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對女警王曉月很生氣,他沒想到一向大義凜然的女警姑娘,竟然爲了一筆積蓄而跟自己翻臉。
他也理解不透,這位女警姑娘爲什麼變成這樣子,難道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一旦遇到權衡利益的時候,她們就會變回本來面目,變得非常地勢利起來。
高峰也徹底發怒了,他咆哮了女警王曉月一通,自做主張將這包錢塞給游擊隊隊長的老者懷裡。
那位老者剛拿到這包錢時,女警王曉月就衝了過來,將那個黑包打呈現到大家的面前。
“啊,曉月,它裡面怎麼會是一卷擦屁股的紙啊,還有女性用的衛生巾啊!”
“啊,是啊,不是三十萬的現金嗎,怎麼變成一卷紙與紙巾了啊!”
當那個黑包被女警王曉月打開時,高峰可是被驚得張大了嘴巴,所有在場的大家都驚爲天人一樣,三十萬的現金怎麼瞬間變成一卷紙了呢。
“姓高的,本姑娘給你說過這裡面是錢嗎,本姑娘一直阻攔你,那就是因爲這裡面是一卷紙與紙巾呢,你偏偏要塞給老爺子,難道讓老爺子拿回去一卷紙,那成何體統啊,那你不是欺負老爺子啊!”
“曉月啊,明明你不是拿出三十萬啊,你不是要付給那羣老闆們,怎麼就成了一堆紙啊?”
高峰有些糊塗了,他看着這包裡的一卷紙與紙巾發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他又看向畢月姑娘,指着畢月說道:“畢月姑娘,還有你呢,你逼着曉月拿錢出來啊,當曉月拿出這三十萬的錢包時,你又扔給那羣老闆們時,那本帥哥就急了,就想着不管怎麼樣都要搶到這包錢,這可是王曉月積攢下來的辛苦錢啊,怎麼就變成一卷紙了呢,你給我一個解釋,你到底是那邊的人啊,你是那羣老闆們的人,還是我們的人啊?”
“哼,姓高的,虧你還是一個當兵的人,你這一點頭腦都沒有啊,我畢月能跟那羣老闆們一夥啊,我畢月當然跟你們是一夥呢。
姓高的,本姑娘只不過與王曉月演了一場好戲,這場戲也是騙這羣老闆們,那羣老闆們就誤以爲我站在他們一邊,也深信本姑娘是一個小解呢。
姓高的,這包錢也是本姑娘給王曉月商量的結果啊,我們站電動門對面,我們就定好了這個計劃,拿一包假錢把這羣老闆們忽悠走。”
畢月姑娘走近高峰的面前,用手指彈了一下高峰的鼻尖,很得意地給高峰解釋起來。
“哦,原來這都是你們兩個的鬼啊,那麼你們兩個早就認識嗎,要不然你們怎麼會這麼默契啊,那戲演得滴水不漏啊!”
高峰有些恍然大悟,那兩個姑娘就神秘地笑起來。
“嘿嘿,高帥哥,我們兩個當然早就認識啊,我們兩個是大學同學呢,幾年前就認識了,要不然今天這場戲能演這麼逼真啊,還能把那些老闆們都矇騙過去,只有你這個傻瓜蛋,還拼着命都搶這一卷紙巾呢,還拼命要把這包紙巾塞給老爺子。”
兩位姑娘笑話起高峰來,笑話他那股子傻勁,拼着命去搶奪那包裝了衛生紙的包。
高峰哼了聲道:“兩位美女,本帥哥也是在演戲呢,本帥哥還是配合你們演戲呢,如果沒有本帥哥配合你們演戲,那你們這個戲早就被那幫老闆們揭穿了。”
“是嗎,高帥哥,怎麼我們的把戲就會被人家揭穿啊,我們這戲演得天衣無縫啊,那幫子老闆們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對王曉月這包錢也是信以爲真啊!”
“就是啊,畢月同學成功打入了老闆們的內部,獲得了老闆們的信任,還從老闆們的手裡騙得三四千塊錢呢,怎麼就是你配合了我們的表演啊?”
高峰這番話,讓兩位姑娘不解,她們也對自己的表演非常滿意,認爲這做得滴水不漏了,不會有什麼紕漏的。
高峰就笑了:“兩位美女同志,我來問你們啊,你這包裡是不是包着衛生紙與紙巾啊?”
