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查百度指出了那女人的錯誤,那女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背錯了口訣,而她是受父親的影響,那就說明她父親錯的更離譜,都背錯了幾十年的口訣,幾乎是一生的錯誤,一直算着了錯賬,怪不得他父親一生都沒有賺錢,一直做着賠本的生意。
那女人對高峰是感激涕零,她竟然從那櫃檯裡蹦了出來,抱住高峰的脖子,雙腿夾住高峰的身軀興奮異常。
“兄弟啊,太感謝你了,不是你指出這個錯誤,你姐將會一直錯下去,你姐也將一直天天這樣起早貪黑算下去,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是姐一生中算盤生活中最重要的人,不是姐已經結婚,你姐真會以身相許。”
女人興奮的力量是巨大的,從這個女人身上就可以看出,她能從這麼高的櫃檯上蹦出來,高峰相信這也是她生命中蹦得最高的一次。
“哎呀,姐啊,你能不能下來,男女授受不親,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成何體統啊。”
一個大女人蹦到自己的身上,這讓高峰有些尷尬,如果換成女神隊任何一個美女,高峰那也是樂意,就是高峰不樂意,他也沒法拒絕。
“哼,兄弟,你是嫌棄你姐不漂亮吧,那是你沒看到你姐的臉,你看到你姐的臉後,你就會心甘情願地抱着你姐了。”
這也是一方面,是個男人都喜歡漂亮一點,外貌控的男人很多,高峰也不例外,他也是喜歡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一直低着腦袋,他根本就沒看到她的臉,不知道這女人是何等地醜陋呢。
這個女人是長頭髮,她稍微低頭就把臉遮擋住了,那一頭的長髮如瀑布一樣,一泄而下,她低頭的話,都得空出一隻手捋着頭髮,當她把臉擡起來時,高峰不由得驚叫起來。
“姐啊,你這明顯就是一個花瓶啊,人家說漂亮的女人就是傻,漂亮不能當飯吃,看到你的臉蛋以後,我還真相信了這些話說的太有道理了,你不但不能當飯吃,你還要倒貼錢給人家,你這生意做了三年就賠了三年錢。”
這女人還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長着一張精緻的臉蛋,年齡也就三十出頭,比少婦馬蘭花大不了幾歲,那氣質比馬蘭花不差。
“嘿嘿,兄弟啊,你姐是傻了點,你姐也情願傻點,還是漂亮點好,漂亮是買不來的,而傻隨便就能買來。
兄弟,我得問你,你剛纔咋咋乎乎闖進來幹什麼,要什麼瓢來着啊,你要瓢誰啊?”
這位少婦想起了這個茬,她不提這茬,高峰還差點忘記了。
“嘿嘿,姐啊,我是要瓢啊,我是要瓢你啊!”
那女人問道:“兄弟,那我問你,你是兄弟還是妹妹啊?”
高峰道:“姐啊,你咋說話啊,本帥哥純爺們啊,怎麼你問這話?”
那女人道:“兄弟,你既然是純爺們,那你怎麼穿着女人的旗袍,而且拉鍊還開了,就你這樣還純爺們,從那看出來你純啊?”
“哎喲,我去啊,這臉丟大了啊,我怎麼沒換衣服就來了,我怎麼把蘭花姐的旗袍穿來了啊,我得回去換衣服去。”
這女人一句話,高峰才意識到自己還是穿着少婦馬蘭花的旗袍,以及裡面的內褲還是馬蘭花的內褲,這面子可是丟到家了。
高峰尷尬萬分,將那女人扔到櫃檯裡,慌忙奔出去,他一邊往外跑一邊還對這女人說。
“姐啊,我換換衣服再來瓢你啊,你就做好準備啊。”
高峰健步如飛,旗袍的拉鍊開的更大,高峰的動作又大,屁股扭得像蛇游水一樣,尤其那肉絲內褲一晃一晃,更是讓人魂不附體,把那女人都看得陶醉了,她又從那櫃檯裡蹦出來,朝高峰大喊。
“兄弟啊,你要瓢我,跟這衣服沒關係,你穿什麼衣服都行,你這旗袍才更性感呢,你就給我回來吧。”
這女人有些着急,人是蹦出來了,腳卻掛着那櫃檯沿了,整個人像掛壁畫一樣掛在那櫃檯上面。
“奶奶的,不換就不換,反正我已經穿着出來了,這旗袍也挺合身,何況我可是來瓢你的呢,那注意這麼多幹什麼。”
這女人一句話,把高峰給喊回來了,高峰返回來,將這女人給拉下來,用腳踩着她的後背,惡狠狠地罵起來。
“郭大俠,你太欺人太甚了,你竟敢欺負你弟媳,你慫恿着你母親一塊欺負她,你難道不知道馬蘭花有多辛苦,她一個弱女子養活一家人,還要忍受外人的白眼,以及你們的白眼,你還是人嗎,你們母女還是人嗎,她可是你最親的人。
郭大俠,你給我記住了,今年的明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今天就要瓢死你。”
“啥子,兄弟啊,什麼今年的明天是我的忌日啊,應該是明年的今天才對啊。”
高峰罵半天,這個女人還提醒他,他說的話不對,今年的明天不可能成爲自己的忌日。
高峰罵道:“哼,你別給我嬉皮笑臉,我說什麼時候是你的忌日,那就是你的忌日,哪怕是今年的明天,還是後天都沒關係,那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
郭大俠,你跟你母親都是喪盡天良的人,你是受人唾罵,受人唾棄,我今天非得瓢死你,你就等死吧。”
高峰想起馬蘭花說的那些事,想起郭大俠母女的喪盡天良,高峰就義憤填膺,怒火就像被火柴點着的引線一樣燃燒起來,還是熊熊燃燒。
“哈哈,兄弟啊,你不就是瓢我嗎,你怎麼整這麼多啊,好象你被什麼郭大俠虐待慘了一樣,你要報仇一樣,你也別整這麼多,你就直接來瓢我吧,我正等着你呢。”
高峰越罵越氣,那女人卻十分開心,她還表示等高峰瓢等的着急。
“好吧,你既然這麼着急被我瓢,那本帥哥就不給你客氣了,這也算是我替馬蘭花瓢你,我現在就開始了。”
高峰說完就動手了,對這女人噼哩啪啦一通拳打腳踢,下手也十分地重,根本就沒把她當女人,當成了可惡的流氓一樣。
“哎呀,兄弟啊,你說話不算話啊,你不是要瓢我嗎?你怎麼對我動手了,還下手這麼狠啊,將我往死裡揍啊,哪有這樣瓢的啊?”
