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宗彥連忙示意楊蘭閉嘴,如今葉軒可謂是過街老鼠,若是傳到秦君耳中,絕非好事。
葉軒變成邪魔的事情已經傳回炎擎宗,讓炎擎宗大怒,雖然消息被封鎖,但葉軒已經被剔除炎擎宗的弟子名譜。
因爲此事鬧得太大,炎擎宗根本不用調查,安插在南卓皇朝的探子早已提前傳信回去。
慕容玄眼神閃爍,下意識看向命機車上的秦君等人,但他很快便收回目光。
經過這個小插曲,使得三人的氣氛有些詭異,不再繼續交談。
很快,命機車駛出青銅關,足足大半個時辰,大軍才全都走出青銅關,剩餘那些士兵望着他們離去的身影,心情複雜無比。
“唉,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其實我也想跟秦君,但他畢竟是我們南卓皇朝的仇人……”
“別想了,秦君破壞了魔門的計劃,活不長久!”
“你孃的會說話嗎,秦君爲什麼得罪魔門?還不是因爲救我們!”
“就是,比起朝廷,秦君對我們只有恩!”
秦君聽不到青銅關上的爭吵,即便聽到也不在意。
從青銅關出來,距離滄藍王國就不遠了。
當日他說過要打穿滄藍王國,至今也沒有忘記過。
“賈洵!”
秦君忽然起身喊道,旁邊正在打坐的賈洵連忙爬起來,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如果我滅了滄藍王國,會對乾月王國有什麼影響?”
面對秦君的提問,賈洵明顯有些始料不及。
滅滄藍王國?
這可是乾月王國大部分官員都曾幻想過的事,但兩國勢弱,只能互相抱腿,形成表面上的聯盟,滄藍王國近些年對乾月王國的壓迫越來越大,所以賈洵也很恨滄藍王國。
但滅滄藍王國何其難。
等等……
賈洵瞪大眼睛,他下意識往周圍的人山人海看去,頓時彷彿像打雞血一般。
對啊,如今的秦君完全擁有滅了滄藍王國、還不怕乾月王國孤立無援的實力!
“以殿下如今的實力,只會帶領王國走向興盛!”
賈洵連忙回答道,馬屁拍得十分自然。
秦君微微一笑,不再多說,而是坐在木榻上思索起來,賈洵開始幻想美好的未來。
看到秦君在思考,太白金星越發欣慰,細心的他能看出秦君的成長,只不過一想到深淵門,太白金星的臉上就很難再露出笑容。
魔道九尊,整個南域魔道的九尊霸主,任何一尊都可以輕易覆滅一個皇朝。
僅靠他們和乾月王國的力量,想要對抗深淵門,難度很高。
……
皇宮峰。
“什麼?秦君帶着三十萬大軍離開了?”
大殿中,身穿皇袍的傲無劍憤怒吼道,秦君離開不讓他震怒,怒的是秦君竟然帶着三十萬大軍。
他可是知道秦君哪有軍隊,分明是從皇朝調走的!
“是……”下面跪着的侍衛不由顫抖起來,生怕被傲無劍遷怒。
雖然還未正式登皇,但傲無劍已經開始以南卓聖上自稱,甚至穿上了皇袍。
“爲什麼消息沒有及時傳上來?”傲無劍強忍着憤怒問道,偌大的殿內,只有寥寥數名侍衛,顯得很少蕭條。
傳信侍衛顫聲道:“消息被各大世家攔截了,另外,深淵門在兩日前對青銅關發動攻擊。”
“深淵門!”
傲無劍失聲道,整個人如遭雷擊。
……
黃昏降臨,餘暉如火光蔓延在天空。
“殿下,前面便是滄藍王國的落崖關!”
賈洵望着前方的落崖關城門說道,使得秦君睜開眼睛,他並沒有起身,依舊坐在木榻上納氣練功。
不得不說命機車真舒坦,絲毫沒有顛簸的感覺,不愧是地品法器。
“元霸!”
秦君忽然開口道,旁邊練功的李元霸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給我砸碎落崖關!”
聽到秦君的命令,李元霸眼睛一亮,騰地一下便跳了起來,滿臉的亢奮。
“陳慶之!”
秦君繼續喊道,命機車旁邊的小型戰車上,陳慶之連忙朝向秦君半跪,喊道:“末將在!”
“進攻落崖關,饒是反抗者格殺勿論,繳械投降者可以放過!”
陳慶之愣了愣,當即便招呼着白袍軍快馬加鞭向前衝去。
七千白袍軍鐵騎奔騰起來,氣勢絲毫不弱於十萬大軍。
與此同時,李元霸猛然躍起,好似炮彈般飛躍向落崖關,而這裡距離落崖關仍有數千米的距離,但李元霸的彈跳力恐怖無比,看得數十萬人驚呼連連。
“哈哈哈!孫子們!給我破!”
李元霸的怒喝聲響徹整個落崖關,金鵬神錘瞬間出現在他手中,好似兩座大水缸。
落崖關上的士兵好在議論地平線上黑壓壓一片到底是什麼時,便聽到李元霸的喝聲,嚇得他們差點肝膽破裂。
還未來得及整軍,李元霸便持錘砸了下來。
堅硬的城牆好似紙糊一般被金鵬神錘直接砸得垮塌,不僅如此,就連地表也破碎開來,從遠處看去,城牆彷彿爆炸一般,碎石橫飛,塵土揚起,甚至還有不少士兵被炸飛,場面之壯觀讓人瞠目結舌。
緊隨其後的白袍軍雖然也被震撼到,但他們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反而更快。
“將士們衝啊,這可是白袍軍爲殿下的第一戰,不能丟臉!”
陳慶之高聲喊道,聲音極具情緒煽動力,讓白袍軍將士血脈賁張,紛紛嘶吼起來,無敵軍魂凝爲實質,好似一層白氣包裹他們,神威非凡。
“元霸乃當世第一猛將,白袍軍也是難得一見的奇軍!”
賈洵站在秦君身旁讚歎道,這倒不是拍馬屁,而是真心實意的話。
李元霸或許在秦君手下算不得第一強者,但在戰場上絕對恐怖。
白袍軍的無敵軍魂,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秦君滿臉微笑,沒有說話,心裡卻是爽翻天,這種領兵打仗的統治感真特麼帶勁。
只需要一個號令便能引起一場戰爭!
一句話決定一個王國的生死,這就是實力!
其餘人倒沒什麼感觸,王國在他們眼中和皇朝的一個州府沒有區別,倒是徐鬼哭用異樣的目光看向秦君。
此時的秦君和在皇朝裡的他完全不同,不再張狂蠻橫,更顯帝王沉穩和殺伏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