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不如變化,本來高峰同志想得很完美,一個多小時裝車,三個小時跑回土樓鎮項目部,晚飯都可以趕回去吃了,這任務也完成得夠漂亮的呢,可是卻出現了事故,四個掛鉤的農民工罷工不幹了。
高峰覺得這四個工人要求很無理,走到哪都是先幹完活纔給工錢的呢,哪有像他們這樣活幹到一大半就要工錢的呢,這明顯是在訛人啊,極其沒有道理的呢,這也明顯是在欺負他是個年輕人。
高峰沒有發火的意思,他也清楚出門在外,辦什麼事情都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咱們把姿態放低一點,求他們兩下說說軟話,有可能這幾位大哥就會不計較了呢。
高峰微笑着對四位工人一抱拳:“四位大哥,咱們不是不給你們錢啊,咱們也不會少你們一分錢呢,出來幹活都有規矩的呢,幹完活才付工錢的啊,你們看一看這模板沒剩下多少了,要不了半個小時就能裝完了,到那時我就給你們結賬。”
高峰也是苦口婆心了,一臉地笑容,他也知道自己出身貧困家庭,天底下農民工一家親呢,自己雖然在新月集團裡上班,那也跟農民工差不多,只不過體力活少點罷了,只不過比他們舒服些罷了,身份還是同樣的呢,農民工那也是兄弟姐妹啊。
高峰的話沒起到一點效果,那四位工人說什麼就是不同意,必須給錢了纔會幹活,什麼都沒得商量,你小子又是外地人,你們這些老闆可會算計了,一旦等到裝完車了,你就會不兌現承諾,狠勁地壓低我們的工錢。
四個工人鬧騰了起來,那吊車司機也鬧起了情緒,他也向高峰吵吵起來,他也不幹了,他告訴高峰同志自己哪裡都有活呢,耽誤一個小時那就耽誤不少錢呢,時間就是金錢啊,你也趕緊把工錢結掉,我現在就走人。
吊車的大臂都伸到底了,吊鉤上還掛着一塊墩帽平模呢,這可是一塊兩米乘四米的模板,重有好幾噸的呢,掛在吊鉤之上高高地懸在空中,像盪鞦韆一樣晃來晃去,非常地危險。
高峰一看這情形,爲了避免危險的發生,他就考慮了付工錢就付工錢吧,反正遲早是要付的呢,早付遲付那都一樣,只要他們抓緊幹活那纔是硬道理,這裡耽誤一點那裡再才耽誤一點,大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時間不等人啊。
高峰就問這四位工人還有那吊車司機:“四位大哥,吊車師傅,那你們說說要多少錢啊,我現在就付給你們,你們收完錢給我打一個收條就行了!”
那四位工人與吊車司機的回答,可讓高峰傻眼了,四位工人要價一人一千,那吊車司機要價一千五,五個人就得五千五百塊錢,這十分明顯就是在訛他高峰了,當他是外來的人,欺生的呢。
高峰強壓着心頭的怒火,他可是一肚子火啊,自從來到一標段就一直在受氣,那物資部的老大左右一直在爲難自己,不是因爲自己救了左右的妻侄女冷豔,那還不知道今天會是個什麼情況呢,沒想到這些農民工兄弟還有這吊車司機也訛起自己了。
高峰就道:“幾位大哥,你們這可是漫天要價了啊,你們這也太離譜了,明顯就是在打劫啊,你們要個大差不差,那我就馬上給你們付了,沒想到你們要價這麼高,那我實在沒法付給你們。”
高峰的話立即就起到了效果,那四位掛鉤的工人還有那吊車司機都火了,那四個掛鉤的工人又像剛纔一樣喝完一瓶啤酒,將那空啤酒瓶子都摔在高峰的腳前,碎了一地的玻璃,然後發怒地跳下了拖掛車。
“小子啊,老子們告訴你,一人一千工錢你少一分都別想,而且我們現在不幹了,有本事你自己請人去!”
四個工人撂挑子了,那吊車司機卻做出了一個更加危險的動作,他操作着操縱桿將那塊吊鉤上吊着的墩帽平模板像晃鞦韆一樣向高峰晃過來,嚇得高峰趕緊躲閃,一邊躲閃一邊指着吊車司機斥責。
“師傅,你怎麼能這樣啊,你這樣太危險了,你有沒有發現那鋼絲繩豁口了啊,你趕緊停止下來,要不然的話,就要出危險了!”
