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雞眼的小老大想揩刁小嬋的油,他可沒想到這位刁小嬋姑娘卻非常地烈性,不但將自己的耳朵咬掉了,反而還奪走了一百塊錢,同時又被她給踹倒在地,揩油沒有揩成結果反賠了一隻耳朵。
刁小嬋咬掉了鬥雞眼小老大的一隻耳朵,衆美女們可是對她刮目相看了,王上樑向她堅着大拇指嘖嘖稱讚:“刁小嬋,你好厲害啊,你也好勁爆啊,你竟然咬了人家的豬耳朵,你可是夠狠的啊!”
刁小嬋的性感嘴巴里都是鮮血呢,吐出來的口水都是通紅的,她朝地上吐了好幾口帶血的口水:“呸呸,王上樑,狠的你還沒看到呢,這纔算什麼狠啊,姑奶奶還沒把它的小解工具給咬掉呢,已經算是心慈手軟了啊!”
王上樑一聽直皺眉頭了,面前的這位刁小嬋的確是狠字輩的護士啊,別看她貌美如仙,可是這下嘴可是狠毒辣呢,其他的美女們也是爲刁小嬋下嘴無情而感覺到驚呆,見過狠的可沒見過這麼狠的大美女呢。
鬥雞眼還沒想清楚這生意有多虧呢,他也沒來得及指揮自己的弟兄們往上衝,將這羣護士們K倒呢,人家這美若天仙的護士已經先下手了,這刁小嬋護士同志一聲令下,她身後那一百多號護士們就蜂涌而至了,一齊朝這三十多名小流氓圍了過來並動手了。
鬥雞眼的小老大被姑娘咬掉一隻耳朵,慘叫在地呢,這三十多名小流氓還沒完全搞清情況,他們只聽人家說過衛校的護士學生相當好泡,聽說只需要手指裡夾一張紅票子,那些學生們就會主動往上貼呢,可是沒有想到這小護士還帶咬耳朵的呢,好像那拳王泰森打不過人家就咬人耳朵一樣。
小老大被咬了耳朵,這幫小流氓們完全有些蒙了,不知道是要替老大出頭打一場羣架,還是要怎麼做的呢,又沒想到這一百多號護士姐姐們突然朝自己們就來了,速度快得驚人,只見一股股白光閃現這些白衣天使的姐姐們就到了眼前。
這些白衣天使的護士姐姐們,好像衝鋒陷陣的士兵一樣,嬌聲斷喝着直衝而來,圍住這三十多號小流氓就動手了,她們好像有備而來了一樣,也好像事先就安排好了戰術。
三個護士對付一個小流氓,一個抱頭一個抱腳,瞬間就將這三十多名小流氓放倒在地,另外一名護士就高聲吶喊着朝放倒在地的那名流氓的重要部位就坐上去,當她的屁股重重地坐在那些流氓的重要部位上時,頓時慘叫之聲此起彼伏,猶如一隻只驢被姦殺了一樣,也如一頭頭驢被太監了一般。
一百多名護士也就分分鐘的時間就將那三十多名小流氓放倒了,放倒他們還沒有完呢,她們又像搞救護演練一樣,將這三十多名小流氓的衣服都撕成一條一條,然後將這三十多名小流氓就像包紮重傷患者一樣,將這些流氓們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包紮了起來,手腳都捆在了一起,整個人就只剩下兩隻眼睛在外面。
五分鐘過後,這三十名小流氓們就像殭屍一樣一跳一跳地離開常娥小火鍋店,向街道的南面一跳一跳而去,他們的可愛模樣惹得百姓們圍觀不止,更有一些小孩們感覺到好玩,紛紛用石頭投射他們,後來那些圍觀的父老鄉親們也動手了,垃圾桶裡的垃圾成了他們的武器,鋪天蓋地一般向這些流氓們投射過來,什麼白菜葉子,什麼吃剩下的龍蝦殼還有插羊肉串的鐵籤子都奔他們而射,可憐這三十多名小流氓瞬間就成了諸葛亮草船借箭中的草船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處。
打跑了那羣小流氓,操盤的生日繼續進行,常娥小火鍋店熱鬧非凡,這羣美女們非常能折騰,一邊吃着小火鍋還一邊導演了不少的節目,載歌載舞好不熱鬧,可把這老操同志給開心得合不攏嘴,嘴巴咧得像個瓢一樣,嘴角都咧得耳朵背後了呢,五十多年以來,這是老操過的第一個生日,也是一個最令他難忘的生日呢。
操家一家人都來了,操盤的父母與操盤妻子,當然少不了操家五姐妹呢,操家一家人都非常開心,她們也從未過過這樣的生日呢,彷彿這不是一個生日晚會,而是一場春節晚會呢。
生日晚會的重頭戲是壽星吃蛋糕呢,梅瑰訂製了一個特大的蛋糕,這蛋糕都好多層呢,足足有一米多高,店家都派人送貨上門。
負責推蛋糕的人是高峰同志,吃蛋糕的時間到了,大傢伙都等待高峰將蛋糕推過來,可左等也不見高峰同志,右等也不見高峰出現。
這傢伙去哪了啊,剛纔還在這裡呢,就是去曉月市也應該出現了啊?
半個小時過去了,高峰同志這纔出現了,他將蛋糕緩緩地推了過來,看到高峰推着蛋糕出現了,操一彩就皺起了眉頭,她對高峰道:“高峰,這小推車可是推垃圾的呢,什麼垃圾都推過的啊,你拿這個小推車推蛋糕那不髒啊?”
