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5號細狗一馬當先,快要抓住那隻狂躥的野兔時,一支冷箭射向了5號細狗,眼看這條細狗也象前一場比賽中犧牲的3號細狗一樣被暗箭射死。
這支冷箭射出的一瞬間,朱大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禁不住心想要想贏他朱大沖的人還沒被懷孕成功呢!
朱大沖的冷笑掛在嘴邊,還沒從嘴角上消失,他的兩隻眼睛就睜大了,好像被火柴棍撐起來了一樣。
朱大沖的眼前飛出一張高速旋轉的撲克牌,向他的手下射出的那支暗箭飛過去,就當那支暗箭快要射中那5號細狗的腦袋瓜子,箭頭已經觸碰到了那5號細狗的狗毛了,那張撲克牌飛速而來,將那支暗箭一分爲二切斷,箭頭與箭尾當時落地。
“我查,好厲害的撲克牌啊,莫非是賭王出現了嗎?”
朱大沖像全聚德的烤鴨踩了腳一樣蹦了起來,驚恐萬狀。
“奶奶的呀,給老子放箭!老子就不信射不死這條死狗!”
剛纔的暗箭變成現在的明箭了,朱大沖指揮手下放箭,十幾個手下彎弓搭箭,一齊向5號細狗射箭,這場面好像古代的射擊比武場一樣。
“哎喲喂,我說大沖啊!明人不做暗事,你這可是明事與暗事都做了啊!”
朱大沖咧嘴嘿嘿笑:“嘿嘿,少爺啊,這個世界就是大魚吃小魚,就得不擇手段,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啊!”
高峰也樂了:“那好吧,就看誰是王誰是寇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永遠記住它!”
十幾支響箭一齊射向5號細狗,一顆小狗腦袋一支箭就可以穿透,哪經得住十支箭,那非被射爛了不可。
朱大沖射箭的手下訓練有素,看來練過不少,射出來的箭水平不亞於專業運動員的水平,精準度相當高,都是奔着爆頭而去。
眼看5號細狗的狗腦袋就要被十幾支響箭射成爛腦袋之時,從空中飛出十幾張撲克牌,向這十幾支響箭旋轉着飛過來,跟開始的第一撲克牌一樣將這十幾支響箭一分爲二,將箭頭削落下來掉落在擂臺上面。
“我查查,少爺,你好厲害的撲克牌啊,你這撲克牌耍得出神入化啊,都能當刀使了啊。
不過,少爺,你不是會玩撲克牌嗎,那本朱就跟你玩一玩看誰的箭多還是你的撲克牌多啊?
兄弟們,給本朱萬箭齊發,本朱就不信了,他就54張撲克牌,能抵得過我們萬箭齊發啊!”
朱大沖較上勁了,他也的確準備了不少的弓箭,他的一聲令下,數百名手下都一齊彎弓搭箭向5號細狗射起了箭來,頓時就好像下了一場箭雨,不說是萬箭齊發那也是百箭齊發的呢。
看着這數百支箭都奔那5號細狗射過去,朱大沖那張豬嘴巴撇得像個痰盂一樣,一副撿到五塊錢的得意忘形之態。
“嘿嘿,少爺,你看見了吧,本朱別的東西不多,弓箭可是不少啊,這幾百支箭就夠你受的呢,你就放開了飛撲克牌吧。”
“哈哈,老朱啊,本少爺挺佩服你的啊,你都好比諸葛亮了,估計還划船借箭過吧,哪裡弄來的一次性筷子做成了箭啊。
不過啊,老朱啊,你再怎麼箭多,本少爺卻不用出手飛撲克牌了。”
高峰說得沒錯,朱大沖這幫手下射的箭,前面十來支還像那麼回事是真箭,這後面的弓箭就全部都是用一次筷子當成弓箭了呢。
高峰看到朱大沖的人拿一次性筷子當弓箭,忍不住哈哈大笑,朱大沖還不以爲然。
“少爺,本朱的弓箭的確是一次性筷子,可是這一次性筷子同樣也是利器啊,要爆這細狗的腦袋瓜子那也是區區小事啊,你爲什麼說不用飛牌的啊?”
高峰道:“朱大沖,本少爺非常佩服你這豬頭十分靈活,想到用一次性筷子當弓箭。
可是,本少爺卻對你這幫手下的精準度不敢恭維啊,你好好睜大豬眼睛瞧一瞧擂臺上面,他們百箭齊發沒射到5號細狗一根毛,卻把其餘幾條狗給射得像刺蝟一樣呢。”
高峰的話音還未落,朱大沖就吃驚地嚎叫了起來。
“我查查查啊,你們這羣蠢豬啊,讓你們射5號細狗,你們將其他四條細狗射死幹什麼啊?”
擂臺之上發生的一幕,朱大沖沒有喪心病狂就不錯了,正如高峰同志所說的那樣,朱大沖的一羣手下萬箭齊發結果連5號細狗的毛都沒射到,卻把另外四條細狗都射成了刺蝟一般,一次性筷子插穿了四條細狗的全身,那四條細狗連嚎的功夫都沒有,就全部死翹翹了。
“我查查查查啊,你們這些豬頭三啊,你們都長的豬眼睛啊,你們平常練的什麼箭法啊,你們這麼多人連5號細狗一點吊毛都沒射中啊!”
朱大沖禁不住破口大罵,氣得他是豬肺都要炸了,吹鬍子瞪眼睛大發雷霆,他的那些手下還辯解。
“朱老大啊,這可不能怪我們啊,我們就是瞄準的5號細狗啊,誰讓你節省成本啊,真箭不用偏偏用一次性筷子呢,這下可是歪打正中了吧!”
