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現在最討厭的一句話,就是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那就像拿把殺豬刀捅他一刀一樣,他是萬分地憎惡。
當老闆娘油量小第六次對高峰說一定會對他負責時,這位高帥哥徹底發飆了,他擡起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着油量小老闆孃的屁股就踹了出去。
不知道吃奶的力氣到底有多大,反正高峰這一腳的力道夠猛了,油量小老闆娘就“啊”的一聲就飛了出去,將加油車的門撞開,猶如火箭筒彈射一般。
“哇塞,高工啊,你真的好猛啊!
高工啊,就衝你這一腳,我一定會回來對你負責的!”
高帥哥都崩潰了,油量小老闆娘重重捱了自己一腳,她還念念不忘要對自己負責,不知道這女人真中邪了呢,還是越上年紀的女人越有責任感呢。
高峰這一腳直接將老闆娘油量小送到了那白鎮長的面前,雙腳穩穩當當地落地而站,好象那花樣體操運動員的收勢動作一樣。
當老闆娘油量小穩穩當當落在白鎮長面前時,老闆娘還對高峰迴眸一笑,並豎起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高工啊,完美,太完美了!”
人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而這位油量小老闆娘這回眸,差點沒讓高峰把胃裡的茶葉蛋白吐出來。
老闆娘油量小從天而降,那降落的速度超過火箭筒的速度,以至於使得白鎮長所帶領的全土樓鎮鎮**辦公人員們都沒能反應過來,只是油量小的一個飄飄萬福動作,把他們都全部搞吐了。
“各位領導,你們辛苦了,小女子油量小這廂有禮了!”
看來這飄飄萬福,並非是每個女人都可以行得漂亮,比如這油量小老闆娘就直接讓人嘔吐了,她這不叫飄飄萬福,她就叫飄飄萬吐。
“行了,你就別再飄了,你個老孃板再飄的話,我們的尿液都得吐出來。”
鎮**全體辦事人員隊伍前面吐了一大攤污漬,十分地豐富,什麼煎餅油條,什麼狗不理包子,還有那小餛飩,從北方小吃到南方美食,這都從這些鎮**辦事人員嘴巴里吐了出來。
“哎喲嗬,你們這些王八蛋的領導與辦事人員啊,你們早餐伙食都豐富多彩得一比啊,這從南到北都佔全了,你們都沒一個是在家裡吃的早餐吧。
哎喲嗬,聽說你們這些人吃早餐幾乎不給錢,那都是打的欠條呢,聽說你們鎮**欠人家早餐店七十多萬早餐費用,至今還是打着白條呢。
哎喲嗬,從你們這吐出來的食物來看,這裡面有五種動物的肉,豬狗牛羊還有驢啊,你們可不是很簡單的吃早餐啊,你們這是當大餐來吃啊。
哎喲嗬,怪不得你們短短五年時間,就欠人家早餐店幾十萬呢,原來你們的早餐標準不低啊,怪不得一個個長得膘肥體壯,就是你們幾個女同志也是屁股特別大啊。”
油量小的飄飄萬福,沒獲得土樓鎮全鎮工作人員的歡迎,更沒有喝彩之聲,反而是一片像厭惡死了五年以上的死狗一樣厭惡她。
得不到掌聲與稱讚,這些鎮**的領導與辦事人員,那就成了油量小的攻擊對象,她就揭開像燜了四十分鐘的黃燜雞米飯一樣揭開鍋蓋,把鎮**的醜事都抖了出來。
“油姐啊,哪像你說的這樣啊,我們哪吃了五種動物的肉啊,我們只吃了四種動物的肉,只有豬狗牛羊而沒有驢呢,你不能冤枉我們。”
油量小罵鎮**這幫人早餐十分豐富,裡面都包含了五種動物的肉,她的眼睛也是出火的呢,一看這地上的一攤污垢,她就能分出幾種動物的肉來。
有一個辦事員就不願意了,說油量小冤枉了他們這些人,他們沒吃到五種動物的肉,只吃了四種動物的肉,豬狗牛羊驢中沒有驢肉,而且這土樓鎮就沒有養驢的呢,包括曉月市也沒養驢的呢。
“哼,本老闆娘當然知道你們只吃了四種,當然知道你們沒有吃驢肉,那是你們這些人就是驢呢!”
