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相信這世上真有鬼,也不能相信美女的那張嘴,這是高峰現在的想法。
他還想到那《聊齋志異》上面的鬼狐,那些鬼狐狸都比這世上的美女強百倍,人家那纔是真心實意地對待人們,可是現在的美女們就只一個騙字了得。
村子裡來了一個閉月羞花的美女,這位美女出現時還把高峰的紅包價提到兩萬,可是一轉臉的功夫,這姑娘卻變臉了,她不承認剛纔加價兩萬,可把高峰給氣的不輕。
“哼,怪不得你剛纔說的呢,你這張臉不是整出來的臉,你這張臉是你母親從小打出來的臉呢,你這張臉長的就是欠打呢,你就是一個信口雌黃的人,你剛纔口口聲聲說要加價兩萬塊,你現在翻口不認賬了,我也告訴你,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姑娘的破嘴。”
“嘿嘿,帥哥,你說的沒有錯啊,我媽是從小打我的臉,她一看我的小臉蛋,就親暱地打着我的小臉,閨女啊你怎麼長的這麼俊啊,簡直就是閉月羞花啊,這難道是我油菜花生的閨女啊?
不過吧,帥哥啊,你這樣子啊,也只有鬼狐能相信你呢,我們這些活生生美女誰相信你,你就是一個豬腦子,誰願意喜歡一個豬腦子啊。
帥哥,真是笑話,加不加價,那是本姑娘說了算,那也要看本姑娘高不高興,本來本姑娘還想加價呢,現在一看到你這豬腦子的人,本姑娘就沒心情了。”
這姑娘不但長的漂亮如花,她還長着一張伶牙利齒,那小嘴巴能說會道,把高峰給譏諷得一時語塞了。
“月兒,你幹得太漂亮了,五金姐愛死你了,你就是姐的心肝脾胃腎啊,姐見到你都快要發瘋了呢。”
五金店老闆娘見到這位姑娘,那就像見到自己的私生女一樣,跑過來抱着這姑娘又親又啃。
“五金姐啊,你見到我月兒,你就像見到了自己的私生女一樣,看你把月兒的臉蛋給啃的全部都是唾液。”
“嘿嘿,月兒,那可不是啊,你姐就一直懷疑呢,你月兒是不是姐的私生女啊,要不然你媽油菜花與你爸怎麼能生出這麼漂亮的閨女啊,只有你五金姐能生出這麼閉月羞花的閨女啊。”
“哼,老闆娘,你這是狗啃骨頭呢,這骨頭還是進口貨,是從韓國進口來的貨,小心把這做的鼻子給啃下來了。
還有啊,老闆娘,你長的這德性,你就是私生女也生不成這樣子,你會生成一頭母豬出來。”
高峰也學會了譏諷人呢,他當面譏諷這五金店老闆娘,還有那位穿着稅務局制服的姑娘。
“喂,高工,好老闆娘不跟男鬥,本老闆娘今天特別大度,不願意跟你這貨鬥,你隨便罵我都行呢,老孃都不會生一點氣呢。”
“哼,五金姐,說得對啊,就是好女不跟男鬥,我們兩個怎麼跟這頭豬一般見識啊。
不過,五金姐啊,要不我們兩個再耍一耍這豬頭三,我們跟他再玩一玩。”
高峰這樣嘲笑五金店老闆娘,那老闆娘一點也不生氣,那位漂亮姑娘還跟老闆娘商量,要再玩一玩高峰這小子。
五金店老闆娘笑着:“月兒,你是五金姐的私生女,你說要跟這愣頭青玩一玩,那五金姐就跟他玩玩,讓他死得更徹底一點啊。”
“對啊,五金姐,你這纔是我的親媽呢,那我們兩個就玩玩這二愣貨啊。”
五金店老闆娘與這位閉月羞花的姑娘商量好了,五金店老闆娘就對高峰道。
“高工啊,你不是要本老闆娘跟你加價嗎,那本老闆娘就跟你加一加價,你剛纔是一萬元紅包,那本老闆娘現在加到一萬一千元。”
“哼,老闆娘,我剛纔也說了,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跟她的那張破嘴,你們都是出爾反爾的人,說過的話根本就不承認,我纔不相信你會加價呢。”
高峰不相信五金店老闆娘的話,老闆娘就問道:“高工,那你怎麼樣才相信本老闆娘的話啊?”
高峰道:“其實,像你這樣的人,我還真沒辦法相信你的話,要不然這樣吧,你就當場把錢拿出來放到我的手裡,我才相信你說的話。”
老闆娘哼了哼:“哼,高工啊,你還真能想美事啊,我把錢放你手裡,那不是直接把錢送到你手裡了,這個不可能呢,這樣行不,我們兩個出價,讓我私生女月兒做裁判,我們都把錢放在她手裡。”
高峰擺擺頭:“哼,老闆娘,這個我更不相信了,她都是你私生女了,那你們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我把錢放在她手裡,那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啊。”
“去球吧,高工啊,你連一分錢都沒有,你怎麼過羊入虎口啊。”
五金店老闆娘直接罵道,高峰就道:“老闆娘,誰說本帥哥一分錢沒有啊,本帥哥不但有一分錢,本帥哥還有一萬塊錢呢,我掏出來給你們看一看。”
高峰從口袋裡掏出一萬塊錢,在大家眼前晃了晃,村民們都有些發傻了,一來是這位高峰同志什麼時候被鬆綁了,二來是他自己明明有一萬塊錢,爲什麼還哭窮不給大家發紅包。
高峰本來是被村民用拴牛繩五花大綁了,還關在那狗籠子裡,可是現在的高峰卻在狗籠子外面,身上的拴牛繩卻掉落在牛車上面。
“帥哥,你還說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女人們的破嘴,那你怎麼剛纔哭窮說自己沒一分錢啊,現在你卻拿出一萬塊錢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
“高工啊,你是時候鬆綁的啊,誰給你鬆綁的啊?”
