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大清早找到了高峰,他告訴高峰同志你就是我熊哥的閨蜜,我現在心裡有疙瘩解不開,你這個閨蜜必須幫我解開,高峰一看熊哥鼻青臉腫的模樣,就笑着對熊二偉說。
“熊哥,你這不光是心裡有疙瘩啊,你這外表上的疙瘩更多的啊,我這裡有紅花油泥,先替你把外表的疙瘩給解開了吧!”
高峰替熊哥摸了一臉一身的紅花油,這下子熊哥幾乎成了紅人了,此紅非彼紅的呢,那是整個人像一根胡蘿蔔一樣,通體都是紅色的呢,高峰一邊替熊哥摸紅花油,一邊問熊哥。
“熊哥,你這是自殘呢,還是被人家殘了啊,我幾天沒找到你,你是腫麼的了啊?”
熊二偉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唉,高閨蜜啊,一言難盡啊,你熊哥又被騙了,被一個娘們給騙了呢!”
高峰就道:“熊哥,你不會又是被你那劉情騙了吧,你被女人騙也沒必要氣得自殘啊,男人嗎生下來就是被女人騙的呢。”
熊二偉又仰天長嘆:“高閨蜜啊,不是一個劉情,是另外一個劉情呢,此劉情非彼劉情啊,我哪有力氣自殘啊,我是被她設套了,兩個屠夫殘的你熊哥,可把你熊哥氣毀了啊!”
高峰一皺眉頭:“熊哥,什麼此劉情非彼劉情啊,什麼還設套了,還有兩個屠夫殘的你啊,有點亂七八糟啊,到底怎麼回事的啊?”
熊二偉就跟自己的閨蜜高兄弟講述了昨天被那三十歲女營業員設局騙他的全部經過,高峰聽得連連感嘆啊,他也告訴熊哥同志,人家是有備而來呢,那也是防不勝防啊,這可不能怪你啊,不是你熊哥不精明,那是敵人太狡猾啊。
高峰也知道熊哥要解開心裡的疙瘩,首先就是要大清早喝一瓶酒了,這可是熊哥鐵打不破的習慣,高峰就陪着熊哥去了早餐店,要了兩碗胡辣湯弄了兩個白吉饃的餅,再要了一瓶紅星二鍋頭,熊哥就開始解疙瘩了,也是借酒消愁。
別看這土樓鎮一個小鎮,不過吃的方面還挺豐富,好多地方的特色在這裡也能見到也能吃到,當然正宗不正宗那就難兩說了,雖然同是胡辣湯,土樓鎮的胡辣燙就夾雜着土樓鎮當地的味道,並非人家那正宗的逍遙鎮胡辣湯味道,真是差之毫釐,卻相去千里遠呢。
熊哥唉聲嘆氣,接連被兩個劉情的女人騙,錢財被洗劫一空不說,還被兩個王八蛋屠夫給殘成這模樣了,最重要的是傷了感情呢,他熊哥從此不再相信愛情了,什麼愛情的啊,就他孃的互相欺騙,什麼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啊,那都是狐狸精變的呢。
高峰就勸熊二偉同志:“熊哥,你可不能一年被蛇咬了,十年怕草繩啊,別因爲遇到兩個女騙子,你就因此而憎恨所有的女人啊,這個世界之上好女人還是佔大部分,害羣之馬也只有那麼幾個呢,真愛情還是有的呢,拿愛情欺騙人那也只是少數呢,可不能一棍子打死以偏概全啊,就認爲愛情不能相信,就認爲普天下的女人都不能相信呢!”
熊哥一邊大口的喝酒,一邊猛塞白吉饃:“高兄弟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兩年小學啊,你這樣一勸解我,你熊哥就頓時豁然開朗了,這心裡的疙瘩也就解開了呢,不就是兩個劉情嗎,她們算什麼啊,就是兩件衣服,應該說是兩隻破鞋的呢,我現在就將她們扔得遠遠的呢,她們也是我熊哥生命中的過客,不值一提的啊。
高兄弟,你熊哥想清楚了,從哪裡跌倒,我就不從哪裡爬起來,你熊哥從那兩個破鞋那裡跌倒了,我就要從牛奮鬥那裡爬起來,你熊哥還要過得風風光光的,還要讓那兩個破劉情的女人後悔去吧!”
高峰就問了:“熊哥,你這又想幹什麼啊,不會又要去堵樑場的吧,你上次堵樑場人家已經吃虧了啊,這次人家不會再上你的當吧,我看你熊哥並不是不相信愛情與女人,你就是不能缺了錢啊,那邊被女人騙了錢,你這邊就要想方設法弄到錢啊!”
熊二偉向高峰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熊哥的閨蜜啊,還是你最瞭解你熊哥了啊,我就是那邊被兩個女流氓騙了錢財,我這邊就要從牛奮鬥的牙縫裡摳出來呢。
今天,我不會去樑場堵門了,你熊哥的原則就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會在同一個戰場進行兩次戰鬥呢,你熊哥帶你去一個新地方,打一個漂亮的戰鬥,你就看好你熊哥怎麼戰鬥吧!”