兩位美女回答道:“當然啊,這明擺在這裡呢,明擺着就是衛生紙與紙巾啊,本姑娘看一卷衛生紙不夠鼓,本姑娘還智中生智把自己的女性用品衛生巾給放在裡面,這樣就顯得有些像裝滿了錢一樣。”
“哈哈,什麼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你們的辦法的確很高明,可是你們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啊,你們把這包扔進人羣以後,那麼肯定被這幫老闆搶到,不管是哪位老闆搶到,或者是衆多老闆們搶到的話,那都會把這包給打開來看,或者會被當場撕碎了包,那包裡面的衛生紙與這紙巾就會呈現在各位老闆們的面前呢,那麼你們的把戲不就被揭穿了啊。”
“哎喲,你說得有那麼一些道理啊,老闆們肯定是會哄搶一翻,最終的結果也會把這包給打開,也許當場就會被撕碎開來,那裡面的東西就會呈現在大傢伙的面前,那就證明我們的把戲出紕漏了。”
高峰這樣一分析,兩位姑娘也被問住了,她們覺得是這麼個情況,這羣老闆們甚至會當場揭穿她們的把戲呢,那他們還會繼續圍攻派出所下去。
“高峰,那麼來說,你是怎麼發現這包裡有問題啊,這包裡不是真的錢,你又是怎麼配合我們演戲的啊?”
兩位姑娘問高峰,高峰就笑了笑:“哈哈,其實,當你畢月站到電動門前,用手語與王曉月交流時,本帥哥就清楚了一切呢,當王曉月把這個黑包拿出來時,本帥哥也第一時間看出來,它裡面就是一包衛生紙,還有一些你用的衛生巾呢。”
“啊,我們用手語交流,你都能看懂啊,我們可是在大學期間,經常去一個聾啞學校幫助聾啞人學會的呢,你難道也去過聾啞學校啊,還有你怎麼一眼就認出來這包裡是衛生紙啊,還有那衛生巾的啊?”
高峰說出這些,兩位姑娘又是挺驚訝,她們兩個的手語是在聾啞學校幫助聾啞學生時學會的呢,她們也對自己的聰明勁很佩服,認爲是天生聰慧的人,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熟悉地學會了手語。
高峰道:“哈哈,當然啊,就你們去過聾啞學樣啊,本帥哥也經常去聾啞學校呢,本帥哥在部隊的時候,就經常去聾啞學校,也是學會了這手語。
還有啊,本帥哥爲什麼一眼就看出這包裡的東西,那是因爲前兩天我跟你王曉月一起逛超市,你就買了這一包打折的衛生紙,包括這些衛生巾呢。
你們可以看一看,你們把這包紙放進去,有幾個人看不出來是紙啊,有幾個人看出來這是一包錢啊。
所以,當你們把這包扔進人羣中時,本帥哥就知道這下子可害苦我了,我必須拼命地把這包搶到手,而且還要演得相當逼真,讓老闆們對這包錢信以爲真。
同時,還必須將這些老闆們甩掉,不能讓這些老闆們看穿你們的把戲,那樣就打消了他們再次來鬧事的念頭。
而且,可以用腦子簡單想一想,你王曉月怎麼可能在宿舍裡放上三十萬的現金啊,你又不是什麼貪官,你難道會把錢放在宿舍裡嗎?”
高峰的一番話,還真把兩位美女給說愣了,她們這才明白,真正的表演家不是她們兩個,而是這位高峰同志。
“哦,高峰啊,你太壞了,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在演戲,你明明知道這包裡不是錢,那你還非要把這包錢給姥爺幹什麼,你的意思就是要出我們的洋相嗎?”
一切都清楚了,高大帥哥只是一個會裝的高手,他把這場戲演得天衣無縫了,他同時也是耍了兩位姑娘,尤其是女警王曉月,還跟他吹鬍子瞪眼睛,在畢月姥爺面前鬧騰起來。
“嘿嘿,曉月啊,這並沒有耍你的意思,我只不過是讓你們自己來揭穿自己的把戲而已,這也只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其實,我現在要跟老爺子說對不起了,我們開玩笑,把老爺子給驚住了,希望老爺子不要見怪啊。
還有,老爺子啊,我說過的話必須算數,村子裡的損失,我必須出來承擔,我肯定會想辦法把損失彌補過來,請老爺相信我。”
高峰向畢月姥爺賠不是,畢月姥爺能見怪嗎,他擺了擺手。
“外甥女婿,你別再說了,你再說就是見外了,你家姥爺可是一個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人,不會爲這點小事生氣,也不會讓你賠償什麼損失,村子裡的損失我們大家想辦法。”
高峰道:“那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出來話,就一定會實現它,請老爺子給我三天時間,我會把這五十萬損失費湊齊給您送過來。”
高峰信誓旦旦,還給畢月姥爺定了一個時間,三天以後必定把五十萬送到他手上,畢月的姥爺也就答應了。
“好吧,既然你固執己見,那本姥爺就看你的行動了,三天以後咱們爺孫兩再見面。”
“老爺子,在我們分別之前,你必須給我講一講你爲什麼叫我外甥女婿,還有你爲什麼姓五畢呢?”
高峰在與大家臨分別前,他要求老爺子講一講這其中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