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最怕人說她們三件事,一是年齡老,二是相貌醜,三是體格重,一旦說她們的這三樣,那就會引起她們的反感,甚至會遭到她們的懲罰。
高峰對於冷豔姑娘不解風情,還說她比一頭豬還要重,這就觸痛了冷豔姑娘的神經,她就會想着法子要治他了。
當然,冷豔姑娘不會反感高帥哥,她只是要找法子治理他呢,包括她這崴腳都是演的一場戲,她這場戲都琢磨了好一段時間,也自己在腦海裡導演了好長時間呢。
只不過,剛纔表演這場戲時,出現了突出情況,她只佯裝崴一下腳,結果沒想到把自己的上衣兩腋口給撕破了,在大庭廣衆之下露出了自己的腋下,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呢,也讓自己很尷尬。
當高峰心甘情願揹着自己下山時,她又覺得就不怎麼尷尬了,反而覺得這是值得的呢,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嗎。
冷豔姑娘覺得被高峰揹着自己,那是非常浪漫的事情,她也憧憬着這位帥哥一直揹着自己,無論是起風還是下雨,或者是上下班,以及逛街旅遊,一直背到高峰九十歲,她也情願趴在他的後背慢慢變老,那纔是最幸福的事情呢。
可是這位帥哥卻不解風情,還說自己比肥母豬還重,別說背到九十歲了,就是現在背下山都累死他了,就惹得冷豔姑娘惱羞成怒。
“喂,大姐啊,剛纔那個說衣服破了,還說你露出茅茅的傢伙在這裡呢,你趕緊過來削死他吧!”
冷豔姑娘趴在高峰的後背扯開嗓子喊叫,她也看到剛纔那個忘情打太極拳的中年婦女還在那打太極拳呢,應該說是在舞太極劍了,因爲她手裡多了一把太極劍。
“小子啊,老孃等候你多時了,老孃也知道你遲早要下山呢,老孃現在看你這流氓往哪跑啊,看老孃不戳死你。”
聽到冷豔姑娘的喊叫聲,那個中年婦女像患了瘋牛病一樣朝高峰就奔過來,她揮舞着手裡的那柄太極劍向高峰猛戳。
“我去啊,冷豔,沒有你這樣害人的啊,本帥哥還揹着你呢,你都這樣治我啊!”
高峰一看這中年婦女那瘋樣,他不敢多想了,那是揹着冷豔姑娘拔腿就跑,就是高峰跑得快,也被這中年婦女給戳了好幾劍呢,尤其是屁股上面捱了好幾劍呢,雖然這太極劍只是練武用的劍,那戳到自己的身體上面也生痛生痛的啊。
“嘿嘿,高峰,誰讓你嫌棄本姑娘比豬重啊,這下子刺激了吧,當流氓就是刺激吧。”
“我去啊,高峰,你能不能跑快點啊,本姑娘的屁股被戳了好幾劍啊,這大姐戳得可痛啊,這大姐也怪變態的啊,她還光戳本姑娘的屁股眼呢。”
高峰像兔子一樣跑,趴在他後背的冷豔姑娘就喜不自勝了,她還沒怎麼開心呢,她就被那中年婦女用太極劍戳了好幾下,她還發現這中年婦女還戳她屁股眼呢。
“嘿嘿,冷豔,你不是刺激嗎,現在夠刺激了吧,本帥哥也不着急跑了,反正她只戳你的屁股呢。”
冷豔被那中年婦女戳了好多劍,高峰也是非常得意,覺得這就是報應啊。
“哎喲,我查啊,大姐啊,你好流氓啊,你也戳我屁股眼啊,我可是個異性啊!”
高峰還沒得意完呢,他的屁股眼也被那中年婦女戳了好幾劍,氣得高峰帥哥是嗷嗷直叫。
這位中年婦女身體真不錯,也許是天天練太極拳練的吧,她竟然對高峰與冷豔是狂追不捨呢,就像一個牛皮糖一樣纏着不放,她也是揮舞着手中的太極劍對兩人猛戳,她一邊猛追兩人一邊道。
“哼,人家說看破不說破呢,你們兩個傻比卻看破也說破啊,老孃這衣服破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老孃本來這腋下就有茅茅呢,跟男人的那腋下差不多。
兩個小王八蛋啊,老孃這不是手氣不好嗎,一連三個月打麻將沒開糊呢,零用錢輸得精光了,老孃哪還有錢買件新練功服啊,只能一直穿着破練功服呢。
半個月的時間了,好多人都發現了,沒有一個人去說破的呢,只要沒有人說破它,就沒有人覺得尷尬的啊,我也慢慢習慣了,覺得不尷尬呢,沒想到卻被你們說破了。
現在弄得我十分尷尬了,老孃感覺半分鐘都穿不了這破練功服了,你們必須給老孃買一套練功服,要不然的話,我就饒不了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就是跑到天邊,老孃也要追到你們兩個呢。”
原來,這位中年婦女的練功服破了有半個月了,她自己也知道衣服破了呢,只因爲自己手氣不好,打麻將一直沒開過糊,沒有錢買新的練功服了。
而且,有好多人都發現過中年婦女的練功服破了,就是沒有一個人去說破她,她也就慢慢習慣了,也感覺這練功服是件完好的衣服,沒想到被冷豔姑娘給說破了,還讓大傢伙都看到了她的尷尬,所以就讓這中年婦女惱羞成怒了。
這位中年婦女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呢,她一直對高峰與冷豔兩人窮追不捨,高峰與冷豔也感覺到屁股上面各捱了有五六十劍呢,可見這位中年婦女練太極劍有很長一段時間呢,那擊中的準頭非常地強,幾乎是劍劍不走空,也是劍劍戳中兩人的屁股眼。
這位中年婦女一邊擊劍的同時,還一邊自己配音呢,每擊中一劍她都興奮得喝哈地喊叫起來。
“喝哈,又中了,喝哈,他媽的又中一劍了,喝哈,真他媽的準啊。”
高峰被中年婦女一直追到曉月公園門中,他騎上那輛項目部食堂的淮海牌電動三輪車狂奔起來,高峰一時情急還忘記把冷豔姑娘放下來,這冷豔姑娘就一直趴在他的後背,這姑娘也習慣趴在他的後背上面。
“阿峰,加油啊,我相信你能力,你能甩掉這流氓婦女!”
