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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沒節操的傢伙……”阿爾託莉雅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你什麼時候會有我的這個東西?”
“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嗎?”洛奇露出壞壞的表情,大笑起來。
“該不會是……”阿爾託莉雅的臉紅的更厲害了,顯然是明白了過來。
“如果我早發現這根東西,最初被召喚出來的就不是楪祈和夏娃,而是你了。”洛奇笑着說道。
事實上,這根金色的陰-毛,是在他和楪祈啪啪啪的時候意外的在自己身上發現的,這金色的捲毛,自然不可能是來自楪祈的身上,那麼毫無疑問是來自於進入副本之前和他纏綿最多的阿爾託莉雅。
所以洛奇才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將他的手下最強的追隨者阿爾託莉雅召喚出來。
“師傅……她……她到底是誰?”雨生龍之介驚訝的問道。
“阿爾託莉雅,你們猜的沒錯,她正是原來統治不列顛的亞瑟王,但是現在她已經是我魔王洛奇的妃子了。”
“那麼艾因茨貝倫家的那個saber呢?”言峰璃正疑惑的問道。
“璃正神父啊,你忘了嗎?在現世出現的英靈可都是在英靈王座之中英靈們在現世的投影啊,不過我這位可是實實在在的亞瑟王的本體。”洛奇立刻解釋道。
“亞瑟的本體……吾主洛奇……你果然深不可測啊……”言峰璃正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洛奇的實力真的是超過他們預估太多了,相比之下,御三家明裡暗裡爲聖盃戰爭所做的一切準備,和洛奇的真實實力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笑話啊,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出,這個亞瑟王的本體。可要比在未遠川的saber更加的強大,而且還不止一點。
“那麼事不宜遲,我想未遠川那邊也已經亂作一鍋粥了吧?該我和阿爾託莉雅也該去收拾殘局了。”洛奇看了看時間和外面越來越濃的霧氣,認真的說道。
“總算要去未遠川了嗎?”雨生龍之介興奮的說道。
“你的話,和神父兩人先回我們的據點,那裡是真正的戰場,那裡並不適合你們。”洛奇立刻搖搖頭,即便現在有了阿爾託莉雅,但是想要規避雨生龍之介的死亡flag,看起來還是非常的困難。
可惜沒有其他的聖遺物可以召喚出小莫。不然到是可以讓雨生龍之介到未遠川開開眼界。不管怎麼說r還是她的英靈。
“啊,說起來……洛奇,要不要將小莫也召喚出來?”這時,阿爾託莉雅突然紅着臉說道。
“恩?”洛奇一愣。隨即心中喜出望外,難道阿爾託莉雅還帶了和小莫有關的聖遺物?
“恩……這個是小莫讓我交給你的……”阿爾託莉雅紅着臉,無奈的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內內,這是她被系統召喚前一刻,小莫毫不猶豫脫下來塞在她衣服裡的。
“小莫還真是夠積極的……”洛奇摸着還有些餘熱的小內內,似乎猜到了當時的狀況,一臉古怪的說道。
不過既然他的女兒莫德雷德這麼的熱情,他怎麼可能打擊她的積極性呢?
片刻之後,在言峰璃正和雨生龍之介已經完全呆滯的看着被召喚出來。長着和亞瑟王一模一樣面容的少女。
當他們知道這位和洛奇以及阿爾託莉雅異常親密的少女居然正是顛覆了大不列顛的莫德雷德之後,已經徹底傻眼了。
此時的雨生龍之介表示,她還是不去未遠川了,她和璃正神父要好好的消化一下在短時間內受到的巨大沖擊。
兩人就算現在回到亞瑟王的時期也完全想象不到,亞瑟王和顛覆她王國的莫德雷德會像姐妹、母女一樣站在一起。並且一臉幸福的共侍一個男人。
這信息量實在有些太大了!
不過驚訝之餘,雨生龍之介也開始有些期待saber見到這兩位時,臉上到底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此時,在和毒島冴子激戰的saber,並不知道,她接下來將會見到什麼人。
現在的saber漸漸的焦急了起來,她手上的誓約勝利之劍雖然在此加護上了風王結界,成了一把不可視的長劍,但是在毒島冴子面前,這種“小技巧”一點用處都沒有。
相反,saber已經屢次領教過,從毒島冴子那把鋒利長刀中斬出來的強大劍氣。
經過數十回合的較量,saber可以很肯定,面前這個毒島冴子,從戰鬥技巧,戰鬥經驗,甚至在劍術,力量,步伐每一個能衡量戰士的各方面都不比她差,而且毒島冴子所使的劍術也是由無數場廝殺中總結下來的殺人之術。
雖然很不是時候,但是saber發現自己在這一次,真的是遇上了在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呵呵,saber,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這時,毒島冴子突然很挑釁的說道,經過幾十回合的對戰,毒島冴子發現saber變得越來越心不在焉,戰鬥力也因爲注意力而急速下降,甚至漸漸的有被她壓制的趨勢。
身爲一個武者,她也爲能遇上saber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手感到高興,但是現在,原本勢均力敵的“最強saber之戰”卻越來越讓她覺得有些掃興。
“哼……”saber皺着眉頭,輕哼了一聲,她自然察覺到了自己注意力的問題,但是現在的情況讓她實在難以平靜。
站在大橋上的吉爾伽美什和berserker纏鬥了很長時間,居然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憤怒的吉爾伽美什已經將王之財寶解放到了兩百枚的程度,但是這些投射的寶具除了讓未遠川兩岸變得滿目瘡痍,根本沒能打下發狂了的berserker。
而rider則徹底的深陷在與r和大海魔的戰鬥之中,甚至他的神威車輪幾次被纏住,若非吉爾伽美什無差別的攻擊時不時的會命中體型龐大的大海魔,rider現在的情況或許還要糟糕一些。
saber甚至還能察覺出rider現在有着和她一樣的焦急,而且比起她,rider還要保護在神威車輪之中的r的安危,這種雙重的壓力,讓rider倍感吃力。
除了這些可以在戰鬥之中觀察到的情況r的去向也不明,而卡托夫,現在也在不遠的地方激戰,只是從不停響起的急促射擊聲,他的情況似乎也非常的糟糕。
但是最糟糕的情況還是海魔現在距離岸邊已經越來越近,在這段時間裡已經移動了超過50米的距離。
這是最讓她分心的事情,因爲一旦這大海魔登上陸地之後,聖盃戰爭就結束了,她又將回到那個臨死前便被定格了的卡姆蘭丘!
她還能記得,在那死亡之丘的周圍,那屍山遍野的場景,以及帶着滿臉的淚水,護手甲上浸透了敵人的鮮血,握在手中的槍刺穿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心臟,那個永久定格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