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大清早聽到兩種怪樣的聲音,猶如厲鬼悲慟一般,非常地瘮人讓人毛骨悚然,王曉月想探過究竟,她也認爲是兩頭野豬在嚎叫,在接近豬圈的時候,又突然傳出第三種異樣的聲音,並且豬圈的電燈突然亮了起來,可把女警王曉月嚇魂魄都飛了。
後來發現那第三種聲音,只不過是高峰打來的電話,電話早不來遲不來,偏偏最緊張的時候來電話,那可是最嚇死人的呢,王曉月暴怒不已,對着電話對高峰是狂罵不已,結果罵了半天又發現電話還沒接通呢,真是忙中有錯,越緊張越會出現錯誤。
王曉月氣難平靜,接通電話又準備大罵高峰王八蛋,電話剛剛接通手機就電量耗盡了,更讓王曉月覺得氣不可耐,想罵高峰這王八蛋都這麼難呢,她正自顧自生氣呢,突然耳朵旁邊有一個細如遊絲的聲音響起來,就像一個冤屈的鬼魂一般。
今夜都是奇怪的事情,女警王曉月再怎麼有膽識也被嚇得不輕,她被這細如遊絲一般的聲音,嚇得腿肚子都打哆嗦了,渾身都冒了冷汗,而自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呢,她嚇得連本能的反應都沒表現出來,可見一連串的驚嚇讓王曉月驚慌失措了呢。
“哈哈,曉月,你被嚇壞了吧,是我呢,你可別害怕啊!”
原來這個細如遊絲的聲音是高峰裝扮的呢,他抱着王曉月笑了起來,他的突然出現也是讓王曉月驚了一跳,她看着高峰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王曉月的銀牙都咬碎了兩顆,這個高峰簡直就像一個幽靈一般,可把自己嚇壞了。
王曉月揚了揚嘴角,揚了揚眉毛,她對高峰怒目而視,高峰就知道這位女警同志氣得不行了,如果不讓她發泄了這口氣,那她就難以順氣了,高峰將胳膊伸到王曉月的嘴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勢。
“曉月,你來吧,你想怎麼咬都行,只要你解恨!”
王曉月沒有說話,張嘴就咬住了高峰的胳膊,高峰同志的臉馬上就扭曲變形了,變化無窮起來,他可是知道女孩子就是掐功咬功厲害呢,這王曉月就更厲害了,她咬住高峰的胳膊那就是毫不留情,也立即變成那屬狗的了。
高峰呲牙咧着嘴,有些誇張也有些真實的疼痛地大叫:“哎喲,曉月啊,你趕緊鬆口啊,你是屬狗的啊,馬上肉都下來了呢!”
王曉月可不鬆口呢,剛纔被他驚嚇了兩次,七魂被嚇掉了六魂呢,她怎麼可能這樣輕易放過高峰呢,她不把他咬得生痛不脫一層皮,王曉月是不會鬆口了,王曉月死死地抱着高峰的胳膊死死地狠狠地咬着。
“曉月姐,夠了,夠了啊,我這可是肉啊,可不是什麼橡皮啊,那是會痛的呢,你也給我留個面子啊,等會被咬了五個深深的牙齒印,那讓同事們看見算什麼的啊?”
王曉月沒有鬆口,繼續狠勁地咬着高峰的胳膊,高峰又叫了:“曉月二媽,你鬆口啊,你還越來越來勁了啊,肉皮都要下來了呢,你趕緊地鬆口啊,哎喲,可痛死我了啊!”
高峰這聲“哎喲”可是真痛呢,他都感覺皮肉都被咬掉了,一陣鑽心的痛,王曉月這才鬆口,對高峰哼哼道:“哼,姓高的,看你叫媽的份上,今天就暫且饒過你了,這筆賬也暫時給你記下了,你也記住了,你二媽隨時有可能咬你,這就是你嚇二媽的結果!”
高峰看看胳膊上面深深的牙齒印,那一塊皮肉都血紅血紅的呢,這王曉月的牙齒還真鋒利呢,跟那狗牙有得一比啊,高峰無奈地道:“曉月二媽啊,你真是屬狗的呢,你這一嘴牙齒就是狗牙啊,真是太鋒利了,你看把我的胳膊咬成什麼樣了啊,這深深的牙印可是太深了!”
王曉月哼了哼鼻子:“哼,姓高的,這都是你的報應,你剛纔嚇我的時候,你沒想到你二媽被嚇得靈魂都出竅了啊,你沒看看你二媽臉色都蒼白了啊,你沒聽一聽你二媽的心跳都加速了啊,都跳成一條直線了呢!”
王曉月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驚嚇的感覺猶然還在呢,高峰看着王曉月緊張的模樣他就嬉皮笑臉地將腦袋向王曉月的胸前貼過去:“曉月,那讓我聽聽啊,聽一聽你的心是不是跳成一條直線了,要是跳成一條直線了,那我還得人工呼吸呢!”
王曉月將高峰往外猛一推,啐了他一口:“姓高的,人家被嚇成這模樣你都不關心,反而想耍流氓啊!”
