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對面前的這輛蘭博基尼不敢肯定,他家裡有且只有一個玩具電動搖控車,與面前這輛車比較起來還真沒法子區別,無論是大小還是車型都難以對照,他又沒研究過蘭博基尼的標誌,只聞其名未見其身,也就猶疑未定。
二哥皺着眉頭夾着皮包圍着這輛蘭博基尼車轉了七八圈,搖頭晃腦確定不了這輛車非真非假了,看來還把他給難爲住了,二哥還問小三面前的這輛車是真的蘭博基尼還是假的蘭博基尼。
小三哥也直晃大腦袋,他也只聞其名沒見過其身呢,只知道曉月市只有唯一的一輛蘭博基尼頂級跑車,而這輛車只是曉月市首富女兒的坐騎,平常在大街之上偶爾看到它的車屁股。
小三哥還徵求二哥的意見:“二哥,那麼現在怎麼辦啊,你剛纔氣焰這麼囂張,你也定下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車擋砸車人攔砸人呢,反正就一個賠字,那現在這沒法確定它是蘭博基尼的車擋了我們的路,那還要不要砸啊?”
二哥將肥大的腦袋瓜子晃了三下,將肥大的手掌往空中一揮,盛氣凌人地吩咐。
“小三啊,那還又問嗎,砸……”
二哥都吩咐了,小三就像得到聖旨差不多,他從一個馬仔手裡奪下一根鋼管舉起來就朝那蘭博基尼車的擋風玻璃上面狂砸下去,他一邊砸着還一邊朝那些馬仔們吼叫着。
“喂,你們都聾了啊,沒聽見二哥吩咐砸嗎,你們還不趕緊砸啊,還傻愣着幹什麼啊,快來砸啊,將這車砸個稀巴爛!”
這個小三哥可是甩開膀子幹了,一口氣砸了十七下之多,他還不得喘氣的呢,好像這車跟他有仇一樣,他可是卯着勁砸呢,他大吼大叫的吆喝,他身後的那羣馬仔可就沒反應了,他們真不敢下手了。
即使對這輛蘭博基尼有懷疑,他們也不敢下手,畢竟這車太昂貴了,萬一砸錯了那可是成百上萬啊,可要了他們的小命,現在的經濟情況還是飢一頓飽一頓呢,連上網吧的錢都沒有着落,都靠這樣的出場費來維持日常開銷呢。
這輛蘭博基尼車的擋風玻璃還真結實,這小三哥一口氣砸了十七下它竟然沒有碎開,只是開裂了兩條縫隙,小三哥砸到第十八下的時候,蘭博基尼的擋風玻璃才全部爆裂了,一下子碎成數片了,全部都掉落進車內。
這小三哥出了一身的汗揮汗如雨呢,他一邊砸着這車,還一邊興致勃勃地喊叫着呢:“我奶奶的啊,這車真他媽結實啊,好車就是好車啊,這蘭博基尼就是質量槓槓的啊,比我那廣州本田凱美瑞可是強的多啊,砸這擋風玻璃都出老子一身的汗呢,老子還從來沒出過這麼多的汗呢,還從未乾過這麼重的體力活呢!”
小三哥將那蘭博基尼的擋風玻璃給幹碎了,他感覺幹得真爽呢,比找那小姐還要爽快,他砸完那擋風玻璃又操着那根鋼管朝蘭博基尼的車屁股過去,他還發現手裡的那根鋼管都被砸變形了,可見這蘭博基尼的擋風玻璃有多結實了。
“媽的啊,這還是輛真的蘭博基尼呢!老子就是喜歡臂部,老子來砸你這翹臂部啊!”
小三哥將那根砸變形的鋼管扔了,他又換了根鋼管,同時將上衣給脫掉了,露出一身的肥肉,跟那肥豬差不多,胸脯還很發達呢,可不亞於母豬的胸脯,這貨是砸起癮了。
他剛走到蘭博基尼的車屁股旁邊,他就被那二哥給熊抱住了,那二哥死死地抱住小三哥的大蠻腰,哭喪着臉哀求道:“小三啊,你可不能再砸了啊,你趕緊住手啊!”
小三哥晃着膀子道:“二哥,兄弟我就兩個愛好,一喜歡胸二喜歡屁股,我剛纔幹了它的胸,現在我要弄它的屁股,你就讓我好好弄弄它,你剛纔不是讓兄弟我砸嗎?”
二哥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也像枯樹盤根一樣將小三哥死死地盤在那裡。
“小三啊,那是你太急了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砸不得呢,我砸不得還沒說出來呢,你就動手砸車了啊!”
二哥幾乎都哭了,那小三還問他:“二哥,你不是說這車不是真的蘭博基尼嗎,也許它還就是一輛小甲殼蟲呢,不就小二十萬嗎,砸就砸了吧,反正兄弟我已經砸了,你就讓我再過把癮啊。”
二哥道:“不行啊,兄弟啊,小甲殼蟲誰不認識啊,這可不是小甲殼蟲啊,這是千真萬確的蘭博基尼啊,二哥我敢確定它就是蘭博基尼了,我家裡也有一輛呢,它跟我女兒的玩具車一模一樣呢,我現在就肯定它是蘭博基尼了!”