高峰動手後,這女人就慘叫起來,說高峰說話不算話,高峰哼哼道。
“哼哼,郭大俠,你以爲我要怎麼瓢你啊,你對蘭花姐這麼狠,我當然要暴揍你,我剛纔也告訴過你,今年的明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就準備自己給自己收屍吧。”
“哎呀,兄弟啊,要知道你是這樣瓢我,我早就承認自己不是郭大俠了,你趕緊住手吧,郭大俠是我鄰居,你去瓢郭大俠吧,我是不願意被你這樣瓢了。”
這個女人被高峰揍的受不了,她說自己不是郭大俠,郭大俠是她的鄰居,高峰冷笑起來。
“郭大俠,你還想耍賴,我能信你嗎,你遇到我了,你就自己給自己收屍吧。”
那女人又叫苦不迭:“兄弟啊,自己怎麼給自己收屍啊,你能自己給自己收屍啊,你先收一個我看看。
兄弟,我真沒說假話啊,我真不是郭大俠,我是她的鄰居,你可以想一想啊,郭大俠能有我漂亮嗎,她可是一個醜八怪,而我是一個大美女。”
高峰哼哼道:“郭大俠,我纔不信你呢,我可不是傻瓜,我是按着你的名片找到你家店的,你是太陽能淨水器店,我怎麼可能找錯人,你就別耍花招了,我也不管你自己收不收得了屍體,那你都逃脫不了這一頓胖揍。”
高峰不聽這女人的辯解,又狠狠地跺幾腳,這個女人就叫的更厲害。
“兄弟啊,那就請你再走出去再看一看門牌,看一看是不是太陽能淨水器店,看看店名下面的聯繫人是不是郭大俠啊?”
“是嗎,本帥哥還會看錯嗎,應該不可能,不過抱着對你負責,我還是出去看一看。”
高峰闖進來時,他還有些納悶,郭大俠的門牌是不是掛歪了,佔了人家店的位置。
高峰退出去仔細看了看,看了兩分鐘,他就走進來將這女人扶起來,對她抱了抱拳。
“姐啊,對不住啊,你還真不是郭大俠,你是李大俠啊。
姐啊,不知者不爲過,你就當是小小鍛鍊了一下,就當被我按摩了一下,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我就此告辭了。”
高峰道歉完,迅速就離開這家店,那女人在裡面痛苦地叫喚。
“兄弟啊,哪有你這樣按摩的啊,哪有你這樣鍛鍊的啊,看把我的臉蛋按成啥了,以前我是漂亮的李大俠,我現在是醜八怪的郭大俠了。”
高峰出醜了,竟然誤會傷了人,把李大俠當成郭大俠了,這誤會鬧得太大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鬧這麼大笑話。
高峰急匆匆跑出來,迎面與兩個人撞了個滿懷,高峰被撞得翻了幾個跟頭。
“我去啊,我這是撞在牆上了啊,把我撞得翻了幾個跟頭。”
高峰爬起來時,他發現並非一堵牆,而是兩個肥壯的女人,這兩女人只穿着三點式呢,一身的橫肉。
這兩個女人被高峰撞着以後暴怒:“你個不長眼的傢伙,你們竟敢撞我們郭大俠母女,你不想活了啊!”
高峰問道:“喂,你們誰啊?”
這兩個女人又怒目而視地吼起來:“奶奶的啊,我們再一次告訴你這丫的,我們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大俠母女,你敢撞我們母女,你就是不想活了。”
“哈哈,原來,你們就是郭大俠母女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帥哥正等着你們呢,你們就準備給自己收屍吧,李大俠我現在不虧欠你的了,我替你報仇了。”
高峰一聽說面前的兩個女人是郭大俠母女,高峰興奮異常,當時就對這對母女動手了,將兩個人暴打了一頓。
這一對母女被高峰打得抱頭鼠竄,慌不擇路,跑出去兩百米,母女摔了個仰面朝天,當她們倒下去的時候,就聽見三個人慘叫起來。
“高兄弟,你快救我們啊,我們是你的三位偉哥,有一堵牆壓着我們了啊,我們不想給自己們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