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馬仔將風塵一姐少婦馬蘭花的吊帶裙子一把撕開,面目猙獰地逼近她,眼看自己就要遭受強人之手。
少婦馬蘭花不得不向高峰兄弟求救,可是這位她自認爲最寵愛的高峰兄弟卻一反常態,讓她自己再堅持兩分鐘,可把少婦馬蘭花氣得鼻子都歪到後脖頸了。
“奶奶的啊,你什麼兄弟啊,你屁兄弟啊,兩分鐘時間很短,卻能發生很大的事情,也能發生一生中永不磨滅的事情。
像你們這些臭男人,幹這種強人之事也就一分鐘的事情,有的還更短呢。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啊,你讓本少婦堅持兩分鐘,那不讓本少婦遭遇強人之手,失去了貞操啊!”
風塵一姐少婦馬蘭花是破口大罵,這位高峰兄弟的讓她堅持兩分鐘,可讓她傷透了芳心,堅持可要看什麼事情,像這種遇到強人的事情就不能堅持。
當然,高峰只是挑逗一下這位風塵少婦馬蘭花,他還真能見死不救啊,何況這位少婦馬蘭花也是一個心腸很好的女人,還真把她當姐姐看待。
就在少婦馬蘭花的吊帶裙子被那馬仔撕碎的一瞬間,就在少婦馬蘭花潔白如玉的身體要暴露無遺的一瞬間,高峰同志像一陣風一樣出現在馬蘭花的身旁,擋在那位要強抱少婦馬蘭花的馬仔面前。
高峰擋住少婦馬蘭花的時候,馬蘭花的身上多了一件綠色的西服,這件綠色西服披得相當的及時,避免了少婦馬蘭花那潔白如玉的身體暴露於衆人面前。
“嘿嘿,我就說嗎,我兄弟肯定不會不管本少婦的呢,你看想得多周到啊,還給我弄了一件綠色的西服,生怕姐的身體呈現在這衆人的面前,這就是一種愛的表現啊。”
少婦馬蘭花對高峰兄弟的及時出現,並給自己披上了一件筷子幫成員的綠色西服,她可是喜出望外,也全然不顧這件西服一股莓味,也許這位馬仔同志一直將這件西服壓箱底了,今天才從箱底找出來呢。
她也忘記了剛纔還對高峰兄弟破口大罵呢,這位少婦馬蘭花的記性真不太好,一會兒的功夫臉變了兩次。
“嘿嘿,大哥啊,她可是我姐呢,你就給我個面子放了她,其他的美女,你可以隨便動,我絕不會攔着你!”
高峰揹着著名護士刁小嬋擋在那名馬仔面前,他呲着牙對這馬仔訕笑着,一副低眉弄眼之態。
“呸,好你個高峰王八蛋啊,風塵一姐就是你姐了啊,那我們是你什麼人啊,我們遭遇強人之手了,你就不管我們啊,還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啊!”
高峰的諂眉之態,頓時惹怒了王上樑與張愛青等衆項目部美女們,她們一齊對高峰同志破口大罵,就連那位方寸同志也是氣不過。
“高峰,你太不是男人了,你太不是東西了,你只顧風塵中人,就不顧我們這些紅塵中人的啊!”
“你們給老子閉嘴,什麼風塵,什麼紅塵啊,搞得你們還很清純一樣,你們也別急,等老子收拾這王八蛋以後,再拿你們開苞,包括你這木乃伊阿姨同志!”
一片吵吵之聲,那位馬仔不耐煩了,向她們是吹鬍子瞪眼睛。
“你給老子滾開,要不然的話,老子先把你這小子給做了,不是做女人的做,而是做男人的做了你!”
馬仔扭個頭來,拿手裡的斧頭威嚇着面前的高峰同志,高峰這貨仍然呲着牙。
“嘿嘿,大哥啊,做女人做男人這有什麼區別嗎,那不都是做啊!”
“啊呸,你想得到美呢,本帥哥能做你跟做女人一樣做啊,本帥哥是要拿斧頭做了你!”
那馬仔將手裡的斧頭在高峰的眼前晃了兩晃,惡狠狠地罵道。
“哦,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啊,那你不早說清楚,本少爺還以爲你要那樣做呢,你這樣一說,本少爺不就明白了啊!”
“啊呸,你個王八蛋啊,你把老子當什麼啊,老子可是純爺們,你還老子對你機尖不成啊,你別再費話吧,你給我去死吧!”
高峰沒臉沒皮,將那位馬仔給激怒了,他將手中的斧頭高高舉起來,就要向高峰與護士刁小嬋砍下去。
“喂,大哥,你慢來啊,你可慢來啊,本少爺可是會魔術的啊,我只要拿手一指你,你就會出現問題啊!”
馬仔的斧頭眼看就要下來,高峰讓他立停了,還說自己會什麼魔術呢,那位馬仔哥還真就停住了,露出大牙一笑。
“喲嗬,你還會魔術啊,本帥哥就要問問你怎麼過指法,我就會出現問題呢,到底能出現什麼問題啊?”
高峰就回答道:“大哥,你見過那種QQ表情嗎,一個老和尚用手一指對面的小妞,那小妞頓時就胸衣大開了,本少爺也會的是這種魔術,只要用手一指大哥的胸脯,那大哥你立馬就會大開了!”
