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美女都置高峰生死於度外,高峰就只得硬着頭皮往牆上跳,後退了數十步,一腳踩到污泥裡,將鞋搞溼了,他也只得將鞋脫下,光着腳助跑。
高峰試跑了幾次,顯然是自信心不足,對這次飛檐走壁沒有絕對的把握,也引起衆美女的不爽,對他好一頓噴,罵他丟人現眼到家了,沒有金鋼鑽,還攬這瓷器活幹嗎,就連三位偉哥也看不下去,不就是十幾米的高牆嗎,我們也能飛上去。
三位偉哥不服氣,一個接一個助跑像井底之蛙一樣往牆上跳,結果都撞在牆壁上,頓時成了三張武大郎炊餅,貼了好長時間才掉落下來。
高峰做了最後一次助跑,踩着三位偉哥疊加在一起的身體上縱身飛上牆頭,正如他自己估計的一樣,還就差了那麼兩公分的高度,一下子就掛在那鐵絲網上面。
“我去啊,我奶奶的估計得沒錯,還就是差了那麼兩公分,這下可要命了,一來丟人現眼了,二來這可是帶電的鐵絲網,不但現眼還丟了性命。”
高峰像條抹布一樣掛在鐵絲網上面,他心想這下完蛋了,肯定會被電死。
“嘿嘿,高帥哥,我們可沒想到,你這麼精得一比的人,也會腦袋短路啊,你明明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還硬往上跳啊,這可是你自己往上跳的啊,跟我們沒有關係。”
看到高峰掛在鐵絲網上面,衆美女可是喜不自勝,見過傻瓜,可沒見過這樣的傻瓜,他稱世界第一,沒有人敢稱世界第二。
“喂,美女們,怎麼跟你們沒關係啊,這關係大着呢,不都是你們逼我的啊,我是被逼無奈才跳的呢,本來我就沒有把握,你們硬逼的啊,你們趕快去通知監獄拉閘刀,切斷電源啊,要不然一會我就焦黃了。”
高峰着急了,自己掛在帶電鐵絲網上面,就跟那手機充電一樣插在電源上面,那一會就會焦黃了。
衆美女道:“高帥哥,你以爲監獄是你們家開的啊,你說斷電就斷電啊,就是我們自己家開的監獄,你已經觸電了,我們跑過去切斷電源也無及於事,你只能被電成焦黃了,還不如我們放點孜然,我們就喜歡孜然味,還可以放點胡椒麪。”
高峰叫起來:“我去啊,你們這些黃毛,你們夠意思啊,本帥哥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衆美女們道:“嘿嘿,高帥哥,你這樣多好啊,穿着女人的旗袍,露出性感的屁股掛在鐵絲網上面,那可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監獄的獄警們發現你以後,那都會替你惋惜的呢,你做鬼不放過我們,那就請你做鬼吧。”
“是啊,高帥哥,拜拜了,誰讓你長着豬腦子,根本沒有把握的事情,你還以身相試,這能怪得了誰啊,你自己都說過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呢。”
衆美女說完拍拍屁股就走,急得高峰大叫。
“喂,美女們,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你們得救我下去啊,我這被掛在上面,我還沒辦法用力了。”
衆美女們揮揮手:“高帥哥,什麼叫見死不救啊,我們根本就沒見到,你就好好掛着吧,說不定能掛到明天天亮,等着獄警們救你吧。”
美女們揮手告別,高峰不肯死心:“喂,你們不能走啊,你們要上哪去啊,招君救我啊,曉月救我啊,蘭花姐救我啊,你們可不能扔下我一個人。”
王招君與王曉月道:“高帥哥,我們又不會飛檐走壁功,我們就是會那麼一點,比起你來,我們是小巫見大巫,我們哪有能力救你啊,我們要救你的話,那不是讓我們自己送死啊,你就慢慢等機會吧。”
少婦馬蘭花也回答高峰:“高兄弟,對不住啊,你姐跳廣場舞還行,讓我跳牆那可不行,我也不敢冒這險了,你只能自救,我相信兄弟你是吉人天相,說不定就不會有事,頂多在上面掛幾天,我們走大門進去了。”
“你們說什麼,你們走大門進去?”
