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頓時將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劉海給震醒。
“嚯!”
劉海的身軀矯健地從牀上彈了起來,然後扎着馬步,舉着雙手做出一個劈刀防備的動作,雖然眼睛還沒睜得開,但是這毫不影響他聲音的雄壯:“誰!到底是誰?大清早的,鬼叫什麼?”
“嗚嗚~”
一陣熟悉的女子抽泣之聲從劉海的旁邊傳來,劉海下意識地伸手過去一摸,頓時一團柔軟,盡在掌握之中,讓劉海整個人瞬間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瞬間爽歪歪!
“摸了一個晚上還沒摸夠嗎?”施媚媚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嚇得劉海瞬間便將手給鬆開,眼睛也隨即睜得賊大。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昨晚發生什麼了?我對施媚媚做了什麼了?
劉海狠狠地敲了一記自己的腦袋,總算將昨晚發生過的事的一些片段給敲了出來。
在掛了趙威龍的電話後,劉海的心情有點糟。所以就乾脆拿起那另外一瓶的法國紅酒,直接像喝飲料一樣,一下子便將它給喝了個精光。不過,後來似乎覺得還不足以解愁,便像個瘋子一樣,到處去尋找紅酒。
誤打誤撞之下,劉海直接將酒架上的好幾瓶不同年份,但是度數都不低的紅酒給當做白開水一樣喝掉。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劉海還真的想不起來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施媚媚和他已經那個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啊!媚媚,我…我…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具體發生什麼,我真的,我……”劉海已經看到了牀單上的哪一處嫣紅,頓時便已經明白問題有多麼地嚴重!
尼瑪!老子居然不忠了!
劉海的腦子裡出現的居然是這個詞,林嫣然的影子同時在他的腦子裡不斷閃現。
“你不用說了,昨晚的事是我自願的,你不用對我負責。”施媚媚突然臉色變的無比冷漠,說道。然後整個人木然地站了起來,像個機器人一樣,慢慢地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不行!自己不可以這麼孬種,是男人就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看着施媚媚那如同行屍走肉的樣子,劉海的內心頓時彷彿被高壓電電擊了一樣,一個重要的決定當即便做了出來。
沒有猶豫,劉海一個箭步衝上前,直接從身後將施媚媚給緊緊抱住。
“媚媚,你是我劉海的女人,不管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你都是我劉海的女人,我愛你,今生今世我都愛你!我劉海,要做你的男人……”
兩道幸福的淚水從施媚媚眼角處開始慢慢地流了下來,她知道劉海不可能承諾只愛他一個,因爲她知道像劉海這麼優秀的男人,將來肯定還會有許多的女人會出現在他的身邊,而自己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夠在他的心中佔一個位置就好了。
剛纔劉海的那一番話,對於施媚媚來說,已經足夠了。
當劉海輕輕地拂拭施媚媚臉上的眼淚後,其嘴脣最終親上了那一片櫻桃小嘴,繼而緊緊相擁……
兩人一番卿卿我我之後,劉海費盡口舌,纔將施媚媚勸服留在家中休息,不要外出,畢竟昨晚的“戰況”過於激烈,第一次經歷的施媚媚,自然是被折騰的徒幾乎走不了路。
親手煮了一個愛心早餐,看着施媚媚將其吃完,而後還親自將對方哄到睡着後,劉海這才離開。
劉海今天很忙,日程安排的相當緊密。
