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車被女交警顏如玉攔住了,她要高峰出示駕駛證行駛證,結果高峰還真沒找到駕駛證與行駛證。
高峰一直帶着行駛證與駕駛證,他也就記得放在車內,結果就沒找到呢,還就被顏如玉給別在這了。
女孩子的心思你就沒法子猜,高峰也不清楚這女交警顏如玉是吃了什麼槍藥,非逼着自己拿出行駛證與駕駛證,這位顏如玉姑娘也坐過自己的車,也知道這車有行駛證也有駕駛證呢,她這是故意讓自己拿出證件。
高峰被這較真的顏如玉姑娘給逼的沒辦法,她就求沉魚落雁兩姐妹,她們可是最要好的姐妹,只要沉魚落雁兩姐妹說句話,這顏如玉姑娘就會放行了。
沒想到沉魚落雁兩姐妹告訴高峰,她們根本不認識這位顏如玉女交警,可把高峰給氣的不行。
“沉魚落雁,還有你顏如玉,你們就裝吧,你們都裝B吧,你們這樣鬧有意思嗎?你們互相化成灰都能認識,你們竟然說不認識,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啊?”
高峰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沉魚落雁兩姐妹才說道。
“高峰,好啦,你別生氣啊,我們跟這女交警說說情啊,看她能不能放我們走啊?”
高峰又罵:“去球,你們就一直裝下去吧,看你們裝到什麼時候,我也懷疑這行駛證與駕駛證被你們兩個藏了起來,你們三個故意要整治本帥哥。”
等到沉魚落雁兩姐妹故意說不認識顏如玉姑娘,高峰就知道這行駛證與駕駛證是被這兩姐妹惡作劇藏了起來呢,沉魚落雁兩姐妹也不管高峰了,扒着窗戶對顏如玉說道。
“美女交警同志,你看我們也不是故意沒帶行駛證與駕駛證,你看我們這位帥哥都火冒三丈了,他本來也是爲了救人呢,你就能不能放我們一馬,讓我們過去吧,我們下不爲例怎麼樣啊?”
沉魚落雁兩姐妹故意裝腔作調,嗲聲嗲氣地跟顏如玉說話,那位顏如玉同志也故意地嗲聲嗲氣起來。
“哦,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啊,兩位美女啊,既然有這麼個情況,那當然是情有可原了,那當然要特殊對待了,那我們就放你們一馬啊。”
這三美女那說話的姿態,可沒把高峰給酸死呢,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真讓人難受。
“高文化,人家女交警願意放我們一馬了,那我們還不趕緊走吧。”
高峰氣的肚子痛,他開車欲走,顏如玉又攔住他,還讓出一個紙條。
“姓高的,你剛纔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了,要請本姑娘吃魚咬羊的,本姑娘對你這人很不相信,你現在就寫在這個紙條上面,寫上什麼日期請我,然後簽上你的大名。”
高峰也沒說話,板着個臉把紙條拿過來,按照顏如玉的要求寫了下來,並且簽上了字,然後遞給了顏如玉,顏如玉一個指揮手勢讓高峰趕緊走。
車子開動時,沉魚落雁兩姐妹還跟顏如玉擊掌。
“如玉姐,合作愉快啊,如玉姐,現在我們一起去吃魚咬羊吧!”
顏如玉也非常開心地跟她們擊掌:“沉魚落雁,合作愉快啊,現在本姑娘不跟你們去吃那魚咬羊,本姑娘有人約好了呢,反正這傢伙已經打了字條,他保證要請我吃魚咬羊了。”
顏如玉非常開心地揮着高峰給她寫的紙條,沉魚落雁兩姐妹也是向她堅起了大拇指,誇讚顏交警非常有辦法。
等高峰把車開走,顏如玉纔看了看那紙條,她當時臉色就變綠了。
“我查,高峰,你給我停下來,本姑娘要找你算賬啊,你怎麼在簽字的地方簽上了裝B兩字啊。”
原來,高峰在那紙條的落款上面,不是籤的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裝B兩字,氣得顏如玉臉都綠了,指着高峰的汗血寶馬車屁股破口大罵,這可是吃了個啞巴虧啊。
魚咬羊店就在前面不遠呢,高峰把車停在店門口,這家魚咬羊店也很氣派,還有人指揮倒車,並且給三個人開車門呢,服務態度不錯。
這還是一家魚咬羊的總店,店裡面的設施齊全,裝飾很典雅,桌椅都有些古香古色,有大廳也有包間。
高峰三個人找了一個小桌子坐下,服務員給他們沏上茶水,拿來了菜單,高峰讓沉魚落雁兩姐妹點菜,這兩姐妹點了四個菜,這其中就有一個魚咬羊,畢竟過來就是吃這魚咬羊呢。
那個服務員還沒走,高峰就問她這個魚咬羊的來歷。
“請問服務員,這魚咬羊屁股是什麼個來歷啊?”
那服務員撲哧一笑,還在高峰的胸口戳了一下:“嘿嘿,帥哥,你是不是用這種方法把妹啊,你太會開玩笑了,魚咬羊的屁股,那是怎麼過咬法啊?”