“歪你們奶奶個頭,有你們這樣歪打正着的啊,你們都歪到十萬八千里了。”
朱大沖蹦了起來,掄起自己的豬手掌一個個打過去,這些被打的手下還不服氣呢,跟他據理力爭起來。
“老大,你這就不嚴緊了,什麼差十萬八千里啊,頂多差一兩米的距離,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拿三米捲尺量一量,看看是不是一米。”
遇到如此較真的手下,朱大沖老闆徹底無語了,他氣得差點沒吐了白沫,當時就絕氣身亡呢。
“老朱,你別發神經了,這場比賽你徹底輸了,你就認輸吧。”
高峰對朱大沖道,朱大沖晃着大腦袋瓜子。
“少爺,本朱的手下的確笨得可以,他們射死了其餘四條細狗,那也不等於你就贏得了比賽啊,至少5號細狗還沒咬住那隻野兔吧。”
其餘四條細狗是被自己愚蠢的手下射死了,可是那5號細狗沒咬到野兔之前,這場比賽就還沒到最終時刻,朱大沖是這麼認爲。
“哈哈,朱大沖啊,你睜開豬眼睛瞧瞧吧,這5號細狗不但咬住那隻野兔了,連那隻野兔都生吞入肚只剩下一地兔毛了!”
高峰忍不住仰天大笑,指着擂臺上的一地兔毛,告訴朱大沖老闆,朱大沖將自己的兩隻豬眼瞪了又瞪,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果然擂臺上只剩下一些兔毛,而不見了那隻野兔。
朱大沖將兩隻豬眼睛瞪了有一刻鐘之久,然後仰天長笑:“哈哈,這樣甚好啊!這樣甚好啊!本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少爺,擂臺上只剩下一些兔毛,你怎麼就能判定這隻野兔是被5號細狗吃進肚子裡了,而不是其他四條細狗吃進肚子裡了啊?
這麼說來,誰勝誰負都不一定,要想知道誰勝誰負,那還得找法醫解剖細狗,看看到底是哪條細狗吃了這隻野兔。”
“我查查查啊,好你個無賴的朱大沖啊,這都明擺的事情了,其餘的細狗都死翹翹了,就5號細狗活着呢,當然只有這5號細狗是勝利者啊,你這豬頭三太無恥無賴了啊!”
高峰都禁不住大爆粗口,對這位朱大沖同志是破口大罵,不但高峰同志罵他無賴,就連在場的其他人,包括朱大沖的那些手下都一齊噴起了朱大沖。
“朱大沖,你無賴,朱大沖,你無恥啊,朱大沖,你就是個王八蛋啊。
朱大沖,這其餘四條細狗明明被我們射死了呢,只剩下這5號細狗活着,那隻野兔肯定是被它吃掉了啊!”
衆人都一齊噴朱大沖無恥無賴,這個時候有一個人還衝到了臺下,跟那5號細狗對咬起來,發生了一場與5號細狗的肉搏戰鬥,戰鬥異常激烈,最終是那個人勝利了,將這5號細狗活活咬死了,又將這5號細狗的肚皮給撕開了,露出一隻沒有毛的野兔來,那個人拿着這隻沒毛的野兔對着朱大沖聲嘶力竭地吼叫。
“朱大沖,你瞧見了沒,這就是那隻野兔,我就是法醫,我已經解剖了這條細狗!”
這個人也是血肉模糊一片,整個人像血人一樣,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連眼睛上都沾滿了狗血,血淋淋十分駭人。
不過,大傢伙都認識這個人,他就是向光明同志,也只有他衣衫襤褸是一名流浪漢,沒人不認識他向光明瞭。
“向光明,你手裡拿的是一隻沒毛的兔子,你能證明它就是兔子嗎,它就不是其他的什麼動物嗎,比如是小豬或者小狗啊!”
向光明拿着那隻沒毛的野兔,整個人像瘋了一般,而這位朱大沖同志卻不認賬,仍然在狡辯,要向光明證明這隻沒毛的兔子是隻兔子。
“我查查查啊,好你朱大沖啊,你真無恥到了極限啊,這兔毛就在這擂臺上面呢,怎麼就不是那隻野兔了啊!”
向光明真瘋了一般,撲在那些兔毛上面,要將那些兔毛弄回那隻沒毛的野兔身上,他要向朱大沖證明這就是那隻被細狗們追逐的野兔子。
兔毛是回不去野兔身上了,向光明撲上去的時候,那一地的兔毛都像飛絮一樣飛舞掉了,飛得洞裡到處都是,好像那夏天的楊絮漫天亂飛一般。
“我的兔毛啊,我的兔毛,你回來啊,回來吧,你向光明的兔毛啊!”
向光明徹底瘋掉了,他瘋狂地撲向那些飛舞而去的兔毛,兔毛如此之輕,向光明恐怕花一百年的功夫也撲不到它們。
看到向光明瘋了,朱大沖可是喜出望外。
“哈哈,向光明,你找你的兔毛去吧,只要你把兔毛恢復到野兔身上,我就承認是那隻野兔,承認你們贏了。”
朱大沖的大嘴巴剛咧開,那隻沒毛的兔子卻向他躥過來,直接撲到他的面門上面,朱大沖嚇掉當場倒地不醒。
原來,這隻野兔雖然沒有毛,可是它卻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