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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卿轉眼消失,無跡可尋。
諸多域主,統統撲空。
王飛狀態消失,懸定在域外虛無,暗覺憋屈。
只差臨門一腳,便能將柳傾城救出,誰料狀態忽然結束,只能功虧一簣。
相反的,王飛也清楚對方,並不比他好受。
堂堂東聖少主,同輩中的佼佼者,竟然徹底激發血脈,都無法得逞,還是被他王飛壓着牽制壓着打,想必此刻的傅少卿雖然離去,但心裡定然比自己還要憋屈。
能夠放心的是,傅少卿絕不可能傷害傾城,頂多回去東聖後,重新將其軟禁起來。
像傅少卿這種人,自然是不屑於用霸王硬上弓這等手段,更傾向於令人心甘情願的獻身。
最起碼,傾城是安全的。
“看來還得等到下次。”王飛嘆息,徑直地往返,落入了殘破天宮,情緒複雜不想面見任何人,回宮入房上鎖,靜靜一人深思。
...
然而,此時此刻的萬宗域,幾乎所有地帶,都看到了方纔驚天動地的交戰。
尤其是皇城地面,那些倖存的平民修士,何止譁然?完全是轟動到了極點。
任憑千思萬想,也沒有想象到,結局會是如此。
那強橫無邊的傅少卿,竟然在萬宗域祖子面前,落入了巨大的下風,被一直壓着打,打出了域外!
要知道方纔的傅少卿,那是半步踏天,是在超脫之上!
那王飛剛纔,有多強?
沒人知道!
“原來王飛祖子,比傅少卿還要強大。”
“我們之前竟然一直不知道,還以爲他只有永恆極致。”
“太意外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傅少卿是通過血脈力量變強,而王飛祖子也是利用了某種手段,達到了同樣的效果,而且遠在傅少卿之上,就算本身沒有那個實力,可是有這種能力,就已經夠恐怖了。”
...
整個皇城淪爲廢墟,人們灰頭土臉的站着,神情充斥着強烈的駭然。
諸多域主,自域外重新落下,全部窒息。
唯獨虎煞皇,豎起了大拇指來,讚歎道:“林域主,這王飛隱藏得夠深,這城府我佩服,能有這等血脈,實在是萬宗域之幸。”
“哪裡話。”林域主笑臉盈盈,別提有多自豪了。
當然,林域主同樣清楚,這背後是系統的緣故,只是不好當面說出。
按照林域主對系統的瞭解,這或許是某種他以前做宿主時,沒有體驗過的新狀態,應該會有冷卻時間,不能說用就用。
楚大元帥緩了緩臉色,說道:“林域主,皇城一片廢墟呢,之前的場地都廢了,我看大比就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了,不過我想從今天過後,萬宗域的名聲,只怕要一飛沖天了,得王飛此子,我天域指不定以後,還得仰仗萬宗域呢。”
“楚大元帥,你這話說得就不對路了,哪裡是什麼仰仗,我萬宗域慣來是以德服人,行的中庸之道,從不對外侵略,但也絕不容許,野心之輩打我萬宗域的主意。”林域主謙虛中又帶着不可冒犯的威嚴。
一衆域主聽聞,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他們等的,就是對方的這句話。
方纔王飛的實力,且不論是藉助了什麼,但絕對夠資格侵奪滅殺外域的,還是輕而易舉的那種,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好在林域主及時表態,這才放心許多。
林域主,曾經也是第四步,不過後來修爲退了下來,在整個十二族域,九大帝域內,林域主爲人有目共睹,做事風格一直受人敬仰,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林域主,恭喜啊。”
“林域主,我家小女還是單身,不知道...”
“我膝下無子,就一女兒,林域主你不如做個媒人如何,你我兩域聯姻。”
剎那間,畫風突變。
一堆域主,都在想着拉近關係。
畢竟,能夠單挑傅少卿,並且碾壓,放眼十二族域和九大帝域,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
傅少卿來之時,威勢何其之大,結果呢?還不是被王飛壓着打,若非王飛藉助的力量退散,恐怕傅少卿能不能繼續活着,還是另外一回事兒呢。
誰強誰弱,早已心知肚明。
如今的格局,隱隱約約又有了轉變。
萬宗域雖然外表有些損失,但其實是賺的!
賺的是名聲,是地位,是實力,是未來!
這一切,都源自王飛而來。
林域主一一應對着,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有着獨屬於自己的一套處世之道,不得罪不招惹任何人。
虎煞皇最爲高興,心想着許清兒這丫頭,什麼時候能和陳萬絕正式牽線。
至於姬無雙,則滿臉解氣之色,說道:“雖然不是我親手擊敗,但是有人能把傅少卿弄成這副狼狽模樣,我還是非常高興的,況且這又不是外人,是王飛。”
“東聖族,這次可以說是得罪了全部人,以後怕是要孤立無援了,此等野心家,沒人會願意交好的,隨時可能會被反咬一口,我果然沒看錯王飛。”趙老捋了把長鬚,這是萬宗域的一個轉折點。
一時間,整個萬宗域,都陷入了持續的轟動。
而與此同時。
傅少卿在虛無中穿行,路過一處無名大陸時,不由停頓下來。
嘔~
傅少卿吐了大口黑血,面上虛弱更濃。
血脈力量消退後,那種無力感越發明顯。
東聖血脈之強,毋庸置疑,然同樣有弊端。
除了長期激發,會帶來效果減弱之外,還會嚴重的虛弱一段時間。
這所謂的血脈力量,就像是個有限的東西,越用越少。
這也是爲什麼,傅少卿常年封存不用的緣故。
“本想着此次,藉機剷除外敵,沒想到橫空殺出個王飛,如果不是我及時將柳傾城裝進儲物袋,並且吞進體內當作底牌,當作護身符,令他不敢全力發揮,或許這次我可能會沒命離開。”
“他那是什麼力量?是從什麼地方藉助得來?”
傅少卿百思不得其解,多年來的不敗戰績,竟然在王飛這裡碰了壁,還在無數人的注視下,變得如此狼狽。
傅少卿此刻的心情,受挫是鐵定的,卻沒有一蹶不振,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不過所謂的名聲,對於傅少卿而言,早已是可有可無。
到達他這種層次,根本不需要再去證明什麼,也無需博取旁人的眼球。
極其勉強的運轉修爲,將體內的儲物袋吐出,眨眼催動起來,再將柳傾城從內取出。
柳傾城方纔身在儲物袋,全然不知外面狀況,一看到傅少卿滿口黑血的虛弱面容,不由猛地一怔,“你...”
“我傅少卿一生從未敗績,卻是輸在了王飛的手上,逼得我不得不先行離開,柳傾城啊柳傾城,你之前還想着爲他辯護,看來其實你也不夠了解他。”傅少卿擦了把血。
“這是?”柳傾城頓覺不可思議。
傅少卿笑了笑,說道:“恰恰因爲如此,我更不能放你走了,我傅少卿這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過像王飛這樣的對手,如果能夠將他擊敗,我的道心必然更加穩固,修爲必然更加強橫。”
“傅少卿,你何必如此固執,非要爭個你死我活,就算最後你擊敗了王飛,又能證明什麼?”柳傾城嘆道。
“你是女人,自然不必顧慮太多,但我是男人,我如果沒有實力,就會在這殘忍的世界裡,被人狠狠拋棄,因爲我是男人,就要爲自己喜歡的女人,去爭一個未來,去爭一個道心,去爭整個天下,我絕不容許在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踐踏在我的頭上,我不想到最後,我連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做不到,我更不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在乎的東西被人搶走。”傅少卿罕見的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