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接到語文老師的電話,語文老師告訴白天姑娘,她這幾天來了生理週期,身體很不舒服,要把今天的表演課推遲到明天。
語文老師的突然變化,讓白天束手無策了,她準備幾天的成果就要被打消了,這讓她很是不爽,但是她又沒法子說自己的老師。
如果語文老師今天真不來,那就會把大傢伙的計劃全盤打亂,快遞員工小王想複合的機會也會被打亂,事情就會陷入困境。
白天姑娘聽到語文老師這個消息,她就不知道怎麼辦是好了,她看向了高峰,向高峰尋求解決的辦法。
高峰想都沒有想,把白天的手機拿了過去,對着電話吼了一通,這傢伙聲音還特別大,旁若無人地吼起來,根本沒當是白天的語文老師,就當是吼自己的老婆一樣。
一般的情況,也只有吼自己的老婆,纔會像高峰這樣吼叫了,對待其他人可不敢這樣,那樣會引起鬥爭。
當然,還得是男人強勢,女人弱勢的那種夫妻關係,男人才會像吼孩子一樣吼自己的老婆了,如果是女人強勢而男人弱勢,那就只能是女人像吼孫子一樣吼男人了。
高峰對着電話,向白天的語文老師這一通吼叫,可把大傢伙都吼蒙了,尤其是白天與衆美女們都蒙掉了,她們都沒想到高峰會這樣直接地罵語文老師,還指出女人的生理期也就這麼幾天,忍受一下就過去了,還說不光只你老師來了生理期,這羣美女們扮的家長們都來了生理期,大家都忍受着生理期的不適來看孩子們的表演課,你作爲爲人師表的老師就更應該做爲表率。
高峰在吼白天語文老師的時候,衆美女們還對他呲牙咧嘴。
“高峰,你怎麼對女人的生理期這麼清楚啊,你怎麼知道我們都來了生理期啊,你怎麼知道我們生理期都很不適啊?”
高峰在打電話,衆美女在他旁邊呲牙咧嘴,高峰就很是不爽了,把眼睛瞪起來。
“哎呀,你們別搗亂了,你沒看見我在訓老師嗎,我怎麼清楚女人的生理期,那不是因爲我也有生理期啊,我一個月也有幾天不爽呢。”
高峰的話,讓衆美女們就目瞪口呆了,她們只知道女人們自己有生理期,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可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也有生理期,男人也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呢。
“好啦,你看看你們啊,我正訓斥白天的語文老師呢,你們在旁邊搗亂,這下好了,她把電話掛掉了,我們的全盤計劃都泡湯了,白天好不容易把全年級學生聯合起來,要讓語文老師搞一堂表演課,這下子功夫全費了。”
高峰一攤雙手,告訴大傢伙,白天的語文老師把電話掛了,她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掛了,應該是相當地生氣了。
“哼,高峰,如果我們是語文老師,我們也會把電話掛了,我們不但不說一句話,我們還要罵你這王八孫子呢,有你這樣說女人的啊,有你這樣罵語文老師的啊,你算老幾啊,你是哪根蔥啊?”
“姐夫,我很佩服你的暴力,像我們變態的語文老師就需要你這樣的辦法整治她,可是現在情況不妙了,你把她惹毛了,她更就不會來教室了,她不但今天不來了,明天也不來了,那我們不就沒法子幫助快遞小王,而且估計快遞小王已經準備往學校來了吧,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衆美女們與白天都責怪高峰,認爲是高峰把語文老師徹底搞毛了,如果好言好語地給語文老師說的話,也許老師會來的呢,這一下子就把關係搞僵了。
高峰笑了笑:“你們都放心吧,我相信語文老師會來的呢,你們就耐心地等待吧。”
高峰一副滿有把握的樣子,衆美女與白天就對他嗤之以鼻了,你把人家得罪了,人家沒在家裡氣死纔怪呢,她怎麼可能會來,何況這位語文老師是一個吃軟不怕硬的人,她要是能來的話,那真是見鬼。
衆美女們都沒抱任何希望,大傢伙還打算散場,與其在這裡傻乎乎的空等,還不如出去逛個街。
高峰將她們攔住了,告訴她們語文老師一定會來,而且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她就會出現在教室裡面,高峰的自覺告訴他,語文老師必定會來。
衆美女們就恥笑他,你這自覺是豬的自覺,只有豬纔會這樣自信呢。
衆美女們不相信他,高峰就跟她們打賭,如果語文老師來了,她們就一人唱一首歌,如果語文老師沒來,那他高峰就給她們一人唱一首歌。
衆美女們差點沒樂趴下:“高峰啊,你這打的是什麼賭啊,你那五音不全的嗓音,你還要給我們唱歌,你要唱豬之歌吧,你也別給我們唱歌了,你還是完成上次未完的計劃,你揹我們走遍曉月市的大街小巷。”
