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將那條褲子翻過來,大家就發現他的這條褲子的褲襠上面用藍色記號筆寫滿了字,密密麻麻像小螞蟻一樣擠在一起,大家就有疑問了。
“三哥,這麼小的字,你能看得見啊。”
“嘿嘿,本三哥,也看不見呢。”
高峰嘿嘿笑了兩聲,那大家就罵道。
“三哥,你既然也看不見,你幹嗎還拿條褲子啊,你這不是駝子拜年多此一舉啊。”
高峰道:“各位,你們就是說對了,本三哥就是駝子拜年多此一舉呢,現在這褲子也不要了啊。”
高峰將褲子扔下臺,還套住了兩個人的腦袋瓜子,這兩個套在褲腿裡面的人當場就打得不可開交。
“梅瑰,與你的緣分,是流年裡最深的銘記,我用執着和無悔,寫意了愛的純美,風起時,我把自己藏在一朵花中,在如影隨形的寂寞中,安靜地想你;雨落時,我把心安放在詩箋裡,用清淡的筆墨,書寫着與你的喃喃私語。
梅瑰,我接三哥將這段詩抄了一千六百多遍了,也是每天都給你發着短信,你爲什麼就一次都不回我啊,哪怕你回一個滾字,我接三哥也覺得萬分榮幸啊!”
高峰又像是變魔術一樣,變出一條大浴巾來,那條大浴巾上面都寫滿了字,也是用藍色記號筆寫着的呢,那上面就是寫着這麼一段詩詞,還落款有接三哥的簽字。
“啊,三哥,好有情調啊,竟然想出用這浴巾表白啊,你真的好浪漫啊,我們都感動死了。
不過,三哥,你好象表白錯了吧,你應該向俎二姐表白啊,你怎麼向梅一姐表白啊。”
高峰別出心裁地拿出一條浴巾表白,這也讓大家感覺到這接三哥就懂浪漫,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主持人就是會玩呢,連浴巾上面寫表白詩詞都想到了,這真是讓大家刮目相看又是心旌搖動啊。
不過,大家也發現了問題,接三哥應該向俎二姐表白,俎二姐纔是新娘呢,她纔是今天的主角,而不是梅一姐,這接三哥怎麼能向梅瑰表白呢,這不是搞錯對象了啊。
高峰將那浴巾像鬥牛士一樣舉着:“各位,這白氏藍字啊,這明明寫着呢,怎麼可能有錯啊,一點錯沒有啊,這就是向梅瑰表白的啊,這下面就簽着接三哥的大名啊,你們中間肯定有人在電視臺裡見過接三哥的簽名,就像畫一隻鳥一樣,那就是他接三哥的簽名呢。”
臺下就有不少人點頭,他們都告訴高峰,他們就見過接三哥的簽名,這接三哥的名字簽得誰也不認識,就像畫一隻鳥差不多,不過這有一個好處,就是很多人都沒法模仿得了他的簽名呢。
高峰這樣說,有人就有疑義了,既然接三哥的簽名像鳥一樣,那這浴巾上面寫的字卻這麼漂亮,那不是證明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啊,難道寫這詩詞的人是另有其人啊。
高峰就告訴大家,這浴巾上面的詩詞是接三哥請書法家寫的呢,而簽名是自己籤的,所以浴巾上面有兩種字體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字體呢。
大家又問:“三哥,你確定這浴巾上面的字是請書法家寫的嗎?”
高峰很肯定地告訴大家,這千真萬確是書法家寫的字,還是一個全國書法家協會的會員寫的字,人家的字很值錢的呢。
大家就道:“三哥,我們不相信他是全國書法協會的會員,我們不相信他是書法家,我們倒是相信他是醫生,還是那種鄉鎮醫院裡的醫生,也只有鄉鎮醫院裡的醫生,才能寫出這種字體的字來,這書法家寫的字還不如你接三哥籤的鳥名呢。”
高峰道:“各位,那是你們不懂藝術啊,現在的大家弄的藝術,那都是常人欣賞不了,接受不了的呢,至於他自己能不能欣賞得了,我也不清楚。”
大家又說了:“三哥啊,俎二姐是你的新娘,你幹嗎不向她表白,你卻向梅一姐表白幹什麼啊,難道你這是要現場倒戈嗎,你這是要現場起義嗎?”