二哥及時阻止了小三哥繼續砸車,他又去求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高峰同志,二哥來到高峰同志面前,當時就聲淚俱下跟女人一樣哭哭泣泣:“高部長,我們可是老熟人了啊,也叫着不打不相識啊,你對我也是知根知底啊,我二哥,不是啊,我不是你二哥,我是小二,我小二家裡什麼情況,你高部長一清二楚的呢,我家裡有兩個女兒,我這外面還有兩個私生女呢。
高部長,你也別笑話我小二啊,我也不知道什麼球原因呢,下一個仔都是母的呢,現在有四個女兒了,你小二哥要養這麼多的女兒呢,當然還有三個老婆也需要養啊,我小二哥真是缺錢了!”
這位二哥高峰還真是很熟悉,他們有兩次正面交鋒了,兩次都是這位二哥帶着馬仔圍攻高峰同志,結果都被高峰同志給收拾得很慘呢,前兩次這位二哥都囂張得不行,眼裡根本就放不下高峰同志,被收拾以後他對高部長就噤若寒蟬了,也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高峰就覺得好笑了,你老二什麼情況,誰他媽的有時間去了解啊,你有多少個老婆多少個私生女,還有你自己的種子不行只種母的不種公的,那誰管你啊,那都是你自己種子不良吧,再者說女兒又怎麼啦,有時候比男孩可是強的多呢。
高峰鐵着臉:“二哥,你家庭條件再怎麼差,哪怕是家徒四壁那也不管用,你砸壞了我的車你就得賠,你也說得對呢,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呢,我高峰也不是訛人的人呢,4S店裡怎麼修你怎麼掏錢就行,只要將這蘭博基尼的破損部分修得完好無缺就行了!”
那二哥連連點頭:“高部長,你看這樣行不,這不是一輛簡單的車呢,估計曉月市還沒它的4S店裡,也許省裡面都沒有4S店,我將它拉到本田4S店裡給它修好中不中啊?”
高峰把眼一瞪:“二哥,你還真好意思說啊,這可是蘭博基尼呢,你能將它拉進本田4S店裡啊,你給它配上本田車的擋風玻璃那成什麼樣了啊,那多不倫不類的啊,你怎麼不說去土樓鎮大街上面裁兩塊普通玻璃給它裝上啊!”
那二哥嘿嘿一笑:“嘿嘿,高部長啊,我還真這麼想過,但是沒敢說出來呢,你要是同意,小二我立馬就去裁兩塊普通玻璃過來給它安裝上!”
高峰將巴掌揚了起來罵道:“你這老二還真王八蛋啊,滾你媽的吧,你還真敢想啊,看我不削死你,我可告訴你啊,你必須將這蘭博基尼給修得好好的啊,我量你也不敢偷奸耍滑,你也知道這車的來歷了,那樣你老二還真就會被變成老二了呢,你以後還想種公的種子就沒有希望了!”
那二哥一縮脖,唯唯諾諾地答道:“高部長,小二我清楚,小二我清楚呢,這車可是首富寶貝女兒的坐騎,小二我經常跟他吃飯呢,首富可不好惹啊,小二我一定修得好好的呢!”
高峰又向這二哥提出了要求,將這料倉裡的不過關的石料全部清走,從現在開始必須按要求送料,有一車不合格拒收,那二哥都一一答應下來,將門口的十幾輛大貨車都調轉車頭拉回去,又喊來十幾輛大貨車將料倉裡的不合格料都一一清走了,二哥親自在樑場裡監督着呢,一步都沒有離開。
當然高部長與熊經理也陪着這二哥,清走了料倉裡的不合格料,二哥又安排大車送料,拉來的石子都是合格料,那些大貨車司機也態度變得十分地好,沒有一個囂張與猖狂了。
樑場的送料問題解決了,又開始緊張有序地開始制樑工作暫且不提,高峰正準備開着蘭博基尼跟二哥去市裡面,擋風玻璃被砸壞了,那必須將它修好了,否則那像什麼樣啊。
高峰還沒上車呢,一個姑娘就奔過來,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攔在高峰的面前,一臉地慍怒。
“高峰,你欺負我了,你就想一走了之嗎?”
高峰一看面前的這位姑娘,正是剛纔潑自己兩盆髒水的那個姑娘,也是自己摁進水桶裡的那個姑娘,高峰就笑了:“姑娘,你不是說過了嗎,以牙還牙啊,你潑了我兩盆髒水,我才把你摁進水裡一次呢,你反而還欠我一次呢,你不會是想還讓我再摁你一次吧!”
那姑娘鼻子哼哼道:“哼,哼,本姑娘還怕你不成,你再摁一次就再摁一次,反正不就是洗澡嗎,洗一次也是洗,洗兩次也是洗,本姑娘還就不怕了,但是你欺負了我,你就不能一走了之!”
高峰眉頭皺起來,心說這姑娘什麼毛病啊,她還習慣上被摁進水桶了的感覺呢,把這摁進水桶還當成洗澡了呢,高峰又笑了笑。
“姑娘,我就欺負你了,那你想怎麼的啊!”
那姑娘眉毛一揚:“哼,你欺負了我,本姑娘就不會放過你,本姑娘想讓你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