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張木藤椅前,左風正坐在那吹笛,見到楊逸來了,他便將笛子放了下來,心平氣和地說道:“小逸,這次回來找師傅,所爲何事呢?”
“師傅,這次回來,果真有件事要拜託你!”楊逸本來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這七千萬,真的不知道從哪兒借。
“說吧,只要力所能及,都會幫你!”左風也很直爽。
“我想跟你借點錢!”
“多少?”
“七千萬!”
“…”
左風竟然有些無語,這七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是當年血影鼎盛時期,一個任務都可能有七千萬,但如今解散一年了,而且那些錢,已經花出去了大半。
至於左風是幹什麼用的,這也是後話了。
“我手頭上沒那麼多錢!”左風如實說道。
“啊?不是吧師傅,之前我們血影的金庫裡不是有幾十個億嗎?怎麼這才一年不到,錢都花完了?”
楊逸有些驚訝。
“你是在責問我嗎?”左風的表情變得冷淡一些。
楊逸見狀,急忙道:“不是這樣的師傅,我是說…好吧,既然您老人家沒有,那我就想別的辦法去吧。”
深吸了口氣,楊逸準備想要離開。
然而,左風卻忽地站了起來,隨即道:“小逸,你是我的大弟子,我對你非常其中,如今血影因爲你的退出而解散,老發自然會將這次錢搞了投資,至於投資什麼,我就不便跟你說了,那些錢也有你的一部分,如果你等不到我收益之後再給你的話,我還有一個辦法。”
聽到有轉機,楊逸頓了頓,問道:“師傅,什麼辦法呢?只要能拿到錢就可以了,我會還回來的。”
“這個倒是不用,是當日我們血影挾持的一位大老闆,後來他死了之後,那些錢就暫時存在東海市的一個叫南北錢莊的地方,那兒是一些大戶人家,有錢人準備存放現金的地方,而且沒有本人親自去,錢是無法拿到手的,這也是那筆錢爲何至今爲止還在錢莊的原因。”
左風解釋道。
“多少錢?”楊逸並沒有問原因,而是直接問了錢的數目。
師傅這麼說,肯定有他的辦法將錢拿出來,只是師傅不想去罷了。
“五個億!”
左風簡單粗暴地說道。
“不錯,那麼多錢!”楊逸也沒有驚訝,如果像師傅說的,那是大老闆,五個億也很正常。
然而,那是現金,倒是少見。
“好了師傅,說一下那五個億怎麼拿出來吧!”楊逸直接問到了點子上。
左風想了想,道:“南北錢莊是個非常嚴謹和安全的地方,他們有個特點,取錢的方式,並不是靠身份證,而是靠一張存摺,以及當時的一個信物。”
“存摺?信物?這兩樣東西咋整?”楊逸一愣,沒想到取個錢還那麼複雜。
“存摺本來是一張的,但當時因爲大哥去世的原因,那人的兩個兄弟非常傷心,他們不想花大哥的錢,但又不希望這比鉅款就這樣永遠凍結在南北錢莊,於是兩人將存摺撕成了兩半,各自存着。”
左風解釋道。
“哦,然後呢?”楊逸聽了一頭霧水,追問道。
“不過還好,存摺爛成什麼樣無所謂,上面有指印,只要這指印合並起來能配得上就行,最關鍵的一樣東西就是,三塊玉佩。”
左風繼續說道:“當年那位大老闆知道自己被人追殺,而他的身家又那麼多,不想自己死後錢就白賺了,便想起了他的兩個弟弟,這兩個弟弟雖然是武癡,但至少是親人,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三塊玉佩,將其印上字,只要那三個字湊在一起,就是那大老闆的名字,而且印牙跟當初的一模一樣,自然可以憑着存摺取出那筆鉅款!”
“…”
楊逸聽了半天,才發現,取這比錢那麼難。
“不用無語,其實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反正比你去求人借錢要簡單得多,具體的方法我有,你要是想試試,我就講給你聽!”左風的話,好像在釣魚似的,讓楊逸眉頭皺了皺。
他心裡想道:“莫非師傅也需要這筆錢?”
“師傅,要是真能拿出來,是全部都拿,還是我只拿七千萬!”楊逸故意試探道。
“你用多少拿多少,不必全部取出!”左風卻是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楊逸知道自己誤會師傅了,便道:“知道了師傅,是我太貪心了,那請說出取錢的辦法。”
那個大老闆的名字叫周家虹。
“周家虹?”
楊逸重複了一下名字,感覺有些耳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不過到時想起了其他的事情,道:“他是東海周家的人?”
“沒錯,就是周家的老家主,而他的兩個弟弟分別叫周家孤和周家獨。存摺各一半在兩人手中,三個玉佩應該就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具體事情,你就先去周家一趟,對於兩位老傢伙,你應該有辦法吧?”
左風淡淡一笑道。
“知道,我試試吧!”
楊逸不敢打包票,爲了七千萬去對付兩個老人,倒不算太荒唐,反正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蒙着面的,就跟綁架一樣,只要他們肯交出東西,剩下的就變得簡單。
“放心吧,放在南北錢莊的錢,只認那兩樣東西不認人,東西到手,錢就算是你的了,那兩個老頭,自然那你沒辦法。”左風再次提醒道。
“知道了師傅,我看情況吧!”
楊逸點了點頭,隨即話題一轉,道:“對了師傅,我這次來,還想見見詩韻的屍體!”
“哦?你尋齊了美女圖騰了?”左風驚訝道。
“沒有,實不相瞞,我後來仔細看了一下,原來尋到美女圖騰擁有者還不行,還要獲得她的芳心,這個…師傅,這樣子是不是對詩韻不夠忠心了,因爲獲得芳心不是那麼容易,必須跟她們產生感情…”
楊逸說到這,到時有點尷尬,他跟段心妍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感情,雖然兩人都不承認,但現實就在那,容不得狡辯。
“如果你擔心這個,可以將王詩韻當成一具屍體看待,也就是說,如果你不救她,她將會永遠化爲塵土,不會知道你在做什麼,感覺不到你的喜怒哀樂,那你守着她,又是爲了什麼?”
左風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