五金店老闆娘跟村民們一樣有疑問,高峰就嘿嘿笑了兩聲。
“嘿嘿,老闆娘,就在你啃私生女時,我給自己鬆綁了。
鄉親們,我並不是要欺騙大傢伙,而是我這一萬塊錢不到時候,現在可以拿出來拋磚引玉了,將老闆娘口袋裡的錢引出來。”
“五金姐啊,你做了多少年生意了啊?”
那位漂亮的女稅官突然問五金店老闆娘這個問題,老闆娘還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月兒,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啊,你不會是想要查五金姐偷稅沒有吧?”
五金店老闆娘就是鬼精得很,不管什麼情況下,她都把問題考慮得很遠。
那漂亮的姑娘就笑了起來:“五金姐,看你說的這麼嚴肅啊,我月兒又不是在土樓鎮稅務所上班呢,我是在曉月市稅務局上班呢,你就偷稅漏稅了,那我月兒也管不到五金姐,何況月兒還把你當親媽的啊,我只有一個意思呢,你五金姐開店這麼多年,你會害怕一個笨得像豬一樣的小夥嗎,你要把他賣了,他不還要陪你數錢啊。”
五金店老闆娘道:“嘿嘿,月兒啊,越是自己的女兒越會坑親媽,要不然怎麼叫坑老族,坑的就是爹媽呢,有本事的孩子纔出去坑別人。
不過,月兒你說的有道理啊,你在曉月市稅務局上班,那你五金姐偷稅漏稅你也八杆子打不着呢。
月兒,你說笑話吧,你五金姐做生意十三四年了,包括從小就騙我爹媽開始,那也有二三十年的坑騙經驗了,要想玩死這笨得像豬一樣的帥哥,那你五金姐不是撒撒水啊,不就是拿錢嗎,你五金姐豪爽得很。”
五金店老闆娘當時就掏出兩萬塊錢,放到那位漂亮的女稅官手裡。
“高工,你看到沒有啊,本老闆娘直接加價兩萬,你是男人的話,就把這錢放在月兒手裡面,再把價格加上去啊,只是你這貨沒錢呢,也沒法往上加了。”
“帥哥啊,我五金姐不怕你呢,你難道也怕一個女人嗎,你就爽氣一點把錢都拿出來,口袋裡還有沒有錢,別當一個縮頭烏龜啊。”
“是啊,帥哥,你可是一個男人,你不能比一個女人差吧,你得有一點男子漢氣概,別跟到酒桌子一樣,女人要跟你拼酒,你就光說不行不行的話,男人可不能不行啊,你一定要硬起來啊。”
“高兄弟,硬起來,給我們哥倆硬起來。”
村民們振臂高呼,兩位偉哥也是憋足了勁高喊,熊二偉同志被封住了嘴巴,他也呼呼地叫喚呢,像一條蟲子一樣。
“硬個屁啊,你們能拿錢出來啊,沒錢你硬個球蛋啊!”
高峰拿眼一瞪兩位偉哥,兩位偉哥就直接偉了下去。
“嘿嘿,跟你兩偉哥提錢就傷感情了,感情是你兩位偉哥沒一毛錢。”
“好吧,老闆娘,鄉親們,那本帥哥就硬起來,那帥哥就把口袋裡的錢都拿出來,我直接加價三萬。”
高峰像變戲法一樣,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了兩萬塊錢,加上剛纔掏出的一萬塊錢,都一起交到那位漂亮的女銳官的手裡。
“五金姐,親媽啊,你可不能丟親媽的面子啊,這帥哥都加價三萬了,你再往上加啊,你直接加到五萬吧。”
“好,月兒啊,你說加五萬就加五萬,你五金姐不差錢呢,現在現金只帶了三萬塊,那五金姐把這鑽石項鍊摘下來抵錢,這鑽石項鍊也值一萬五千多呢。”
漂亮女稅官拿着高峰的錢對五金店老闆娘晃,五金店老闆娘就把脖子上的鑽石項鍊也摘了下來,那漂亮女稅官拿着這串鑽石項鍊又問。
“五金姐,親媽啊,你這還不夠數啊,那還差五千多啊,你把這鑽戒也取下來吧,我估計就夠五萬了。”
還沒等五金店老闆娘去摘,那漂亮的女稅官就親自動手了,將老闆娘手指上的那顆鑽戒給硬取了下來,還帶下老闆娘一塊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