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炮砍了一板斧,他旁邊的姘頭卻淒厲地慘叫起來,高峰與馬蘭花就發現,馬大炮的姘頭一條胳膊被馬大炮活生生砍了下來,頓時是血流如注。
馬大炮的姘頭握着自己被砍的傷口處,面色蒼白驚恐到了極致,駭然地問馬大炮。
“大炮,你幹嗎砍我的胳膊,哎喲,痛死我了,大炮,你幹嗎砍我的胳膊啊!”
馬大炮的姘頭痛得聲嘶力竭,面如土灰一般,肩膀處的血涌出來,瞬間就染紅了半邊身體,整個人都痛得顫慄不止,豆大的汗珠瞬間冒出來。
馬大炮拎着被砍下的那條胳膊,對他的姘頭道:“桂花,真對不起啊,我的心裡真只有蘭花一個人,爲了表示我的態度,我不得已要砍下你的胳膊向蘭花來表白我的心跡,爲了蘭花我可以與你一刀兩斷,從此不再來往,砍下這條胳膊就表示我馬大炮的決心,包括我馬大炮其他的姘頭,都會跟你一樣一刀兩斷,不再保持情婦關係,從今往後我馬大炮只對蘭花一心一意,決不三心二意,如果再三心二意就如此胳膊一樣。”
馬大炮說完,又將手裡拎的那條胳膊一分爲二,他姘頭的那條胳膊被削在地上,那五根手指還在活動着,慢慢才伸直不動了。
看着自己的胳膊慘遭一分爲二,馬大炮的姘頭氣急,憤怒地罵馬大炮:“馬大炮,你就不是一個人,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虧我一心一意對你,你竟然砍了我的胳膊,你怎麼能爲討好一個狐狸精而對我下此狠手啊,你就是豬狗不如的禽獸啊,我桂花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跟你拼命!”
馬大炮的姘頭徹底憤怒了,她也顧不得斷胳膊的傷口血涌如注,自己獨臂揮舞着板斧就朝馬大炮砍過來,還沒等她奔到馬大炮的跟前,馬大炮一腳就將他的姘頭踢飛了,她落進自己被毀掉的肉鋪裡,當時就暈死了過去。
馬大炮踢飛姘頭以後,將他姘頭的那隻半截胳膊舉到高峰與馬蘭花的面前,又向馬蘭花表白了。
“蘭花,你看到了吧,我馬大炮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存在,其他的女人在我馬大炮眼裡都不值一提,我隨時可以將她們滅除,除了你蘭花讓我馬大炮欲罷不能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讓我傾心。
蘭花,看在我砍了桂花的胳膊之上,你應該明白我馬大炮的心意,也請求你接受我馬大炮的愛意,我馬大炮可以對天發誓,以後只對你蘭花一個人好,包括我可以隨時離婚!”
馬大炮手裡的那條血淋淋的胳膊,馬蘭花看到都頭暈目眩,這位馬大炮太血腥了,簡直就不是一個人,連牲口都不如呢,一點情意都不講,對自己的情婦竟然下此毒手,太沒有人性。
馬蘭花破口大罵:“馬大炮,死了你這顆心吧,你簡直就沒有人性,連自己的姘頭都下毒手,你這種人牲畜不如呢。
我馬蘭花明確告訴你,就是讓我馬蘭花去死,我馬蘭花也不會接受你這血腥的愛,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生生世世都不會!”
馬蘭花斬釘截鐵地回絕馬大炮,高峰還說呢:“蘭花姐,你怎麼這樣啊,你好好看一看啊,這炮哥多有誠心啊,連姘頭的胳膊都砍了下來,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啊。
何況現在是什麼時候啊,人命關天啊,他炮哥對自己的姘頭都敢下手,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們可就要被他大卸八塊了啊。
人家說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啊,事到如今,你幹嗎還嘴巴硬啊,答應人家不就是了啊!”
“小子,你再說一句,本少婦就咬死你這王八蛋糕子!”
馬蘭花張嘴就咬,高峰趕緊不敢說了,他轉臉對馬大炮求情了:“炮哥,咱們商量商量啊,你看啊,我幫你說了不少的話,我的確是盡力了呢,誰讓這馬蘭花吃了稱砣了,她就鐵了心呢,兄弟我也無能爲力了。
炮哥,看在兄弟我磨破了嘴皮子的份上,你就原諒兄弟我的魯莽,你就饒我一命怎樣啊?”
那馬大炮笑了:“嗯,兄弟啊,你的確是盡力勸了,這炮哥我可是親眼所見,不過吧,你的誠意不太足呢,你要真想炮哥饒了你,你就必須跪在炮哥的腳前,將這條胳膊給吃下去!”
馬大炮將手裡的那半截胳膊在高峰眼前晃了晃,高峰馬上就道:“炮哥,兄弟我是南方人沒有吃生食的習慣呢,還有兄弟我有些暈血,這個我還真難以做到,你能不能換個別的辦法,比如弄條烤羊腿過來,兄弟我肯定將它一口氣吃下去!”
“我去你媽的,你小子還真敢跟老子討價還價啊,你還想吃烤羊腿啊,你怎麼不要求吃滿漢全席呢,你小子真是活膩味了,老子讓你吃烤羊腿,老子先卸你一條腿下來!”
