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武士看到掄着*的龍老爺子,臉色一陣的難看,怎麼就忘了還有這個老頭子?這老頭子的功夫倒不是多麼厲害,可是他帶領着那麼多人,總不能亂殺吧?
“走”黑武士當機立斷,衝過去,抱起第一個倒在地上的大力士,就向看臺上出去,另一個大力士抱起那個死去的力士,也邁着大步跑向看臺,兩個掄着鐵鏈的黑橫崗,狠狠地瞪了眼樑棟,很不甘心地也向看臺跑去。
樑棟心說:“都想跑?沒門,怎麼着,也要留下一兩個。”
樑棟毫不遲疑就選中了那兩個跑在一起的黑橫崗,樑棟的速度,可是比他們要快,幾個縱身就趕了過來,也不說話,手裡的兩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了後面一些的黑橫崗的後背。
一聲淒厲的嚎叫,讓全場的人都聽到了,那個被刺中的黑橫崗,猛然轉過身,後背上的鮮血流淌了出來,很快就把黑橫崗的衣服染紅了一大片。
跑在前面的黑橫崗,看到同伴的後背,眼睛再次紅了,他手臂上還被樑棟咬了塊肉,現在還在淌着血,要不是自己用綁帶勒着胳膊,自己早流血倒下了。
被匕首給了兩下的黑橫崗,憤怒地揮動鐵鏈,對着樑棟就甩了過去,樑棟伸出胳膊,故意讓那鐵鏈纏住,心說:“生命倒是硬,剛纔肯定應該刺中他的腎臟,沒想到還能發狂。那就多給你幾下。”
發狂的黑橫崗看到鐵鏈纏住了樑棟的一條胳膊,只想着報仇的他,拼命把樑棟拉向自己,準備拉過來,用鐵鏈纏住他的脖子,硬生生勒死,這可是他慣用的殺人手段。
可是樑棟倒也真的被拉到了懷裡,可是沒等他再次拉到鐵鏈,那鋒利的匕首,就急速在他的心口,狠狠地刺了十幾下,饒是再強悍的肉肉,也被扎爛了。
“啊!……”另一個黑橫崗,親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軟軟地倒了下去,本以爲同伴纏住了對方,就能輕易解決,可沒想到被那小子給解決了。
樑棟手裡拿着帶着血的匕首,看着眼睛赤紅的黑橫崗,冷笑着說:“想跑,沒那麼容易,嘿嘿,你既然不跑了,那也留下吧,正好陪你的兄弟。”
樑棟故意激怒這個黑橫崗,因爲黑橫崗不遠處就是混亂的觀衆,只要這個黑橫崗衝進人羣,自己再想殺他那是不可能的。
“小子,你該死!”黑橫崗嘴裡好糊不清地吼着,甩動黑色的鐵鏈,對着樑棟砸去,這次不纏繞了。
樑棟閃身躲過,一個滾動,拉近了和黑橫崗的距離,接着雙腳用力,又是一個虎躍,就到了黑橫崗的近前,手裡的匕首,毫不猶豫地一下刺進了黑橫崗那龐大的腳面。
“啊!”黑橫崗痛苦地叫着,手裡的鐵鏈,對着樑棟的頭,狠狠抽了過去。樑棟的身子蜷曲着,一個翻滾,像只小喵極快地閃開,接着又把另一把匕首,刺進黑橫崗的同一只大腳。
這隻大腳上的痛苦,讓黑橫崗完全瘋狂了,也不顧腳上的鮮血淋漓,瘋狂滴掄着鐵鏈,對着樑棟狠狠地亂甩,“啪啪”打得草坪都一塊塊的裂開。
樑棟左躲右閃,看樣子很是狼狽,可是樑棟心裡卻一陣的得意,這次老子就要弄死你。
“樑棟,你要敢殺了他,我定會帶人殺光你全家!”黑武士站在觀衆臺上,看着發狂的黑橫崗,心裡一陣的後悔,自己要是斷後,纏住樑棟,黑橫崗絕對不會受傷,當時真的大意了,以爲樑棟被自己追的那麼的狼狽,肯定精疲力竭了,哪裡想到居然還那麼的矯健,看來,還是小看了樑棟,就算那個龍老頭不來,短時間也根本弄不死他。
樑棟一心要殺了黑橫崗,哪裡管黑武士說的話,瞅準機會,一撲到了黑橫崗的側面,雙手成爪,對着黑橫崗的脖子,就抓了兩下,鮮血淋漓,不等黑橫崗再發狂亂叫,樑棟極快繞到一邊,彎腰撿起一把匕首,一個旋身,那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了黑橫崗的耳朵裡。
這次,黑橫崗都沒來得及叫,眼睛一下瞪的很大,接着呼吸停止了,全身一陣的顫抖,接着“撲通”摔到在地。
“樑棟!我與你不死不休!”黑武士厲聲喝道,嚇得本就離他遠些的觀衆,更是嚇得向後退,可後面都是人,真的亂成一團。
黑武士說完,轉身抱着那力士,就準備離開,可是沒等他邁步,忽地傳來一聲槍響,黑武士的頭一下就爆了,鮮血四濺,更是當場有幾個觀衆,倒在看臺上,嚇得昏迷過去了。
樑棟看着黑武士居然被人用槍打死了,心說:“這是誰?這麼的彪悍,槍法真的好啊,不會是明月來了吧。”
樑棟想着,眼睛卻四下查看,接着又是一聲槍響,那個抱着力士的大力士,也同樣被爆了頭,一個都沒跑掉。
樑棟也看到了,在體育館上面的左角,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單手舉着杆帶着支架的大狙,對着自己揮了揮,接着轉身消失了,原來是南宮明月的二哥,這槍法好彪悍,要是對上自己,自己估計也夠嗆,那槍真的好猛,絕對是那種能打穿裝甲的大狙。
樑棟也不管場面混亂,看着跑過來的龍老爺子,笑笑說:“謝謝了,老爺子,呵呵,那幾個野獸,這次全都完了。”
樑棟正說着,忽地想到那個黑武士是這個團伙的首領,那麼肯定有銀行卡的,不用說,錢肯定不少,自己還真的缺錢,最起碼現在很缺錢。
龍老爺子剛擺擺手,要說幾句客氣話,樑棟忽地說:“老爺子,我還有些急事,咱們隨後再說。”
樑棟快速衝向黑武士倒下的地方,那速度絕對比剛纔逃竄還要快上一線,可是當樑棟翻看了黑武士的衣服,也沒找到什麼銀行卡,脖子上更是什麼也沒有。樑棟不由得遲疑了,難道黑蘭會知道我會收集他們的錢?不敢帶錢來了?