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張偉明好奇的問道。
楊雲帆神秘一笑道:“這你就別管了。記住,一個星期之後,你在報紙上找人寫個新聞,就說泰國寺廟的四面佛降魔杵,我用一千萬收購了!也好讓倭國人把目光都聚集到我這裡。”
張偉明沒有辦法讓倭國人不打四面佛降魔杵的主意,楊雲帆一個月前也沒有辦法,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
因爲,幾天前,楊雲帆去了江淮市一趟,遇到了安培由紀夫,這位安培家的嫡系子弟,幫他治好了*毛病。這算是結下了一點善緣。
陰陽師,無論多麼厲害,在倭國只有安培家是正宗。所有倭國的陰陽師,都奉安培家之命,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在尊師重道,等級森嚴的倭國,膽敢違抗宗門命令,絕對是取死之道!
楊雲帆若是得到了四面佛的降魔杵,讓安培由紀夫賣個面子給自己,對方肯定會答應。
因爲,安培由紀夫還有求於自己呢。
他的*雖然治好了,可是他必然子嗣艱難,有很大可能生不出孩子。要是安培由紀夫還想生兒子,還是會求到楊雲帆的頭上。
在治療安培由紀夫的時候,楊雲帆早就留了後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楊雲帆是一個好醫生,可是這個所謂的“好”,只是對於華夏子民而言,他可沒有義務,幫倭國小崽子治病。
張偉明見楊雲帆不說話,不過表情倒是很輕鬆,心中不由猜測,難道楊大哥真的有辦法?這也太厲害吧。我老爹爲了這件事,都吃不下睡不着好一段時間了,要是能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他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想起以前自己老爹爲了自己的毛病,還怪罪過楊家,誰知道,今天有了事情,還是靠楊雲帆才能解決。
張偉明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發誓,只要他們張家不倒下,一定要儘量幫助楊家!
對了,楊大哥的叔叔不是市長嗎?
這市長,還不是東海市的一把手呢,正好,自己老爹是省委副書記,正管着官帽子呢。
要是楊季巖無能,那沒什麼好說的,可楊季巖本身就很有能力,過上一段時間,就讓自己老爹在省委常委會上提議讓楊季巖繼任市委書記,那時候水到渠成。
張偉明想到這裡,也是心情不錯。
華夏人十分講究還人情,這人情要是還不掉,說不定哪一天就變成“恩將仇報”,張偉明有報恩的機會,也就不着急了。
他陪着楊雲帆開始在晚宴裡面晃盪,今天的晚宴,來的人不少,楊雲帆跟這幫子人沒什麼來往,大多數人倒是不認識。不過,有張偉明這位華東省有名的二代陪在楊雲帆身邊,楊雲帆就等於有了一張發光的名片,不論認識不認識,那些達官貴人都會過來,跟楊雲帆寒暄幾句。
這種應酬場面,其實十分無聊。
沒過一會兒,楊雲帆就不堪其擾,直接端着酒杯走到一旁去了。
“嗯?這傢伙怎麼也來了?”
就在這時,楊雲帆又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個人,可是他的老對頭了。那就是京城薛家的大少爺,薛明威。
當時薛明宇追求葉輕雪不成,竟然想製造車禍殺害葉輕雪,還派殺手在半路想截殺自己。不過,這一切最終爲薛明宇自己埋下禍根,楊雲帆因此憤怒暴起,直接殺了薛明宇!
薛家沒有證據,又迫於葉家的壓力和陰陽宗的不配合,只能偃旗息鼓,不敢再提薛明宇的事情。
不過,楊雲帆可以淡忘這件事,薛家卻永遠不會忘記。
“嗯?楊雲帆!”
薛明威見到楊雲帆,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在這樣的場合裡,他不怕楊雲帆,不過想起上次他找陰陽宗的人出馬,想弄死楊雲帆,最後陰陽宗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後來那位來的真傳弟子,也不知道楊雲帆給對方慣了什麼迷湯,對方二話不說就回山覆命去了。
他知道楊雲帆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或許本身就是修真界裡面的人,來黑的,他估計是弄不過楊雲帆的,現在只能是明面上的爭一爭口舌之利!
見楊雲帆一個人在瞎逛,連個女伴都沒有,薛明威便嗤笑一聲,搭着一個美麗少女的手,來到楊雲帆面前,耀武揚威的道:“這是誰?喲,楊家大少爺啊!怎麼,你也來參加慈善晚會?你們楊家在東邊買地開藥廠,湘潭那邊又買地搞生態園什麼的,資金應該很緊張吧。你怎麼還敢來參加慈善晚會?”
聽到薛明威的擠兌,楊雲帆反而笑着問道:“哦,我當是誰?你不就是薛家那個廢物嗎?你爺爺怎麼說也是一代梟雄,生出你跟薛明宇兩個不學無術的東西。你現在在做什麼呢?哦,我記得你好像在某個國企裡面,當什麼破經理?對了,那破經理一個月也就萬把塊工資,夠你吃喝玩樂嗎?”
見薛明威臉色越發難看,楊雲帆卻是冷哼道:“薛明威,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全靠你姓薛,跟你那個沒用的廢物弟弟一樣,除了仗勢欺人,你還懂什麼東西?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讓人感覺到噁心,沒有任何一點意義!我要是你,早就跑到一邊把臉遮起來,不出來丟人現眼了!”
薛明威臉色頓時漲得通紅!
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也吐不出來!
因爲他意識到,楊雲帆說得對,他確實是個廢物,離開了薛家,他一無是處。不像楊雲帆,他在湘潭市做出的成就,有目共睹。如今,楊家的輝煌並不是建立在楊老爺子或者楊季巖這樣的楊家老一輩身上,而是楊雲帆!楊家現在最璀璨奪目的人,無疑是楊雲帆!
哪怕是全東海市所有人站在一起,楊雲帆無疑也是其中最優秀的那一個!沒有之一!
“嚯……嚯……”薛明威的喉嚨發出了破箱一樣的漏風聲音,他眼睛瞪大看着楊雲帆,手指哆嗦,臉色發青,感覺隨時都會倒下。
這可嚇壞了他帶來的那個小美女。
她忙搖着薛明威道:“薛少,薛少,你怎麼了?你說好的,帶我來酒會,給我買珠寶。你說話還算不算數?你不會連幾萬塊的珠寶都買不起吧?”
自己都這樣了,這個女人竟然還關心着珠寶首飾?一點點對自己的關心,都沒有?我還活着做什麼!
真夠丟人現眼的!
“噗!”
聽到這話,薛明威終於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