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兵開車上路,他又恢復了騎電瓶車的速度,將軍車開到三十邁的速度,高峰是一頭的黑線。
“兄弟,汽車始終是汽車,它可不是電瓶車,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汽車有汽車的速度,你將汽車開電瓶車的速度,你也是影響交通,你看人家都嫌棄你的速度慢,剛纔那暴發戶就是因爲你速度慢,纔對你很不爽的呢。”
無論高峰怎麼說,這位汽車兵就是我行我素,三十邁的速度前行,急得高峰真是抓耳撓腮。
按這樣的速度下去,這比賽根本沒法進行,他還沒上高速呢,文成公主的連隊都快到目的地了。
眼看快到高速路口,高峰也是重提精神,只要上了高速,速度就可以提上去,也許追一追還有可能。
“兄弟,上了高速以後,你可要加點速度,我就拜託你了。”
那汽車兵晃晃腦袋:“哥,不行,只能保持這三十邁的速度,不能超過一邁。”
“我去啊,兄弟,你以三十邁的速度在高速路上跑,也真有你想得出來啊,這高速雖然限速,但是對最低速度也限制,你速度太慢了會影響整個高速。”
高峰覺得太奇葩了,在高速上以三十邁的速度行駛,那還沒行駛幾公里,就得被高速交警給查罰。
這個汽車兵可不理會這些,他告訴高峰就只能以這速度行駛,我可不能違反規定。
高峰就告訴汽車兵,違反啥子規定啊,你就是不能違反指導員的規定吧,你們文指導員是個豬腦子,她讓你在高速上以三十邁的速度行駛,那就是一個十足的豬頭三。
高峰也明白了,這位汽車兵爲什麼以這麼慢的速度行駛,這都是文成公主交代的呢,她就是要故意整自己。
高峰想,看來得來硬的了,將這汽車兵給轟下去,自己來駕駛這輛軍車,要不然的話,以三十邁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駛,那是永遠都到不了目的地,因爲剛行駛幾公里就會被高速交警給查罰。
高峰想到這就準備行動,要將這名汽車兵轟下車,還沒等高峰動手呢,這輛軍車就趴窩了,這輛軍車壞了。
“哥,軍車壞了,幸虧壞在收費站外邊,要是上高速壞了,那還挺麻煩的呢。”
“我去啊,兄弟,你們軍車不是都天天檢查嗎,怎麼會壞呢,是你故意整壞的吧。”
高峰高度懷疑這軍車是這汽車兵整壞的,那汽車兵雙手一攤,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哥,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呢,我就不是幹這種事的人,它可是真壞了。”
“少費話吧,你就不是一個好人,自始至終就不是一個好人,你既然是汽車兵,你就會修車,咱們啥都別說,抓緊時間修車吧。”
高峰也不跟這汽車兵費話了,他將汽車兵拎下車,將軍車的引擎蓋打開,一齊查看軍車出現的故障。
高峰的駕駛技術也是從部隊裡學的,他的日常修理能力也挺強,一些簡單的故障,他都能夠排除掉。
高峰檢查了發動機,還有電路情況,發現這車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這車就是打不着,高峰就懷疑這車沒油了,果然一看儀表盤就是油箱報警了。
“我去啊,文成公主,你好厲害啊,你連油量都算這麼準確,軍車行駛到高速路口就將油量耗盡了,怪不得你小子將軍車開成龜速,你也是算計着油量呢。”
“嘿嘿,哥,你可不能怪我啊,這都是文指導員的安排,我也只能服從命令。”
這汽車兵見瞞不住,就給高峰說了實話,高峰卻撓頭了,現在軍車油量耗盡了,卻沒地方去加油,有的高速收費站旁邊就有加油站,這個收費站旁邊卻沒有加油站。
“奶奶的啊,這可怎麼辦啊?”
高峰還想出了攔車借油的辦法,他攔截了幾輛大車,沒有一個大車願意借油,還被人家大車司機罵了一頓神經病,差點沒被大車司機的唾液淹死。
高峰又準備攔截出租車,去找加油站加油,可是他沒發現一輛出租車經過,這個計劃也是落空了。
高峰是心急如焚,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這消耗的都是寶貴的時間,這場比賽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他受不了武警們的嘲笑,還有那排長**裸的侮辱,就衝着這嘲笑與侮辱,他高峰就得想方設法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
可是自己卻被困在這裡,汽車沒有油,就等於人沒有動力一樣,那就寸步難行。
“喂,帥哥,你是不是汽車沒有油啊,你的車子動不了啦?”
高峰正焦急萬分,措手不及時,有一輛軍用吉普車在自己旁邊停了下來,從軍用吉普車的車窗裡探出一個清秀的腦袋。
“啊,對啊,我就是就是沒油了,你,你怎麼過來了啊,怎麼是你啊?”
看到這張清秀的臉,高峰頓時就傻掉了,當時就語無倫次起來。
“哎喲,帥哥,你怎麼結巴了啊,你是激動的呢,還是被本姑娘嚇的啊,你是不願意見到我的吧?”
