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木葉村扎,樑棟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心說:“看來,我還要給崔友珍打個電話,告訴她要是我去踢館,讓她阻止踢館時的賭約,要不然我就算打贏拿到一百萬,也不是木葉村扎出的,倒是讓這小子佔了個大便宜。”
樑棟的想法,要是讓木葉村扎知道,直接氣的吐血,其實他答應樑棟這一百萬,還真的準備用樑棟打贏樸孝之後,自己贏下和金順姬的賭約一百萬。上次,野田輸給樑棟,自己也是輸了一百萬,倒是,前些天野田不知發什麼瘋,居然跑去踢館,結果被人家樸孝之打得住院。
木葉村扎的主意打得也不錯,而且現在他已經在梨花市租下了地方,當然還有他從本國帶來的一些空手道教練和柔道教練。
木葉村扎本打算讓教練中的幾位高手去踢館的,可是踢館要的不是規則,是真正的打鬥,這幾位高手論打鬥實戰,還真的都打不過野田,但在各自的領域也都算是高手。但木葉村扎想到樑棟那陰險的招式,能把野田都差點打廢,自己的那些個柔道教練要是和樑棟交纏對打,自己想想都覺得可怕。估計,個個都被打成太監了。
樑棟回到地下室,就開始了瘋狂鍛鍊,爲了儘快找到那股氣,並且掌握那股氣,樑棟真的拼了,十二個姿勢,每一個都是那麼的認真,饒是陰涼的地下室,也讓他用汗水,把衣服打溼了。
而身體裡的那股氣,倒也出現的比以前頻繁,身體裡的痠痛,隨着那股氣的瀰漫過去,而快速消失,這讓樑棟鍛鍊的動力更是強烈。
乾爹沒讓大個把地下室那些個包間對外開放,只是讓把包間裡殘餘的電線,插座全都收拾了一下。繼續把大門關着,就來到樑棟的近前,看着揮汗如雨的樑棟說:“臭小子,你老實交代,這麼大的地方,你是怎麼弄下來的?你哪裡來的錢?”
樑棟翻身站起身體,順手把旁邊拳袋上的毛巾拉下來,搽了搽汗,說:“乾爹,不是早對你說了,是我欠下來的,現在,我哪裡來的那麼多錢,這些全都是欠人家的。乾爹你要是有空,也想想辦法掙點錢,當然別去給人家打工。”
乾爹卻轉過身,向通向自己住的上面走去,邊走邊說:“你欠的,管我啥事?好好練吧,等我覺得你可以了,去打幾場黑拳,不就掙回來了?土包,你在下面看着他,等他鍛鍊後,你幫他按一下。”
“爹,俺也想……”大個看着乾爹向上走,忙說道。
乾爹直接邁上了樓梯,說:“等你能在樑棟手下支撐十分鐘,我讓你去打幾場業餘的拳賽,估計能搞點錢。”
乾爹說完,就走上去了,坐在以前的嬰兒游泳館的大廳,去休閒了。
大個很不甘心,不過,卻也沒反駁,只是靜靜地站在樑棟身邊。
樑棟伸手拍了下大個兒的胳膊,說:“不服氣,對吧,那邊有拳套,你拿一副給我,咱們練練。”
大個拿了兩副,丟給樑棟一副,當樑棟戴上那厚厚的圓圓的拳套,看着大個還沒戴好,就笑着說:“你不要戴了,你根本就打不中我。”
大個兒倒也聽話,直接把拳套丟到不遠處的墊子上,雙拳緊握,對着樑棟比劃了幾下,好像是說:我準備好了,咱們開始吧。
樑棟對着大個擺擺手,示意他放馬過來,大個毫不含糊,邁着大長腿,就衝了過去,揮拳橫掃。強大的力量,讓那胳膊好像帶着一股風,碩大的拳頭砸向樑棟的頭。
樑棟一動不動,大個忽地停了下來,因爲慣性的緣故,身體因爲要停止胳膊,而搖晃了幾下,才穩住,看着樑棟說:“你不躲,怎麼打?萬一……”
