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要穿着警服進看守所,看守所的幾位警察可不幹,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就是有名的社會老大也沒敢這麼囂張。
話不投機,幾位警察操起警棍就圍起來,有一名警察還拿槍頂着高峰的腦袋,現在警察有一定的執法權力,一旦遇到頑固不化的犯罪分子,或者危急他人生命安全時,可以果斷將犯罪分子擊斃。
槍口緊緊頂着腦袋,幾名警察一齊動手,警棍頓時亂飛一氣,噼哩啪啦朝高峰的身體各個部位揍過來,就像雨點一般落下,高峰還喊了起來。
“喂,警官們,你們不對啊,你們不是說好光揍屁股嗎,你們怎麼說話不算數啊,怎麼每個部位都不放過啊?”
幾位警官將警棍舞成幾朵花,一邊向高峰這傢伙冷笑不止。
“哼,你什麼時候見過警察說話算數啊,我們是說要揍你屁股開菊花,那並不代表我們就只認一個地方,我們把你任何一個身體部位都當成屁股了,你每個部位都可以開菊花。”
看這些警官們平常沒少操練,沒少在人犯身體上操練,那警棍落下來的力道即足也快,粗風暴雨一般,一邊狂揍一邊仰天大笑。
高峰還道:“警官們,你們身爲警察都說話不算數,那你們怎麼爲人犯服務啊,你們怎麼教育人犯,怪不得好多人犯出去以後又重操舊業呢,那就是在看守所與監獄裡沒有好好改造啊。
不過,警官們,本帥哥可是說話算數的人,我說過揍你們的屁股,那就只揍你們的屁股,不會把你們的臉或者是後背當屁股。”
“我的天呀,你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不消停啊,我們看你只會過過嘴癮吧,我們倒想着讓你揍我們屁股開花,我們還可以申請工傷,也能請幾個月工傷假,我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休假了。”
高峰的話,讓這幾位看守所的警察們覺得好笑,見過很傻比很純真的人犯,可沒見過這麼傻比這麼純真的人犯。
警官們一邊恥笑這麼傻比帥哥,一邊揮棍如雨,一口氣揍得有六七十下左右,累得他們氣喘吁吁,像翻田的老黃牛一樣喘息不定。
“我的天呀,累死寶寶們了,我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這樣揍人犯了,怎麼揍一會就這麼累啊,比干那活還累。”
“是啊,有段時間沒進人犯了,我們可是體力有些不支,我們也是有些日子沒過那生活了,猛然一用力就體力不支啊。”
幾位警察給累壞了,他們好長一段時間沒拿人犯下手,也好長一段時間沒過男女生活,他們感覺到力不從心,胳膊腰都痠痛得不行。
“嘿嘿,幾位警官,是不是讓你們受累了。”
看守所幾位警官累得氣喘吁吁,高峰朝他們嬉皮笑臉着,這幾個人一邊揮汗如雨,一邊用警服的一角擦拭。
“哎喲嗬,你這小還真皮燥肉厚啊,我們揍半天,你小子竟然毫髮無損啊,你小子是猴子變的吧。”
幾位警官看着嬉皮笑臉的高峰,他們就發現這小子一點球事沒有,身體完好無損,連一點毛髮都沒掉下來,可把這幾個警官可驚奇得不行,這怎麼可能的啊,我們的警棍可不是一般燒火棍,人家楊排鳳的燒火棍還是武器呢,怎麼我們的警棍揍在這小子身體上,這小子沒事呢。
幾位警官納悶了,除非這小子是那姓孫的猴子變化的呢,要不然他不可能皮毛未損,他們還跟高峰說。
“小子,剛纔我們還聽到你鬼哭狼嚎地叫了,你那叫聲也讓我們聽得很有些異樣,怎麼像那種賣肉人的叫聲。”
剛纔明明高峰被自己們揍得鬼哭狼嚎,這貨發出來的叫聲還非常特別,當時他們就感覺這與這小子乾的行業有關,這屬於職業性的叫聲吧,這叫聲也是那些娛樂場所經常聽得到,還有一些旅館裡聽得到的呢,他們都有段時間沒聽到這異樣的叫聲了。
這幾位警官說到這異樣的叫聲,他們臉上還浮現出一種很怪異的神情,好象挺享受挺回味這種叫聲,高峰就笑了起來。
“幾位哥哥,你們是不是感覺這叫聲相當熟悉啊,有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啊,你們是不是很懷念啊?”
幾位警官頻頻點頭:“沒錯,你說的沒錯,這叫聲相當熟悉,它真像我們闊別已久一樣,我們也是相當懷念啊,請問你真正幹這職業的嗎?”
