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爛癱如泥沒精打采,彷彿就剩下一塊泄氣的皮囊一樣,整個人都沒有了精氣神,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受到了致命的打擊,精神萎靡不振,估計連扶都扶不起來,糊不上牆的爛泥一坨。
衆美女看到高峰這情勢,那心如刀絞一般,昔日無所畏懼的一個小夥子,猶如遭到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的魂魄被抽掉了,也像飽滿快要成熟的小麥卻抽掉了麥穗一樣當時就枯萎在地了。
人靠的是精神,精神被打倒了,整個人也就是一癱爛泥,高峰就是這種情況,衆美女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她們無不心痛難忍,幾乎都快瘋掉了,衆美女們紛紛地來搖晃着高峰同志,她們聲嘶力竭地吼叫着。
王曉月與梅瑰以及王上樑的聲音是最大,她們搖晃高峰的力量也是最足,將癱軟成一坨爛泥的高峰像一個木偶玩具一樣地搖晃着。
“高峰,你給我們打起精神來,你給我們擡起頭來,你給我們挺起胸膛來啊,你可是個七尺男兒啊,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啊,怎麼能就這樣被擊垮了啊。
不就是被魯正山下了催情劑嗎,不就是與派出所的母性豬發生了關係嗎,不就是與母性豬配種了嗎,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他又不是你自願的呢,你是被人下了藥陷害的啊,這跟你沒有關係啊。
高峰,你給我們振作起來,你還是一名人民海軍呢,刀山與火海你都下過呢,人非聖賢熟能無過啊,誰都有可能犯錯的時候,人家常說從哪裡跌倒再從哪裡爬起來,你從派出所的豬圈裡跌倒了,那你就從派出所的豬圈裡爬起來重振雄風。
高峰,我們都是大人有大量的人,你犯的這種錯誤,我們都不會怪罪你的呢,我們都會原諒的你呢,這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你與母性豬配種了,最起碼也算投身了豬的事業,爲母性豬的事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啊!”
勸解是女人的天性,這些美女們還真能勸解人,她們也開動自己的腦筋,她們那幾張小嘴巴得不得地說起來,詞語如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而來,死都被說活了呢,她們也是心胸寬廣,就連高峰與母性豬配種的錯誤在她們的眼裡,那都不算件事情,小菜一碟而已,只不過是犯了一個小錯呢。
她們的這些勸解之詞都讓刁小嬋的同事與同學們有些皺着眉頭,這一百多號高護們都表示有些異議,她們對這羣美女們道:“幾位姐妹們,你們這樣是不是要求太低了啊,你們這樣勸說是不是有些不妥啊,這位帥哥同志都與母性豬發生關係了啊,都與母性豬配種了呢,這個事實是無法更改的啊。
做爲一個年輕的男子漢哪能不放在心裡啊,這也是一輩子的陰影呢,我們不知道這位帥哥是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我們暫且相信他是第一次發生關係,第一次就交給了母性豬,那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致命打擊啊,也許有些血性的男人都會選擇撞豬圈而死呢,根本就不會逃出豬圈的呢!”
王曉月幾位姑娘趕緊阻止這些護士們的異議:“喂,護士妹妹們,你們可不能這樣講啊,人家說了死馬當活馬醫啊,高峰已經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了,他的精神都被抽掉了,你們再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的話,那不是讓他自尋短見啊。
我們爲什麼這樣勸說他,那隻不過是一種勸詞而已,爲了就是讓他消除心理壓力呢,不讓他走入極端啊,大家誰不清楚啊,這個事實擺在誰的面前誰都會受不了的呢,換成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姐妹們都會活不下去,立馬死在豬圈的呢。”
王曉月幾個姑娘還沒解釋完呢,就發生了大事了,癱坐在蘭博基尼跑車裡的高峰同志突然發瘋了,他從跑車裡跑了出來,一下子像金絲猴一樣躥到那棵歪脖子樹上面去了,他站在那輛卡在歪脖子樹中間的農用三輪車車斗裡面,然後就像瘋子一樣張牙舞爪地又喊又叫。
“我不活了,我活不了啦,我沒法活下去啊,我一個七尺男兒怎麼有臉見人啊,我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啊,我的第一次卻交給了母豬啊,老天爺啊,這是爲什麼啊,老天爺啊,爲什麼不讓我死在豬圈裡啊,我沒法活了,我高峰沒臉活下去了啊,你們這些姑娘誰能貢獻一條腰帶給我,讓我吊死在這歪脖子樹上吧,我要以死謝豬啊!”