幸好昨晚趙威龍打了電話過來,讓劉海心裡做好了準備。所以,就算今天早上他去上班前接到他秘書還有大頭及李天二的電話時,也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反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在電話上鎮定地交代了衆人後,自己也沒有耽擱時間,先是打的回去碧桂花城的別墅內,簡單洗漱了一番後,便開着法拉利來到了瀚海家教中心。
與此同時,瀚海家教中心卻已經是暗流涌動,各路人馬齊匯聚。
牛匝和牛舍,是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兄弟兩人長得五大三粗,怎麼看都應該是當兵或者做其他一些需要身體力行的工作的人,但是讓人意外的卻是,他們兩兄弟卻一起考取了中央師範學院,而且更加雷人的是,都選擇了幼教專業。
在校期間,他們兄弟倆可以說是絕對的風雲人物。學習成績好這個不在話下,而且他們的社交活動能力也是超強,就在大四第一學期,他們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居然獲得了華夏第一風險投資公司疾風投資的五百萬投資,讓他們在蒙內自治區開設了區內第一家家教中心。
所以,還沒畢業,他們已經在家裡面創業成功。並且由於經營有方,牛氏兄弟二人所創辦的牛氏兄弟家教中心,迅速崛起,成爲蒙內的首家以營利爲目的的家教中心,並且迅速成長爲蒙內自治區教育類的第一納稅大戶,獲得了政府的全力支持。
這次,他們是聞訊而來,說的好聽是過來參觀視察獲取經驗,但是明明眼人都清楚,是前來踢館的。
除了蒙內自治區的牛氏兄弟外,還有來自東騰省F市的歐陽兄妹,來自西化省圖騰市的黃氏姐弟,和來自廣粵省五羊市的農文衝。
這一夥人,來勢洶洶,雖然沒有說是約
好一起來的,但是隻要是還有一丁點智商的人,都猜得出來,他們是有組織有有目的而來的。
大頭最先去到中心,在問清楚負責開門的秘書後,便先將這一幫人給帶到貴賓休息室,然後吩咐秘書和早來的其他老師一起,去買了幾瓶大瓶的果粒橙飲料過來,沒人發了一支。還全程陪着笑臉,不斷地來回奔走,招待着這些遠道而來的“貴賓”。
只是,這幫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眼睛長在額頭上的大人物,起初還將大頭看作是劉海,臉色還算好看一點。不過,在知道大頭只不過是中心的另外一個股東的時候,各人的臉色頓時嘩啦一下變黑。
之後,即使是李天二來了,費盡口舌,仍然得不到他們的好臉色。
“好了!”牛匝冷冷地說道,“我們遠道而來,爲的就是想見你們的總裁劉海,你們就省口氣,不要再浪費口水。反正今天見不到你們的總裁劉海,我們是不會走的。”
“沒錯!堂堂一個家教中心的總裁,我想應該不是什麼縮頭烏龜吧?還是,被我們的名堂給嚇到了!哈哈~”牛舍一臉壞笑地說道,那最後的笑聲在他的故意之下,瞬間放大,顯得尤爲刺耳!
“哈哈~”
其他的人聽到牛舍的話和笑聲後,也都跟着一起笑了起來。笑聲中的不屑和鄙夷,讓瀚海家教中心的這些老師聽得不由火冒三丈。要不是有人攔着,估計瀚海的那些年輕氣盛的男老師已經衝上去,直接和對方幹架了。
大頭和李天二兩人的拳頭已經握的緊緊,雙眼裡面的怒火已經是即將爆發而出。李天二和大頭兩人都是性格直爽之人,尤其受不了這種絕對稱的上是人生攻擊的話。要不是劉海在電話裡面早有交代的話,估計這兩兄弟,早就比那些老師還要早一步衝上去了。
“呵呵,看來我很重要嘛!居然讓各位貴客攀山涉水,從全國各地趕來,我劉海何德何能啊!”就在貴賓室內火藥味濃郁得即將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劉海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一身得體的職業西服,眼光帥氣的五官,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傲人的身高和那由於長期鍛鍊所形成的精壯肌肉,雖然現在被衣服所覆蓋,但依然能從整體輪廓上窺知一二。深邃的眼神,和嘴角邊那一抹永遠顯得戲謔和高深莫測的笑容,這不是劉海還會是誰?
“海哥,你來了!”
“海哥,你可來了!”
