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馬蘭花喝過綠豆湯以後,她突然詐屍了,就像殭屍一樣猛追王上樑與高峰兩人。
馬蘭花突如其來的變化,可把衆美女都嚇壞了,也把王上樑給嚇壞了,她可是兩條腿都跑軟了,上氣不接下氣。
“哎喲,高峰啊,你懂不懂啊,你弄的什麼玩意啊,可把本姑娘給跑慘了啊。”
高峰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他也是拔腿就跑,這位少婦馬蘭花有於神助一般,那追人的力量強大得很,高峰也是跑得腿都軟了。
“上樑啊,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啊,我那戰友每次這樣中毒以後,他就是喝完綠豆湯以後就完全恢復原樣了啊,可沒出現過詐屍的情況啊!”
一開始衆美女們都被嚇壞了,可是一旦發現這位詐屍的少婦只猛追王上樑與高峰時,她們就幸災樂禍起來,還在一旁添油加醋,搖旗吶喊呢。
“加油啊,馬蘭花姐啊,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你做鬼都別放過這一對狗男女吧。”
衆美女們一齊助威,王上樑就狂罵她們:“你們這樣沒良心的姐妹啊,虧本姑娘平日裡對你們這麼盡心盡力,可沒想到你們這樣對待本姑娘了,本姑娘要是被馬蘭花姐給掐死,那也是做鬼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人。”
王上樑的一雙高跟鞋都跑丟掉了,胸衣也被敞開了,她也覺得胸前的兩團肉十分礙事,以前覺得這兩團肉還嫌小呢,這個時候她就嫌大了,都恨不得沒有這兩團肉就跑得飛快了。
“苗組長,你得想個辦法啊,本帥哥的就這招怎麼失靈了啊,你趕緊想個招吧,要不然的話,本帥哥非被這少婦給掐死不可。”
少婦馬蘭花追得高峰與王上樑無處可逃,高峰同志也是急了,趕緊向苗布正求救,苗布正輕描淡寫說道。
“高兄弟啊,本組長不急啊,還不到最後關頭呢,本組長不會出腳的相救啊!”
“苗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出腳相救啊,你不會要絆馬蘭花姐一腳,我們就會得救了吧。
曉月啊,你趕緊絆馬蘭花姐一腳吧,趕緊救我跟王上樑啊!”
殭屍的力量就是無窮無盡呢,怪不得那種殭屍片很火爆,今天這位性感的殭屍就是力量無窮,把高峰與王上樑兩個人追得四處亡命奔跑。
王曉月伸出腿絆了少婦馬蘭花一腳,她伸出腿的時候,少婦馬蘭花只離王上樑半步的距離,少婦馬蘭花的雙手都快掐到王上樑姑娘的脖頸了。
王曉月這一腳絆的正好,少婦馬蘭花的雙手就緊緊地掐住了王上樑的脖頸,少婦馬蘭花的身體也整個壓在王上樑的身體上面,將王上樑直接壓倒在地。
“王曉月,你這是吃醋的表現啊,你看本姑娘天天與高峰在一起,天天眉來眼去的幹工作,你就醋意大發想致本姑娘於死地吧。”
王上樑喊完這句話,她就被少婦馬蘭花掐得暈死過去,而少婦馬蘭花被王曉月絆了一跤摔在王上樑的身體上面,當時就暈死過去。
過了兩分鐘的時間,少婦馬蘭花恍過神來,她恢復如常了,爬起來的時候還要跟苗布正比吃藥。
“苗組長,咱們的比賽還沒開始呢,咱們現在開始比吃藥吧。”
苗布正同志一邊眉開眼笑,一邊將桌子上面大傢伙投的賭注三千塊錢據爲已有。
“哈哈,姐啊,本組長已經贏了三千塊了,這比賽沒必要再進行,再進行的話你的高兄弟會累慘了。”
“哎喲,可不是啊,姐啊,你還想着要吃藥啊,你剛纔都被詐屍一次了,把兄弟我追得都無路可走了,你把王上樑都掐暈死過去,到現在她還沒醒過來呢。”
倒在地上的王上樑還是昏迷不醒,她的脖頸上面殘留着紅紅的手印,真是入肉三分。
“我的個媽呀,這誰下的狠手啊,把我妹子掐這麼厲害啊。”
少婦馬蘭花看着躺在地上的王上樑,她還心痛地說,衆姐妹都指着她道。
“姐啊,這都是你自己乾的好事啊,你剛纔都成殭屍了,你親自把她給掐死了。”
“誰說本姑娘死了,本姑娘只是被追累了,本姑娘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呢。”
衆人正說話之時,地上的王上樑翻身而起,這姑娘一點事情都沒有,她也只不過躺在地上裝了一會,她拍了拍屁股責怪衆美女們。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姐妹啊,本姑娘都死這麼久了,你們沒一個搶救本姑娘的啊,還有你這高峰同志,本姑娘都死過去了,你也不採取人工搶救的措施啊。”
“王上樑啊,我們早就知道你這貨是假裝的呢,人家熊二偉都急着要給你人工呼吸呢,是我們死死地拉着他,要不然的話,你的初吻就被熊二偉給奪走了。”
衆美女沒說假話,熊二偉的褲子都被撒裂掉了,光着兩條腿穿着一條內褲呢,他還咿呀呀地亂叫喚。
“王上樑,對你好的人是我熊二偉啊,也只有危險的時候,我熊二偉想着給你人工呼吸啊。”
“啊呸,你這熊貨玩意啊,本姑娘要是被你人工呼吸了,那還不如自殺得了!”