高峰迴答道:“好啊,你們不願意聽唱歌,那就用這條件,如果語文老師沒來,我高峰就揹你們走遍曉月市的大街小巷,如果語文老師來了,那麼你們就揹我走遍曉月市的大街小巷,我也不需要你們一個個地背,你們只要輪流揹着我走遍大街小巷就行。”
高峰的這條件,衆美女們欣然同意了,只要白天的語文老師來了,那她們就輪流揹着高峰走遍曉月市的大街小巷,讓高峰過一下被美女們背的癮,以前是你揹我們美女們,今天就讓美女們揹你一下,當然前提是你必須得贏了這場賭局。
大家等了九分鐘,衆美女們就站了起來,一齊將高峰圍在中間。
“高峰,你還有什麼話說,你現在什麼話也別說了,你就開始輪流揹我們走遍曉月市的大街小巷吧,先從我們的蘭花姐開始,尊老愛幼嗎,先從老年人開始。”
馬蘭花還不爽了:“我去啊,誰是老年人啊,我馬蘭花年輕的很,我馬蘭花還是一枝花呢。”
馬蘭花當然不服老,她才二十多歲年紀,離三十還有好幾年,她能服老啊,馬蘭花讓高峰先背少女白天,尊老愛幼的話,白天才是**。
白天把嘴巴厥起來不高興地道:“蘭花大媽,我白天不是**,我白天也成年了,要說**的話,那是少女山藥呢,她還沒發育呢。”
白天說少女山藥沒發育,少女山藥當然也不服氣了,這少女把胸脯挺的老高,向這些姐姐們嚷嚷起來。
“喂,說誰沒發育完全啊,我山藥什麼都發育了,要是古代的話,我山藥都可以當童養媳了呢,我山藥絕對的成熟了。”
高峰道:“哎呀,你們都別爭了,這還有半分鐘的時間呢,還不到最後時間,你們怎麼就能這麼肯定我輸了。”
衆美女們都一齊切聲道:“切,切,切啊,高峰,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這都只有幾十秒的時間,白天的語文老師怎麼可能能來啊,你就死心吧,心甘情願地揹我們走遍曉月市大街小巷吧。”
“同學們,尊敬的各位家長們,對不起啊,老師來遲了,老師身體有些不舒服,讓大傢伙久等了,請同學們與家長們見諒啊!”
還沒等高峰反駁,有一個少女大步流星地走進教室裡,她走到講臺上面,先是向大家們深深地鞠了一躬,跟大家道歉起來。
這位少婦長着一張精緻的臉,氣質如蘭,打扮也十分乾練,臉上沒有過多的化妝,眉毛也是輕描淡寫地描了描。
這位少婦一額頭的汗水,看來她是急急趕路過來,說話也喘着氣。
“老師好,老師您辛苦了,您都出汗了,要不要我們幫你擦擦汗!”
高峰與衆美女們就知道這位急急趕來的少婦是白天的語文老師了,他們剛剛反應過來,白天的同學們卻齊聲高呼起來,高峰就驚歎現在的學生就是不一樣了,連這喊老師的方式都豐富多彩了。
語文老師笑了笑:“同學們,謝謝你們的關心,老師又不是老年人,還不到要別人幫助擦汗的時候,如果老師老了的那天,你們能來幫助老師擦洗,那老師就會沒有白當老師了啊,別像剛纔那位男同學罵老師一樣嬌氣。”
高峰與衆美女感覺到白天的這位語文老師沒有哪裡不對啊,很正常的一位老師,說的話斯文有理,只不過最後的一句話,明顯有些生那男同學的氣了,當然老師嘴裡的男同學,並非是她的學生,而是高峰同志,她誤以爲是自己的學生了。
“老師,你誤會了,剛纔罵你的人,並非你的學生呢,而是我罵的老師呢。”
高峰這時主動站了起來,他覺得有必要澄清這個事實,別讓白天的語文老師誤會了她的學生們,這樣可是不好的呢。
白天的語文老師看到站起來的高峰,她停頓了有三十秒的時間,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最後還是微微一笑地問道。
“請問,這位是誰的家長?”
高峰迴答道:“老師,我是白天的姐夫,我是來當白天的助演的呢。”
語文老師道:“哦,原來是姐夫啊,那麼我想請姐夫到前面來。”
高峰就走到講臺的前面,那老師拿教鞭指了指講臺的旁邊,對高峰同志道。
“姐夫,請你站在這邊,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請你回答一下諸葛亮的老婆叫什麼?”
語文老師突然問了這麼個問題,一下子就將高峰給問矇住了,他還真不清楚諸葛亮的老婆叫什麼,高峰一時語塞撓了好幾下腦袋。
“老師,對不起,我還真不知道諸葛亮的老婆是誰呢?”
那老師笑了笑:“姐夫,我告訴你吧,諸葛亮的老婆叫黃月英,三國時荊州沔南白水(今湖北襄陽)人,沔陽名士黃承彥之女,諸葛亮之妻,諸葛瞻之母。
本名於史無載,“月英”是她在民間傳說中的名字。黃承彥以黃月英有才,向諸葛亮推薦,請求配婚,諸葛亮答應後遂與黃月英結爲夫妻。相傳黃月英黃頭髮黑皮膚,但知識廣博。但也有一說指黃月英本人極美,因此遭到鄉里其他年輕女性的嫉妒而詆譭她的容貌。諸葛亮發明木牛流馬,相傳是從黃月英的傳授的技巧上發展出來。荊州一帶的特產,相傳部分也由黃月英所製造或發明。現今襄陽一帶,還可以聽到很多關於諸葛亮與黃月英的動人傳說。
姐夫,你既然回答不出諸葛亮的老婆是誰,那老師就要懲罰你,請你靠着教室的門站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