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高峰是一個盡出鎪主意的人,他給衆人提供了紅雙喜的乒乓球拍,結果被大傢伙扇得稀碎,連一整塊大的沒有。
排隊扇過一圈以後,沉魚落雁兩姐妹又問高帥哥。
“高峰,你還有紅雙喜的乒乓球拍沒有,我們再扇苗布正這王八蛋一輪。”
高峰一攤雙手:“沉魚落雁啊,哥可不是賣乒乓球拍的啊,這一副紅雙喜的乒乓球拍可是很貴的啊,那都上千塊錢呢,就被你們這些心狠手辣的人給扇得稀碎啊。”
“去球吧,拿這紅雙喜乒乓球拍扇苗組長,那是哪個豬的主意啊,你現在倒反咬一口啊,我們可要告訴苗組長記好了這一筆賬,真正扇你嘴巴的始作俑者就是你高帥哥。”
不光沉魚落雁兩姐妹噴高峰,大傢伙都一齊噴了這貨,的確始作俑者就是高峰同志。
高峰嘿嘿一笑:“嘿嘿,大家可要講道理啊,本帥哥可一下都沒動手啊,動手的可是你們這些人,你們可不能栽贓陷害本帥哥啊。
不過嗎,本帥哥可有一個主意呢,你們自身都有最好的武器,你們的高跟鞋就是扇苗組長的最好武器,你們何不用高跟鞋扇他的大嘴巴呢。”
“哎呀,高帥哥啊,你就是一個十足的惡魔頭,你纔是最心狠手辣之人呢,你就是盡出餿主意了。”
衆人又噴一會這位高帥哥,沉魚落雁兩姐妹第一時間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她們剛新買的紅蜻蜓高跟鞋,她們爲了融入衆美女之中,特意將原來的千百度品牌高跟鞋換成紅蜻蜓品牌了。
其實,千百度品牌的高跟鞋品質不錯,兩姐妹一直穿這個品牌,猛然之間一換還挺不習慣,又爲了融入項目部這羣美女之中,她們又不得不改換品牌,也許習慣幾天就適應了呢,習
慣成自然。
“哎呀,姐妹們啊,你們幹嗎非要穿紅蜻蜓的高跟鞋啊,幹嗎不改成千百度的高跟鞋呢。”
沉魚落雁兩姐妹發出這樣的感嘆,王上樑與張愛青告訴她們倆,你們應該明白入鄉隨俗的道理,你們既然加入姐妹羣裡,義結金蘭了以後,那你們就沒有什麼自由可說,爲什麼穿紅蜻蜓與爲什麼不穿千百度,這本來就沒有什麼要求,只不過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沉魚落雁姐妹這雙紅蜻蜓的高跟鞋可不低,那大概也有十釐米之高,那兩個後跟就像兩個鋒利的利器一樣,還閃着寒光。
沉魚落雁兩絕色美女左右兩手都操着高跟鞋,兩位姑娘也是圓睜雙目,對苗布正咬切牙切齒着,就像兩隻下山的母老虎一般,她們還叫喚了起來。
“哇哇呀,苗布正,你他奶奶的拿命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見過美若天仙的美女走路,可是還真沒見過花容月貌的美女哇哇暴叫,那兩副尊容還真是嚇人。
苗布正不知道是被沉魚落雁兩大美女的哇哇暴叫嚇壞了,還是被她們手裡的高跟鞋給嚇軟了,這位苗組長當時就癱軟在地了,磕頭如雞啄米一樣,他是痛哭流涕。
“沉魚落雁啊,各位美女啊,各位叔伯阿姨們啊,各位姐姐們啊,你們別再扇本組長了啊,再扇下去本組長就沒臉見人了。
同志們啊,求求你們了,你們高擡貴手,手下留情吧,本組長全都招了,本組長再不招那就慘透了啊。
同志們啊,本組長看過那麼多的抗日劇,看過地下黨員受過多少的酷刑,可是沒想到你們給本組長上的刑,比那些地下黨員受過的酷刑還要酷的啊。
同志們啊,本組長的個新娘啊,本組長真受不了你們的酷刑了,本組長一切都招了,本組長就是一個大忽悠,比這歌廳裡的老闆與老闆娘夫婦還要忽悠。
同志們啊,本組長的爺爺其實五年前就死掉了,他已經入土五年多了呢,他也不像本組長說的那樣,是一個可憐的流浪漢老頭。
同志們啊,本組長也不是那個可憐的棄嬰,本組長父母都健在,並且活得活蹦亂跳的呢,牙口好胃口就好,本組長的父母一頓能吃半斤米飯,五六個北方大饅的啊,那身體健壯如水牛一般,想要得病都不容易,村子裡的赤腳醫生想賺本組長父母的錢,那都比扒牛皮還要難啊。
同志們啊,那三十萬的銀聯卡,的的確確是本組長的銀聯卡,這三十萬的鉅款也是本組長忽悠來的錢,忽悠了三個項目上人的錢,其中就包括監理還有業主代表,以及分包隊伍的人,當然少不了項目部的同事們。
同志們,本組長徹底坦白了,人家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本組長都招了,你們就饒了本組長吧,這些捐款本組長也不要了,都歸還給你們啊,你們就趕緊分錢吧。”
苗布正哭得很慘,三把眼淚四把鼻涕,那眼淚混雜着鼻涕都流下兩尺多長,直接挨着地板上面了,就像冬天下了大雪過後的那些屋檐下的冰凌一樣。
