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百度搜索以後,搜索出了這款山地自行車,他並不關心這自行車怎麼是自行車中之王,歷史多麼悠久,質量性能怎麼優良。
他關心的是這輛自行車輛的價格,是不是跟那位騎車的小夥子說的那樣,價值高達二十多萬元。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種品牌的自行車是純手工打造,連焊接技術都是手工點焊,這價格也是相當地昂貴,這位小夥子說二十多萬,還不是這品牌中最貴的一種。
司傅同志看得瞠目結舌了,他的眼睛都睜到了最大,把兩隻三角眼睜得像兩個等邊三角形一樣,嘴巴也張得像一個等邊三角形,整個面部成了一個長方形與三個等邊三角形。
“我的個媽媽呀,我司傅的個媽媽呀,這尼古丁的自行車可是貴得嚇人啊,這二十幾萬那還不是最貴的呢,這一輛自行車都可以買我好幾輛五菱之光的麪包車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知道這尼古丁這麼昂貴,我司傅還不如不聽苗組長的話,直接撞那保時捷911跑車的車屁股了,說不定還損失不了這麼多錢。”
司傅驚恐萬狀了,一輛這麼點大的自行車,卻價值二十多萬,他拿出的兩千塊錢,估計纔買人家這自行車一個鈴鐺而已呢。
司傅將長方形臉哭喪起來,他是後悔不迭了,他都後悔不應該聽從苗布正的話,而奮力改變方向撞這輛山地自行車,這是他最大的一個選擇性錯誤了。
如果直接撞那輛保時捷911跑車,說不定也就輕輕碰擦一下,擦掉一點漆而已,那隻不定兩千塊錢就夠了呢。
司傅同志臉都後悔綠了,腸子也立馬變青了,那後悔勁可就別提了,真是懊悔不已。
“去球吧,大哥,你就知道抽菸吧,還尼古丁呢,什麼尼古丁啊,這是尼古拉的品牌,它是山地自行車之王,它整個車架都是純手工製作而成,沒有使用過機械化,包括各部件的焊接部位,都是手工點焊而成,那簡直就是精雕細鏤的呢。”
司傅說這山地自行車是尼古丁品牌,把那騎車的小夥子可笑噴了,一字之差就差強人意了,尼古丁那是菸草中的一種成份,人體吸收過量會導致人死亡。
而這尼古拉卻是山地自行車的品牌,也是山地自行車之王,與那尼古丁根本就是兩回事,簡直是驢的脣對不上馬的嘴巴。
“哎呀,小哥啊,都什麼時候啊,什麼尼古丁還有尼古拉的啊,那都是要賠錢的不是,那都是需要二十萬不是啊,那對我司傅來說那就是一個天災啊,我哪拿得出二十萬來賠你這尼古丁還是尼古拉的山地自行車啊。”
對於司傅來說,什麼品牌都不重要,管它是尼古丁還是尼古拉也好,擺在他面前只有一個字就是“賠”,這個“賠”字可不簡單了,一下子就二十多萬,這可要賠得自己吐血了。
司傅同志還當場吐了一口血出來,噴在這輛尼古拉自行車前輪上面,弄得那騎車的小夥子噁心得趕緊脫下自己的賽車服擦拭司傅吐在前輪上的血跡。
“大哥啊,你不知道本小哥愛車如命啊,你將豬血吐到本小哥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本小哥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只要你別吐到本小哥這輛愛車任何一個部件上面就行。”
這位騎車的小夥子,的確是愛車如命了,他的表現也足以看得出來,這輛尼古拉的山地自行車比他自己的命還要珍貴得多。
“嗯,既然小哥你這樣說,那我第二口就吐到你的臉上了啊。”
那小哥的提醒,司傅同志照樣做了,緊接着第二口鮮血就吐向那小夥子的臉部,弄得那小夥子成了一個大花貓一樣,臉上鮮血淋漓。
“臥槽啊,你個豬頭三啊,本小哥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真心吐啊。
還有,你這丫的血,怎麼有一股豬血的味道啊,一股豬屎的臭不可聞的味道啊。”
司傅這第二口吐得可猛了,弄得這位騎車的小夥子眼鼻口內都是鮮血,他也是眼睛都睜不開,他是大罵起來。
“小哥啊,我苗布正年紀比你大一點,我就自稱你苗哥了,你也別嫌棄苗哥這樣老成啊。
小哥啊,你現在也看到了,我這位兄弟已經被你的自行車嚇得吐血了,他吐血的原因很是簡單,就是被那這昂貴的自行車給嚇毀了呢。
小哥啊,就別說我這司傅兄弟嚇得吐血了,換成任何一個人也會嚇得吐血的呢,好不容易做出一個艱難的選擇,不去撞保時捷跑車,而要撞你這輛自行車,沒想到卻事與願違,你這輛自行車卻是天價呢。
