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的人竟然是三隊的膿包材料主管高峰,司機們就心生納悶了,難道這傢伙自抽嘴巴不過癮,又想自抽一次嗎,還是希望被我們好好虐他一次。
見過二球貨,可沒見過這麼個二球貨。
“喂,小兔崽子,你不抱着黑心棉枕頭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小子躥出來幹球啊,是不是剛纔自抽大嘴巴不過癮,想讓我們幫幫你啊!”
第一輛水泥車的司機搖下車窗玻璃,扯着嗓子向高峰大聲喊。
高峰一呲大板牙,嘿嘿地傻笑着:“嘿嘿,各位司機大哥,你們說的沒錯啊,我回去抱着枕頭根本就睡不着覺呢,怎麼也做不了春秋大夢,就一直在回味剛纔自己抽的嘴巴覺得不太過癮,還是想請求各位大哥幫助虐我一把吧。”
“喲呵,這小子真是活得太膩味了,就不知死活啊!”
水泥車上的人一聽,頓時把鼻子氣歪了,這傢伙太二球貨了,還自找受虐呢,既然你這麼強烈要求,那我們就行行好給你這小子一次美好的機會,誰讓我們都是善良的主呢。
等這幫子人下了水泥車時,高峰才明白老鄉李永鬆說的扳手幫是個什麼幫了,這幫司機還有這幫卸車的工人手裡都擒着青一色的大扳手,另外一隻手裡還拿着強光手電向高峰來回地晃。
二十五個人將高峰團團包圍起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他們不停地獰笑:“哈哈,小兔崽子,你既然急着投胎,那我們扳手幫就幫你一個大幫,誰讓我們都有成人之美的好生之德啊!”
“嘿嘿,這樣甚好,我高峰先感謝你們了,你們就動手吧。”
三隊材料主管高峰嘿嘿兩聲笑,向這幫子扳手幫的人抱了抱拳,高峰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名卸車工高舉着扳手在高峰的前面衝過來,氣勢洶洶,這卸車工幹習慣了力氣活,他們有一把子力氣,那兩把扳手要是砸到高峰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讓高峰同志半身不遂。
兩個卸車工離高峰只有半米的距離,高峰突然啓動了那輛勝利的獎盃凱旋賽車,賽車的氙氣大燈像燈柱一樣照射出去,燈光射得兩名卸車工頓時兩眼瞬間失盲。
兩名卸車工的眼睛還沒恢復視力,高峰的摩托車就快速地衝了過來,一個漂亮的擡前輪,那兩名卸車工手中的大扳手還有兩支強光手電當時就飛了出去,兩個人也應聲倒地。
見兩名同伴沒佔到便宜,反而被摩托車車輪擺倒在地,後面兩名卸車工急忙揮舞着大扳手張牙舞爪朝高峰的後背衝了過來,他們要將高峰的後背砸兩個大窟窿。
這兩名卸車工剛衝到高峰的摩托車車屁股時,高峰那輛摩托車的後輪突然倒立了起來,左右一擺,兩名卸車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手中的大扳手與強光手電飛出去五六米遠,兩名卸車工也同時趴倒在地。
片刻之間,倒下四名同伴,面前這小子根本就沒動手,只是玩了兩個摩托車車技,一個擡前輪一個擡後輪,就損兵折將了,兩個兩個一起上那樣太費事,那得四個一起上,讓這小子首尾難顧。
四名卸車工四面包操,面目猙獰,奔高峰就來,恨不得將高峰砸個稀巴爛。
這四個人的速度相當的快,眨眼的功夫,四個人的扳手就要一齊落到高峰的身體上時,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高峰屁股下那輛摩托車突然轟鳴起來,迅速旋轉了一個圈,車頭旋轉到了原來車屁股的位置,車屁股旋轉到原來車頭的位置。
高峰一個極速飄移,那四名卸車工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四仰八叉摔倒在地,手裡的大扳手還有強光手電飛出去七八米遠,紛紛落在馬路的兩邊水溝裡。
一會的功夫,八名卸車工都被放倒在地,剩餘的十七名扳手幫成員目瞪口呆之餘,他們互相一使眼色,一齊揮舞着手中的大扳手晃着強光手電組成梯隊向高峰進攻。
二十五個人幹不倒一個兔崽子,那還叫什麼扳手幫,以後還怎麼出來混。
這幫人都急紅了眼,不將高峰砸成一坨肉泥,他們誓不罷休。
扳手幫成員窮兇極惡,猙獰着面目,氣勢洶洶而來,還沒等他們衝到高峰同志摩托車車前兩米遠時,高峰就突然發力了,猛轟着摩托車的油門,勝利的獎盃像一匹徐悲鴻先生畫的《八駿圖》裡其中一匹高昂着腦袋瓜子仰天嘶吼的烈馬一樣,突然拔地而起升到空中朝扳手幫的人就飛縱過來。
勝利的獎盃拔地而起,扳手幫的人都傻眼了,好像被孫悟空使了定身法一樣全都被定住了,他們睜着驚恐萬狀的眼睛,張着大嘴巴頓時就瞠目結舌了。
扳手幫的人都傻眼了,呆若木雞在原地,可是高峰的那輛摩托車卻沒能在空中停止,它是從天而降落在扳手幫成員們的身體上,從梯隊的前面一直駛到梯隊的後面,勝利的獎盃的兩個車輪從扳手幫成員的身體上碾壓過去,車輪碾壓過後,扳手幫的十七名成員都倒地不起,好半會才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之聲,慘叫之聲傳出去有五公里之遠。
這場戰鬥,來得相當快,結束得也相當快,整場戰鬥沒有超過十一分鐘,二十五個扳手幫成員全軍覆沒,被這位自抽大嘴巴的二球年輕幾個精彩絕倫的車技給制服在地。
“嘿嘿,各位司機大哥,各位卸車大哥,本少爺想受你們一點虐,怎麼就這麼難啊,你們怎麼就這麼客氣不給本少爺機會啊,要不,各位大哥再起來幫我一次啊,我可是真心想受虐啊!”