“哈哈哈,小子啊,你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啊,你真是吹豬尿瓢不帶吸管的啊。
你還能跟那老和尚一樣能把小妞的胸衣給指開啊,那本帥哥就要看一看你怎麼指開老子的胸衣。
再說了,本帥哥可是光着身子呢,又沒有穿胸衣,你怎麼過指法怎麼個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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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一說,那馬仔樂得眼淚都笑了出來,這傢伙肯定是一個二球貨,QQ表情的事情他也信以爲真,這真讓人笑掉大牙。
這位馬仔還扭着屁股呢,向高峰同志挑逗着,讓他用手指自己,他要看一看哪裡能開得了,他連胸衣都沒有呢,不可能開得了。
“嘿嘿,大哥,你既然這麼強烈要求,那本少爺就不客氣了,出現一切後果,大哥你自己承擔啊!”
“別費話吧,趕緊用手指本帥哥啊,趕緊的吧,我正等着開胸衣呢,你就抓點緊吧!”
那個馬仔等得不耐煩了,讓高峰同志快點指他,他正等着胸衣大開的呢。
高峰就笑了笑,一擡自己的手指對那馬仔指了指。
“大哥,你看好了,開啊!”
“哈哈哈,笑死大爺了啊,你小子那蘭花指完全就是個變態人,一個十足的娘們做法。
哈哈哈,小子啊,你指過了啊,那本帥哥怎麼沒開胸衣啊,胸衣怎麼就沒開啊!”
高峰用蘭花指一指,這位馬仔可樂得像個小馬猴一樣,當時拎着斧頭又躥又跳,又是一陣哈哈狂笑。
“嘿嘿,大哥啊,你別光顧着看上面啊,你再往下面瞧一瞧啊,你有個地方可是開了啊!”
高峰向這傢伙嘿嘿一笑,又指了指這馬仔的下體,那馬仔一邊揮着斧頭一邊朝下面看過去。
“去球吧,你想忽悠本帥哥啊,上面開不了,下面怎麼開啊,誰能相信你這王八蛋啊!”
“啊,我的媽媽呀,這下面還真開門了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啊,怎麼胸衣不開,而下面內褲卻開門了啊!”
當那馬仔低頭往下一瞧時,這位馬仔同志就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內褲開掉了,並不是那種開門,而是全部被一分爲二了。
整條內褲成了一塊布掉落在地上,露出他的下體來,而他下面的那根香腸卻變得跟手電筒一樣。
“我的個老乾媽啊,你還真會這法術啊,這可丟死人了啊,我哪還有面子呆在這裡啊,本帥哥得溜之大吉了!”
那位馬仔同志拿斧頭擋住自己的襠部,像襠部受傷了的猴子一樣躥出去,他是奪路而逃,一副狼狽之相。
“高峰啊,你還真是個十足的流氓啊,你怎麼將人家內褲指掉了,你又是怎麼做到的啊!”
騎在高峰脖頸上的護士刁小嬋說道,高峰就將手裡的一塊裁紙刀片舉起來,告訴護士刁小嬋同志。
“嘿嘿,小嬋啊,你看見了吧,這就是障眼法,我用手指他時,下面就用這刀片割開了他的內褲!”
“別讓這小子跑,將他圍起來,將這些女人們都圍起來,一個也別讓她們跑掉了!”
雞公山山莊的老大朱大沖吩咐三大幫派的馬仔們,這三大幫派的馬仔們就將高峰與刁小嬋圍起來,包括在場的所有女人們。
這些馬仔們剛纔受盡了侮辱,他們窩着一肚子火沒處法,他們要將這火發出來,他們又對這些女人們動手了。
“不準動,都蹲下把手裡的武器扔了,將手舉起來!”
“都不準動,統統將手舉起來!”
就在三大幫派的馬仔們要向這羣女人們動粗時,突然山莊的上空響了幾聲清脆的槍聲,山莊裡突然衝進來十幾輛軍車,從軍車裡跳下來幾百號武警戰士,一個個都荷槍實彈。
“把手舉起來,說你呢,讓你把手舉起來,你聽見沒有,揹着個大母猴的傢伙!”
這幾百號武警戰士瞬間就將山莊都包圍了,還有幾個女武警戰士拿着***對着高峰與護士刁小嬋,對他們兩個怒喝着。
“嘿嘿,美女戰士啊,我們也用把手舉起來啊,人家說警民一家人呢,我們是一家人呢,就用不着舉手了吧!”
圍住高峰與刁小嬋的六個女武警戰士,她們的臉上並沒有塗油彩,一個賽似一個的漂亮,都青一色的迷彩背心,柔性之中透着陽光氣息,更顯得英姿颯爽。
高峰向這幾個天生麗質的女武警戰士呲着牙,一副沒臉沒皮的模樣,那六個漂亮的女戰士將***頂着他的腦袋厲聲斷喝。
“少費話,誰跟你一家人啊,趕緊把手舉起來,要不然,對你不客氣了啊!”
這六個武警女戰士不由分說,黑洞洞的槍口緊緊地頂着高峰的腦袋瓜子,厲聲厲色地斷喝着。
“嘿嘿,美女女戰士啊,你們可不知道啊,本少爺舉起手來的時候,那是要出大事的啊,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啊!”
高峰這貨面對這六個美少女壞笑,那六個美麗的女戰士就一齊道。
“姓高的,公主打過招呼,說你這貨什麼優點沒有,就是喜歡脫人家的衣服,只要你不脫我們的衣服,其他你隨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