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
“雲帆,我感覺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且精神很旺盛,似乎可以一個禮拜不睡覺。”
楊伯峻和楊季巖二人,此時終於明白了,楊雲帆口中的“洗髓伐經”是什麼意思。
因爲,他們發現,自己身體變得輕盈無比,像是一片羽毛一樣,似乎只要他們奮力一跳,就能跳出去十幾米。
另外,更神奇的是,他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體內的器官,經脈的情況。好像,他們自帶了一副透視眼一樣。
他們也都看過電視和小說,知道這種情況,應該叫做內視,乃是先天境界的顯著特徵。
“丹田之中,紫氣氤氳,經脈之中,有潺潺如溪水一樣的真氣流轉,靈魂演變,出現了微弱的神識,可以查看自己身體,另外有一些先天感應,能預知危險,這就是先天境界!”
楊雲帆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大伯和三叔這種普通人,一旦得到了神奇的能力之後,一定會十分好奇。
“大伯,三叔,你們先好好適應一下吧。”
楊雲帆呵呵一笑,坐在藤椅上,優雅的喝着楊伯峻書房裡面上好的碧螺春。
碧螺春清香無比,是一等一的好茶,可惜,喝了幾口,楊雲帆卻是覺得這茶寡淡無味。
他微微搖頭,放了下來。
比起在火雲神殿喝的那些瓊漿玉液,世俗界的東西,確實有一些難以入口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有一些不習慣在世俗界生活了。
“雲帆,我聽說,修行之路,最忌諱三心二意,要像古人一樣,聞雞起舞,日落而息……我的政府工作,是不是應該辭掉?”
楊季巖首先回過神來,在經歷過這種神奇的體驗之後,他忽然發現做官沒什麼意思。
那種人世間的追求,追求無上權力的那種野心和動力,似乎十分狹隘。
可是,他爲了當上市長,已經奮鬥了差不多20年,忽然辭官不做,去山林之中修仙,應該也會不適應。
他的性格,並不適合做閒雲野鶴。
此時,楊季巖十分的糾結!
好不容易,自己這個侄子修成大神通,讓自己這一家雞犬升天,跟着沾光,也能嘗試修仙。他還花費大代價,打通了自己身上的經脈。讓自己省去了起碼二十年苦修!
這種事情,如果換成是年輕時候的自己,肯定二話不說,就跟着自己侄子遠遁山林了!
什麼鳥官!
誰愛做誰就去做?
神話傳說裡,八仙裡面的曹國舅,連國舅都不幹了……要去修仙。
自己這市長位置聽着很厲害,可是比起國舅爺的地位,可是差了不少。
但是,現在……
他一顆心已經老了,或許無法適應這種轟轟烈烈的修仙生涯。
所以,他很忐忑。
“是啊,雲帆,如果我跟老三跟着你去修煉,家裡的生意,可就沒人打理了。你堂弟雲鶴年紀不大,書都沒畢業,肯定無法撐起家裡的擔子。至於你堂姐雲卿,唉……就不說了!跟個沒長大的人似的。”
楊伯峻也是嘆息了一聲。
他倒是願意跟着楊雲帆去山林裡面修仙,實在是他賺的錢已經夠多了,人生追求也沒有他三弟那樣高遠,想要入閣做宰相。
他就是一個俗人!
楊家如今的生意做的很大,可是比起修仙的誘惑……他還是想要去修仙逍遙,那樣來的更加快哉!
可是,家裡的生意,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保證了楊家的富貴生活。
這俗人生活,錢是萬萬不能缺少的。
想必,修真者,也是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之中,都是十分的糾結。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們在世俗中有着來之不易的奮鬥成果,貿然放棄,實在是捨不得。
他們也知道,自己就是一個俗人!
他們的那些地位,比起楊雲帆華夏第一神醫,湘南軍區少將參謀長的地位來說,差了不少。楊雲帆能夠輕易放下,可見豁達!他們卻做不到。
“大伯,三叔,我又沒有讓你們放下一切,跟我去深山老林裡面過原始人日子,你們怎麼一幅糾結的表情?”
楊雲帆大概知道兩人心中的想法,笑了笑道:“你們看我,不是一直在紅塵之中修煉嗎?又不耽誤什麼。再說,你們有了我的丹藥輔助,世俗中哪怕缺少靈氣,也不會影響你們。”
“真的?”
兩人都有一些不信。
要是這樣,這修真長生,豈不是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哪有這種好事?
面對兩人疑惑的表情,楊雲帆笑了一下,坦然道:“你們兩人,該做生意的,繼續做。該當官的,也繼當……只不過,我希望你們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習練我留下的功法。無論三九寒冬,還是六月酷暑,都不可間斷。至於平時行事,也要注意做到心口如一,做真正自我!”
“修真,修真……便是去假存真,修一個真我!”
楊雲帆姿態瀟灑不凡,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上有着淡淡的靈光閃爍,眼眸之中,更是有一層靈韻要溢出來,十分的神奇。
讓楊伯峻和楊季巖差點看呆了!
自己這個侄子,果然是神仙中人!
遲疑了一下,兩人還是忍不住道:“雲帆,每天修煉兩個小時,真的就夠了?平時的習慣,都不用改變?”
兩人聽着楊雲帆的話,倒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如果真像是楊雲帆說的這樣,這修真,未免也太輕鬆了吧?
“我引渡你們走上修真之路,只是希望可以讓你們延年益壽,又不是讓你們去做天下第一!修煉兩個小時,差不多了,足以讓你們保持青春。”
楊雲帆揮揮手,哈哈一笑道。
修煉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強求。一旦大伯和三叔開始打坐修煉,讓靈氣在經脈之中流轉,盪滌自身,他們自然會迷上那種舒服的狀態。
修行大道功法,並不是苦熬,而是一種美妙的享受過程。
此間樂,不足爲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