高峰看到了綁着模板的鋼絲繩出現了豁口,很快就要斷裂呢,他想趕緊制止那吊車司機的危險動作,這位吊車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比高峰大兩歲左右,他根本不顧高峰的指責,仍然將那塊模板晃起來,就像掃地一樣,威脅着高峰。
“小子啊,你不答應給錢,你少一毛錢,老子現在就弄死你,老子也告訴你,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不信你就試試看。”
高峰覺得這小子的話說得一點沒有錯,只要這塊模板掉下來,砸在自己身上那還不如一隻螞蟻呢,一隻螞蟻或許因爲身材小能躲過這一劫呢,自己可是萬萬躲不過的話啊,那就得命喪模板之下。
吊車司機的話還沒說完,那綁着模板的鋼絲繩就斷裂了,那塊模板就被甩了出去,離高峰的腦袋有三米高的位置向倉庫門口飛出去,而就在鋼絲繩斷裂模板飛出去的時間,那倉庫門口停下了一輛麪包車,從麪包車裡下來兩位姑娘,兩位姑娘正拿着香飄飄的奶茶,還提了一袋子的東西,正向高峰他們走過來。
這兩個姑娘一個是冷豔,一個是左開門,她們下車以後根本就沒注意到有塊模板向她們飛過來,她們毫無感覺更別說去防備了,那塊模板離兩位姑娘就幾米的距離,眼看一場悲劇就要發生了,兩位鮮活的生命就要葬身在鋼模板之下,還是兩個絕色的美女呢。
險情突然發生,那個吊車司機已經蒙了,他可沒想到自己玩大發了,當時就腿軟癱在吊車駕駛室裡,褲衩都被尿浸溼了,淋在他的坐椅上又滴噠到水泥地上,頓時畫了一個地圖。
吊車司機在嚇癱的瞬間,他還本能地大喊了一聲:“兩位姑娘,你們快躲啊!”
本來兩位姑娘毫不知情,突然聽吊車司機嚎一嗓子,兩個人才擡起頭來,不擡頭還好一擡頭兩個人頓時嚇傻了,前面一塊大模板朝她們飛過來,已經快到她們的頭頂了,她們感覺只有一米的距離,或者是更近的距離,都感覺一陣陰風掃面。
“媽呀,這下完完了!”
兩位漂亮的姑娘直接吐了舌頭,像木雕泥塑一般,根本就動彈不得了,她們好像感覺死神來臨了一般,手裡拿的香飄飄奶茶還有提的各種零食都掉落在地上,她們的兩條腿不自覺地顫抖着,就像打擺子一樣,渾身顫慄過不停。
千鈞一髮之機,就在悲劇即將發生的時候,高峰已經飛了過來,他伸開雙臂將兩位嚇傻的美女攬在懷裡,然後就地翻滾了二十多個滾,一直滾出去十幾米遠,當高峰抱着兩位美女滾出去的時候,那塊模板砰地一聲砸在倉庫的水泥地上,當時就砸了一個大坑,砸得那鋼模板的背楞都變形了,鋼模板落下的地方正是冷豔與左開門剛纔站立的地方,她們拿的香飄飄奶茶,還有買的什麼鳳爪等等都碎成了渣。
兩位姑娘滿以爲自己們會難逃此劫了,就連高峰抱着她們就地翻滾時,她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過了有兩分鐘的時間,兩位美女這才緩過神來,她們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們平躺在地上,姐妹兩個人並排躺在一起,而在她們的身上壓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高峰同志,他的兩條胳膊正壓在她們的胸部,他的嘴巴正壓在她們兩個人的嘴巴之間,三個人吻在一起了。
“姓高的,你耍流氓啊,你這流氓耍得也太大了,竟敢一石二鳥啊!”
高峰一看自己的情形,自己的兩條胳膊死死地抱住了兩個姑娘高聳的胸,自己的嘴巴正吻在她們兩姐妹的嘴角上,幾乎是重疊在一起呢,高峰向兩姐妹一呲牙:“嘿嘿,兩位美女,你們怎麼這樣看低自己啊,你們可是人啊,還是兩個大美人,可不是兩隻鳥啊,應該說我是一石二人啊,而不是一石二鳥啊!”
“高峰,你個大流氓,趕緊給我們啓開!”
兩姐妹暴怒了,高峰這才從她們身體上起來,又嘿嘿地道:“兩位美女,你們真香啊,那味道就像那香飄飄的奶茶味道啊,我還真就回味無窮了!”
高峰那陶醉的死樣子,冷豔與左開門兩姐妹就臉紅脖子粗了,她們沒想到高峰這貨臉皮還這麼厚,竟然調戲兩個人,不過她們又仔細一想,高峰說得也沒錯啊,她們剛喝過的香飄飄奶茶,那不是奶茶味道還能是什麼味道啊。
高峰返回吊車的地方,他將那吊車司機一把從吊車駕駛室裡拽了下來,就像拽一隻死兔子一樣,那吊車司機也嚇得差點死了過去,出了人命他可是賠都賠不起呢,何況還是兩個活生生的大美女,高峰將他拽下來,他幾乎沒有一點反應。
高峰又將那四個工人全部都放倒在地,將這五個人用繩子捆在一起,掛在二十五噸的吊車吊鉤之上,他躥上吊車駕駛室操縱起操縱桿,將吊車的大臂一直升到底,然後將這五個人一直吊到空中,達到最高的位置,然後猛然將這五個人降下來,那速度快得嚇人,一直降到離地面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眼看五個人就要砸到水泥地上才停住。
高峰從駕駛室裡跳下來,走到被捆的五個人跟前,問他們五個人道:“幾位大哥,現在還要不要工錢啊?”
那五個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五個人一齊尿了,重疊着尿下來,就像下雨一樣滴噠到水泥地面上,當時就溼了一大塊,畫了一個更大的地圖,五個人一齊顫聲回答:“兄弟,我們不敢要工錢了,再要工錢的話,你就要我們的命了,還有兄弟啊,我們可告訴你啊,讓我們這樣做的人,不是我們自己啊,而是那左右左部長指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