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楊雲帆也是精神一振,手裡的靈氣更是不要命的往那女人的身體裡面輸入進去。
“啊!孩子!你一定要活下來啊!”那女人也感覺到了什麼,越發的努力使勁了。
這時候,孩子的頭已經出來大半了,楊雲帆暫時放下了輸入靈氣,而是雙手捧着孩子的腦袋,慢慢的用力,將他拉出來。
孩子的頭有些滑膩膩的,還帶着母親的血液。不過,楊雲帆臉色不變,抓住了這個小腦袋,謹慎無比的,將他慢慢的拉出來。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小孩卡在了一半,怎麼也出不來,楊雲帆這下可緊張壞了!
“小慧,用力啊!”那女人的丈夫也看出了楊雲帆的神情不對勁,忙喊道。
那女人一咬牙,下意識的一用力
“譁!”
終於,小孩子從她肚子裡滑了出來,滿身都是血。
一出來,就“哇哇”大哭起來,聲音響亮,看來是個健康的孩子。
不遠處,在小孩的家人都明顯的鬆了口氣,特別是小孩的父親,更是眼淚橫流,看到孩子終於出來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上前道:“長官,我的孩子,能讓我抱抱嗎?”
“嗯。”楊雲帆把孩子交給他父親,連忙擦了一把汗,又蹲下來。
孩子生出來了,大人可還沒處理好呢。
他趕忙手指凝聚靈氣,捏着臍帶的一端,直接截斷。趁沒人注意,飛快的凌空畫了個止血符。
很快,那些滲血的臍帶斷端便就止住了血。
等一切都穩定了,楊雲帆才覺得一陣頭暈襲來,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長官,長官,你怎麼了……”
衆人還在驚喜孩子的出生,這邊楊雲帆直接暈了過去,又讓他們一陣手忙腳亂。
……
潔白的牀單,整潔的房子,手臂上還插着一根輸液管。
楊雲帆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場景,知道自己是在醫院。
他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也不知道那對母子到底救回來了沒有?
想到這裡,楊雲帆摸到牀頭,按了一下護士鈴。
“叮咚……”
聲音清脆的在走廊裡傳了出去。
不多時,一個護士便跑了過來,隨在她身後的,還有跟着楊雲帆下山的兩個小刑警。
他們看到楊雲帆醒來,全都高興的圍過來道:“長官,你醒了!你沒事吧?”
小護士幫楊雲帆檢查了一下,又給他量體溫,看血壓,已經恢復了。心裡暗自嘀咕,這人身體可真好。剛送來的時候,血壓低的可怕,這睡一覺,就好了!
她無意間看到病號服裡面,楊雲帆那健壯的身體,又看楊雲帆那帥氣俊朗的臉龐,只覺得心頭小鹿亂跳。
這個男人可真是迷人!
聽說他還是個警官呢,外面還有兩個小警察守着,樓下還有幾個人,好幾次上來說要感謝他救命之恩。
長得帥,還是個警官,又有正義感!
小護士看着楊雲帆,不知道爲何,覺得越看越喜歡。要是天天有這樣的病人來醫院,那該多好?
自己就算每晚加班,沒時間出去約會,也樂意啊。
“我沒事。孩子和那女人呢?”楊雲帆沒有注意到小護士的表情,而是更關心那女人和孩子。
楊雲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問到了女人和孩子,這讓兩個小刑警肅然起敬,十分佩服楊雲帆。他們笑着道:“長官,他們沒事。您暈過去的時候,我們起先叫的救護車正好來了。現在,那孩子和母親都十分安全。要不是我們在外面攔着,那家人還想上來照顧長官您呢。”
楊雲帆笑了笑道:“我沒什麼事情,只是有些虛脫罷了。你讓他們好好養病吧。如果他們有什麼困難,比如住院的錢不夠什麼的,你們幫我先墊上。我回頭還給你們!”
“不用,不用!長官您太客氣了!我們局長說了,這錢,我們局裡出!”
兩個警察連忙忙擺手,隨後等那小護士離開了,兩人才小聲道:“楊長官。你是不知道啊!您找到的那個虛渺子道人,還有那個後山的道觀埋屍案,現在成了省裡的一號大案。經過dna檢測,裡面有一具屍體,是省裡某個領導失蹤多年的孫子。爲此,咱們張局長受到了省公安廳的表揚!張局長現在是意氣風發!”
“不過,唉……就是,委屈楊長官您了!這案子明明是您破的!”
兩個小刑警年紀小,還不懂社會險惡,人心複雜。在他們看來,這從頭到尾都是楊雲帆發現的線索,嫌疑犯也是他幫忙抓的。
首功,怎麼也是楊雲帆的!
誰知道張局長臉皮這麼厚,昨天晚上趁着楊長官還在昏迷之中,他就寫了報告信,把功勞搶了。現在,早間新聞都播報過了,事已成定局,楊長官想要回屬於自己的功勞,恐怕都難了。畢竟,張局長在南疆這邊,還是有一定人脈關係的。
“唉……”兩人都是嘆息一聲。
有能力的人,像楊長官這樣的,無法得到晉升。反而像張局長,還有之前那個刑警隊的大隊長李建峰,這樣的關係戶,卻是屢屢晉升,真是讓人覺得煩悶。
“你們也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們,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啊?”楊雲帆看兩人臉色晦暗,滿臉是油,估計是熬夜了,一晚上沒睡。
兩個刑警一聽,心中也有些感動,笑道:“楊長官,你放心,我們年輕,不怕熬夜。再說,我們要是走了,你這裡,一個使喚人都沒有。要是您有什麼事情,總得找人去做吧?”
楊雲帆卻笑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們都是警察,還是有編制的。刑警隊其他人都在忙着破案,你們留在我這裡,讓領導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這……”兩個刑警一想,也有點道理。
兩人對視一眼,道:“那,我們先去警局看看。楊長官,您要有什麼事情,就給我們兩打電話,反正警局就在隔壁那條街,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