冷豔姑娘也是非常地興奮,趴在高峰的後背給他打氣,又是抓頭髮又是掐肩膀的呢。
“我去啊,冷豔,你能不能動靜小一點,你這是搞泰式按摩吧,幸虧本帥哥頭髮不太長,要不然頭髮非被你揪光了不可。”
那位中年婦女一路窮追,還一路大喊大叫。
“喂,兩個小兔崽子啊,有本事你們別騎電動三輪車啊,有本事你們下來跑啊,看老孃不戳死你們。”
“阿峰啊,那大姐說你沒本事呢,你就給她來個本事瞧瞧,你就別騎這電動三輪車了,你揹着我跑讓她追吧!”
“滾你的吧,本帥哥沒這個本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吧,剛纔被這大姐戳了屁股眼直叫喚呢,這下子就想讓我揹着你下去跑啊!”
“嘿嘿,大姐啊,我們可沒那本事,有本事你能追上我這電動三輪車啊!”
那中年婦女還用激將法,冷豔姑娘還讓高峰別騎電動三輪車,還是像剛纔一樣揹着自己跑,讓那中年婦女狂追讓那婦女瞧瞧高峰的跑功,就被高峰罵了一通,這姑娘什麼人啊。
高峰一直騎了五六條大街,又鑽了七八條小衚衕,才把這位中年婦女徹底給甩掉了。
當高峰成功甩掉這位中年婦女後,他就發現了一個新問題呢,他騎的那輛電動三輪車電量夠盡了。
“我去啊,這電動三輪車沒電了,這還沒出曉月市區呢,這可怎麼辦啊?”
高峰騎着電動三輪車可是跑了不少路,早就超過三十公里的路程了,甚至超過了五十公里的路程呢,光爲了甩那位中年婦女就跑了五六條大街,還有七八條小衚衕呢,那可是多少的路程啊,這要是換成另外的三輪車,早就沒有了電量呢。
“高峰,這有什麼好爲難的啊,這是很簡單的問題啊,你揹着本姑娘推着三輪車回土樓鎮項目部啊!”
“我的媽呀,冷豔,你說話怎麼不腰痛啊,也是啊,你趴在我的後背上面,當然不會腰痛了,你讓我揹着你推着三輪車回項目部,那不但會累死我,而且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推回項目部呢。”
曉月市離土樓鎮三四十公里的路程,開車也就半個小時,騎這電動三輪車也就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可是要推着一輛三輪車回去,背上還揹着一個人,那肯定沒兩三個小時回不了項目部呢。
冷豔道:“那好啊,你不想推的話,那你把這三輪車扔了,你單獨揹着本姑娘項目部啊!”
高峰道:“這怎麼行啊,這三輪車可是食堂裡的呢,那每天都要用來買菜啊,可不能少了它呢,必須把它弄回去。”
高峰就想着打出租車把這三輪車拖在後面呢,結果沒有一輛出租車願意帶,他又想着坐公交車回去,當然情況還是一樣,哪有公交車願意拖他的車啊,他這三輪車又不能摺疊,能直接提上公交車呢。
“奶奶的啊,難道就沒辦法弄回去嗎?”
高峰很是懊惱,冷豔姑娘告訴他:“阿峰,我早跟你說過了,你只有揹着我推着它回去,你就是不相信呢,結果不聽老人言吃苦在眼前吧,你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走出去半步的吧。”
高峰道:“冷豔啊,你用腦子想一想啊,我揹着你推着三輪車,這猴年馬月能回得了項目部的啊?”
冷豔道:“阿峰,我看未必吧,我看也等不到猴年馬月了,用不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就會回到項目部了,那個流氓的女人又舞着太極劍追過來了!”
冷豔的話音還未落,那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就傳到高峰的耳朵裡。
“兩個兔崽子啊,老孃告訴你們啊,只要被老孃叮上的人,你就甩不掉老孃呢,老孃十年前看上了一個男人,我就追得他無路可逃呢,結果他就成了我家老頭子了呢,你這小夥子是老孃第二個要追的男人啊。”
“我去啊,阿峰,事情鬧大了啊,看這大姐的拼命勁,她非要把你追成她第二個老公啊!”
聽那中年婦女的喊叫聲,冷豔姑娘就是虛汗如豆了,看來這位大姐是把高峰當第二個老公在追啊,高峰一聽也是虛汗如豆,他也不敢多想了,揹着冷豔姑娘推着三輪車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