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旁邊是他的老班長,聽了這話,頓時拍了一下這個新兵的腦門,瞪着眼睛道:“瞎說什麼呢,是不是想關禁閉?”
那新兵知道軍隊裡面的規矩,頓時不敢亂說,縮了縮腦袋,又忍不住好奇道:“那爲啥司令一邊遛狗,一邊唱京劇?而且,旁邊的參謀長、師長他們,一個個也都挺高興的,還跟着唱幾句。”
有一個老兵見此,神秘一笑,有一種身爲老兵的自豪感,得意道:“你小子剛來咱們湘南軍區,這種事少見多怪!我估計是楊參謀,又給咱們軍區爭光了!我記得上一次,楊參謀在倭國搞了一個新聞,司令也跟今天一樣,唱這《空城計》來着。”
那個新兵還是不大瞭解,撓了撓腦袋道:“楊參謀是誰?咱們軍區,沒有姓楊的參謀吧?”
“說你不懂,你還真是一點事情都不知道!楊參謀,就是司令辦公室作戰部的上校參謀,楊雲帆同志!雖然名義上,楊參謀是咱們參謀長的下屬。不過,實際上,楊參謀一般不負責具體的參謀處的工作。他負責咱們軍區後勤單位裡面最重要的,湘南軍區第一解放軍醫院。”
“咱們的軍區醫院,自從有了楊參謀坐鎮之後,兄弟們若是因爲作戰訓練受點傷,只要不是當場死亡,絕對沒事!”
“你小子也是命好,咱們軍區雖然是野戰軍軍區,平時訓練比較累,比較苦。不過,你放心,就算天天這麼訓練,你身體也不會有隱疾。要是你去了南疆軍區,那可慘了,那邊又潮又溼,蚊蟲還多,訓練也苦。最可怕的是,要是你退伍了,說不定還會留下一點隱疾。”
“在咱們軍區,只要身體不舒服,去找楊參謀,絕對藥到病除。”
這個老兵來了兩年了,知道的事情挺多的。他剛來的時候,湘南軍區不是這樣的,訓練很苦,條件很差。
不過,自從楊雲帆進軍區之後,事情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有時候,他在牀上想想這兩年過的日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前一後,變化太大了!
“要這麼厲害,這楊參謀,還是人嗎?不是成神了?”
那個新兵倒是沒有被忽悠的相信了,還是有一些懷疑。
見此,那個老兵也不解釋什麼,拍拍他肩膀道:“所以我說你小子命好,啥都不知道,也能進咱們軍區。你不知道,全國這麼多軍區,以前咱們湘南軍區的條件,算是倒數了。比藏地軍區,南疆軍區,還要差一點。不過,今年開始,情況就變了。不但伙食好了,其他的軟性福利,也多了不少。”
說到這裡,那個老兵對後面一個老兵道:“對了,張大勇,你等會兒領這小子去藥房,拿一副楊參謀給特製的那種壯骨的藥粉。我看這小子練了幾天,這幾天身體軟塌塌的,時不時咳嗽。按照楊參謀的說法,咋說來着……對了,叫什麼五癆,內陰虛。”
“抓那個壯骨的藥粉,回頭拿水泡一泡,喝下去,三天就好。管用的很!”
說完之後,這個老兵對這個新兵神秘道:“這是楊參謀給開的特效藥!保準有效。只有咱們軍區有!上一回,京城那邊總後勤部的人來了,見到這東西,想搶藥方,咱們林司令差點跟他們打起來!所以,我說你小子命好,能進咱們湘南軍區。好好訓練吧,爭取拿個標兵,到時候留在咱們軍區當士官,比去外面上班強!”
……
身爲當事人的楊雲帆,可不知道因爲他治好了英格蘭菲利普親王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
等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咕嚕嚕……”
這時候,楊雲帆的肚子發出了一陣驚天的咕嚕聲音,他摸了摸肚子,痛苦的醒來。
純粹是被餓醒的!
“好累啊,渾身腰痠背痛。”
楊雲帆睜開眼睛,感覺到肚子餓的同時,也有一些筋疲力盡。
這是一種亢奮之後的虛脫,他對於這種身體情況十分了解,倒也沒覺得奇怪。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嘴巴十分的渴。
於是,他站起來,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只是,光喝水,不填肚子啊。越喝水,越覺得肚子餓。
“納蘭薰呢?讓她給我準備一份大餐,人跑哪裡去了?大餐也沒留下。”楊雲帆四周找了一圈,納蘭燻人都不見了。不過,房間裡似乎還留下了一點食物的味道。
他在垃圾桶裡面找了一下,竟然找到了一個大龍蝦的殼!
“靠啊,納蘭薰這個死丫頭,把我的大餐吃完了?”
楊雲帆真是無語了。
自己累死累活的,連頓飯都沒吃到。雖然是因爲自己太累,睡過頭了,錯過了大餐,可是好歹給自己留一點啊。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有人敲門。
與此同時,楊雲帆還聞到了一些食物的香味,他心裡一想,難道是納蘭薰良心發現,給自己又叫了一份?
“咦,老婆大人,怎麼是你?”
他連忙赤腳跑過去,打開了門。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出現在他面前的,並不是納蘭薰。而是……葉輕雪。
在葉輕雪身後,則是站在一排的帶着白色廚師帽的老外,他們推着餐車,餐車上面蓋着一個鐵鍋蓋,不過,楊雲帆可以從裡面聞到各種美食的味道。
澳洲龍蝦,烤鱘魚肉,新鮮的赤尾蝦,紅燒的神戶小牛肉……各種楊雲帆喜歡的食物,應有盡有。
“楊雲帆,你肚子餓了吧。先吃一點東西吧。”
葉輕雪看着楊雲帆疲憊的臉色,還是赤腳跑出來的,不由有一些心疼。
她不由伸出手,用自己有一絲冰涼的小手,摸了摸他拉碴的鬍鬚,埋怨道:“孫書記怎麼樣?把你一個人留在酒店,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幸虧我擔心你,特意來看看。不然,真是辛苦你了。”
見到葉輕雪這麼說,楊雲帆心裡流過一絲暖意,他握住葉輕雪的手,笑了笑道:“倒是不辛苦,就是兩天沒有刮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