大傢伙一聽苗布正的一席話,大傢伙如醍醐灌頂一樣地恍然大悟。
“我的媽呀,這傢伙還果然是一個大忽悠啊,這貨比好氏夫婦還能忽悠啊,虧我們還替他的身世可憐掉淚,還真相信他爺爺患了不治之症,一心爲他爺爺捐款的呢,原來這都是一個大騙局。”
“我的錢啊,剛纔我捐了多少來着,我必須要回來啊,可不能少一分錢啊。”
在衆人眼裡還是錢最重要,苗布正全招了,大傢伙就爲自己捐出去的錢而着急了,剛纔捐款的時候都一心一意掏空腰包,現在卻想不起剛纔實際捐了多少錢呢,不知道是三千還是兩千,或者是五千塊錢呢,這記憶偏一點那都差不少。
大傢伙都開始後悔不迭起來,捐款開始之時,那位高帥哥一直攔着大傢伙,讓大家都把姓名告訴給他,他要記好這筆賬,結果都認爲這貨多此一舉。
大傢伙也顧不得扇苗布正了,他們都圍住了高峰帥哥。
“喂,高帥哥,剛纔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姓名都記清楚了啊,我們捐了多少錢,你這裡一清二楚吧。”
高帥哥對大傢伙嗤之以鼻:“哼,同志們,你們現在想起本帥哥了啊,可惜你們已經遲了,你們根本沒有告訴本帥哥真名姓,本帥哥怎麼能記得清楚啊,你們就自認倒黴吧。”
“啊,這可不行啊,你可是記賬先生啊,你就負責這記賬的呢,捐給苗布正爺爺的救命錢,那都是你掌握着呢,你必須一五一十地歸還給我們,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不會放你出這包廂,我們不但不放你出這包廂,我們還要像扇苗大騙子一樣扇你的大嘴巴,我們嚴重地懷疑你跟苗大騙子是一夥的呢,你也是一個大騙子。”
大傢伙當時就轉移了目標,將高帥哥圍在包廂的中央,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並且都氣憤難平,也是摩拳擦掌準備扇高帥哥的大嘴巴。
“哈哈,各位啊,你們要圍的話,你們儘管圍吧,你們要扇的話,你們儘管扇吧,本帥哥讓你們扇。
不過,本帥哥可告訴你們啊,你們再圍着本帥哥的話,你們捐出來的錢就會無影而蹤。”
“什麼意思啊,我們圍着你怎麼捐出去的錢就沒影了呢,難道還長了腳不成。”
衆人十分不解,高峰告訴大傢伙:“同志們,可不是錢長了腳,而是苗布正同志有兩隻腳呢,他已經揹着那個裝着錢的麻袋溜之大吉了,你們趕緊追吧。”
高峰沒說假話,大傢伙就發現被扇腫了臉的苗布正不見人影了,什麼時候離開的包廂,衆人不得而知。
苗布正不見,那個裝捐款的麻袋也不見了,這位苗組長臨了還虛晃了一槍,將大傢伙的矛頭轉移到高帥哥這裡,他自己卻乘機逃離了包廂。
苗布正不見了,大傢伙就像一羣無頭蒼蠅一樣奔包廂而出,他們要追苗布正,他們的錢可要追回來,那可是自己們的血汗錢,大傢伙還表示就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把苗布正找到,即使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苗布正挖出來。
大傢伙對苗布正恨之入骨了,對他有了切齒之恨,跟從自己手裡奪了老公差不多。
苗布正的確是一個高手,他被扇得受不了的時候,他還使出金蟬脫殼的一招,將大傢伙的注意力都轉移到高帥哥的身上,他乘機揹着麻袋逃離了包廂。
這口麻袋裡的錢還不少,也挺沉的呢,苗布正背在後背就像一個撿垃圾的流浪漢一樣,一瘸一拐地下了樓,直奔歌廳的正門。
“嘿嘿,小哥啊,來早了不如來巧了,本夫婦回來得正是時候啊,你想揹着麻袋逃跑,那可不行的啊,至少是見者有份啊,我們得分一半的錢。”
苗布正跑到歌廳的正門時,他被一對夫婦給攔住了去路,這對夫婦一臉地得意微笑。
“哎喲,原來是好哥好嫂啊,你們不是追小情人去了,去討要你們的五百萬鉅款啊。”
原來,攔住苗布正去路的一對夫婦並非旁人,而是歌廳裡的老闆好想唱與他的老婆好想哭,這對夫婦被苗布正拋磚引玉,用三十萬引出了他們的五百萬鉅款。
“嘿嘿,小哥啊,本夫婦可告訴你們啊,是誰說網戀不能相信,是誰說網絡之中都沒有真情啊,我們夫婦就不相信這些話,我們夫婦就認爲網絡之中也有真情,也有真愛啊。
就拿我們現在的兩個小情人來說,那還真是真情實意的兩個人,他們兩人竟然對五百萬一點都不起歹意,他們將五百萬的銀聯卡還回給我們夫婦了。”
好氏夫婦不但對兩個小情人大讚一番,還將那兩張銀聯卡高高地舉在手裡,對着苗布正得意地吹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