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炮的下場慘透了,他被自己的姘頭翠花給砍了一條胳膊,同時襠部最重要的零件也被翠花給剁掉了,從此往後馬大炮同志就得步入著名太監魏忠賢的行列了。
馬蘭花給馬大炮下了一句定語,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馬大炮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時刻終於到了,他落了個慘烈的下場,這也是他應有的下場。
馬大炮與他的姘頭翠花都被送進了醫院,同時她們也被警方監管起來,發生如此大的血案,還有組織大批城管人員打架鬥毆,還有涉黑等等,馬大炮事情可大了呢,他可是攤上了大事,有曉月市一姐梅瑰與王曉月的到場,這位馬大炮同志也是東窗事發,他所幹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也會被一步步給揭露出來。
弄完了馬大炮的事情,美女們就認爲應該弄高峰的事情了,這位姓高的同志也不是個好鳥,表面上忠誠老實內心非常陰暗,竟然跑到會所裡來尋找刺激,當起了漂客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必須好好懲罰懲罰這位高漂客。
美女們又一次逼近了高峰同志,她們還是採取先前的懲罰方式,用扎針的辦法扎這位高漂客,高峰同志被衆美女圍在中間,眼看這一場數百名美女的扎針行動就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高峰後背的少婦馬蘭花跳了下來,伸開雙手拼命地擋在高峰的面前,就像護犢子一樣保護着高峰。
“喂,你們這些美女妹妹們,虧你們長得水靈靈的啊,比本少婦還有水份呢,可是你們光有漂亮的外表,而沒有聰明的頭腦啊,你們怎麼就不分青紅皁白啊,你們在採取懲罰措施的時候,能不能聽我將自己的身世說完,然後再對我兄弟下手行不行啊?”
馬蘭花的喝斥一點不起作用,這羣美女們羣情激憤,對高峰做出這樣的事情恨之入骨,什麼客不當非要當漂客呢,那多丟人現眼啊,這可是比出軌還要讓人不恥呢。
馬蘭花就怒喝道:“你們這些小狐狸精們,我知道你們都喜歡我兄弟,你們這樣的霸道行徑,那就是野蠻,我兄弟爲什麼當漂客,那都是因爲你們的野蠻而引起的呢,他迫不得已纔到會所找刺激,纔將本少婦包夜了,原因可是出在你們身上,你們不對自己們平常的行爲自查,還要責怪我兄弟,你們也太不懂道理了啊!”
少婦馬蘭花護犢子的行動,高峰很是感激,可是這位少婦同志的嘴巴可就太臭了,本來沒什麼事,經過她一描述一解釋,結果是越描越黑,反而成推波助瀾了,高峰聽得直搖頭呢。
高峰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地喊道:“蘭花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本來一句話說清楚的事情,你結果越描越黑啊,你這可是在害我啊!”
高峰急了,少婦馬蘭花也急了,她就扯開大嗓門吼叫起來:“好啦,這樣吧,反正漂也漂了,包夜也包了,生米煮成了熟飯,美女們你們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吧,本少婦不管了!”
高峰就哭笑不得了,這少婦馬蘭花還真就是個人才呢,自己可被她給害得慘慘的啊,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吧,可不能等着這些美女們扎針呢。
高峰不敢多想了,不由分說扛起馬蘭花就左衝右突狂奔起來,瞬間衝出一條路,一邊往外衝一邊還說着。
“美女們,對不起了,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我當漂客的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們就明白了,我爲什麼要當漂客了!”
高峰說完這句話,他總覺得非常彆扭,自己怎麼就給自己定性爲漂客了呢,自己可是沒實施漂的行動啊。
被高峰扛着的少婦馬蘭花還不消停呢,她是添油加醋,對着這羣美女們嚷嚷着。
“妹妹們啊,本少婦還是那句話,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這結果是沒有法子改變了呢,漂就是漂了包就是包了,結果不能再改變了,也像一張白紙一樣給塗上墨那是洗不白了,我兄弟不會再洗白了!”
少婦馬蘭花口無遮攔,高峰就大聲喝斥:“蘭花姐,請閉上你的臭嘴,要不然的話,本少爺就將你扔在這裡,讓這些美女們扎你個百孔出血!”
少婦馬蘭花就叫道:“兄弟,那可不行啊,姐還沒收你的包夜費呢,你不會想霸王別姬,想吃霸王餐吧,包夜了還不給錢吧!”