高峰一聽衆美女們說走大門進去,他就很納悶了,王曉月笑着告訴他。
“高帥哥,對啊,我們是走大門進去啊,這監獄獄長是我老爹最好的戰友,我跟他打了電話,讓他放我們進去啊,所以我們就走大門進去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高帥哥,我還告訴你啊,我跟獄長說過,讓他停五分鐘的電,所以你掛在鐵絲網上面會沒事,當然這隻有五分鐘的時間,現在只有三分鐘時間了,一旦監獄送上電以後,那你就自己看着辦吧。”
這羣美女們說完就大搖大擺地離開,急得高峰大叫:“我去啊,好你個王曉月啊,你這是謀殺親夫啊,你明明可以從大門進入,你還騙我跳牆,你這故意害本帥哥啊。”
王曉月拍拍屁股一蹦一跳離開:“對啊,高帥哥,我就故意害你的啊,我就是想謀殺親夫啊,我不害你我能害誰啊,有本事,你現在下來咬我啊。”
“王曉月,你等着啊,等我下去,我非咬你不可,我不把你屁股咬下一塊肉,我就不姓高。”
高峰衝着王曉月大聲地嚷,王曉月卻十分雀躍,彷彿高峰要咬她屁股,她感覺挺興奮一樣。
衆姐妹來到監獄大門前面,監獄獄長正等在門前,王曉月開心地蹦過去,調皮地揪了獄長的鬍鬚一下。
“叔啊,你這形象不太好啊,有些三本太郎的模樣,你不怕局領導給你一個處分,或者把你開除了。”
那獄長爽朗大笑:“黃毛丫頭,越來越像王成功了,說話都一副領導的味道啊,要開除你叔啊,除了你爸有這權力,別人就沒這個權力啊。
丫頭,你這不是有事找叔,你恐怕都想不起叔來吧,你叔還一直等着你當兒媳婦呢,改天看個日子,把這大事給辦了吧。”
王曉月笑道:“叔,你真會開玩笑,你比我爸還厲害,一口氣生了兩閨女,你哪來的兒子啊,我想做你兒媳婦都沒門呢。
叔啊,你跟我爸怎麼弄的啊,還都是從二炮出來的兵,怎麼就生不了一個帶把的啊,你不覺得挺遺憾啊。”
“哈哈,丫頭,我有什麼遺憾的啊,沒有帶把的怎麼啦,你看你這黃毛丫頭,比幾個帶把的都強。”
監獄獄長哈哈大笑,王曉月大大咧咧回道:“叔啊,那可不是,我王曉月能頂十幾個帶把的呢,你家也不錯啊,我的兩個妹妹,也能頂十幾個帶把的。”
“王曉月,你別吹牛比了,你再吹下去,這監獄周邊的牛都要被你吹死了,你還是趕緊讓這叔多停一會電,要不然,你那帶把的男朋友就會烤焦了。”
女警王曉月也是一個會吹牛皮的人,跟這監獄獄長開起玩笑來沒形了,自吹自擂都快上天了,曉月市一姐梅瑰有點看不過去,她還替掛在鐵絲網上的高峰着急呢,這五分鐘的時間太短了,那就上會廁所的功夫,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那並非上廁所的功夫,只是上廁所功夫的五分之一,年輕人都愛上馬桶了。
“哎喲,我把這茬忘記了,還有個人掛在鐵絲網上了呢。
叔啊,你把電再停五分鐘,我那帶把的男朋友還掛在鐵絲網上了。”
“啊,丫頭啊,你城會玩啊,怎麼能把帶把的男朋友掛在鐵絲網上啊,怪不得你讓叔停五分鐘電呢,你也挺有意思的啊,誰的男朋友不帶把啊。
丫頭,不過,對不起啊,你只讓我停五分鐘電,我就安排只停五分鐘,這鐵絲網是獨立的一條線路,它也是可以定時控制,所以這會已經送上電了。”
“啊,叔啊,你可害慘我了,你可把我帶把的男朋友害慘了,我的個娘啊,這下子可玩大了,我那帶把的男朋友出大事了。”
女警王曉月一聽監獄獄長的話,她就像瘋了一般跑出去,一邊跑着一邊懊悔不已,那羣美女們也跟着後面狂跑。
“帶把的高峰,你一定要挺住啊,你一定要挺住啊,只要挺住十幾分鍾,你就有救了,我們搭人字梯也會把我救下來。”
“去球吧,美女們,這可是電啊,高兄弟能挺得住啊,還挺十幾分鍾呢,你讓誰挺一秒鐘都挺不住,還有搭人字梯救高兄弟,那不是你們都得被電死啊。”
碰了牆壁的三位偉哥突然腦袋開竅了,想到電可是母老虎,只要觸到電,那就是幾秒鐘的事情,誰也挺不住十幾分鍾,再有有人觸電的時候,千萬不能盲目去施救,像高峰掛在鐵絲網的情況,那衆美女要搭人字梯上去施救的話,那隻會死路一條。
“也是啊,三位偉哥說得太正確了,我們不能這樣冒險,不能搭人字梯對高峰施救,只能想其他辦法,比如拿磚頭將他砸下來,或者用鐵鉤將他鉤下來。”
“王上樑,你就是個豬腦子,你拿磚頭砸高峰,那不也是要被砸死啊,你用鐵鉤鉤他,那也好不到哪去。”
美女王上樑想出幾個辦法,立即就遭到張愛青的反駁,王上樑就反問。
“張愛青,你不是豬腦子,你腦子好使,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啊?”
張愛青就道:“我的辦法最管用,那就是站在下面看着高峰被電死。”
“我去啊,張愛青,你不但是豬腦子,你還是個歹毒的女人,你是見死不救啊。”
衆美女一邊往高峰被掛的地方跑,一邊打着口水仗,當衆美女跑到出事地點時,大家都驚恐萬狀地尖叫起來。
“老天爺啊,你真有眼啊,把個帶把的高峰烤得只剩下一件旗袍了。”
監獄的牆頭鐵絲網上面只剩下一件旗袍,而高峰的人早化爲灰燼了,這電老虎就是厲害,這纔多大一會的功夫,轉眼的功夫,活生生的人就沒了。
“蘭花姐,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太傷悲,你也別往上拼命爬了,你是爬不上去的呢。”
最傷悲的人是少婦馬蘭花,她拼命地往監獄的牆上爬,楊貴妃過去勸慰她,馬蘭花告訴楊貴妃。
“貴妃啊,人可以沒有了,這旗袍不能沒有啊,這旗袍花了我不少的心血,我逛了好幾次商場,偷偷用手機拍下款式,然後網購的啊,那兩百多一條啊,這是我最中意的旗袍,我不能沒了它。”
“我去啊,蘭花姐,我還以爲你爲高峰傷心難過呢,你原來是傷心你的這件旗袍啊,你也別再爬了,你那件旗袍也隨高峰而去了。”
衆美女一聽都一片驚呼,看來這人的感情就只是瞬間,關鍵的時刻還不如一件旗袍,馬蘭花的那件旗袍也被電引燃了,一團火過後就瞬間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