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砍到幾顆粗壯的大樹之後,薛鴻銳開始有些喘息了,這項古老的運動,還真他媽的類人!
休息了一下再砍了一會兒大樹後,薩帕開始給薛鴻銳喂靶子。薩帕是一名非常全能的訓練師,以前還當過專業的拿靶師,和他訓練打靶薛鴻銳總有一種非常暢快的感覺,這個算是伯頓最近找到了的一個人才吧。
半個小時之後,攝影基地中傳來李大剛的聲音。
“薛鴻銳,練好了嗎?下一場戲要開拍了!”
“來了來了!”完成訓練的薛鴻銳甩了甩頭上的汗水,在薩帕幫助下脫了拳套。
這是他倒數第二場戲,看來最晚明天他就能結束自己的“明星”生涯了吧,想到這裡,薛鴻銳心中不由一陣的輕鬆,腳下的步子都輕快了幾分。
夜晚,萬籟俱靜,整個劇組的人在忙碌了一天之後都休息了,只有微微的呼吸聲傳出。
而在拍攝基地的周圍,正有一批全服武裝的不法分子慢慢的逼近營地。
“注意了,不要吵醒他們,務必全部抓起來,不許放走一人!”一個像頭領似的亞洲人的對着周圍的屬下說着泰語,隨後其他人都嚴肅的點了點頭,口中稱是。
“行了,行動吧!”一聲令下之後,幾十個全部武裝的人從黑暗中竄出,以極快的速度將整個拍攝基地圍了起來,並且在一點點的縮小包圍圈。
“who!”最先發現情況不對的是薛鴻銳的一個保鏢,即使是夜晚他們也沒有熟睡。
一聲大喝之後一個武裝分子猛然開槍,“砰”的一聲槍響將整個營地的人驚醒,而那個黑人保鏢也應聲倒地,剩下鮮血直流,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嗎的!誰叫你你開槍的!加快行動!全部包圍起來。”那個首領大罵一聲,加快了行動,幾秒鐘內將整個營地包圍的水泄不通。
營地中的人一個個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身上衣衫不整的,顯然是聽到槍聲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啊!”
一個走出來的女孩發現外面全是武裝槍手、地上還有一具死屍的時候,不受控制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一個武裝分子大步走到她面前,用手中的步槍指在她的腦袋上,眼中露出了兇歷的光芒。
這女孩口中的尖叫戛然而止,被她強行憋了下去,但是恐懼卻抑制不住。只見她的兩條腿打着擺子,臉色蒼白如紙,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透出無盡的恐懼。
“全部帶走!再不走要被發現了!媽的,叫你開槍!”帶頭的那個泰國男子低喝了一聲之後,一腳揣在了剛纔開槍的那人身上,將他踹的摔倒在地。
被踹的那人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反而在爬起來之後加快了行動。在所有人的快速行動下,整個劇組的人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被全部反綁了起來。
薛鴻銳就人羣中臉色陰沉着沒有反抗,同樣被綁了起來。在這麼多拿槍武裝人員的看管下,神仙也逃不出去。現在他的腦子裡急轉,思考着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華國的邊境,而這些人說着鳥語顯然不是華國人。越過國境來綁架,綁架的還是他們這樣一批名人,薛鴻銳心中隱隱感覺到這必將是一件轟動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案!
其中必有蹊蹺!
在薛鴻銳思考的時候,幾十個武裝人員快速的將他們帶到了一條無比偏僻的小路,看樣子好像是纔開闢出來的一樣。
在這條小路上行走了大約三十多分鐘後,一羣人來到幾輛吉普車的面前。
“分別說出你們的身份,誰敢說謊就殺誰!說,你是誰!”一棒子武裝人員中走出來一個小個子,說着蹩腳的中文,開始一個個識別衆人的身份。
“我我是一個小演員,我叫李洪剛。”一個被反綁的男子戰戰兢兢的說道,頭都不敢擡起來看他。
那個小個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轉頭向他們的頭領“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陣,然後那個頭領一揮手,李洪剛就被扔到車上去了。
“你!什麼人!”小個子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繼續詢問道。
很快,整個訓練基地的人就被分爲有價值,和沒價值這兩種人。像什麼小編輯、跑龍套的、攝影師等等就被綁着放在了原地,至於像黎天澤、唐書琴這樣的明星則被一個個的押送到車上去。
所有人都是臉色蒼白,眼露恐懼之色,不知道未來命運的他們現在心中除了驚恐就沒有別的其他東西了。
“薛鴻銳,薛鴻銳呢!我知道薛鴻銳在你們當中,是誰,站出來!”等詢問完所有的人後,小個子翻譯對着被扔在地上的一羣人大喊了起來。
在之前的詢問當中,薛鴻銳謊稱是攝影基地的安保人員,成功的騙了過去,誰知道這幫子武裝分子居然點名要找他,讓他的心沉了下去。
“不說是吧!行,沒人站出來我就一個個的殺過去,我就不信你不出來!”說着小個子面色猙獰之色,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就想要射殺一個無辜的小跑龍套的。
“行了!我就是薛鴻銳!”
發展到了這種情況,薛鴻銳也知道躲不過去了,直接面色陰沉的站了出來,不過目光中卻沒有恐懼。
“你就是薛鴻銳?”那個小個子跑到薛鴻銳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身高最高不過165cm的翻譯站在薛鴻銳的面前只到他的胸口,身材更是小了一大圈,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
不過這個時候是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的了。
“嘰嘰咕咕,嘰嘰咕咕!”那個首領模樣的人突然對着小個子說了一陣鳥語。
“你怎麼證明你是薛鴻銳!”那個小個子像是得到命令一樣轉頭質問起了薛鴻銳。
“你真的要我證明?”薛鴻銳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壞主意。
“當然!這不是廢話嗎?”
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看到薛鴻銳冰冷的表情之後小個子的心裡突然有點打鼓,但是還是硬着頭皮擡頭倨傲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