早餐吃完了,熊哥跟高峰坐上了皮卡車,熊哥的那輛破皮卡車在樑場堵磅時被砸毀了,他讓送石料的老闆換一輛新車,那送石料的老闆速度還很快,當天的下午五點鐘就給熊二偉送來一輛新車。
這輛新的皮卡車,就是那送石料的老闆送過來的新車,熊哥坐在這輛新皮卡車裡,心情十分舒暢,他還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千金的光陰不能等,明天又是好日子,趕上了盛世咱享太平!”
熊哥早就把被兩個女劉情騙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了,高峰相當佩服熊哥這性格,他就像是吃壞了肚子立馬拉稀的那種,來得快去得也快啊,還真是個人才了啊。
熊哥看着自己的這輛新車,心裡是喜不自勝,也真是鳥槍換炮了呢,彷彿這就是一輛法拉利的跑車,熊哥的愛好很獨特,他就喜歡皮卡車,其他的車他根本都不帶鳥的呢,當然他也只能駕馭得了皮卡車,其他車讓他開熊哥就蒙圈了。
“高兄弟,你熊哥這皮卡車怎麼樣啊,跟你那汗血寶馬車相比,哪一個強勁的啊?”
高峰豎着大拇指拍熊哥的馬屁:“熊哥,你這車一級棒啊,我那汗血寶馬哪能跟熊哥的這皮卡車比啊,那不能同日而語呢,沒法子可比的啊,你這纔是車中之王呢。”
熊哥就喜歡皮卡車,高峰如果不說他的皮卡車好,熊哥就會跟自己急,高峰說違心的話,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熊哥非常開心:“高兄弟,你說得太對了,你熊哥一生沒有什麼大的愛好,就愛好這皮卡車了,等有機會了,讓人家給我弄一輛美式大皮卡車,那纔是車中之王呢,那才無比霸道呢,幾乎跟開坦克差不多!”
高峰還真就佩服熊二偉了,這貨還是很懂車的啊,他能知道美式皮卡車,那可是皮卡之王呢:“熊哥,你真行啊,皮卡之王就是美式皮卡了,那一輛皮卡王都上百萬呢,要是開一輛美式皮卡車,我也情願不要那輛汗血寶馬,那纔是血性男人開的車。”
熊二偉道:“高兄弟,說得沒錯啊,你也等着瞧吧,總有一天,你熊哥就會開上美式皮卡車,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輪流來開,你熊哥一三五,你高兄弟就二四六開!”
高峰拍了拍熊哥的肩膀:“熊哥,有你這一句話,我高兄弟就滿足了,現在你這一輛皮卡車也不錯啊,咱們就走起吧,你不是要去開闢新的戰場嗎?咱們走起吧!”
熊二偉道:“高兄弟,那咱們就走起,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
熊哥發動那輛新的皮卡車,可是卻沒有發動着,他又啓動了兩三次,那輛皮卡車的發動機只是哼哼兩下,同樣沒有發動起來,熊哥當時就叫道:“不會吧,這可是新車啊,怎麼會發動不着啊?”
高峰也感覺納悶:“是啊,熊哥,昨天才送來的新車啊,怎麼會發動不着,會不會是沒油啊,你油表顯示有油沒有?”
熊二偉探腦袋一看油表,他當時就拍了大腿了:“高兄弟,可不是啊,油表指示是零呢,一點油都沒有呢,這王八蛋的啊,送輛新車過來不給加點油,奸商奸商啊真是無奸不商啊,連點柴油都捨不得多加一點呢,他們算計得正好的啊,加那點油正好跑到土樓鎮。”
物資部的倉庫裡存着一桶柴油,熊二偉與高峰將那桶柴油擡過來,往新車的油箱裡灌,還沒灌下去幾升呢,那新車的油箱就滿了呢,兩個人就感覺不對,這油箱裡可是有油的啊。
熊哥又去發動車,結果發動機沒有丁點反應,他又探着腦袋看儀表盤,他又大聲叫起來:“高兄弟,原來還是沒有油的呢!”
“熊哥,怎麼可能的啊,剛剛加滿油的啊!”
高峰過來一看儀表盤,他就對熊哥道:“熊哥,啥啊,你這儀表盤沒有用的呢,一點都沒指示呢,不是沒有油的啊!”
“啊,我靠的啊,這什麼破新車啊,怎麼儀表盤都不管用啊,啓動也啓動不了的啊。”
熊二偉氣得大叫,高峰就讓他別生氣,有可能新車不好發動呢,我們推推車吧,有可能晃動兩下就能發動了呢,熊哥也沒法子,那就推一推車吧,熊二偉與高峰兩人推了推車,果然還真就發動了,那皮卡車的發動機突突地響了起來,那個響聲跟農村的那個手扶拖拉車突突地差不多響。
熊哥當時就跳了起來:“我你媽的啊,這什麼破車的啊,這是皮卡還是手扶拖拉機啊!”
熊哥氣得使勁地踢那輛皮卡車,他又發現一個問題,他的鞋上面沾滿了油漆,熊哥又叫了起來:“我你媽媽的呀,我老子又上當了啊,老子熊哥又上當了啊,這輛皮卡車根本就不是新的啊,是一輛二手車啊,這油漆還是剛噴上不久呢,他奶奶的還沒有幹呢,沾了老子一鞋底的油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