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青的胡亂推理,把王上樑惹急了,掐着她的脖頸不依不饒,兩位姑娘鬧騰不休,女神隊隊長海軍女軍官王招君喝斥她們,她們立即停止打鬧。
看來威懾力,任何人都比不過這海軍女軍官王招君,真是不怒自威,這兩個平常最能鬧騰的姑娘,立即溫順得像離開雞媽媽的小雞一樣。
一物降一物,女神隊隊長王招君並非一物降一物,她是一人降住衆美女,高峰都不禁心裡想,這王招君應該早點來看自己,早一點訓練這些刁蠻無理的傢伙,自己也會少受一點她們的欺負,少受一點無辜的罪。
“愛青,你說的有些過了,我老公的母親是不是剋夫,那我也不清楚,她只死了第一輪丈夫,第二輪丈夫並沒有死,第二輪丈夫家條件不太好,我婆婆又是一個只知道享福的人,吃不得半點苦,她就沒在第二輪丈夫那呆多久就走了,嫁給現在的第三輪丈夫。”
“張愛青,你聽聽吧,你就是完全胡說八道,哪有剋死幾輪丈夫的啊,人家只剋死了一個丈夫,她只是怕吃苦就又改嫁了。”
少婦馬蘭花繼續說她婆婆,王上樑就指着張愛青的鼻子教訓,張愛青還道。
“反正,這老太婆不善良,不是剋夫,就是嫌棄人家窮,也不是一個好鳥,說白了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
馬蘭花道:“愛青,說的有那麼些道理,我婆婆太好吃懶做了,我是最看不順眼她,她幾乎不做家務,從來沒進過廚房,一切家務都是第三輪丈夫做,做飯洗碗都是他幹,她就知道享受,並且一天到晚不着家,不知道去哪混了。
姐妹們,我的小孩長這麼大,我婆婆從來都沒有帶過一天,連抱一抱都能數得出來,簡直就不像她的孫女一樣。
姐妹們,最可恨的是她還對我指手畫腳,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滿意,還經常給我規定這樣那樣,每月要定期給她多少錢,她女兒辦什麼事情,也是規定我給她家送多少錢,就像她外甥女要出嫁一樣,她規定我要送三萬塊錢的禮金,你們說一說,我這店纔開沒多久,生意剛剛走上正軌,哪來這麼多的錢送禮啊,何況又只是外甥女結婚。”
“是啊,這老太婆太過分了,送禮本來就是大家看經濟情況,有錢就多送點,沒錢就少送一點,哪有這樣規定送多少數額的啊,一個外甥女就送三萬,又不是自己兒子娶媳婦呢,她這叫孬進不孬出,爲自己外甥女斂財,也叫吃裡扒外,自己媳婦與孫女不管,卻管起了外甥女,真是少見。”
少婦馬蘭花說起自己的婆婆,那也是一直都搖頭,也惹得衆美女很是氣憤,怎麼遇到這種不懂道理的婆婆,這跟容嬤嬤有什麼兩樣。
少婦馬蘭花又唉聲嘆氣起來:“唉,最可恨的還是後面呢,她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也就是她的女兒郭大俠最讓人可恨了。
姐妹們,我老公姐爲什麼叫郭大俠,那是因爲她打小就是一個上房揭瓦上樹能摸鳥的女孩子,人家上房揭瓦,上樹摸鳥只是性格像男孩子,而且還像男孩子一樣大氣。
可是,她卻不是這樣,她是壞事做絕的人,她是一個聞名於村的女人,打小就幹傷天害理的事,村子裡有一家五保戶,那家的老太婆很可憐的一個人,青光眼跟失明差不多,行動非常不便。
就是這樣一個困難的老太婆,她想盡了法子害她,在她家門口挖土坑,在她家門口潑尿液,差點沒把這老太婆給摔死,又在老太婆菜園裡使壞,在黃瓜與南瓜裡面灌糞便,害得這老太婆炒了一鍋的糞便,沒把老太婆給坑死。
大夏天,給老太婆蓋着棉被,熱得老太婆真叫喚,大冬天又把老太婆的衣服偷走,還有褲子抱走,把老太婆凍得都快僵硬了。
最可惡的是,她還把一個流浪漢騙到那老太婆家去,可憐那老太婆被流浪漢給欺負了,每天還挨流浪漢的打,最後慘死了。
我老公姐姐就是這樣一個人,非常地勢利眼,誰家窮就欺負誰家,誰家富就巴結誰家,村民們對她是恨得咬牙切齒,跟一個惡霸差不多,所以都叫她郭大俠了,她對這名字感覺非常高興,自己就把名字正式叫着郭大俠了。”
“奶奶的啊,這郭大俠簡直就是個女人渣,她太可惡了,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可憐的老太婆,她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她就不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惡魔。”
聽着馬蘭花講述自己老公姐姐的過去,衆姐妹無不義憤填膺,這女人乾的事太觸目驚心,簡直喪盡天良了,應該遭受譴責。
馬蘭花繼續道:“姐妹們,俗話說,好人一生平安,我一直對這話很懷疑,這只是好人安慰自己的一句話,我們現實中的好人真的一生平安了嗎,反而是這些惡人過得很舒服,越來越得意忘形。
比如我老公的姐姐,就是這種惡人的例子,她做盡了壞事,她的命卻特別好,長大以後嫁給了一個好男人,一個會做生意的男人,也就是這開太陽能淨水器的老闆,不說家財萬貫,那也是家財很豐裕,家裡房屋好幾套,還有一個小廠房。”