小哥啊,我們這位司傅兄弟家庭比較困難,上有八九十歲的爺爺奶奶,再有父母雙親,再有老婆孩子一家九口人呢,一大家子就憑他一個人開面包車拉客掙錢了。”
“苗組長,你不會又跟剛纔在星光2號大酒店門口一樣,說你自己一家有九口人,兩個老婆一家人全指望你掙錢的吧。”
苗布正提到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老婆一家九口人時,常短同志就立馬想起了苗布正在星光2號大酒店的一幕,就是把那些保安給說暈乎了。
“臥槽啊,你個死常短啊,你不開口你會死啊,你不明白天下文章一大抄,天下故事一大編的啊,我這樣一說那不都是爲了司傅同志好啊,讓他少賠一些錢,哪怕賠二十萬的一半,那也算成功了呢。”
測量員常短同志不識時宜,氣得苗布正當場拿腳踹他的屁股,他苗布正的一番好意,那都是爲了司傅同志少賠錢呢,能賠一半都達到了效果。
“苗組長,那可不行啊,這一半絕對是不行的啊,你必須再往下降啊,你再不往下降的話,我就要再吐豬血了的呢,我吐血就止不住了的啊。”
苗布正只要賠到二十萬的一半,他就認爲效果就達到了,可是司傅同志聽到了卻不願意了,他必須讓苗組長再往下降。
“你個笨豬啊,什麼是吐豬血啊,你吐的就是自己的血呢,你不是吐血不止嗎,你幹嗎停下來啊,再向這位小哥吐血不止。”
苗布正又拿腳踹司傅的屁股,司傅那是一個皮開肉綻的爛屁股,被苗布正踹得血肉橫飛。
“苗組長,我司傅說得沒錯啊,我就是一頭笨豬,那我吐的就是本豬的豬血啊,那還能吐出人血來。
苗組長,你可要輕點踹啊,本司傅這顆爛屁股都爛成糊了,你還這麼使勁地踢啊。”
司傅又張大嘴巴向那位騎車的小夥子吐過去,一口接着一口,像刷牙過後吐出刷牙水一樣地連貫。
見司傅又吐過來,那個小夥子像猴子一樣抱着那輛尼古拉的山地自行車跳開,司傅吐出來的豬血都吐在瀝青路面上面,黑紅黑紅的一片。
“好啦,你們別再表演了,你們也別唱苦肉計了,本小哥沒讓你們賠我的自行車,你們幹嗎這樣演苦情戲啊,多浪費人家那豬的肉啊。”
那位騎車的小夥子豎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讓司傅停止表演,司傅立馬就停止住了吐血。
“小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不要我賠你自行車嗎,那意思我就不用掏出二十萬賠你這尼古丁的自行車嗎?”
司傅有些驚疑不定,他也沒能相信這位小哥的話,那位騎車的小夥子點了點頭。
“大哥,是啊,我當然沒必要讓你賠二十萬啊,本小哥真不是那傳說中的碰瓷哥,非要訛你們的錢呢。
再者說了,本小哥的山地自行車沒受一點損傷,我幹嗎非要你們賠錢的啊。
不過,大哥啊,本小哥就得重新申明一下,必須糾正你的錯誤,這不是尼古丁的自行車而是尼古拉的自行車,如果你再說一次尼古丁的話,我就必須讓你賠這二十萬。”
“真的啊,小哥啊,你說的是真的嗎,只要我不說錯這自行車的品牌,那你就不需要我賠一毛錢啊。
那我司傅現在就說一百次給你聽,尼古丁啊尼古丁,尼古丁的啊,你就是那神奇的尼古丁山地自行車。”
那騎車的小夥子提出一個要求,只要司傅不再說這是尼古丁的自行車,他就可以不要司傅賠一毛錢。
司傅同志一聽是喜出望外,他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蹦了起來,一口氣就數出了一百個“尼古丁”三個字,數到一百時,他就停止下來激動堅着兩個手指對那小夥子喊道。
“耶,小哥啊,本司傅是不是已經說到一百個尼古丁了,我沒多說一句尼古拉吧!”
那小夥子眉頭皺得像鋼絞線一樣,也像看猩猩一樣看着司傅同志。
“大哥啊,恭喜你給自己機會啊,你終於獲得了賠償二十萬的機會,你就回老家準備鈔票吧。”
“司傅,你接着吐豬血吧,你這個笨豬!”
苗布正還有常短,以及曲浮萍都過來拍着司傅的肩膀,告訴他繼續吐豬血,他們還沒說完呢,司傅就開始吐開了,一大口一大口的血從他喉嚨裡涌出來。
“苗組長啊,這位小哥啊,還有常短兄弟與浮萍妹子啊,我司傅什麼是吐豬血啊,我本來就是吐的自己的血呢,我一聽要賠二十萬我就止不住要吐血了。”
司傅說完這句話,他就砰然倒地,鮮血噴了一地鮮紅鮮紅的一大片。
苗布正幾個人回頭一看,他們也是驚訝地叫起來。
“我的個乖乖啊,我們一直以爲你司傅是在演戲,隨身帶着豬血的呢,爲了出車禍隨時準備演戲的啊,沒想到你果真是在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