王上樑蹦起來狂扇了熊二偉幾個大嘴巴,手掌都扇得通紅。
“苗組長,我就不解了,我明明看見我那戰友就是喝的綠豆湯,他喝完這綠豆湯就沒一點鳥事呢,怎麼馬蘭花姐喝完綠豆湯卻變成這樣子了,這是什麼原因啊?”
高峰對馬蘭花突然變成殭屍不解,他問苗布正的原因,苗布正笑着回答道。
“高兄弟啊,你那戰友患的是嚴重的關節炎病,而本組長患的是嚴重的陽偉病,兩個人的病不一樣,那肯定配製的藥就有一些區別,那麼解毒辦法就會不一樣啊!”
“啊,苗組長,你得了這麼嚴重的病啊,我對你表示同情。”
一聽苗布正的話,高峰就吃驚不小了,他也對苗布正同志表示了同情了,高峰表示同情,其他的人也表示同情起來。
“苗組長,你原來患了這種病啊,我們都對你表示同情啊,同情你的不幸遭遇。”
大傢伙都對苗布正同志表示了同情,苗布正卻很輕飄地擺了擺手。
“美女們,還有兄弟們,你們沒什麼同情的啊,患了這種病又不是不治之症,就是不治之症也沒必要覺得稀罕,這也是常見病之一的呢,本組長沒覺得怎麼見不得人的啊,本組長也覺得是正常之人。”
苗布正的輕飄態度,可把所有人都怔住了,也覺得他這態度就是值得推崇,人生在世誰又能保證一生健康了,就是患了病又何必記掛在心頭,而天天揮之不去,時常爲之煩惱啊。
人生就需要豁達,就需要放得開自己,就像這面前的苗布正同志一樣,他患了這種難以啓齒的男人病,他就毫不顧及還一臉地輕鬆。
尤其是熊二偉同志對苗布正讚不絕口。
“苗組長,你真是槓槓的男子漢啊,你得了陽偉的病,你都一點都不在乎啊,你這精神真可嘉到家了,我熊二偉有些尿頻尿急還尿不出都羞於啓口呢,這下子我就不害羞了,我熊二偉要大聲地告訴大傢伙,我熊二偉有尿頻尿急還尿不出的病,那又能怎麼樣啊。”
熊二偉同志像一名英雄一樣,將右手握成拳頭高舉過頭頂,就像少先隊員宣誓一般地宣佈自己患了這種病。
熊二偉的表現,得到了大傢伙的鼓掌喝彩。
“嗯,熊哥真好樣的啊,熊哥就是一名敢於坦白的英雄啊,你還告訴我們一下,你還得過其他什麼病沒有?”
“嘿嘿,其他的病,本熊哥目前還沒發現呢。”
熊二偉呲着兩顆熊牙嘿嘿地笑,苗布正又接着道:“美女們,還有各位兄弟們,今天是本組長請客的日子,咱們就不提病了,本組長認爲喝完酒以後,得進行下一項活動,那就是組織大傢伙去唱歌,讓我們好好放飛一下心情。”
苗布正的提議,立即得到大傢伙的一致贊同。
“苗組長,你太客氣了,你太有人情味,我們好久沒進過歌廳,好久沒嚎過歌曲了,心情一直都非常的鬱悶,就先謝謝苗哥給我們放飛心情的機會了。”
大部分人去歌廳裡,那就是釋放心情,並非都是爲了唱歌而去,真正有一副好嗓子的人並不多,好嗓子的人也會奔着唱歌的路而去,誰會去歌廳裡乾嚎。
說去歌廳裡,大傢伙的熱情都被調動了起來,如今的人並不介意去歌廳,無非就是去歌廳裡釋壓,把心裡的鬱悶之情給吼到九霄雲外。
“喂,等會啊,大傢伙先別太高興了,你們得聽本組長說一說啊,本組長是想讓你們好好放飛一下心情,可是本組長一個月纔拿那麼點工資,這頓火鍋也是本帥哥請的呢,那也需要千兒八百的錢,如果這唱歌的錢再讓本組長掏腰包的話,那你們也會過意不去,也是本組長承受不起的。”
苗布正接着說的話,又讓大傢伙心涼了半截。
“哎呀,苗組長,你這到底是請大家唱歌還是不請大傢伙去唱歌啊?”
“美女們,各位兄弟們,我苗組長當然想請大傢伙唱歌啊,剛纔也跟大傢伙說明了原由,本組長一個承擔不起這筆唱歌費用。
不過,美女們,各位兄弟們,本組長有一個很好的建議,像這種唱歌都很費錢,大傢伙也非常清楚,歌廳裡的什麼都貴呢,一小瓶啤酒就得三十塊錢。
如果,讓某一個人掏這錢,我們誰也難以承受,本組長想我們實行AA制,我們每個人都掏出一百塊錢來,湊齊這筆錢去唱歌。這樣的話,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不覺得有多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