衆美女也是皺起眉頭,可不是呢,這高峰同志推蛋糕的小推車就是常娥火鍋店裡的那輛小推車,常娥的爺爺用它來推垃圾的呢,可不是什麼垃圾都推的啊?
高峰一呲大板牙笑道:“嘿嘿,美女們,梅瑰訂製的這生日大蛋糕太大了啊,店家又沒準備小推車呢,你們讓我抱過來那也無能爲力呢,我就看見這小推車了,你們也別嫌髒呢,剛纔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可是去洗小推車了呢,那可是刷得乾乾淨淨的呢,比給自己洗澡還要乾淨呢。”
原來高峰這小子是去洗小推車了呢,怪不得大家都找不到他呢。
操盤來到高峰面前笑着道:“高經理,辛苦你了,俗話說,不乾不淨吃得沒病的呢,咱們是農村人又是窮人出身,根本就不注意這些呢,推垃圾又怎麼的呢,就是推牛屎狗屎,咱老操照吃不誤!”
操盤說完伸開雙手就像海底撈月一樣,在那大蛋糕的最下層掏了一下,掏下來一大塊,大大咧咧地就往嘴巴里塞,塞得自己臉上鼻孔裡都是蛋糕,隨着他撈了一大塊,那個大蛋糕瞬間就塌了下來,徹底地塌陷在小推車裡面,最上面插着的蠟燭也一齊掉進小推車裡面,燃着的蠟燭也被蛋糕淹滅了。
操盤有些操之過急了,操一彩大喊了起來:“喂,爸爸,你還沒吹蠟燭呢,你還沒許願呢,你怎麼就先吃蛋糕了啊!”
操盤還大快朵頤毫無顧及得吃着蛋糕,同時對她們嚷嚷地道:“閨女啊,還吹啥子蠟燭啊,還許啥子願啊,你老爸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們五個姑娘長大成人呢,長大成人以後都嫁給高經理!”
操盤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住了,木雕泥塑一般地瞪着大眼睛張着大嘴巴,尤其是操一彩以及她的操家四姐妹們,更是爲父親這句話給雷得目瞪口呆了。
操盤看着這些驚呆了的姑娘們,還一個勁地催促她們呢:“姑娘們,你們都怎麼了啦,趕緊吃蛋糕啊,趕緊趁熱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們怎麼都傻了啊,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操盤的老婆過來掐了他一把,嗔怪地說他道:“老操,你老糊塗了嗎,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啊,你怎麼說我們家五個姑娘都嫁給高經理啊,那國家政策也不允許的啊,況且老四與老五還太小呢,要嫁給高經理也只能她們三姐妹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操盤的妻子也跟操盤一個樣,他們都一樣大方的呢,要將操家三姐妹都嫁給高峰同志。
生日蛋糕雖然全部掉進了小推車裡面,不過大傢伙也沒有嫌棄它髒了,紛紛伸起手來去小推車裡掏蛋糕吃,不過吃的可是少數,大多數都變成了她們手中的武器,頓時場面亂成一團,每個人的臉上都糊滿了蛋糕,每個人都開心到了極致。
等大傢伙安靜下來時,生日晚會也算結束了,操盤一家人千恩成謝而回,剩下美女們也準備散去呢,就在大傢伙要告別的時候,那王上樑姑娘突然憂鬱了起來。
“哎呀,姐妹們,本姑娘吃胖了呢,胖了不少呢!”
王曉月就嗔怪她:“上樑啊,你一驚一乍幹什麼啊,你不就是剛吃了一小塊蛋糕嗎,怎麼就胖了的啊?這也太大驚小怪了啊!”
王上樑毫不顧及地將上衣捋起來,露出白白的肚皮兩手捏着腰邊的肉對王曉月說道:“曉月,你看看啊,這可是肉肉啊,昨天還平實的呢,今天可是比昨天多了好多肉啊,這可就是吃蛋糕吃出來的呢,尤其是這奶油的蛋糕呢。”
“哎喲,可不是啊,我的個親孃啊,我也胖了呢,你們看我的手指都粗了呢,我戴的黃金戒指都退不下來了,上午還隨隨便便就能退下來,現在卻退不下來呢,這可不是胖了的啊!”
梅瑰也緊接着緊張地叫了起來,她還將戴着黃金戒指的無名指伸過來給姐們看,她一喊不要緊,在場的所有姐妹們都叫了起來。
“哎喲喂,姐妹們,我也胖了呢,你們看看我的這大腿啊,吃蛋糕之前還沒肉呢,現在都是肉啊,怎麼這麼快啊!”
“哎喲喂,我的姐姐啊,你們看有我的屁股啊,剛纔還一點都不顯呢,現在都把褲子給撐起來了,照這速度下去,那可怎麼辦啊,那我不是成大肥豬了啊!”
“是啊,姐妹們,這蛋糕是誰買的啊,讓我們瞬間都胖了啊,讓他還我們的青春啊!”
姐妹們問蛋糕是誰買的呢,梅瑰一指高峰對衆姐妹們道:“姐妹們,蛋糕是高峰買的呢,我懷疑是他故意訂製這樣的奶油蛋糕呢,你們還傻愣着幹什麼啊,找高峰同志算賬啊!”
梅瑰一聲喊,就好像一聲軍令一樣,衆姐妹朝高峰就圍了過去,一會兒功夫就聽高峰同志聲嘶力竭地慘叫:“梅瑰,你好狠毒啊,蛋糕明明是你憑關係訂製的呢,怎麼栽髒到我的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