高峰這才笑了笑:“哈哈,曉月啊,我就要問你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啊,你大清早給我打電話,我就猜想你肯定有事情呢,我就迅速趕了過來呢!”
王曉月將眼一瞪,質問高峰道:“高峰,我老實交待,你一大清早幹什麼去了,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是不是偷雞摸狗去了,或者去了哪個按摩店會小姐去了啊?”
高峰就樂了:“哈哈,王曉月,虧你想得出來啊,我又不缺雞缺狗肉吃呢,我幹嗎又去偷雞摸狗啊,還有現在都幾點了啊,那按摩店早就關門了吧,還去哪***啊,我肚子又壞了呢,一晚上跑了好幾趟廁所呢,就錯過你的電話了!”
王曉月又哼哼起來:“哼哼,姓高的啊,你別用肚子壞了欺騙本姑娘啊,你是肚子一直不好,那好多次你也壞肚子了,那打電話不照樣接通了啊,怎麼今天就打不通呢,你也別裝了,是個人都知道按摩店都半夜開始營業呢,這個點正是生意火爆的時候,本姑娘就估計你去會按摩女了!”
王曉月還動手動鼻子了,將高峰扒過來扒過去,用鼻子聞來聞去,就像是嗅什麼一樣,高峰就打趣道:“曉月二媽,你就別嗅了啊,你這動作就又像那個什麼動物一樣了,你也別嗅了啊,我真沒去會小姐呢,你以爲我不會算賬呢,會小姐那得掏錢呢,那還不如會會你這二媽呢,還不用掏一分錢,而且還能享受其他待遇呢,比如按按頭按按背的呢。”
王曉月二話沒說,又張嘴在高峰的另外一條胳膊上留下了一兩排整齊的牙印。
兩個人正鬧的時候,王曉月聽到的兩種怪叫之聲又響了起來,這時的王曉月不害怕了,高峰就在她身旁呢,高峰就是一顆大樹了,她可以依偎這顆大樹,王曉月自然地靠在高峰的懷抱裡,一指派出所的豬圈方向告訴高峰。
“高峰,你聽這兩種怪叫之聲就是發自那豬圈裡面呢,一大清早就開始嚎叫呢,現在又開始了,可把我給嚇壞了啊!”
高峰就側耳聽了聽,其實這兩種聲音非常高昂,用不着張着耳朵去聽,高峰聽完這兩種怪叫的聲音,他也感覺得有些奇怪,眉頭擰了起來:“曉月啊,這是什麼聲音啊,像野豬在嚎叫,但是又有些不像呢,又好像是人在唱歌呢。”
王曉月也皺着眉頭:“高峰,怎麼可能啊,怎麼可能是人在唱歌啊,誰這麼難聽的嗓子啊,那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呢,除非你們辦公室的熊二偉同志有這嗓子差不多呢,其餘的人不可能嗓子這樣難聽!”
高峰笑了:“曉月,那你又說錯了,熊二偉的嗓子可是好得很啊,他一展歌喉的時候,那可是一驚四座啊,那才唱得好聽呢,而且還有歌星的範呢。”
王曉月點點頭道:“你說得也是啊,熊二偉唱歌還真不賴,他都可以參加什麼好聲音了,估計還能拿到周冠軍月冠軍呢,那麼這兩種怪聲是什麼聲音啊,那太難聽了啊!”
高峰道:“曉月,是什麼聲音,咱們一探就知了,咱們上前去探過究竟吧!”
王曉月還將佩槍緊緊握在手裡,高峰就對王曉月道:“曉月,你把槍收起來吧,有我高峰在呢,還用得着掏槍嗎,你就跟在我後面,如果你還感覺害怕的話,你就抱着我的大腿行不行?”
王曉月將佩槍收起來,胸脯一挺哼聲道:“高峰,你也太小瞧你家二媽了,我用得着害怕嗎,不就是兩頭野豬嗎,那有什麼可以害怕的啊!”
王曉月跟在高峰的後面,果然一點也不覺得怎麼害怕了,兩個人很快就來到派出所豬圈跟前,那兩種慘叫之聲也就是這豬圈裡發出來的,兩個人站在豬圈門前往豬圈裡一看。
原來,豬圈裡跪着兩個人,一個人抱着一頭母豬,正在那聲嘶力竭地嚎叫呢,應該說是在唱歌呢,深情並茂地唱着歌,唱的兩首經典的歌,不過這兩首歌都被他們修改了歌詞。
“黑黑的天空
渾渾的湖水哎耶
髒髒的豬圈
這是我的家哎耶
懶懶的母豬
花花的皮毛哎耶
還有你母豬
這是我的家哎耶
我愛你我的豬
我的豬我的愛人”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爲了你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也要看着你
直到感覺你的發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形影不離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原來嚎了半夜的怪物,就是這兩個人呢,這兩個人王曉月十分熟悉,高峰也認識呢,正是派出所的兩個警員,也是給高峰下藥的兩個警員,他們給高峰下催情劑沒催成卻反害了自己們,看他們這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們是對這兩頭母豬產生了感情,這也難怪呢,第一次都交給了它們,那當然是難以忘懷的了,並刻骨銘心了,一輩子都不能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