高峰一隻腳支着地,一隻腳高高地架在勝利的獎盃車頭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兄弟,有話好好說啊,何必動粗傷了和氣啊,怎麼的我們也算是有緣人啊,以後還得繼續合作呢,你就別再折磨我們了,我們受不了,我的個腰啊,昨天才好的啊,哎喲。”
“哎喲,我的個膀子啊,舊傷還沒復原呢,這又添了新傷啊!”
地上是一片**之聲,又接着是一片哀號之聲,這幫子扳手幫的人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與猖狂。
“哈哈,各位大哥,真不給次機會啊,真不再來一次,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就都給本少爺聽好了,限你們五分鐘之內將水泥車全部都開回去,然後將車內的水泥全部都給我卸乾淨了,如果讓本少爺發現還剩下一包水泥的話,那本少爺就會讓你們再來一次空中飛車。”
高峰同志大笑兩聲,用手指點着躺在地上的扳手幫成員們正顏正色道。
“喂,兄弟,別這樣嗎,出門在外都是爲了掙錢,我們開車與卸車都是掙的辛苦錢,你就行行好放我們這一次,我們當然也不會忘記你的好,我們倒賣來的錢三七開,我們七兄弟你三怎麼樣?”
高峰的話說完,五位司機就說話了,他們開出了條件,願意跟高峰同志達成交易,倒賣水泥的錢三七分成,他們七高峰三,高峰一聽就不幹了,眼睛瞪起來吼道:“啊呸,虧你們想得出來,冒這麼大風險,你們就給我三啊,你們卻得了七啊,這不行!”
那五位司機趕緊道:“兄弟,你嫌少啊,那這樣好了,我們得三兄弟得七行了吧。”
高峰把眼一瞪:“去球吧,你們當本少爺是二球貨啊,這麼隨便你們忽悠啊,那沒門,所得的髒款全部歸本少爺,少一分都不幹。”
高峰貪得無厭,將這五位司機給惹惱了:“兄弟,你太不講究了,哪有這樣欺負人的啊,我們冒着這麼大的風險,結果都進了你一個人的腰包了啊。
兄弟,還是好好商量商量,你得多一點,你得九我們得一中不,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再者說你都簽過單了,我們讓你得九那已經是太對得起兄弟了。”
高峰聽完哈哈大笑:“各位大哥,把本少爺籤的單都拿出來看看吧,看看本少爺在上面籤的啥?”
五位貨車司機將送貨單拿出來在貨車大燈燈光的照射下看了看,一看不要緊看完了他們當時就傻了,他們的送貨單上籤了一行字跡相當工整的字。
“沒有卸完最後一包水泥,此單作廢。”
落款人正是三隊收料人材料主管高峰,原來被這小子耍了。
扳手幫與高峰的交易無法達成,二十五個人又打不過高峰一個人,他們只好聽從高峰的安排,乖乖地將水泥車開回了工地。
水泥車剛返回工地,高峰同志正準備騎着摩托車離開岔路口,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停在自己的摩托車車頭前面,從警車裡跳下來一個漂亮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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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名漂亮的女警,高峰就沾沾自喜起來:“老妞,你來得真及時啊,你是不是掐着表來的啊,知道你男朋友結束戰鬥了後,你纔出現在我面前啊,天都快亮了,本少爺也有些餓了,你請我吃早點吧!”
漂亮的女警走到高峰的面前,用手裡的強光手電照着高峰的兩眼,哼哼地笑了兩聲:“哼,哼,高峰,你是不是剛纔沒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啊,你想做本姑娘的男朋友,你還不夠格呢,不過請你吃早點嗎,那還是可以考慮的啊,本姑娘就請你吃一根油條兩個大餅吧。”
漂亮的女警說完,伸手就扇了高峰三個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