這位少婦馬蘭花太雷人了,真是有理說不清,也是兵遇美女有理說不清了,高峰不再要求馬蘭花閉嘴了,他自己把嘴閉上了,扛着馬蘭花就像扛着一包沙袋一樣,瘋狂地逃跑,這貨還真會跑呢,在美女人羣中就像是泥鰍一樣鑽來鑽去,又像他會那種《天龍八部》裡絕世跑功,凌波微步一般,眨眼之間就跑出了人羣。
西大街上演了一場追逐大戰,前面是一個帥哥扛着一個少婦狂奔,後面是數百名的美女緊追不捨,這羣美女中有白衣天使,有全副武裝的特警戰士,這場面太壯觀了。
這場追逐大戰,也讓過路的路人誤以會他們是在拍大片,莫非又是什麼下山大片呢,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場面如此恢宏呢。
高峰不愧是士兵出身,這傢伙跑功還真是了得,十幾分鍾就將這羣美女們甩得遠遠的,再也追不上他們。
看不見高峰的屁股了,梅瑰與王曉月她們停止了下來,兩個人對身後的衆美女們道:“姐妹們,不用追了,都停下來吧!”
刁小嬋就納悶了:“兩位姐,不是要重重懲罰這姓高的漂客嗎,怎麼就不追了啊?”
梅瑰就笑了:“哈哈,小嬋啊,你還以爲我們真要懲罰高峰啊,你還以爲高峰真是漂客啊,我們只不過是在演戲呢,演戲的呢你不懂啊!”
王曉月也笑:“嗯,梅瑰說得沒錯,我們只不過演一場戲而已,我們的戲結束了,我們也應該打道回府了,回去睡清覺呢!”
刁小嬋把眼睛瞪起來,看着這兩位美女:“啥子啊,什麼演戲啊,有這樣演戲的啊,把我新買的一雙高跟鞋都跑掉了,那可是四百多塊啊,就爲了演一場戲啊,你們也太能捉弄人了啊!”
王上樑走近刁小嬋的身邊,捏了捏她的臉蛋笑了:“小妞啊,你不看一看啊,這姓高的漂客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的功夫連屁股都見不到了,你還能追得到嗎,她們兩個小蹄子說演戲,那只是給自己找藉口呢,我們就是將十二子腸跑斷了也追趕不上這姓高的漂客呢,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刁小嬋可是拼命地追趕,跑得滿頭大汗,護士服都溼透了呢,刁小嬋鼻子哼了哼。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跑得再快,我們去會所裡堵他,不是一堵一個準啊!”
張愛青湊過來,也伸手捏了捏刁小嬋溼溼的臉蛋:“小妞,你腦袋怎麼長的啊,曉月市的各種會所上百家呢,你怎麼知道這一對狗男女是在哪個會所啊,你也不可能一家一家地去堵吧。
小妞啊,你剛纔那句話後面還有一句話,叫着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姓高的漂客他再能跑,他也會回土樓鎮項目部,咱們明天在項目部堵他就行了,何必要這樣費力巴乎地堵他啊。
再者說了,人家那個風騷少婦已經說了,漂也漂了包也包了,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我們就是堵到姓高的漂客也無及於事,找不回什麼呢。”
刁小嬋伸手分別打了王上樑與張愛青的手一下,對她們罵道:“你們兩個小蹄子,別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的啊,我看你們兩個小蹄子的德性就是標準漂客的德性,你們那眼光就是銀邪得很啊,你們是不是想漂本姑娘啊,是不是想包本姑娘啊!”
王上樑與張愛青兩個同時啐刁小嬋道:“切,姓刁的啊,別以爲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我們就會對你有非分之想啊,你就省省吧,我們纔不會漂你纔不會包你呢,那多浪費錢啊!”
刁小嬋也反啐她們道:“哼,兩個小蹄子,你們想對本姑娘非分之想,本姑娘也不稀罕呢,本姑娘要想讓人漂的話要想讓人包的話,那也要讓那高漂客來實施行動。”
這羣美女們打打鬧鬧,鬧騰了一會兒,最後就地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很快一鬨而散,西大街也恢復了平靜。
高峰扛着馬蘭花一口氣回到了異域風情會所,那少婦馬蘭花還真佩服高峰的跑功,到了異域風情會所以後,她就是不願意下來,她還對高峰道。
“兄弟啊,你就這樣扛着我吧,你就這樣一生一世扛着我吧,姐很喜歡兄弟這樣被扛着呢,這感覺太爽了!”
高峰將馬蘭花放下來,馬蘭花死死地揪着高峰不放:“姐啊,你幹嗎啊,怎麼跟一個小孩子一樣啊,你別再鬧了啊,我們已經到了會所呢,天色也快亮了,別讓會所的人發現我們啊!”
少婦馬蘭花道:“兄弟啊,不是我不願意下來啊,我不能下來啊,因爲你忘記了一件事情,我們去西大街的時候,你是騎着人家保安的助動車走的啊,你現在不把人家的助動車騎回來,人家怎麼上下班啊。
何況這些保安兄弟們也不容易啊,一個月纔拿一千八百多塊錢的工資,還要三班倒呢多辛苦啊,他這助動車可是好幾個月的工資啊,你可不能這樣對待他們吧,我們都是窮苦人出身呢,應該有同情心纔對啊!”
高峰一聽覺得這少婦馬蘭花言之有理,他又揹着這少婦馬蘭花又往西大街跑去,少婦馬蘭花趴在高峰的肩頭上面是開心得不行,笑得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