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要求測量組長全體採用抓鬮的方式來決定誰當總管,獲得了測量組的人員一致通過,結果抓鬮以後衆人才發現這裡面就沒有苗布正什麼事,只是測量組的人加上司傅輪流坐莊當總管。
總管輪流了一個星期就輪不下去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光剩下他們四個人輪流做莊,而苗布正同志卻只吃不做莊光享受。
在測量組全體人員的極力反對下,測量組的總管輪流了一個星期以後就無疾而終,這四個人也因此私下召開了一個會議,爭對苗布正的會議,他們統一思想必須讓這苗組長掏一次腰包不可。
四個人還算了一筆小賬,自從苗布正當組長以後,他不但白吃白喝還從他們身上賺了不少的錢,尤其是從司傅身上賺了不少的錢,星光2號大酒店那個八經理賠司傅的修理費,都被苗布正收入囊中,這也屬於中飽私囊。
四個人認爲必須要狠狠地宰苗布正一次,就從明天的早餐開始實行,大傢伙一齊抵制苗布正。
包括曲浮萍姑娘,她對苗組長的所作所爲也是十分反感,堂堂的一組之長連自己的屬下都欺騙。
第二天的早晨,測量組除了曲浮萍照顧小孩沒空之外,其餘三個人都如往常一樣等候苗組長去吃早餐,等苗大組長上車以後,司傅就開着車去了土樓鎮十字街口的那家早餐店。
這家早餐店的老闆以及兩個店員,見到苗布正這幫人都頭痛,也是像嫌棄一坨狗屎一樣地嫌棄他們,尤其是那位老闆同志更是對他們噁心不已,每次要幾個早餐錢就比要命還要嚴重,這種大客戶還是別來自己店裡纔好。
可是,自己又是經營一家小早餐店,顧客就是上帝呢,得罪一名顧客容易,討好一名顧客難上加難呢。
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跟錢過不去,哪怕這要錢跟要命一樣難,那也必須堅持不懈地要。
今天,測量組的人比以往不一樣,不一樣的是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個人,他們是大點特點小籠包,每個人都要了四籠小籠包,死勁地往自己肚子裡撐,狼吞虎嚥起來,那吃相都十分地嚇人,好像有一年半載沒有進食一般。
茶葉蛋要了三十個,一人十個茶葉蛋,吃得這三個人差點沒當場噎死在這早餐店裡,也嚇得那早餐店老闆一頭的大汗,這要是被自己的茶葉蛋噎死了,那自己就將早餐店賠光了,也賠不起這三條人命。
早餐店老闆一直站在三個人旁邊,拿着一瓶陳醋隨時恭候着用醋灌他們的喉嚨。
“三位爺,你們能不能少吃一個啊,你們能不能慢點吃啊,你們又不是急着投胎,像你們這德性想投胎都有些困難啊,沒人家敢要你們這號人呢。”
早餐店的老闆什麼都幹不了啦,他專門給這三個人灌醋,灌完了他一箱十二瓶陳醋,幸虧昨天他要了兩件陳醋,不然的話,今天還得斷醋了呢。
這三個人像餓鬼差不多,將十個茶葉蛋吞進了肚子,也將四籠小籠包都吞嚥進肚了,最後各自又喝了四碗油茶。
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同志,三個的肚皮撐得像打起的氣球一樣,飽嗝都打了二十五個之多,摸着自己們的肚皮上了麪包車。
其實,苗布正也吃了不少早餐,雷打不動的三籠小籠包,還有一碗油茶兩根大油條,三個茶葉蛋,這也是他每頓早餐的必須之物,一樣都不會少,一樣也不會多,他的老四樣。
苗布正吃早餐的速度,仍然是那麼快,他也仍然是第一個吃完,誰也無法超越他吃早餐的速度,他始終保持着第一名。
苗布正靠着座椅,還是以前的習慣,拿着十根牙籤剔牙,每次他拿牙籤時,早餐店的老闆眉頭都擰得像根稻草一樣粗。
“小哥,你這是用牙籤剔牙呢,還是用牙籤來鍼灸啊,你怎麼需要這麼多的牙籤啊!”
