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帆也跟在車上,一道往人民醫院前去。至於陳小喬和葉輕雪自然是送趙燕玲回家,並沒有跟去。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聽說一次來了三例變異禽流感患者,醫院方面都是十分緊張,把特殊監護室都空出來給三人入住。
楊雲帆認識的那個愛德華醫生也第一時間感到醫院,他一見到三人,微微一愣道:“咦,這些人的病情有些奇怪,好像是變異病毒性禽流感,是誰發現的?”
一旁的護士道:“這是楊醫生送來的,通過檢查發現,這三人都患上了急性變異禽流感,並且出現過昏厥現象。”
“原來是他。”
愛德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病房外的楊雲帆,接着用各種儀器爲病人做檢查,他的手法相當高明,宛如一臺嚴謹的醫學分析儀,將每一個病人的各種生理體徵都測量下來。
“快,給他們注射我帶來的抗病毒素,然後注射葡萄糖,注意控制體溫。”愛德華吩咐下去。幾名護士立刻照做,三支藥劑一注射下去,三人的病情果然有明顯好轉,呼吸都變得平穩許多。
楊雲帆看着三人恢復得如此快,稍微安心道:“這種新型的抗病毒藥劑果然有點效果,大概這樣就行了吧?”
正在楊雲帆要離開病房時,愛德華忽然出來叫住了他:“楊醫生,等等,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楊雲帆回頭看着他道:“什麼事情?”
“那天下午,那個女大學生秋芷惠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愛德華道。
“記得,我打電話問過幾次,她現在不是好很多了嗎?”楊雲帆道。
“怎麼說呢。今天早上我才發現,她現在雖然沒有再發燒,但卻一直昏迷不醒,我想是大腦進入了深度休眠,無法自我甦醒的狀態,簡單來說就是成了植物人。”愛德華無奈的道。
楊雲帆大吃一驚道:“什麼?怎麼會這樣?快帶我去看看。”
愛德華點頭道:“跟我來。”
兩人再次來到秋芷惠的看護病房,楊雲帆一進房間立刻感到胸口封印的符籙在劇烈跳動,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而秋芷惠的表情也變得非常難看,像是在掙扎一般。
愛德華一驚道:“她居然有了反應,看樣子是要甦醒的徵兆,我來試試。”
說着,他立刻上前用一種薰香劑噴在秋芷惠的脣邊。
秋芷惠卻只是不停搖頭,表現得更加害怕,甚至發出嗯嗯的聲音。
“愛德華醫生,快停下來,她現在正在做噩夢。”楊雲帆立刻提醒道,他同時明白了一件事情,這護身符果然是秋芷惠體內邪氣的來源。
楊雲帆想了一會,對愛德華道:“我們先出去一下,我想我找到辦法讓她甦醒了。”
對於現階段的秋芷惠,楊雲帆知道她差不多到了恢復的邊緣,只是心智被邪氣所迷,無法自我甦醒,只要幫她破解體內那股邪氣,立刻就能讓她甦醒過來。
不過,現在楊雲帆的修爲還不夠,目前,只能將邪氣本身的結構破譯,利用丹藥的方式來破掉這種邪氣。
正好,他身上就有十張蘊含這種邪氣的護身符,反向推導,製作起丹藥來就更加方便得多了。
楊雲帆將真元運轉成一道法術,侵入上衣口袋中,頓時聽到一陣淒厲的哭泣聲,是個幽怨的女子。
“嗚嗚嗚……嗚嗚嗚……”
楊雲帆找到這個哭聲的核心,頓時明白,這邪氣是由一個女子的怨氣形成,只有用童子血煉製成丹藥方能化解。
分析完,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但是楊雲帆卻微微有些尷尬,
愛德華看到楊雲帆面露難色,湊上前問道:“楊醫生,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或許我能幫助你。”
楊雲帆看了愛德華一眼,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愛德華,你是不是處男?”
愛德華臉色憋得通紅,四下看了一眼,並沒有人,這才點頭道:“你怎麼知道?千萬別給我說出去。”
“這就好,我要放你一點血。”
還不等愛德華反應,楊雲帆就抓住他的手,用銀針在他手上挑出一滴鮮血來,並且從胸口的邪氣之中分出一股,融合血液,形成一顆赤紅色的丹藥,抓在手心。
愛德華驚奇的道:“你刺我幹嘛?”
“反正又不疼,放點血也挺健康的。”楊雲帆笑道。
但是讓兩人始料未及的是,在病房內,一名女護士隔着門把他們的對話全部都聽了去。這名女護士在十分的震驚,在她心裡,愛德華因爲是處男的關係,所以被楊雲帆調戲了,而且還被刺了一下,刺出血來了。
這個女護士臉色通紅,看到再次進來的楊雲帆,低聲罵道:“這個紈絝子弟,女人玩不夠,居然連帥氣男人都不放過!太可惡了!嗚,可憐的愛德華醫生。”
楊雲帆想要故弄玄虛的在秋芷惠身上推拿幾下,但是立刻就被女護士抓住拿着丹藥的手。女護士面色鐵青的看着楊雲帆道:“你又想幹什麼?”
“我想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會不會醒。”楊雲帆笑道。
但是這個“刺”字在女護士耳中顯得尤爲明顯,立刻雙手死死抱住他的手臂道:“色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愛德華醫生快去叫冰姐來。”
愛德華一愣道:“爲什麼要叫護士長來?”
女護士酡紅着臉,喊道:“愛德華醫生,我都聽見了,楊雲帆剛纔問你是不是處男,還刺了你,現在又想調戲病人,我必須阻止他,讓冰姐過來。”
“什麼?”
“什麼?”
楊雲帆和愛德華同時瞪大雙眼大叫起來。
特別是愛德華,一臉窘樣,百口莫辯,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看到女護士的工作牌是叫做徐夢琪,楊雲帆客氣的道:“徐護士,你誤會了,我們剛纔是在說治病的問題。”
徐夢琪冷哼一聲,偏過頭道:“楊雲帆你別以爲我好騙,什麼病要問別人是不是處男的?”
楊雲帆無語道:“愛德華醫生一個大男人,我調戲他幹什麼?”
徐夢琪冷冷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你覺得女人玩膩了,想要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