樑棟擺擺拳頭,說:“土寶,你別管我,既然要作爲你的對手,那我就不會客氣,你也要記住,只要站到你的對面,不要管他是誰,你只管全力打倒,懂嗎?千萬不要心軟謙讓,你要想打拳賽,就必須在對戰時心狠手辣,不然你會吃大虧的。”
大個兒點點頭,樑棟跳動了一下,再次示意大個出拳,大個兒這次對着樑棟毫不留情地揮拳打來,這次的拳頭更是有力,上面的勁風也強烈了不少,顯然剛纔大個兒還真的留了力氣。
樑棟一個跨步,輕易躲開了大個兒的拳頭,卻沒有立即進攻,反倒是等着大個兒的再一次攻擊。
大個兒收拳,擡腿對着樑棟就踹了過去,可樑棟一個滑步,再次躲了過去,依舊沒有還手,大個兒真的有些急了,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打不着他,這次沒回手,直接猛然用左肘對着樑棟的腦袋就撞了過去。
樑棟向後一揚身體,躲過大個兒的肘擊,笑着說:“這次還比較不錯,來,吃我一拳。”
樑棟說着,左手極快伸出,對着大個兒的肚子,就是一拳,拳頭太快了,大個兒根本就躲不開,“嘭”厚厚的拳套直接擊打在大個兒的肚子上。強勁的力道,一下子讓大個向後退了一大步。
樑棟卻沒等大個站穩,一個箭步就跟了過去,雙拳組合起來,對着大個的肚子,臉部,就上下打擊起來。
“嘭,嘭”的響聲不斷,打得大個雙拳抱在腦袋前,被樑棟打得東倒西晃,再也沒有反擊。最後,被樑棟一拳打在頭上,再也受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去了,搖擺着雙手說:“別打了,別打了,我不行了。”
樑棟笑着把拳套去掉,丟到一邊的墊子上,伸手把大個兒拉起來,說:“你肯定很少這樣對練,你的抗打能力差的很。看來想去打業餘的拳賽,也還要很多的訓練。”
大個站起來,看向樑棟眼神更是尊敬了,伸手摸了幾下自己的臉,說:“大哥,你真的太厲害了,俺,俺真的打不過你。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打架?俺在家可沒這麼打過。”
樑棟笑笑說:“我就知道,你根本沒有一點實戰經驗,拷打根本就不行,你要是想變強,每天就和我打一場,其實你的身體素質好的很,我那麼大的力量,足足打了你二十多拳,你都沒倒下,只是坐到地上。”
大個兒再次抹了下自己的臉,低聲說:“沒倒下,可是痛死俺了,連睜開眼看你都敢,任憑你打了,以後,俺可不想和你練。”
樑棟伸手拍了下大個兒的肩膀,說:“別這麼快放棄,我覺得你只需要再挨十幾次打,你就比以前要強很多,只要你能頂住我的一輪進攻,那麼我敢說,你在業餘拳手中就很厲害,最起碼一般的小流氓不是你的對手。”
“小流氓?俺以前打得小流氓亂竄。”大個兒有些自豪地說道,不過,看到樑棟的臉,自豪一下子沒有了。
“別小看流氓,那是你遇到的小混混,跟那些狠角色差很多,一個亡命徒,即便他沒你的力量大,沒你的速度快,可一旦拼死作戰,指不定你都贏不了他。”
“爲啥?”
“因爲他可以不顧忌疼痛,不顧忌受傷,更不顧忌後果,而你顧忌太多,肯定是鬥不過他的,我的話,你明白嗎?”樑棟說着以前乾爹教導自己的話。
“懂了,以後俺就要不怕痛,不怕受傷,不怕後果。”大個兒的話,讓樑棟心裡忽然覺得,這土寶好像比自己的悟性還高,當初乾爹教自己的時候,自己好多天才明白這個道理,什麼都不怕的人,纔可怕。
“大哥,你想掙錢,爲啥不先去打業餘的拳賽?”大個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