早餐店的老闆真是心痛得不行,一盒牙籤遇到苗布正這號人,那是用不了三兩天就K完了呢,爲了他苗布正一個人,就是買多少牙籤也來不及的呢。
苗布正卻扳着個臉說道:“老闆啊,你可別光顧着掙錢啊,你也別越掙錢越變得小氣啊,人家用你幾根牙籤,你就心痛得不行,也怪不得你這小生意做不大呢,一點氣魄都沒有,不就是幾根牙籤嗎,我給你錢就是了,你何必斤斤計較啊,這那能要得了幾個小錢的啊。”
苗布正還理直氣壯,將那早餐店的老闆給頂翻了天,只有翻白眼受氣的份了。
測量組的人又都坐上了那輛用寬膠帶包裹的麪包車,幾個人都人五人六地架着腿靠着座椅,只有那早餐店的老闆皺着眉頭,又一次搬了兩塊大石頭將麪包車的車輪給擋住。
早餐店的老闆一面抱着大石頭,一面還自言自語地道:“臥槽,老子現在成大力士了,這兩塊大石頭越搬越輕的呢。”
苗布正還笑話那早餐店老闆:“老闆啊,你這是把石頭當啞鈴練了吧,這樣下去的話,你都不用開這早餐店了,你都可以去街頭賣藝了,甚至可以去參加世界大力士比賽呢。”
早餐店老闆憋紅了臉,這兩塊石頭也是太沉了,他也沒選擇稍微輕一點的石頭,也把自己憋得臉通紅,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小哥,你少費話吧,本老闆所有的一切,那都不是拜你所賜啊,每次找你們要個錢,本老闆都要出一身油汗的呢,光洗澡都要洗兩塊舒膚佳的香皂,你們趕緊給我錢吧。”
早餐店老闆找苗布正要全,苗布正又是那**慣向他呶了呶嘴巴。
“老闆,你找他們要吧,他們吃的多呢,那就要他們付錢。”
那老闆擺了擺手:“小哥,你別給本老闆玩那個推拿了,我現在也不找你們任何一個人,冤有頭債有主,我就找你這個冤大頭要錢,誰讓你是他們的頭呢。”
早餐店的老闆學得精了,他不再隨着苗布正的指揮,他咬定苗布正要早餐錢。
早餐店老闆的舉動,得到了其餘三個人的一致贊成,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老闆,你做得太正確了,冤有頭債有主,苗哥就是我們的冤大頭,同時也是你的冤大頭啊,你就一口咬定苗哥的屁股要錢吧。”
“滾你們的吧,本老闆又不是一個王八,我幹嗎要咬他的屁股啊。”
方寸三個人的話,讓那個老闆直接罵了起來。
“老闆啊,就衝着他們三個罵你王八的份上,你就應該找他們要這些錢,而不是找我苗哥要錢呢。”
苗布正向那早餐店老闆挑事,那個老闆正了正臉色回答苗布正。
“小哥,本老闆就是犯賤,願意他們這樣說我自己,那我也不找他們要錢,我就只找你要錢了,你趕緊地把錢付了吧。”
苗布正同志咬着十根牙籤,他這習慣都是平常養成的呢,從來都是咬一排牙籤,一根兩根絕對不會咬,至少也是八根以上,他也是吃完飯就奔牙籤筒而去,哪怕就是喝一碗稀飯,吃一些青菜蘿蔔,那也必須拿着牙籤剔牙。
“方寸啊,你苗哥忘記帶錢包了,你就把這早餐錢先付一下,等回到項目部我再拿給你。”
苗布正對方寸說忘記了帶錢包,讓自己替他把這早餐費付掉,等苗布正同志說完,方寸同志纔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方寸也是學乖了,上次起來有些激動起身比較猛,結果將自己的腦袋瓜子撞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青包。
“哦,苗哥,真對不起啊,我也忘記帶錢包了,這錢我就沒法子替你付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方寸可不是忘記了帶錢包,他與常短還有司傅都商量好了,都達成了統一意見不帶錢包,目的就爲了看苗布正的醜態,讓苗布正出一個洋相。
方寸說自己也沒帶錢包,苗布正立馬轉過臉來,拿眼光掃射着方寸同志,用一種非常懷疑地眼神盯着方寸。
“方寸,你真的沒帶錢包嗎,我怎麼覺得沒那麼相信啊,你能不能把口袋都翻過來,讓你苗哥我看一看。”
苗布正對方寸的話產生了懷疑,方寸同志就非常聽話,將自已的兩個褲子口袋從裡到外給翻了個底朝天,他還抖了抖那翻過來的口袋,對苗布正說道。
“苗哥,你徹底看到了吧,我真是沒有帶錢包呢,我們早就做好了打算不帶錢包呢,怎麼翻都不會有錢出現。”
方寸說漏嘴了,常短就伸手掐了他的屁股一下,痛得方寸呲牙咧嘴地嚎叫。
“常短,你掐我也是打算好了的啊,包括你常短同志都在內呢,還有司傅同志我們都預謀好了呢。”
“我查,你個蠢豬的方寸啊,你都蠢到家了,我們四個人開會的事情,你幹嗎當着苗哥的面突出來啊,那讓苗哥怎麼看我們啊。”
司傅也是被方寸這樣愚笨,將他們預謀的計劃都突突了出來,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也是掩耳盜鈴一樣的情況吧。
苗布正卻沒去理會他們三個人的互相埋怨,他仍然盯着方寸看,他還從嘴巴里分出一根牙籤來,瞄着方寸的褲襠就射了過來。
“方寸,你別騙你苗哥了,別人說忘記了帶錢包,那我苗布正會相信,你方寸說忘記了帶錢包,我苗布正真心不會相信,你忘記了帶錢包,那你褲襠裡鼓鼓是什麼個東西啊?”
苗布正射得還真準,那根尖細的牙籤正中方正同志的襠部,就跟扎針灸一樣紮在襠部上面,方寸同志立即就如狗一般跳起來。
“臥槽啊,苗哥,你往哪針啊,這可不是錢包啊,這可是我方寸的工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