴角上揚冷笑一聲,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他可沒想將龍燃就這麼交出去,畢竟碰了自己‘未婚妻’,又對其恐嚇一番,丁澤怎能就這麼放過他。
隨後,他輕咳幾聲,指了指牀下,瞟了一眼門口,有影子走進,他急忙對着歐陽姐妹挑了挑眉。
在場無傻人,她們自然瞬間明白丁澤意思,皆是點動腦袋。
“放心,以後不會再讓你受這等委屈了。”丁澤嘆了口氣,見歐陽茜面色還有些蒼白,趕忙握住其玉手,貼近額頭,輕聲道。
顯然,之前龍燃的舉動,使她內心驚嚇不弱,哪怕面色如常般平淡,可若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許些端倪。
感受着指間傳來的溫熱感,以及近乎僅僅一掌距離的清秀臉龐,只要她前進些許,定能親到。
可她又是那般開放之人,面色霞紅爭奪糾結,可還是沒做出一下舉動,使一旁舉了半天手指,準備拍攝的歐陽曦一陣吁氣,甚至還開口嘀咕了幾句窩囊,慫包等話語之後,小臉滿是不悅的坐在一旁。
歐陽茜面色更是霞紅,胸口起伏愈加劇烈,心中宛如小鹿亂撞一般,咚咚跳動。
已她的性格,不管對誰都是懷有平淡甚至清冷的態度,所以從小到大,哪裡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兩人相處她便受不的,在加上歐陽曦在一旁時而感嘆,時而撇嘴,更是更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不過,丁澤這話語雖然不多,可他無論表情亦或者語氣,都在重重打擊在歐陽茜心中最是柔弱,也最是需要去保護的心田之上。
從小到大,無論相貌,亦或者才華,她都是女輩頂尖之流,所以她身邊無時無刻都在圍繞着擁有各種光環的異性。
其中有位高權重之人,也有身世顯著之人,還有許些家境平凡了一表人才之人,但其中皆是單論相貌,出類拔萃。
甚至大多數人,都早早爲其許下海誓山盟,但無疑被歐陽茜面無表情的推辭拒絕。
可唯獨丁澤卻是不同。
因爲他做到了,做到了她最想要得到的行爲。
“謝謝。”歐陽茜心中突然平靜,凡是握着丁澤手掌,眼眶微紅的輕聲道。
牀底的龍燃又是一頓咬牙切齒,狠狠握拳。
他雖看不到畫面,可看着兩人相距如此之近,任誰都能猜到他們在做什麼。
“原本是我的東西!”龍燃雙眼血紅,手掌都被捏的有些變形。
若非有人突然闖進,怕他早就生米成熟飯,可現在,只能將一切怒火憋在心中。
丁澤笑着搖了搖頭,抽出手掌,輕輕劃過其耳邊順滑金髮,眨了眨眼,手指再度劃過,竟無一絲阻擋感。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竟是有些嫉妒起來。
“用的可是飄柔?”
歐陽茜一愣,顯然沒猜到丁澤會如此詢問,可看到他一臉羨慕的看着自身一頭金絲,忍不住噗嗤一笑。
和丁澤在一起,她臉上的笑容可稱爲幾何倍增長。
她還未開口,便看到丁澤身後出現一人,面色先是驚慌一分,可心中早已接受,就算被看到又如何。
“徒兒!你!你!你!”邋遢老頭指着丁澤背影,灰白眼珠子轉了轉,一個閃身來到丁澤身邊。
以他的實力,看不看得到都是無所謂的,只要能感受得到就行。
“這位可是徒弟媳婦兒?”邋遢老頭嘿嘿一笑,在丁澤一臉嫌棄的表情下,伸出乾枯手掌,“給個大紅包,喜慶喜慶唄。”
噗!
聞言,丁澤先是一愣,可之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沒把桌子掀飛。
向來是長輩給晚輩紅包,且邋遢老頭一口一個徒兒徒兒的叫着,自然已將自己當做長輩。
可他開口竟是討要紅包,哪還有一個長輩,一個師傅的樣子!
“我!我!我!”丁澤捂着胸口,面色通紅,忍不住罵出一經典國罵,可隨後考慮到關乎自身修養,強行忍耐下去。
雖粗口沒能爆出,但丁澤還是一拍桌子,桌子上浮現出一巴掌印記,可見其心中怒火。
若非是打不過邋遢老頭,不然他早就擼起袖子,什麼尊老愛幼通通滾一邊去。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