高峰提出要吃烤羊腿,馬大炮是勃然大怒,揮着板斧冷不丁就是一斧子,奔着高峰的咽喉哽嗓就削過來,板斧的速度相當快,同時颳起一陣勁風。
眼看板斧就削到了高峰的脖頸,高峰嚇得往下一低頭,慌忙躲避馬大炮的板斧。
“哎喲,炮哥,咱們說得好好的呢,你幹嗎就動手啊,這多傷和氣啊!”
高峰一低頭,後背的馬蘭花就“哎喲”一聲尖叫起來,她趴在高峰的後背呢,高峰低頭的瞬間,馬大炮的板斧幾乎貼着她的頭皮削過去,冰涼的板斧貼着頭皮而過,同時削掉一縷青絲,嚇得馬蘭花是魂飛魄散,真是太險了。
馬大炮這一板斧落空,他根本就沒有停頓,他手腕一翻緊跟着又砍過來一斧,直奔高峰的面頰。
“商量你媽個頭,老子不怕傷和氣,老子要傷你的命,你拿命來吧!”
高峰剛躲過那一斧,臉剛剛擺正呢,馬大炮又來了一斧子,高峰慌忙一仰脖子去躲避馬大炮的板斧,高峰還叫道。
“炮哥,你太不講究了吧,我還沒恍過神來呢,你又砍一斧子啊,你就不能讓兄弟我歇息一口氣啊!”
高峰一仰脖子,馬蘭花的臉也往後仰,馬大炮的那一斧子正貼着她的鼻尖削過去,馬蘭花頓時感覺鼻尖冰涼冰涼,整個面頰都麻木了,嚇得她連尖叫聲都沒能叫出來。
與此同時,高峰就感覺後背溼乎乎的又熱乎乎的,好像還有水流,一直流進自己的褲襠裡。
高峰對背後的馬蘭花道:“姐啊,你嚇尿了啊,你這是一天沒小便吧,量還這麼多,全部都尿我後背了啊。”
高峰後背的少婦馬蘭花有氣無力地道:“兄弟,姐的命差點被斧頭削沒了,嚇得姐靈魂出竅了,那能不尿啊,你也說對了,我的確一天沒小便了,這下子全讓你佔了便宜!
兄弟啊,你光躲閃幹嗎啊,你還手啊,你不還手,姐的小命就不保了啊!”
高峰嘿嘿一笑:“姐啊,你不提醒的話,兄弟我還真想不起來還手呢,那你趴好了啊,本少爺就要還手了!”
這時馬大炮的第三板斧又砍了過來,高峰一側身躲過這一斧,同時自己伸手抓住了馬大炮那隻擒着板斧的胳膊,順勢往前一拽,與此同時伸出右腿一掃馬大炮的雙腿。
“嘿嘿,炮哥,你站得穩嗎?”
“哎喲,兄弟,你炮哥下盤不穩了呢,你扶炮哥一把啊!”
馬大炮哪能站得穩啊,被高峰掃倒在地,手裡的板斧扔出兩米遠去,一個狗啃屎正啃在水泥地上面,當時就掉了一顆大門牙。
高峰擡腿正要踩着倒地的馬大炮,這個時候東西兩面衝過來的人羣都將自己團團圍住了,有一個城管人員揮着斧頭就砍過來,直奔高峰的腦袋瓜子。
高峰後背的馬蘭花一看趕緊尖叫起來:“兄弟,注意左邊的瘋狗啊!”
馬蘭花叫城管人員爲瘋狗,在她心目中馬大炮這幫城管人員就是一羣瘋狗呢,沒有人性的瘋狗。
高峰一側身,躲過那城管人員的板斧,用同樣的方法將這名城管人員撂倒在地,這名城管人員也跟馬大炮一樣摔了個狗啃屎,他手中的板斧正砍到倒在地上馬大炮的褲襠處,那柄板斧離馬大炮的鬼混的工具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同時將馬大炮腿網裡的毛毛削掉幾十根,嚇得馬大炮當場就尿癱了。
一名城管人員被高峰撂倒,又衝上來兩名城管人員,他們一左一右對高峰進行夾擊,一個砍高峰的左邊腦袋,一個奔高峰的右邊腦袋,這要被兩個人砍上,那高峰當時就會成爲三瓣。
看到這兩個城管人員窮兇極惡地砍過來,馬蘭花又尖叫起來:“兄弟,你注意啊,兩條瘋狗呢!”
高峰就樂了:“姐啊,你消停點好不,你別一驚一乍的啊,你兄弟我早就注意着這些瘋狗呢,幸虧兄弟我的心理素質極強。否則的話,非被姐嚇死不可呢。”
高峰往後一閃身,兩名城管人員的板斧走空,分別砍向了對方,這兩名城管人員來不及收住板斧,兩柄板斧分別砍到了對方的脖頸上面,入骨三分血噴出來,兩個人當時就倒地了。
高峰剛剛躲閃過兩名城管人員的左右夾擊,又有四名城管人員張牙舞爪地圍過來,四柄板斧從四個方向直奔高峰而來。
馬蘭花看到四個城管人員前後左右包抄高峰,她又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兄弟啊,又有四條瘋狗呢,你可要注意啊!你可要小心自己的狗命啊!”
高峰道:“姐啊,兄弟我的狗命還想多活幾十年呢,可不能讓這些瘋狗給傷着了啊,你就瞧好吧,兄弟我要大開殺戒,瘋狂打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