高峰站在那輛農用三輪車車斗上面狂喊狂叫,本來那輛農用三輪車被卡在歪脖子樹杈上面時間長了,已經快失去平衡了呢,高峰這樣瘋狂地搖晃,那輛農用三輪車就像盪鞦韆一樣在歪脖子上面來回晃動着,隨時都有可能被晃落下來。
看到高峰同志這樣發瘋了,有一個人是特別開心呢,他就希望看到這一幕,這個人就是魯正山同志,他是大喜過望恨不得高峰徹底地瘋掉呢,他還從褲腰上抽下皮帶遞到高峰的面前,喜不自禁地道。
“高兄弟,是啊,你哥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你說得太對了,你都將母豬欺負掉了呢,雖然是你的第一次,雖然你守身如玉二十幾年了,但是那也算是將母豬欺負掉了,你就不應該活着出豬圈呢。
高兄弟,你再換位思考一下,你替那頭母豬考慮一下,好好的第一次就這樣葬送在你的手裡,我敢對你保證這母豬絕對是第一次,王師傅告訴過我,這母豬是第一次配對呢。
高兄弟,你替被你欺負的那頭母豬想一想,她能承受得了這麼大的打擊啊,如果她有思維的話,我想她會立馬撞死在豬圈裡呢,她不可能還四處亂跑還活蹦亂跳的啊。
高兄弟,我也不想你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你就要勇敢的面對,人死不過碗大一個地方,你選擇上吊這是最正確的選擇,我願意幫你這個忙,我這條警用皮帶就借給你一用,助你上吊成功。”
魯正山將那條警用條帶遞到高峰的手裡,高峰接過那條警用皮帶,拿在手裡扽了扽,含着眼淚對魯正山說道:“山哥,你這條警用皮帶真是貨真價實啊,應該來說還是特製的吧,這質量不是一般的好啊,我想有可能是你自己訂製的吧,這皮帶頭還是真黃金的呢,謝謝山哥啊,能用你這條黃金皮帶上吊,我高峰同志死而無憾啊!”
魯正山向高峰豎了豎大拇指:“高兄弟,不愧是個行家裡手啊,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條不一般的皮帶啊,你說得沒有錯呢,這條皮帶是我自己訂製的呢,皮帶頭百分之九十九的黃金呢,這價值當然不菲了,將近一百來萬了呢,誰讓你山哥有成人之美呢,爲了讓你死得痛快一點,我就當贈品贈送給你了。”
高峰一邊用魯正山的警用皮帶繫到那棵歪脖子樹上面,一邊向魯正山說着謝謝。
“山哥,謝謝你啊,雖然前面我對你很不爽也很不敬過,沒想到你山哥還這麼胸懷寬廣,臨死之前還贈送我一條價值百萬的黃金皮帶呢,看到你這黃金的皮帶我都有不想死的念頭了!”
魯正山趕緊道:“喂,高兄弟,這念頭可要不得啊,你必須得死啊,你好好想一想啊,你都強姦了派出所的母豬了,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啊,你必須要以死謝豬的啊,你快點死吧!”
高峰將魯正山那條皮帶系在歪脖子樹上面,繫了一個圈,高峰將自己的腦袋瓜子伸進那個圈裡面,很深情地對魯正山道:“山哥,好吧,你說得太對了,我強姦了母豬還真是沒有臉面活在世上了,幸好它還是剛剛成年的母豬,如果是未成年的母豬話,我的罪過就更加大了,不管怎麼樣,我也只能選擇以死謝豬了!”
高峰將整個腦袋伸進了自己系的那個皮帶圈裡,下面的衆美女們都嚇壞了,紛紛地嚷起來。
“高峰,你不能上吊啊,你可不能犯傻啊!”
“高峰,你不能死啊,你要振作起來!”
王曉月與梅瑰還有王上樑還指着高峰破口大罵:“高峰,你就是個王八蛋啊,你就不配是個男人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不就是與一頭成年母豬發生了關係的嗎,這能算什麼的啊,那隻不過就是爲母豬的事業做出了一點貢獻的啊,說不定你還能配出一種新的豬種呢。”
高峰看向這幾個美女,怯怯地問道:“曉月,還有你們,我感覺沒有臉面活下去啊,我問問你們,你們能不能原諒我啊,如果你們能原話我高峰,我就選擇不上吊了啊!”
幾位姑娘都同時點頭:“高峰,我們原諒你,這不是什麼大事呢,這只不過是你人生中一件難忘的經歷而已,沒必要用死來謝罪啊!”
高峰非常感動地點了點頭,將腦袋瓜子又從那皮帶圈裡抽出來:“嗯,只要你們原諒我,那我高峰就選擇不死了!”
高峰剛從皮帶圈裡將腦袋瓜子抽出來,魯正山就急了,他提着褲子在下面又躥又跳:“喂,高兄弟,你不能不死啊,你一定要死才行呢,她們原諒你有什麼用的啊,關鍵是那頭母豬不會原諒你的呢,還有這頭母豬生下你跟她的怪胎以後,也就是你的豬兒豬女們,她們能原諒你啊,你必須得死啊。”
聽魯正山這樣一說,高峰又點點頭:“嗯,山哥,你說得有道理啊,那頭母豬不會原諒我的呢,我的豬子豬孫更不會原諒我的呢,我還是沒有臉面活下去了,我必須得死了!”
高峰又將腦袋瓜子伸進那皮帶圈裡面,腳用力地蹬了起來,卻沒能懸空起來,他就朝下面的魯正山喊了:“山哥,我的腳離不了地,你能不能上來幫幫我啊!”
高峰求助,魯正山非常爽快,嗖地一下子就躥上了那棵歪脖子樹,他忘記了自己的皮帶抽給高峰了,他躥上樹的一瞬間,他的褲子一下子滑落到腳根,露出一個粉紅色的三角內褲來,並露出兩條帶毛的大腿,而這些魯正山自己都沒有能發現。
“高兄弟,助人爲樂是我魯正山的美德呢,你就等好了,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保準讓你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