“劉總,你來了!” wωω▲ttκǎ n▲Сo
“太好了,劉總,你總算來了,快點給我們出這口氣,好好教訓這幫孫子!”
……
大頭和李天二一見到劉海來了後,便立馬興奮地叫道,而中心的其他老師,也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頓時來了精神,都紛紛地叫着劉海的名字或者職務。
劉海轉過頭去朝其他人拱了拱手,然後朝自己的胸口拍了拍,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萬事有我劉海在,天塌不下來!
大頭和李天二還有那一衆瀚海家教中心的老師或者職工,頓時都安靜了下來,加上對方也是帶着看戲的目光正在觀看,所以也沒有說話。頓時,整個貴賓室內,雅雀無聲,氣氛僵持的有點讓人心頭髮冷!
“你就是劉海?”牛匝那雙渾濁的小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縫,用挑釁的眼神看着劉海。
劉海嘴角邊戲謔的笑容突然徒增,眼神由於體內真氣涌動的緣故,居然讓與之對視的牛匝心中不由地打了一個大激靈。
“不簡單啊!單單一個眼神,都已經暗藏瞭如此深沉的殺氣。”牛匝內心一陣驚歎,頓時覺得整個身軀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捆綁一樣,竟然不能自如伸展。大駭之餘,不由得收起心中那絲輕敵之意,轉而神情凝重地看着劉海。
“呵呵,失禮失禮。鄙人不才,正是劉海,未請教這位風采不凡的大哥,尊姓大名?”劉海朝牛匝微躬半身,拱手作揖,做足了禮儀。動作莊重而不做作,看得牛匝牛舍兄弟,還有其他一起來“踢館”的人,都不由得暗自讚歎。
“不敢,鄙人免貴姓牛,單字匝,牛匝是也!”牛匝也照葫蘆畫瓢,回了一個標準的古華夏禮儀後,也像劉海那般文縐縐地答道。
牛雜?我去!這名字也太喜慶了吧?莫非這牛雜的父母都喜歡吃牛雜?還是在吃牛雜的時候生他的?
劉海和其他人一樣,都被牛匝這個通俗的有點過分的名字給雷到了。甚至有一些瀚海的老師,都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牛雜?哈哈~太搞笑了!天底下居然有人叫這種名字?”
“哈哈~就是,其實我的真實名字叫麻辣燙!哈哈~”
……
瀚海的一些老師的徹徹私語,全部被牛雜收入耳中。要知道他牛匝可不是真的牛雜,家教中心老總和老師,也僅僅是他和他弟弟表面上的一個身份。其實他和他弟弟牛舍都是一個島國人。
這一點,他們兄弟隱藏的很深,除了他們自己和遠在島國的素未謀面的父母外,知道的也只有島國的情報機構了。
他們兄弟二人在襁褓時期,就被島國間諜秘密送到華夏,先是出重金交給華夏東北地區的普通人家收養,當他們長大到懂事後,便有專門的人員前來教授
島國文字和皇化教育,讓他們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直到兄弟二人成年後,他們已經被訓練成爲最爲拔尖的間諜。
這次,之所以前來爲難劉海,是因爲他們接到島國組織的命令,前來打探劉海和他所在的瀚海家教中心的情報,摸清楚後,若是對島國的安全產生威脅的話,可以當場將劉海給消滅。
劉海雖然從趙威龍昨晚的電話裡獲知牛匝和牛舍兄弟二人,不是一般人,但還是沒有能夠將兩人和“島國無間道”這個聽起來都覺得荒謬的稱號聯繫在一起。充其量,現在在劉海的眼中,牛家兄弟二人,只不過是一對前來鬧事踢館的頭領罷了。
“好了,後面的人安靜!”劉海聽到身後的嘲笑打鬧聲越來越多,終於忍受不住,朝後面吼了一聲。
咻~
劉海身後的人瞬間閉上嘴巴,安靜下來。
“呵呵,劉總果然是劉總,如此年輕有爲,卻又有如此一番胸襟氣度,實在是讓人讚歎啊!”牛舍搶在牛匝前面,搖頭晃腦地說道。
“過獎過獎!想必這位大哥,肯定是牛匝大哥的兄弟了,敢問尊姓大名?”劉海笑道,臉色早已恢復如常。
