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銳翰走在最前邊,一副老大的派頭,這段時間每天往臨海大學跑,雖然沒有搞定米晨,但是卻泡到了臨海大學經管系的系花,已經帶出來幾次了,昨天剛剛得手,今天中午攛了個局,帶出來給圈裡人顯擺一下,因爲對方的胸很大。
剛走進望海樓,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一樓大廳的王浩,腦海中立刻閃現出那天晚上在歐亞KTV的情景,喝了大半瓶酒,又歇斯底里的唱了一首北京北京,太特麼丟人了,還好當時只有他自己,圈裡的二代們都不知道,總算是保住了面子,但是這個仇卻一直沒有找機會報回來。
杜銳翰眨了一下眼睛,隨後對其他人說:“你們先上去,306包廂。”
其他人上樓之後,他摟着系花朝着王浩三人走去:“袁雯潔,怎麼坐大廳啊,我在三樓訂了包廂,一塊上去?”
望海樓三樓包廂屬於豪華型,一般人享受不到。
袁雯潔瞥了杜銳翰一眼,露出憤怒的目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王浩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而一切的黑手就是眼前的杜銳翰,她如果能不憤怒,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袁雯潔強壓下心中的憤怒,一臉冷漠的盯着杜銳翰問道。
杜銳翰還沒有說話,他懷裡的系花突然開口了:“銳翰,這人是誰啊?”
“以前萬和集團董事長萬子良的乾女兒。”杜銳翰回答道。
“乾女兒?還是幹,女兒啊,呵呵!”系花諷刺道,也不知道她的嘴爲什麼那麼欠。
“那誰知道啊,哈哈……”杜銳翰滿意的看了懷裡的系花一眼,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王浩本來想出手,可是沒有想到,袁雯潔突然站了起來,輪圓了胳膊朝着杜銳翰和系花的臉扇去。
啪啪!
二記清脆的耳光聲響了起來,王浩微微站起來的身子隨之坐下來,看着被打紅了半邊臉的系花和杜銳翰,心情愉悅了很多。
“杜銳翰,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別太得意,卑鄙下流的東西,以爲自己叔叔是市局的副局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袁雯潔一臉言辭義正的說道。
“臭**你敢打我?我、我……”系花突然罵道,隨後想去揪袁雯潔的頭髮,袁雯潔以拳抱頭,朝下一躲,隨後只聽砰的一聲,一拳打在系花的眼睛上,對方直接成了烏青眼,眼淚隨之流了下來,妝隨之花了。
袁雯潔練過拳擊,有兩下子。
“袁雯潔,你……”杜銳翰的面子掛不住了,大庭廣衆被打了耳光,懷裡的女人又被揍了,他有點暴怒,自從他叔叔當上副局之後,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王浩瞬間站了起來,怕袁雯潔吃虧,立刻閃身將其擋在身後,面帶微筆的瞪着杜銳翰說:“還想喝酒唱歌嗎?”
寧勇此時則面無表情的盯着杜銳翰身後的那兩名保鏢,上次在歐亞KTV就被他一秒鐘放倒過,今天兩名保鏢見了寧勇心裡有點發怵,根本不敢亂動。
“王浩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想幹嗎?”杜銳翰看到王浩,又朝着寧勇看了一眼,氣勢弱了幾分。
“不幹嘛,我只是想爲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這樣吧。”王浩掏出手機說:“加個微信,我轉你一千塊錢醫藥費如何?你也可以報警,這點小傷,也就一千塊錢的事情。”
杜銳翰沒有說話,而是微皺着眉頭盯着王浩。
“銳翰,報警抓他們,你叔叔不是副局長嗎?一千塊錢打發要飯的呢。”系花此時一邊哭一邊拽着杜銳翰說道。
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以前,杜銳翰早就報警了,可是幾天前,他跟叔叔杜伯年吃飯,提起了王浩,他叔叔杜伯年意味深長的對其提醒道,不要招惹這個人,他是歐陽家的女婿,當時他還問那個歐陽家?被他叔叔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後查了一下網絡,才隱隱約約知道歐陽家的勢力,因爲網上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報警抓他們啊。”系花被打了,一直吵鬧不休,吵得杜銳翰腦袋痛,本來王浩道歉賠錢他準備供坡下驢了,被系花這麼一鬧,心裡瞬間非常煩躁:“閉嘴!”
“你……你兇什麼。”系花看到杜銳翰朝自己兇,一臉吃驚的嚷道。
“帶她先上樓。”杜銳翰心裡有點後悔,剛纔不應該來招惹王浩他們,現在有點下不來臺,本來只想諷刺一下對方在大廳裡吃飯,顯示一下自己的優越感,沒想到搞成這樣。
“不用了,我回校了。”系花生氣了,推開兩名保鏢哭着離開了望海樓。
杜銳翰沒有去追,而是盯着王浩說:“咱們走着瞧。”說完轉身走了。
王浩等人重新坐到座位上,袁雯潔一臉疑惑的盯着王浩。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王浩瞥了她一眼問道。
“我有點奇怪,杜銳翰他叔叔自從當了副局長之後,他便變得囂張跋扈,可是爲什麼碰到你就萎了呢?還有上次在歐亞KTV,既然是他布的局,你又如何能輕易將我帶走呢?還說讓他喝了大半瓶酒,唱了一首歌。”袁雯潔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件事情她思考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的印像裡,王浩在臨海可沒有什麼勢力和人脈。
王浩不想提因爲自己是歐陽家上門女婿的事情,於是只好晃了晃拳頭說:“靠這個。”
“切!”袁雯潔明顯不相信:“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剛纔杜銳翰的眼神明顯對你充滿了忌憚,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忌憚呢?”
王浩聳聳肩,攤了攤手,說:“也許是我的正義之勢對其產生了震懾。”
“不想說算了,點菜。”袁雯潔沒有拖泥帶水,話題跳躍的很大,直接叫服務員過來點菜:“蔥爆海蔘,紅燒大蝦……”全是望海樓的招牌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貴了,最後還來了一瓶紅酒。
“你不怕變胖?點這麼多,能吃得了?”王浩一臉鬱悶的說道。
“吃不完打包。”袁雯潔揚了揚眉頭,一臉挑釁的說道,那意思好像在說,姐就是要宰你。
王浩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唸叨着孔子的慧眼:“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至理名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