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嬋屁股上插着一根針扭着屁股回了急診室,梅瑰與王上樑還有張愛青,以及冷豔與左開門還有操家兩姐妹並無大礙,那彈簧刀雖然被紮在屁股上面,扎得還有些深,並沒有傷到要害部位,將彈簧刀撥出來止住血縫幾針等時間一到拆完線就完事了,不會有什麼大影響。
女護士刁小嬋告訴這幾位美女,你們得感謝自己的屁股,救了你們自己的不是那高峰同志,而是你們自己的屁股呢,誰說屁股大不是好人啊,屁股大還能救命呢,關鍵的時候屁股大就起到了致命的作用。
梅瑰這幫美女們就對刁小嬋女護士千恩萬謝了,認爲她說的話真是一言中地,關鍵的時候還是靠自己的屁股,靠別人就是靠不住呢,比如那高峰同志關鍵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找不見。
這羣美女們與女護士刁小嬋一見如故,聊起來沒完沒了,真好像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真是相見恨晚,她們都恨不得要把家搬到醫院裡來,要跟這女護士刁小嬋廝守在一起呢。
幾大美女與女護士刁小嬋幾乎是灑淚分別,刁小嬋護士也告訴幾個受傷的美女,這幾天要照顧好自己的屁股,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屁股受到傷害了,你們也別擔心自己的屁股還會留下傷疤,這只是小傷不會影響屁股的形象呢,等傷好了後就又完好無損了,恢復得跟以前一模一樣的完美。
在女護士刁小嬋的叮囑下,梅瑰與王上樑這幾個美女就對自己的屁股特別愛惜,尤其那刁小嬋還特別吩咐了一件事情,最近半個月內你們的屁股不能挨着東西,走路移動的情況必須有人揹着,從現在開始就讓高峰負責揹你們,誰讓他沒有保護好你們呢,這是他咎由自取。
幾大美女就樂意高峰揹她們了,她們從離開急診室開始就輪流讓高峰同志揹着她們,這也成了她們最快意人生的時刻了,她們也發現傷着屁股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能讓高峰同志當牛做馬這是她們最開心的事情。
高峰安頓好了這羣美女後都已經到凌晨一點鐘了,高峰剛回到土樓鎮項目部還沒有從汗血寶馬車下來呢,他就被一個人給纏住了,這個就是熊二偉同志,熊二偉同志就像家裡死了頭豬一樣哭喪着臉。
“高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你這人真不夠意思啊,哪有你這樣的人啊,你還是我的兄弟嗎?”熊二偉的話讓高峰同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麼叫不夠意思啊,他高峰又沒做出對不起熊二偉的事情,不知道這貨又犯什麼毛病呢,反正這貨還就一直沒有正常過呢,他的發病率可是最高的呢,一陣陣的就像抽風一般。
“熊哥,咋的了啊,什麼我太不夠意思啊,我又沒欺負你啊,我當然是你的兄弟啊,你到底咋的了啊?”熊二偉拿他那尖腦袋撞高峰的胸脯,還嚎哭起來:“高兄弟,你還好意思說,你沒欺負我啊,你可是把我欺負慘了啊,你還是我個屁兄弟啊,你就不是人!”熊二偉這貨跟個怨婦一樣哭哭啼啼起來,可把高峰煩得難受,他越來越有勁,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高峰抽出一根鞋帶來,纏繞在熊二偉的脖頸上面:“熊哥,你是不是要上吊啊,我這鞋帶正好給你上吊用!”熊二偉奪下高峰那根鞋帶道:“高峰,你什麼意思啊,人家好傷心的呢,你幹嗎還落井下石啊,你是何居心啊?”高峰樂道:“熊哥,你這架勢就是那潑婦的架勢呢,一哭二鬧三上吊呢,這前兩步都鬧完了,就剩下第三步上吊了呢,我正好給你提供上吊的工具呢!”熊二偉就罵了:“高兄弟,有你這樣的兄弟啊,還讓你熊哥上吊啊,你熊哥不管怎麼樣也不會上吊呢。”高峰就問了:“熊哥,你既然這樣不上吊,那你鬧個啥啊,到底你是有什麼委屈啊,你說出來啊,我到底把你怎麼的了啊?”熊二偉道:“高峰,什麼怎麼的啊,你是裝聾作啞還是裝瘋賣傻啊,你都踩着我的肩膀上去了呢,你現在是物資部的副部長,我卻成了執行經理了,你這不是欺負我啊,你是欺負大了我了呢,你太欺負人了!”高峰一聽是這事啊,他就笑着道:“熊哥,你這就錯怪兄弟我了啊,這升官成爲副部長的事情,我可是一點消息都沒得到啊,你們都知道了,我還被矇在鼓裡,我哪知道被升職了啊。
