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化母子倆覺得對不住高峰,沒有幫高峰撐好面子呢,第一個回合就被五畢村村民幹敗了,他們覺得臉上無光,像鬥敗了的山雞一般,他們還想打電話聯繫軍隊裡的幹部,要搬幾個師的救兵過來幫助高峰撐臉面。
蔣氏母子的好意,被高峰給拒絕了,他的本意並非是來與五畢村對抗,他是讓蔣文化幫助自己修復五畢村被毀壞的文化牆呢,把這文化修復完美了,那纔是幫自己掙得了面子。
事情往往適得其反,高峰的本意被蔣文化曲解了,也被畢月的姥爺誤會了,他們都以爲是要撐面子幹一架呢。
現在的人都是虛榮心特別地強,都想着往自己的臉面上貼金,不光是從小孩的學習成績,或者是到兒女結婚,抑或是自己買房子買車子,更加是佩戴簡單的金銀首飾都要比較一番,把對方比下去。
自己小孩成績沒考過人家,那自己就感覺臉上無光,就像自己小孩考了二十名一樣,而對方的小孩考了十九名一樣,成績相差就一分的差距,也覺得這些被丟了臉面,還得把小孩罵個半死呢,沒有下手打已經很是不錯了。
現在的女人教育小孩子,大部分都用打罵的教育呢,一旦小孩沒考好的時候,女人們就發飆了,認爲小孩笨得像豬一樣,根本沒她們當年的風采,那可是所向無敵呢。
其實,她們自己當年的成績一直都沒好過,她們考出來的成績都難以啓齒呢,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羞愧。
可是,人們都有這樣一種情況,都是不記打,往往自己犯的錯誤,自己很容易就會掩蓋過去,還編造出各種客觀理由。
比如自己年輕上學時成績不好,就會歸結於家庭條件差,每天都吃糠咽菜,營養跟不上,哪有精力學好啊,更沒錢買資料等等客觀理由,不像現在的孩子條件好了,天天都吃雞吃鴨,冷有暖氣熱有空調等等,還考不好成績怎麼對得住父母呢。
成績的好壞有各方面的原因,或者是底子簿,或者是自己疏於管理,或者是自己的引導方式不對,或者是粗心大意等等原因造成,不能歸結於自己的小孩笨得像豬一樣,沒有遺傳父母的基因呢,其實自己們也是笨得跟豬一樣呢。
“姥爺,畢月,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們比鬥,我今天是來跟你們搞文化牆的呢,同時想跟你們解釋一下,這入贅可是大事,那是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才能完成。”
“你放屁啊,姓高的啊,你就當面放屁吧,你自己弄這麼大的陣勢,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來打鬥的呢,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啊,弄來了上海灘的斧頭幫啊,可惜他們太弱了,簡直是不堪一擊啊,你可別把青幫大佬黃金榮的臉面丟盡了啊。
姓高的,本姑娘本來沒有下定決心逼你入贅,沒想到你卻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你就把本姑娘搞火了,那本姑娘就告訴你了,今天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你入贅的事情只有一個選擇性,那就是你贏我輸的問題了,如果你贏了,你就有迴旋的餘地,如果你輸了,你就乖乖地入贅吧。”
“是啊,小子,你就是當面放屁呢,你瞧瞧你們這些紙紮的黑社會人員,還沒扎呢就破了,你還說自己沒搞大陣勢,那你把我們都當大傻比啊。
小子,月兒說得對,今天只有輸贏的問題,你要是贏了我們,那你可以有迴旋的餘地,如果你輸了,那你就只能乖乖入贅成親了。”
“是啊,成親,成親,入贅,入贅啊!”
高峰的話,很快就被畢月姑娘打斷了,她將高峰劈頭蓋臉罵了一通,給出他一個選擇題,這入贅的問題,只能在今天決出個勝負出來,畢月的姥爺也是這樣警告高峰,五畢村的村民們頓時是搖旗吶喊。
“畢月啊,你真聽我說啊,我真沒搞陣勢呢,是艾阿姨還有文化哥誤解我了,也是你跟姥爺誤會我的意思了。”
“畢月,你別聽他的話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高峰這張破嘴啊,他明明帶着上海灘的斧頭幫過來,他還請我們美國西部牛仔幫過來幫忙,他還矢口否認沒有弄陣勢呢,他現在是被打輸了,他就不敢承認了,他不敢承認,我們幫你證明他搞了陣勢啊!”
高峰不承認搞了大陣勢,那羣打扮成美國西部牛仔的美女們就紛紛起鬨了,說要幫畢月證明高峰搞陣勢了。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女人一個都靠不住呢,你們就只會看笑話,也是準備幫倒忙的呢。
畢月啊,你不能相信她們的話,她們都是些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啊,她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呢。”
“對不起,高峰,她們是什麼人,本姑娘是十分清楚,我只知道她們是本姑娘的好姐妹,她們也只會站在本姑娘這一邊,她們也會成爲本姑娘的伴娘。
高峰,你就少費話吧,你也別垂死掙扎了,你就趕緊地給個痛快話,你是還想比鬥一場,還是乖乖地梳妝打扮準備入贅呢。”
“嘿嘿,是啊,高峰你趕緊梳妝打扮吧,我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男人當新娘是個什麼樣子啊,是不是也要跟女人一樣化妝,是不是也要打扮成女人啊?”