幾人還問高峰是不是幹這職業的呢,高峰搖了搖頭:“幾位警哥,本帥哥不是幹這職業的呢,而是你們的同事乾的這職業呢,本帥哥也不是姓孫的猴子,本帥哥是姓高的猴子,本帥哥是猴子幹嗎,本帥哥什麼都不是,本帥哥什麼都不是幹什麼,本帥哥什麼都是。
哎呀,跟你們幾個警哥說不清了,我這樣跟你們說吧,你們揍的不是我呢,而是你們的同事,你們那個拿手槍的同事啊,他一直在**一直在哀求你們別揍了,你們反而揍得更厲害了,好象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
“什麼,我們揍了半天,原來揍的不是你啊,我們揍的是同事啊,怪不得這叫聲這麼熟悉呢,原來是他發出來的聲音啊。”
“哎呀,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啊,他平常如廁拉大便都這樣鬼哭狼嚎地叫喚呢,原來揍的是他啊。”
高峰一說,幾位警察恍然大悟了,他們怪不得聽這叫喚之聲如此地熟悉,感覺像哪個同事發出的聲音,沒想到真是這同事發出的**之聲。
幾位看守所的警員一看那位拿槍的同事,他們就感覺自己們下手太狠了,這位同事被揍得皮開肉綻,簡直都沒一個人樣,尤其是他的那兩個大屁股已經萬朵桃花開了,真是奼紫嫣紅一片。
那位拿槍的同事,沒有了其他的反應,就像手機調成震動一樣在那哆嗦不停,嘴巴里不停地**。
“同事們,我只不過平常打點小報告而已,我只不過平常多拍了所長的馬屁而已,我只不過平常偷你們的衛生紙大便而已,你們用得着下這麼狠手啊!”
高峰也跟着道:“幾位警哥,你們也太小肚雞腸了吧,人家就打個小報告,你們就對人家下這麼狠手啊,我們單位打小報告的人也多,我們雖然挺恨人家,也沒想過要下這麼狠的手。”
“哎呀,什麼啊,我們平常挺恨他,喜歡拍馬屁打小報告,還喜歡蹭我們的生活用品,我們也想過整治他一頓,但是沒想過這麼狠地治他,哪個單位沒有這種小人啊,小人可恨也可憐的,我們幹嗎要下恨手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明明揍的是你而不是他?”
看守所幾位警官沒搞清情況,他們明明揍的人是高峰,而不是這位同事,他還拿着槍頂着高峰的腦袋呢,現在他們發現這位同事手上的槍已經到了高峰的手上,他拿槍對準了他們幾個呢。
高峰拿槍指着這幾位警官笑着:“幾位警哥,怎麼回事,我也不給你們講這麼清楚,我現在問一問你們是自己們脫衣服,還是讓本帥哥親自動手呢。”
那幾位警官笑道:“嘿嘿,兄弟啊,這脫衣服不太好吧,這裡還有女同志呢。”
高峰身後的衆美女喊聲起來:“我們沒關係,我們見的多了,你們就放心大膽地脫吧。”
高峰迴頭看着這羣美女們:“喂,美女們,你們真的見的多嗎?”
這羣美女們笑道:“對啊,我們見的多了,你纔算老幾啊!”
“我去,你們都是羣什麼女孩子啊,這種事情也見的多。”
高峰叫道,又命令這幾位警官脫衣服,這幾位看守所的幾個警官就自動地脫衣服,只剩下內褲高峰才讓他們停下來,高峰又命令他們互相揍各自的屁股。
當然在幾位警官互相揍屁股時,高峰讓他們把內褲往下拉,露出他們肥大的屁股來,然後讓他們使出吃奶的力氣互揍。
沒想到這幾個累得半死的警員在互相揍屁股時,卻突然爆發了能量呢,一個比一個揍的還狠,好象彼此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一邊咬牙切齒地狂揍一邊破口大罵,把平常怎麼互相勾心鬥角的事都罵了出來,包括在打摜蛋的時候怎麼被虐的怨氣都發泄了出來。
看來這同事之間,也是日積月累不少怨氣,總想着有一天發泄,今天正好有這個時機。
幾位警官與那拿槍的同事結果都一樣,他們的大肥屁股也是萬朵桃花開,奼紫嫣紅一片,菊花點點開。
揍完了這幾位警官,高峰問那位看守所的副所長:“副所長同志,我還用脫掉警服進看守所嗎?”
那位副所長很不自然地回答:“帥哥,你當然用……用不着脫了。”
高峰皺着眉頭看着這位看守所的副所長:“喂,副所長同志,你怎麼說個話還像女人一樣忸怩啊,你這是什麼毛病啊。”
那位副所長尷尬地把褲襠拉了拉:“帥哥,我哪是跟女人一樣忸怩啊,你哥是尿褲子了,這褲襠潮乎乎的難受呢。”
高峰看了看這位副所長的褲襠,果然是他尿褲子了,褲襠裡溼了一大片,褲腿的地方還都溼了,高峰問道。
“哥啊,你這是因爲啥尿的啊,你這是什麼時候的毛病啊?”
那副所長回答道:“兄弟啊,你哥是剛纔才得的毛病,在這幾個傢伙揍他時,我就得的毛病啊,你哥是被嚇的啊,你哥一直在祈禱別讓他們幾個揍我,我平常對他們可恨了,這要是讓他們揍我,那你哥估計屁股不保了。”
這位副所長指了指那個一開始拿槍的警察,告訴高峰自己就是那時被嚇的呢,他還一直在心裡祈禱。
“哦,原來是怕這個啊,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吧,幾位警哥啊,你們是不是非常恨你們的副所長啊,現在就是你們解恨的時候,你們還等什麼啊,你們一起上吧!”
高峰說完,向那幾位警官一聲喊,那幾位警官如狼似虎一樣衝向那位副所長,他們也顧不得提內褲。
“奶奶的啊,平常讓你這王八蛋騎在我們頭上拉屎啊,這平常什麼遲到早退不都是你罰款的啊,這平常一天四次點名不都是你弄的啊,這平常警容警貌不都是你抓的啊,現在該我們騎你頭上拉屎,我們可是真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