“油量小啊,你別胡攪蠻纏了,你有什麼問題要反應,你就找白鎮長反應,你別說吃肉的事,我們就是吃點肉那又怎麼啦,我們鎮裡的工作人員多辛苦啊,每天都要用腦子呢,我們除了喝六個核桃之外,我們就不能吃點肉類啊,包括這豬狗牛羊。”
油量小指桑罵槐,把土樓鎮的這些工作人員羞辱得臉紅脖子粗,都差點把腦袋插到別人褲襠裡去了。
面對這個情況,那姓朱的人就說話了。
“嘿嘿,朱鎮長啊,本老闆娘就是喜歡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啊。”
老闆娘油量小詭異地衝那姓朱的笑了兩聲,那姓朱的就渾身不自在起來,後脊樑都有些過風。
“喂,油量小啊,你幹嗎這樣的怪笑啊,你這笑聲好象我跟你有一腿一樣,你這讓本朱怎麼面對這麼多同事啊。”
姓朱的感覺出來了,這油量小老闆孃的怪笑之中,就摻雜着這種深意,讓他覺得渾身都難受起來。
“你個死鬼啊,你代理鎮長了,你就忘恩負義啊,我剛纔不是對大傢伙都說了嗎,你我之間不是有一腿的關係,那是有兩腿的關係。
看你沒代理這鎮長几天,你這身體就橫向發展的厲害啊,這兩條小短腿都難以承受上體的重量了啊,你也應該多走路鍛鍊啊。”
老闆娘油量小不但突突地亂說,她還動手掐了姓朱的胳膊一下,那動作也就是小情人掐死鬼的動作,弄得姓朱的徹底惱怒了。
“油量小,你少几子胡說八道啊,誰跟你有兩腿關係啊,就憑本朱這模樣,能與你這黃臉婆有兩腿關係啊,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本朱可對你不客氣了。”
姓朱的不但被老闆娘油量小惹惱了,他還把巴掌揚了起來,要扇油量小一個大嘴巴。
“哎喲嗬,朱攀登同志啊,你現在可牛比了啊,你現在的態度就叫提褲子不認賬了啊,你敢打本老闆娘一個試試看啊,看本老闆娘不把你做的醜事都抖落出來,讓大家一齊分享分享啊。”
原來,這位肥頭大耳姓朱的人,就是土樓鎮的副鎮長朱攀登,他這體格也實在是橫向發展了,只要把他的鼻子與嘴巴拉長一點,他演豬八戒都不用帶道具。
朱攀登長得這樣一副體格,他要想攀登還真不容易,那也會累得半死不活。
朱攀登想給油量小一個大嘴巴,這個老闆娘油量小卻反而把臉湊過來,朱攀登就徹底腳底板被扎破泄了氣。
“嘿嘿,量小啊,你別胡鬧了好不,這裡可是公衆場合,本朱又是公衆人物,你給我留點面子啊,回頭有空本朱約你行不?”
一物降一物,朱攀登拿油量小老闆娘沒脾氣,他還當場撒嬌了,他這體格的人撒嬌還真是另外一番風味,直看得人想吐熱乾麪。
“好吧,本老闆娘就不揭你的老底了,本老闆娘現在遇到了麻煩,那你朱鎮長就幫我擺平。”
老闆娘油量小也緩和了口氣,她讓朱鎮長替她擺平面前的事,朱攀登低三下四地笑了笑。
“量小啊,本朱不是鎮長呢,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纔是新來的鎮長兼書記,這裡是他白鎮長說了算。”
朱攀登指了指他旁邊那方臉漢子,給老闆娘油量小介紹,這人也是剛纔要求油量小近前說話的人,當朱攀登介紹他時,他那張方正電腦臉一點表情沒有,不過他卻說話了。
“老朱啊,我請問你一個問題啊?”
朱攀登撇了撇嘴:“白鎮長,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可不要帶一個請字。”
那人還是一點表情沒有地說話:“好的,朱弟弟啊,我要問你的是書記比鎮長大,還是鎮長比書記大啊?”
這人的一聲“朱弟弟”叫得讓人難受,當然朱攀登是更加難受,好象他被佔了大便宜,屁股上被人偷襲了一下。
朱攀登很不開心,非常不屑地回答:“白哥哥,這個三歲小孩都清楚的問題,你幹嗎要問本朱啊,當然是書記比鎮長大啊!”
這兩人的對話,直接把人搞吐了,這哪是鎮**領導人啊,這就是兩個變態鬼,當然領導也有變態的人,說不定還不在少數。
“哼,朱攀登,你既然知道書記比鎮長大,那你還在向這位小大姐介紹我時,你怎麼說這是鎮長兼書記啊,你怎麼不說這是書記兼鎮長啊,難道你是三歲小孩的嗎?”
朱攀登的不屑表情還沒收回去,那白鎮長就發怒了,兩眼瞪起來就訓斥了朱攀登一通。
“嘿,兼什麼不是兼啊,前面兼與後面兼有什麼區別啊,你何必這麼摳字眼,你要書記兼在前面,你要書記兼鎮長,那本朱就讓你兼。
量小啊,本朱重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新來的鎮書記兼鎮長,你有什麼事情,都向這個兼的書記說吧,讓他把你兼平了。”
“哼,不就是書記兼鎮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看本朱不兼死你!”
朱攀登重新介紹,當然帶着一肚子的情緒,他說完末了還咬牙切齒地小聲罵了一句,這句並不小聲,那位新來的書記兼鎮長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他沒有立馬作出迴應。
“這不對吧,朱攀登啊,土樓鎮缺鎮長與書記好幾個月了,一直不是你在代理鎮長啊。
你在代理期間不但自己到處宣揚,還讓你的親戚朋友都到處宣揚,未來的土樓鎮鎮長與書記非你莫屬啊。
你還天天在家帶領全家老小都看《非你莫屬》的節目呢,並且也讓全鎮的工作人員都看這節目。
你的意思就是讓大家明白一個道理,土樓鎮的鎮長與書記非你莫屬啊,這怎麼的還白來一個鎮長兼書記啊。
難道是你送縣委書記與縣長的禮不夠啊,不夠的話你向本老闆娘借高利貸啊!”
“哎呀,量小啊,你別再說了,這不是白來一個鎮長兼書記啊,這是來了一個白書記兼鎮長的呢。”
老闆娘油量小說出這段話時,朱攀登都情緒失控了,將自己的肥腦袋仰起來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