畢月說完,衆美女們也是一陣開懷大笑,覺得要是讓高峰打扮成新娘的模樣,那樣會不會是非常滑稽可笑啊。
“畢月,你可不是土匪的女兒,你也不是一般百姓家的女兒,你可是一個有文化有知識的姑娘啊。
畢月,像這種入贅的大事,你怎麼可能以自己的想法強加到我的頭上,還逼得如此的緊迫呢,你還懂一點道理嗎?
畢月,你可是稅務局的稅務官,你應該懂得規矩與一般道理呢,比如我們納稅人向你們交稅的話,那也是有日期的啊,比如每月的3號5號9號之類的啊,也可以半年一交,或者一年一次**納的呢,那有像你一樣強制性讓本帥哥入贅啊,一點自願性都沒有。
畢月,我可要跟你解釋清楚,你的確是一個美麗漂亮的姑娘,你甚至比王曉月還要美豔一點,那皮膚比王曉月還要白一點,如果本帥哥在王曉月之前第一個認識你畢月,你不逼我入贅,我還都要逼你嫁給我呢。
畢月,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先來後到,就像去稅務局交稅一樣,那都是需要排隊的呢,插隊都是不文明的現象。
畢月,本帥哥不能欺騙你,我現在心裡只有王曉月是女朋友,她也會是我結婚的對像,而其他美女都不會成爲我考慮的對象,希望你瞭解我啊。”
“王曉月,你聽見了沒有,這位高峰跟我們每個美女都說這樣的話,都說我們比你漂亮,皮膚比你白呢,那意思就是說你王曉月是最醜的一個姑娘,他也是瞎貓碰着了死耗子,碰到了一個最醜的姑娘了呢,他還不讓我們插隊,那意思也非常明顯啊,就是說被你沾上了以後,他就像被螞蟥叮上了一樣,怎麼也甩不掉了呢,責任都在你的頭上了啊,你阻礙了他找更漂亮的姑娘了。”
高峰說出這段話,那羣打扮成美國西部牛仔裝的美女們,就對王曉月羣起而攻之了,氣得王曉月是呲牙咧嘴,尤其是聽到高峰說畢月比自己漂亮一點,皮膚比自己白一點,王曉月後槽牙都咬碎了,在那哇哇地暴叫呢,她還把手腕擡起來看看自己的皮膚,然後很快就放了下去。
“阿峰,說的沒有錯,最近我就是曬黑了,皮膚就是比畢月黑了些,這也是正常的啊,她畢月天天坐大廳裡面,而本姑娘天天往外面跑呢,那不黑點纔怪呢,還有你們這羣傢伙,你們的皮膚哪一個比畢月小妞的白啊。”
王曉月的話說完,衆美女都把胳膊擡了起來,很快她們也把胳膊放了下去,都編出了客觀理由。
“嘿嘿,我們也跟你王曉月一樣,我們也是天天往外面跑呢,哪像畢月這貨一樣天天坐稅務局大廳啊,她的皮膚不白纔有問題呢。”
“高峰,少跟本姑娘岔開話題,本姑娘不聽你的這一套,什麼不讓插隊啊,這個社會你想爬得快一些,那就必須學會插隊,只有快速地插隊纔能有前途,本姑娘就是一個喜歡插隊的人呢,我可不管什麼王曉月,黑曉月先來後到的呢,我只管要你高峰入贅啊,而且就是今天這個日子,你如果贏不了我們,那你就別耍什麼無賴了,你就乖乖地準備梳妝打扮吧,我家的化妝師都等急了呢。”
畢月還指了指她身後的兩個老婆娘,這兩位老婆娘就咧開嘴對高峰樂着。
“嘿嘿,姑爺啊,你就別磨蹭了,趕緊地過來化妝吧,我們一直都是跟新娘化妝呢,還從來沒給男人化過妝,你可是我們的第一個試驗品啊。”
這兩個老婆娘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粉,不知道她們是買的質量不好,還是把胭脂當面粉買來了呢,反正她們一呲牙那臉上的粉就像麪粉一樣掉下來。
“畢月,別開玩笑了,什麼入贅啊,那只是你一個玩笑而已,我也不會當真的呢,你還是讓姥爺收隊吧,我們好好把文化牆搞起來。”
高峰也一直把畢月讓自己入贅這件事當成一個玩笑,畢月的姥爺也會是當成一個玩笑呢,這男女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呢,老人家喜歡鬧騰也無所謂呢。
畢月把手一揮:“去球吧,高峰,誰跟你開玩笑啊,本姑娘一個大黃瓜閨女能跟你開這玩笑啊,你別找理由了,趕緊乖乖地認輸吧。”
“高兄弟,你不用害怕啊,我們幫你來了!”
畢月姑娘的手還沒放回去,就看見從高峰隊伍的背後開來三輛灑水車,這三輛灑水車的車頂上面都架着三杆高壓水槍,高壓水槍裡的水柱像高射炮一樣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