這是一輛海軍軍用吉普車,裡面坐着一名海軍軍官,裝着一身作訓服裝,掛着上尉軍銜。
這位女軍官,年齡二十四歲,眉清目秀,齊耳的短髮,面貌與那電視劇《不要與陌生人說話》裡的演員梅婷相像,氣質如蘭。
“嘿嘿,見到你,我是又激動又害怕,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你是怎麼來的這裡啊?”
看到這位女上尉,高峰的面部表神挺複雜,有一種驚喜交集的感覺。
“帥哥,你也別激動與害怕了,本姑娘就算到你遇到了困難,你這輛武警軍車沒有油了,你的比賽也不能正常進行,你可要清楚這是爲了海軍而戰啊,我就給你送油來了。”
海軍女軍官已經跳下了吉普車,從後備箱提了一桶汽油下來,她擰開軍車的油箱蓋,將這桶油倒進油箱裡。
“哎呀,你真是及時雨啊,你真是救星啊,你是怎麼算到的啊,怎麼幾個月不見,你都成爲大仙了啊?”
高峰有許多的疑問,這位女軍官的出現就是一個奇蹟,這是讓自己怎麼也想像不到的呢。
“費話少說吧,高帥哥,油已經加好了,你可以上路了。”
女軍官將油箱蓋擰上,讓高峰趕緊開車上高速,時間可不等人。
“嘿嘿,王大仙,你還得幫我個忙,你將這位汽車兵帶上,要不然他會壞我事,他以三十邁的速度跑高速,那能跑到猴年馬月啊?”
高峰向這位海軍女軍官壞笑,讓她幫人幫到底,帶着那名汽車兵。
“高帥哥,你這是得寸進尺啊,你這貨也是在本姑娘的頭上得寸進尺,你每次都佔本姑娘的便宜,你的事我又有什麼辦法拒絕啊。
不過,你要是不動硬的話,估計這汽車兵不會聽你的指揮。”
高峰當時就豎起了大拇指:“王大仙,還是你是高人啊,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會將他制服的呢。”
高峰跳上軍車駕駛室將那名汽車兵制伏了,用他的褲帶綁了他的雙手,將他押到海軍女軍官的吉普車上,自己開着軍車上了高速。
“指導員,我們要不要等等海軍同志啊,我們覺得這樣對付他,太勝之不武了吧,我們這便宜佔的太大了,我們用不着佔這麼大便宜,我們可以跟他硬碰硬比試啊?”
文成公主的車隊早就上了高速,他們拉下高峰有三十公里的路程,也看不到高峰那輛車的影子,文成公主的戰士們就跟他們的指導員道,覺得太欺負這名海軍同志了。
尤其那名排長,更是覺得佔了大便宜。
“指導員,我覺得這海軍同志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完全可以贏得了他,無論是用文還是用武都能勝他,何必費這麼大的力氣啊?”
文成公主笑了笑:“一排長,你說的並不是我們能贏他,而是認爲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吧,那你就錯了,我可不是長人家的志氣,憑你的本事根本就贏不了他。
戰士們,你們剛纔都見識過了,你們五六個人去阻止他,你們都沒有佔到便宜,就別說一個人能贏得了他。
同志們,還有這次行動,並非是我們要贏他,我只不過是鍛鍊鍛鍊他,喚醒他的潛能,這傢伙離開部隊以後,他就像一塊生鏽的鐵一樣了,我們幫他擦拭擦拭而已。
同志們,你們可別小瞧了這傢伙,他的潛能可是無法估量的啊,他雖然落後我們三十公里,他肯定會追上我們,他的車技我可是親眼所見了。”
“指導員,你是不是喜歡這位海軍同志?”
文成公主提醒戰士們別小瞧了高峰,這傢伙的潛能無限,是一隻下山的猛虎,戰士們就突然問她道,文成公主當時就滿臉通紅了,隨即回答道。
“笑話,我怎麼能喜歡他啊,他一個小材料員而已,我文成公主喜歡的人,那最起碼得門當戶對,要不然我父親能饒得過我啊!”
“可是,你既然不喜歡他,你幹嗎想方設法整治他啊,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就會想盡辦法折磨他,指導員你現在就是這樣的表現。”
“同志們,都給我閉嘴,我文成公主能喜歡這麼個爛人,那真是開玩笑,你們再說一句的話,我就懲罰你們。”
文成公主的解釋,讓戰士們難以信服,氣得文成公主大聲地喝斥,戰士們這才住嘴。
車隊一路前進,眼看就要下高速了,全連的戰士們認爲這比賽進行不了啦,那名海軍戰士不可能追得上來,也許現在還趴在高速收費路口呢。
“指導員,我們收兵吧,我的那位神勇的海軍同志連影都沒有,這比賽就沒有往下進行的意義了!”
“同志們好,指導員好,本海軍同志來了!”
戰士們的聲音還沒落地,就見一輛解放牌軍車風馳電掣一般衝過來,那名海軍同志從車窗裡探出腦袋瓜子,伸着手得意地向戰士們打招呼,他是超過一輛輛武警軍車,一直跑到最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