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不在,有情況嗎?”丁澤坐在綠光酒吧包間內,擡頭問道。
實在是這次重新裝修,有了丁澤的資金,可謂是和貴虎酒吧相比,完全大變樣,豪華的多!
兩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
許些單間還設有金簾銀窗,甚至地面牆壁都是用的品質不凡的大理石裝修的。
而這單間沙發更是鬆軟的很,彷彿有種陷進沙發的感覺,比丁家的都要舒服許多。
丁澤也是第一次嘗試,可是好奇得很,來回坐來坐去,倒是歡樂。
且不說征服虎哥時,他是如何記恨丁澤,可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長時間相處,皆是發現對方是值得一交的鐵哥們。
所以,虎哥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跟着丁澤,跟着丁哥。
沒錯,他徹底將丁澤認作大哥,可丁澤卻是時刻懷有照顧兒子的心態,幫助虎哥。
不知虎哥知曉自己處心積慮的交好丁澤,卻被丁澤當做兒子相處,心中有何感想。
虎哥見丁澤如此喜悅,嘿嘿笑着一摸光頭,一同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沙發,一臉自豪,神秘兮兮道,“真皮!專門爲丁哥弄來的。”
丁澤聞言,眉頭一挑,笑着摸了摸虎哥光滑腦袋,手掌一揮,瞬間30億移至虎哥卡中。
而虎哥感受手臂震動,他好奇點開看去,頓時瞪大眼睛,一臉震驚茫然。
再擡頭看丁澤時,見後者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他幾乎瞬間撲倒在地,抱着丁澤大腿,雙眼通紅叫道。
“丁哥,我...”虎哥滿臉通紅,他從小輟學在家,算得上一介粗人,咬牙想了半天,雙拳緊握,咬牙認真道。
“從今往後,丁哥一句話,我李書燕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決無一句怨言!”
丁澤也是一愣,心中感想甚多,最終微微一笑,拍了拍虎哥肩膀,使勁吸了吸鼻子,強裝鎮定打趣道。
“行了行了,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而且,30億不多,對我來說用途不大,可對於你和光頭幫來說,發揮的作用可比在我這發黴好的多。”
“而且,我這個幕後大哥,總要付出些什麼,對吧?”
虎哥聞言,用力點頭,可隨後卻又想到什麼,趕忙搖頭,看的丁澤苦笑不得。
“叮咚。”
“《忠犬》熟練度增加30點,當前熟練度(363/1000)”
丁澤眨了眨眼,仔細打量一番虎哥,將其拉入身邊坐好,到了一杯啤酒和一杯果汁。
丁澤答應過母親,而母親也告誡過丁澤,所以他向來不去喝酒,不管什麼酒,他都是一滴不進。
“《忠犬》可真是本神奇的功法...”丁澤和虎哥碰杯,將果汁一飲而盡,看着虎哥,心中感嘆。
起初看系統介紹,《忠犬》這一門功法僅僅可用作輔助類型功法,對自身實力卻是毫無益處,丁澤便也沒去關注。
可經過這件事,虎哥解散幫派,獨自去尋找他的這件事,丁澤發現,這《忠犬》可真不一般。
忠,忠誠,犬,變相的忠誠,就例如人與人之間的好感度一般。
若是熟練度上去,隨便一個手下都可以極其信任,倒少些尋常幫派之間的勾心鬥角,膽戰心驚。
像什麼手下刺殺老大這般行動,在丁澤身上就完全不會發生,雖說是人心隔肚皮,但對於《忠犬》這般難以科學解釋的修仙者功法,幾乎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而且這三百來點熟練度大多從虎哥身上獲得,足以說明虎哥已經算的上是一個真正的手下,不然他也不會得知丁澤出事,便開始着手解散幫派的。
他一手創立幾十年的幫派,究竟是何等的決心,可以讓他狠心解散。
“虎哥,我聽門口那綠毛說,這光頭幫是要更名易主?”丁澤眯眼問道。
虎哥聞言都是一愣,看來對此事也不知曉。
“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倒有解散這一想法,可現在丁哥安全歸來,這想法也便打消了。”虎哥皺眉思索片刻,還是搖頭否定,隨後撓着光頭嘿嘿笑道。
“不知道...不知道...”丁澤張開雙臂,靠在沙發上,皺眉思索,片刻後,面色一變,雙眸都有着冰寒浮現。
“這件事...不可能是空穴來風,或許...”他半眯着眼,瞥了一眼虎哥,聲音都是陰寒得很,“或許,你已經被架空了。”
虎哥聞言,面色劇變,手臂脖子都有血管凸起,猛然拍向桌子,更是爆出粗口,“娘希匹的!是誰?!”
他怒目圓睜,臉色都因憤怒激的通紅,嘴裡更是不斷喘着粗氣,恨不得將那人直接吞了一般。
他這反應可比丁澤刺激的多,當然也多少因爲,他這幾十年,把幫派擴建到如此地步,最是明白這般艱難不易。
而他其中,也見過太多的被手下策反,被取而代之的幫派,可那些幫派最終的結果,大多一步步走近深淵。
畢竟,一個幫派大哥努力了幾十年的結果,豈能是一隻阿貓阿狗隨便便可取代的?就算是有能力,也要有那份帶着幫派愈加壯大的心。
而唯有一步步走過來,知道其中的不易,纔會有那種心,否則的話,唯有死亡。
沒人希望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一切付諸東流,虎哥同樣如此,所以他纔會比丁澤反應激烈的多。
“激動什麼?怕沒人知道?”丁澤皺眉不悅,低聲呵斥。
虎哥憤憤坐下,欲是憋屈,還想吼叫,結果被丁澤一眼瞪了回去。
“你還是太年輕,”丁澤無奈搖頭,語重心長道,“永遠記得,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一個竊賊呢。”
丁澤冷笑一聲,“沒準,就算你不想解散,他還會想方設法的逼着你解散呢。”
兩人再度交談許久,大多爲如何應付,而以丁澤的實力,原本不屑去管,可對方野心竟如此之大,且那人或許僅僅是個傀儡,重頭戲可是他身後的勢力。
而丁澤的目標可是帶着光頭幫走向全國,若是連這些東西都解決不了,直接解散得了。
實在不行,大不了孤身前去,殺他個七進七出,實在不行,使出靈氣,看誰能擋。
雖有些不齒,可那又如何,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丁澤越想越氣憤,彷彿自己的蛋糕,突然冒出一夥人想要將其佔爲己有一般。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丁澤咬了咬牙,和虎哥商量了半天如何引蛇出洞等等計策。
時間不晚,夜生活已經開始,若非丁澤這一包間隔音效果極佳,沒準兩人說話都還要貼近耳朵呢。
“我也該走了,這段時間準備準備,H省有大事發生,記得到時我會聯繫你,一定要接到我,我還有大把青春揮霍呢!”丁澤一字一頓道。
虎哥連忙道是。
“最後,”丁澤抱了抱手臂,認真的點了點頭,“給我來件衣服,還有懸浮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