再者說了,我高峰就是升職了,那也是你熊哥的兄弟,一日爲兄弟終生爲兄弟,我永遠都是你兄弟啊,熊哥你就放心吧,我會一直頂你熊哥到底的呢,我永遠挺你啊!”熊二偉就罵道:“去你的吧,高峰你少來這一套啊,你現在說得漂亮好聽,什麼一日爲兄弟永遠爲兄弟啊,兄弟個毛啊,人都是這樣一旦升官發財了,那就變得比那變色龍還要快呢,你也就是那個球樣,以後還指不定怎麼欺負我呢,我熊哥現在越想越來氣,越想越氣不平啊,我不服氣啊,我也知道這不是你高兄弟弄的呢,這肯定是牛奮鬥使的招兒,目的就是看我跟他對着幹,他要把我整下去,我熊哥真不服就是不服氣!”熊二偉拿腦袋撞汗血寶馬車體,就像得了喪心瘋一樣,高峰也沒法子阻攔他,熊二偉這貨一旦發病了,你阻止他是沒有一點作用,只能等他安靜下來才行呢,高峰也不說話了,坐在駕駛室裡等着熊二偉恢復平靜。
一直過了一刻鐘之久,熊二偉平靜也下來,他這貨不平靜下來也不行了,他那腦袋瓜子都撞得腫成麥鬥一樣,幸虧高峰的汗血寶馬車體經得住撞擊,換成其他車輛會被撞憋不可。
熊二偉平靜下來以後,對高峰道:“高兄弟,我還是不服氣,你必須讓我這口氣服了順了,我熊哥纔可以安靜下來。”高峰就問:“熊哥,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服氣啊,怎麼樣才能安靜下來啊?”熊二偉道:“高兄弟,你熊哥受的氣太大了,你必須花點錢請我洗個澡再撥一個火罐,你熊哥這就服氣了,就會安靜下來。”高峰道:“哦,熊哥,這事挺簡單啊,不就是洗個澡撥個火罐嗎?這事挺簡單的呢,不過吧,我得告訴熊哥咱們去洗澡撥火罐可不能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咱們去正規的地方中不?”熊二偉將胸脯挺起來,用手猛拍自己的胸脯:“高兄弟,你結交熊哥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瞭解熊哥的爲人啊,你熊哥生就是一個正規的人,你熊哥就是爲正規而生,也將爲正規而死!”高峰向熊二偉豎起了大拇指:“熊哥,高兄弟佩服你熊哥,你的確是這樣做人的呢,你一直就是正規的化身啊,要不然的話,你熊哥怎麼守身如玉快三十載,兄弟我希望熊哥一直正規下去。”高峰開着汗血寶馬車拉着熊二偉要往曉月市進發,高峰知道熊二偉這個人的最大特性就是會死纏爛打,他熊哥決定的事情,你不幫他達到的話,那就有你好受的呢,也像一個幾歲的小孩一樣,看中了一件東西,那就會想方設法弄到手。
高峰開着汗血寶馬剛到曉月市火車站附近,突然汗血寶馬車頂上面有動靜,好象有人砸車頂呢,熊二偉第一個聽到了這動靜,他指着車頂對高峰道:“高兄弟,車頂上面好像有人呢?”高峰注意到了,車頂上面好像趴着一個人,那個人正猛烈地敲打着汗血寶馬車頂呢,高峰就一腳剎車將汗血寶馬給剎住了,高峰剎得有些急,汗血寶馬車緊急停下來,車頂上的那個人就順勢赤溜一下從車頂順着寶馬車的引擎蓋給滑了下去。
見那個人從車頂上滑到車前面去了,高峰與熊二偉同時下了車,高峰怕這個人會摔出事來,人命關天啊,這也算交通事故呢,萬一摔個腦殘半身不遂什麼的那比其他情況還要嚴重呢。
高峰與熊二偉剛來到汗血寶馬車的車頭前面,那個人就從車底下面爬了起來,這個傢伙的反應速度還真快,把高峰與熊二偉兩人還嚇一跳呢,那個傢伙還惱火了呢,對着高峰吼着。
“高峰,有你這樣的同事啊,我搭個順風車容易嗎,你故意將我摔到車底下面的啊,不是我反應比較靈敏,要不然就會摔個腦殘還有半身不遂呢,如果我被摔成腦殘或半身不遂了,那你們兩個都得賠我後半輩子。”高峰與熊二偉看清面前這個人時,也是大吃了一驚,這個人正不是別人,而是三隊的材料主管包子哥。
“包子哥,你什麼時候爬在我的車頂上啊,你怎麼能這樣爬在車頂上面啊,那多麼危險啊?”“包子哥,你腦袋被狗踢了啊,你好好地爬在車頂上面,你趴趴爬好了,你幹嗎敲啊,這不是你自找的啊,還讓我們賠你後半輩子,我還賠你下半身呢,你他媽的就最好摔個下半身完蛋了!”高峰很責怪這包子哥怎麼爬到自己的車頂上面,這動作多危險啊,這貨盡幹危險的事情呢,兩次像盪鞦韆一樣坐在後備箱裡,這一次又趴在車頂上面,這是多麼危險的動作啊,弄不好就會出人命,熊二偉也是死勁地罵他。
包子哥卻嘿嘿地笑:“兩位別生氣了,我包子哥就是搭個順風車呢,大家都是同事沒必要這麼認真啊,我已經到目的地了不得不敲車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