“哈哈~沒錯,我就是牛匝的二弟牛舍。”牛舍一臉牛氣哄哄地說道。
牛舌?這兩兄弟看起來真的很愛牛!連名字上面都是牛的關鍵部位,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弟弟?要是有的話,弟弟的名字是不是叫“牛根”……
“牛總,您身後的這些大哥大姐,我可是第一次見面啊!可否一一介紹?”劉海自然不想在深究牛匝和牛舍兄弟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牛根,而是朝牛匝提出要他介紹後面跟着過來的人。
牛匝也很爽快,耐心地將其身後的那一衆家教精英,逐一介紹給劉海認識。
走了一遍這個程序後,劉海很自然地在貴賓室的主人位置上坐了下來。而包括牛家兄弟等人在內的人,都集中坐在了主位的右邊。那些家教中心的老師,除了幾個在外面應付求前來諮詢的的人外,其他的老師都基本上擠到貴賓室這裡。
瀚海家教中心的大部分老師,都是劉海從瀚海的前身志華家教中心哪裡聘請而來。其實,也只是走個形式,那些留下來的老師,可以準確點來,雖然表面上對劉海客客氣氣的,但是在心裡面,還是對劉海有着一份戒心。
不過,現在大敵當前,許多瀚海的老師,此時在心裡面都不知不覺地將私人恩怨放在心底,而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歸屬感!對,他們很多人猛然發現,自己對瀚海家教中心產生了一種難以取捨的情懷!同呼吸!同命運!這就是歸屬感!
劉海不知道的是,這次的風波後,中心的所有教職工對於中心的歸屬感卻是達到了令人驚歎的百分之一百!
接下來,劉海和以牛家代表的牛匝進行了一番艱苦卓絕的談判,最後經過了在座所有人的同意後,終於確定了一個小時後,將進行第一輪的PK。
至於賽制,則是很傳統的三盤兩勝,每一盤規定時間爲正常的一節課35分鐘的時間。比賽一結束,將會直接宣佈獲勝的一方。
在牛匝和牛舍兄弟的堅持之下,劉海“不得不”和他們簽訂了賭約。規定若是劉海輸的話,馬shang將瀚海家教中心的股份三折後全部轉讓給牛家兄弟和其他人。若是牛家兄弟這一方的人輸的話,要立刻登報道歉,並且承諾有生之年,不得踏足瀚海家教半步!
其實劉海也沒有想過對方居然將賭約開的這麼大,因爲他之前一直都以爲對方上門,也僅僅是純粹意義上的交流切磋,那裡想過還有什麼賭約之類的。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我劉海好好地挫一下你們這些人的銳氣!
三盤兩勝,根據協議,瀚海家教中心這一邊只能派劉海上陣。而對方則是可以有兩次輪換的機會。
雖然知道這擺明了就不公平,不過,劉海最後還是答應了。
第一局,考理論和基礎知識功底。
默寫《滕王閣序》,以及翻譯一篇摘自美國《紐約時報》的中篇評論!
《滕王閣序》?這麼簡單?還有這個《紐約時報》的這篇中評論,都直接擺放在茶几上,這簡直就是送分題嘛!”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
劉海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唰唰唰”地默寫着,最後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硬是將一首現代人讀起來尚算拗口的《滕王閣序》給全部默寫了下來,標點符號和文字一字不差。
“海哥威武,加油!海哥必勝!海哥必勝!”大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現場拉拉隊的隊長,見到劉海一字不漏地將《滕王閣序》給默寫下來後,就好像是他自己默下來一樣的,興奮地叫個不停!
“切!雕蟲小技,等一下,你就知道和我鬥,絕對會讓你後悔爲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