高峰笑了:“哈哈,各位,我也不想現場倒戈,我也不想現場起義,我也是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看一看這接三哥的行爲,他在追求着俎二姐的同時,他也一直在騷擾着梅一姐。
像這條寫滿字的大浴巾,梅一姐就收到好幾百條,而且還不只是浴巾,還有毛巾與手帕,以及什麼書本,還有衣服等等,他送給梅一姐的東西能堆成兩座小山,他在這些東西上面都寫着這同一段詩詞,大家都可以看一看啊。”
高峰用手一指,那女扮男妝的十九個伴郎就推了十九輛小推車,就是超市裡購物的那種小推車,小推車裡堆滿了各種物品,什麼毛巾浴巾,什麼牀單與被套,還有各種布匹呢,真是琳琅滿目,高峰將這些物品一件件抖開給大家看,上面都寫着同樣的詩詞,都是出自同一個書法家之手,那簽名都是接三哥畫的鳥呢。
“各位,你們都看到了吧,這都是接三哥的作品啊,這都是他乾的好事啊。
各位,這些物品如果不寫上字,我們是不是認爲完全可以用啊,但是被接三哥寫滿字以後,我們就沒法用了,這難道不是一種浪漫,還有一種騷擾啊。”
大家都看着這十九輛車裝的被單與被套,大部分還是四件套,以及六件套八件套的呢,其實都是嶄新的物品呢,正如高峰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被接三哥寫上字以後,那無疑是好的家庭生活用品,被他寫上字以後,就都成爲廢品了,這記號筆寫的字最難清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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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啊,三哥,這些太浪費了,你們有錢人也不能這樣浪費啊,何必在上面寫字呢,爲什麼不在上面別一張紙條啊,那樣即表白了也能不浪費生活用品。”
大家都很惋惜,大家也是居家過日子的人,也見不得有錢人這麼浪費東西,大家也感覺現在的有錢人玩什麼浪漫啊,純粹就是糟蹋錢呢,把錢打水漂,都是錢燒的禍啊。
大家又一想,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三哥,你就是接三哥啊,你幹嗎收集自己的證據啊,你騷擾了梅一姐幾年,人家梅一姐連個滾字都沒給你,那你還一直騷擾啊,你還以爲要試一試強扭的瓜會甜的啊,你一直強扭下去就不會甜而是要被報警呢。”
的確是這樣,哪有自己把自己做壞事的證據拿出來,那不是傻比就是腦子進水了,大家就覺得這事非常蹊蹺。
高峰道:“各位,你們懷疑得非常好,你們也應該這樣懷疑呢,其實我告訴大傢伙,本人不是接三哥,本人姓高名峰,我也不是新郎,我只是來揭露接三哥的醜惡嘴臉呢,他跟俎二姐結婚也是爲了接近梅瑰姑娘,他想不停地向梅瑰姑娘騷擾呢,他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啊,你不是接三哥,你姓高名峰,你也不是新郎,你只是揭露接三哥的醜惡嘴臉,那接三哥去哪了,他自己人呢,這婚禮現場,他幹嗎不出現啊?”
高峰報出自己的真名實姓,大家就一片驚呼之聲,弄了半天這傢伙不是接三哥,他根本就不是新郎,他只是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人。
高峰告訴大家:“各位,其實接三哥剛纔已經出現在現場過,你們還想起那豬頭三嗎,他就是接三哥呢,他一直說自己是接三哥呢,我們還可以把他請上臺來,歡迎接三哥再次登臺。”
高峰用手指一指活動室的南角落裡,他還讓燈光師追一束光過去,大家就看到那角落裡站着一個人,這個人穿着雞屎黃的裙子,他的腦袋上面套着一個垃圾瘻,渾身都是果皮紙屑,有兩個安保人員就走過去,想把他腦袋上的垃圾瘻取下來,費了好半天的力氣也沒取得下來,這傢伙的腦袋腫的太大了,緊緊地被垃圾瘻套在裡面,他怎麼也取不出來,只能從垃圾瘻的空隙能看到他的臉頰部分。
高峰讓安保人員將接三哥帶到臺上,這位套着垃圾瘻的接三哥呵呵地傻笑,還是不停地說着那句話。
“呵呵,我是接三哥,呵呵,我是新郎官,我是接三哥,我是新郎官啊!”
所有的人都一片譁然了,這接三哥傻掉了啊,他又是怎麼傻掉的呢,他應該是當新郎的啊,怎麼成了這副模樣啊?
“各位,你們是不是想知道,這位接三哥怎麼成這了副模樣,那本帥哥就給大家放一段視頻,只要一看這視頻,大家就會清楚了,這位接三哥是怎麼傻掉了。”
視頻播放了,視頻中出現了一幕,做爲新郎的接三哥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緊接着就有一個穿着雞屎黃裙子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當電梯門打開時,接三哥與這個穿雞屎黃裙的女人進了電梯裡。
同時進入電梯裡有八個彪形大漢,這八個彪形大漢,大家都還認識,正是被警察帶走的八個彪形大漢呢,八個人託光了衣服被警察帶走了。
隨後電梯就關門了,八個彪形大漢將那個穿雞屎黃的女人圍在中間,接三哥向八個彪形大漢下令,要將這穿雞屎黃的女人暴揍一頓,並且讓他們逼着這個穿雞屎黃的女人,從接三哥開始挨個咬他們的小解工具。
隨即八個彪形大漢就對這女人動起了拳腳,而就當八個彪形大漢拳打腳踢的瞬間,這個穿雞屎黃的女人跟接三哥換了衣服,他變成了接三哥,而接三哥變成了那女人。
可是,這變化太快了,那八個彪形大漢根本沒有發覺,就連看視頻的大家也覺得太快,大家揉揉眼睛又看,才很清楚地發現這兩人變換了,女人變成了接三哥,接三哥變成了那女人,接三哥被這八個彪形大漢狂揍了一頓,同時還讓接三哥挨個咬他們的小解工具,他們還狂笑不已,一副得意忘形的神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