這服務員的動作,把高峰給搞愣了,如果這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戳自己胸口一下,高峰還感覺不那麼尷尬,可是這位服務員卻四十出頭了,她突然戳高峰的胸口一下,可把高峰給弄了個臉紅脖子粗。
“阿姨,你這是幹嗎,我只是想問你一下這魚咬羊菜名的來歷,你幹嗎戳我一下。”
高峰的話剛說完,那個四十多歲的服務員又給高峰來了一下,又是撲哧地笑。
“帥哥,你眼睛有問題啊,我有這麼老嗎,你還叫我阿姨,你應該叫我姐呢,我兒子才二十一歲,他比你小的可多了啊,你應該叫我姐。”
這位婦女速度還快,突然戳過來,把高峰驚得雙手護住自己的胸部。
高峰這也是養成的習慣了,那女警王曉月現在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揪高峰的雨頭,她還是那種咬着牙地揪,高峰可受不了她這個,他就不得不時刻防止王曉月的襲擊,用雙手護住自己胸部的兩點。
但是高峰再怎麼快,那也快不過王曉月,後來以至於發展到這二十多位姑娘,都喜歡去揪高峰的那兩點,弄得高峰同志時刻保持着警惕性,時刻都要條件反射一樣地去護住自己的胸口。
這位中年婦女的服務員,突然戳自己,她這動作就跟王曉月與衆位美女一樣的動作,高峰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也天天揪自己丈夫的胸部,她這是養成的習慣啊。
其實,大部分女人都有這習慣,都喜歡揪着丈夫的那兩點。
那女人的話,也證實了高峰猜想的這點,她還笑着道。
“哎喲,你這動作跟我老公一樣啊,他也是在我偷襲的時候,他就緊張地護住自己的胸部呢,其實那是護不住的啊,你看看能不能護住啊?”
那女人又快如閃電一般襲擊而來,高峰還真沒有護住,他被這女人偷襲成功了,高峰跳開很遠,很惱火地說道。
“阿姨,你別以爲自己還年輕呢,你都四十多歲了,你兒子二十一歲了,他才比我小一歲呢,你讓我叫你姐,你覺得好意思嗎,而且你這樣揪一個陌生人,你覺得好意思嗎?
阿姨,我只是問你一下這魚咬羊菜名的由來,你別這樣沒正經,你如果不想告訴,那就請你離開這裡。”
這女人可把高峰給搞火了,這女人怎麼能這樣啊,難道她有神經病不成啊?
“帥哥,你怎麼這樣敏感啊,你欺負你姐,我還沒發脾氣呢,你還對你姐發火了,你姐爲什麼這樣偷襲你,那不是因爲你引起的緣故啊,你故意用那種挑逗的詞挑逗你姐呢,你姐就跟你互動一下,你還生氣了啊!”
“阿姨,我怎麼挑逗你了啊,你我可是隔着輩份的呢,我能去挑逗你嗎?”
這位中年婦女說高峰挑逗她,高峰就感覺莫名其妙了,他高峰與這女人相差二十多歲,她兒子只比自己少一歲呢,他怎麼能挑逗這個女人呢。
“哼,帥哥,魚咬羊屁股,是不是你說的啊,你讓大家聽一聽,這不是挑逗性的語言嗎,你問問你帶來的這兩位美女聽一聽,這魚咬羊屁股是不是帶有挑逗性,那不是證明你想咬你姐的屁股啊!”
那中年女人一本正經起來,指出高峰說這話就有挑逗性,她還讓沉魚落雁兩姐妹評評理。
沉魚落雁兩姐妹就一起點着頭:“姐啊,你說的太對了,這句話明顯具有挑逗性,這也是一個流氓才能說出來的話呢!”
“我去,沉魚落雁,你們不裝會死啊,什麼具有挑逗性啊,這就是一句隨口而出的話呢,哪有一點挑逗性啊。
阿姨,你別鬧了,就算我話說錯了好吧,你能不能別這麼理解啊。”
沉魚落雁兩姐妹就是喜歡看熱鬧的人,這個女人問她們的意見,她們巴不得讓高峰窘態百出呢。
那女人道:“帥哥,這麼簡單就能算了嗎,你姐也是個女人,雖然比不上這兩個美女這麼俊俏,那也是比她們只差那麼一點點呢,你欺負了你姐了,你應該拿出一點誠意來。”
這個四十多歲的服務員自信心夠強,她還敢與沉魚落雁兩姐妹比美呢,她還敢大言不慚說只比沉魚落雁兩姐妹遜色一點,那何止是一點啊,那可是十點二十點了呢,簡直沒法子跟兩姐妹相比。
“阿姨,那你說要怎麼樣解決,你才能滿意的啊?”
高峰也不想這位婦女站在自己面前了,巴不得趕緊讓她離開。
“嗯,這樣吧,你姐看在你這流氓還挺老實的份上,你姐就不難爲你了,像只要當着你姐的面念一首詩,你姐就放像一馬。”
那個中年婦女的服務員也挺逗,流氓還有老實的呢,那老實的流氓會是什麼樣,難道跟高峰一樣嗎?服務員想了一會,就給高峰提了一個要求,讓他當面給她朗誦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