“蘭花姐,你說的很有道理,那些俗話真不能相信,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來着,純粹是自己安慰自己,現實之中還不是人善被人欺負,馬善被人騎啊。”
少婦馬蘭花說到好人有好報,她也頗有怨言,曲浮萍姑娘也很贊成馬蘭花的說法,她在生活中也遇到不少的惡人,她也遭受過惡人的欺負。
“蘭花姐啊,既然你老公姐這麼有錢,她不幫你一把啊,你可是她的弟媳婦,你老公可是她的親弟弟啊,理應扶持一把啊。”
操一彩插嘴問,馬蘭花就哼起來:“屁啊,她巴不得我扶持她呢,巴不得我們都孝敬她,她跟她親孃一樣,也是對我指手畫腳,還規定我每年向她送多少禮,比如這次她女兒結婚就是她們倆出的主意。
有一年,我與我老公都沒活幹,就是去她家店裡幫忙,你們猜給我們多少工錢嗎,她只給我們夫妻倆一個月開一千五百塊錢,還是年底一齊給,並且還扣除了在她家吃飯的錢,比她給工人開的工資還要低一半呢,可把我給氣死了。”
“我去啊,這不是郭大俠,這明明是郭扒皮啊,夫妻倆開一千五百塊錢工資,這不是讓人喝西北風呢,有這樣欺負親弟弟的啊,你老公也沒找她大吵一架,這是親姐姐乾的好事嗎?”
很少說話的吉如意都氣不過,她可沒聽說過還有這種姐姐,人家是偏袒自家人,她是剋扣自家人,這真是聞所未聞。
馬蘭花直搖頭:“別提了,我老公太老實巴交了,就如浮萍說的那樣,人善被人欺,我老公就被她姐欺負,他不但不跟她姐吵架,還幫她姐說話,說是她姐做生意不容易,我們難一點就難一點,吃糠咽菜就吃糠咽菜了,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聽得大家直搖頭:“蘭花姐,你老公真老實巴交啊,這個社會人太老實巴交就混不開,自家人還欺負自家人呢,這上哪說理去。”
“是啊,我可是生了不少悶氣,如果是老公圓滑一點,我也不至於混成現在這樣。
姐妹們,從哪以後,我就發誓要自己單幹,不管是親姐姐,還是什麼親戚朋友,都必須自己幹才對,我們就開起了化妝品店。
姐妹們,我開這化妝品店,這郭大俠不但沒贊助一把,她還慫恿我老公不要讓我開店,說開這化妝品店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才乾的事,跟那紅燈區差不多,你們說氣不氣人。
姐妹們,我那傻比老公還真聽她的話,天天勸我別開化妝品店,只有不三不四的人才開,會被人家在背後指着脊樑骨罵呢。”
“我的天啊,這郭太俠真是妖孽啊,這開化妝品店怎麼能跟不三不四劃上等號了,還有你這老公真傻比,好歹都分不清啊,就對他姐言聽計從啊。我們看並非你蘭花姐不三不四,而是這郭大俠不三不四纔對。”
衆美女驚爲天人一般,這位郭大俠真是一個人才,太能牽強附會了,大街上化妝品店多如牛毛一樣,每個女人都幾乎要化妝,難道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嗎?
人的本性,與這化妝品店沒絲毫關係,你本性是不三不四,你就天天坐在家裡,那也會弄出事情來。
“姐妹們,我真氣壞了,我把我那傻比老公給趕出了家門,五天沒讓他進家門了,我那時真後悔嫁了這麼個窩囊廢的老公。
姐妹們,但是我還是顧及夫妻面子,化妝品店雖然是我一個人撐起來的,我還說是夫妻倆同心協力開起來的呢。
姐妹們,化妝品店籌劃的那段時間,你們蘭花姐真是累慘了,身體上累壞了,心裡也累壞了,可惜還沒有體貼你姐的人,也沒地方去傾訴呢,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我都半個月沒睡安穩過覺。
到了開張的那天,你們蘭花姐滿懷歡喜,希望自己迎接一個美好的明天,施展自己的抱負,改善家庭生活條件,打出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來。
姐妹們,可是在開張的那一天,我剛放完開業大吉的鞭炮,這可惡的郭大俠來找事了,她帶着她老媽找事來了,把我所有開業準備的東西都砸毀了,橫幅與氣球,還有準備的糖果,都被她們娘倆一毀而光,就像被劫匪打劫了一樣。
最可氣的是,這一對母女指着我的鼻子罵表子,罵我馬蘭花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以前在護士學校裡就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護士學校出來的都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表子養的呢,把你們蘭花姐當場就氣得暈死過去。”
少婦馬蘭花越來越氣憤,她已經泣不成聲了,抱着高峰大聲抽泣起來,眼淚奔眶而出,流成一條長線,浸溼了高峰的肩膀,悲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